??我所有的坚强,都是脆弱的偽装,因为不想被你看轻,还有在乎你。
    ??
    莫灿瓔曾做过一个恶梦,恶梦很真实,真实到她起床后还是记忆犹新。
    她记得,她站在楼顶被人堆下楼,推她的人正是她最信任,也最了解她的人──姜信日。当时的姜信日,虽是面无表情,可眼眶中却藏着泪水,全是不甘心。莫灿瓔没能记起他们是为了什么而争执,只知道姜信日哭了,难过的流了好多眼泪。
    莫灿瓔没见过姜信日哭,所以她很愧疚,于是乎,自己也流下了眼泪。却像是在逃避,和世界宣示着她才是受害者。
    碎片停留在姜信日推她下楼的瞬间,以及她垂死挣扎朝着姜信日伸手,而他选择视而不见,亲眼见着她坠楼。
    莫灿瓔惊醒了,消毒水的味道佔据了所有思绪,是一种提醒。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身侧的少年话中全是感激,「我去帮你找医生,等等我。」没来得及询问情况,少年便跑得不见踪影。
    莫灿瓔只好靠着自己缓地坐起身子,待视线清晰时,莫灿瓔才意会到自己在医院,而手背上全是针头。她是如此害怕打针、害怕看医生,从小大到,无论是生病,还是发高烧,她绝不会到诊所看诊,能避就避,避不了就逃。
    在莫灿瓔的认知里,医院是不好的地方,是让亲人分离的地方,是害家庭破碎的罪魁祸首。
    于是,当莫灿瓔意识到自己在医院时,内心是绝对抗拒的。她开始放声大哭,哭到隔壁房的都来看,哭到护士姐姐从护理站跑来关心,哭到少年回来还是无法止住。
    「灿、灿瓔,你怎么了?」少年急得手足无措,想拥抱,手却在腾在半空中,不敢贸然行动,「对不起,害你受伤了。」
    少年话中全是自责,从打电话向温天乐求救,到救护车抵达,把莫灿瓔送上车,整路上少年不敢多吭声,连哭也无力。他讨厌自己总是让重要的人受伤,甚至失望。
    「林、林暘。」莫灿瓔哭着喊着少年的名字,滚滚而落的泪珠,像是在责备,「我、我要死掉了吗?」
    「同学不好意思。」主治医师实在听不下去,食指揉了发疼的太阳穴。良响,才开口,「你只是被足球打到,有些轻微的脑震盪,不足以丧失性命。温少爷,也要叮嚀我们要帮你全身性的检查,检查报告出来,你是没事的。相信我,你不会死掉。」
    「可是、可是,我为什么会觉得头那么痛、噁心想吐,甚至有些晕眩,我真的不会死掉吗?我还有很多是还没有做,我……」
    主治医师本想开口制止莫灿瓔接续说下去,却被门外的骚动给吸引走目光。
    门边走来了好几名少年,一各个脚步急促,像是匆匆忙忙赶来,神色微异,为首的是温天乐,她推开门,紧抓着莫灿瓔的肩膀,上下打量。
    「灿瓔,你还好吗?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没来得及让莫灿瓔答话,温天乐看见她的眼眶中有着泪水,甚至哭红了,不顾是非,直接对着医生叨唸:「吴医生,你对灿瓔做了什么事,还是说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哭?」
    「少爷,我……」
    「我说过在医院别叫我少爷。」
    吴医生深吸口气,强扯出笑容,实在快受不了眼前的小朋友,「温先生,刚刚是因为莫小姐一醒来看见自己在医院,就嚷嚷着自己是不是要死掉,我只是和她解释病情,并且告知她,她不会死掉。」
    「真的只有这样吗?」温天乐半信半疑的,「为什么……」
    「因为她怕看医生、怕打针、怕吃药,」少年原先倚靠在门边,在听见温天乐的质问后,才缓缓站直身子,走到了病床边,看向躺在病床上满脸委屈的莫灿瓔,忍不住叹了口气,不管几岁,害怕的事情依旧没变,「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不喜欢被关在病房里,哪里都不能去,不喜欢一个人呆着。」
    莫灿瓔抬眸,对上了姜信日的双眼,好久了,她好久没有这样正眼看着姜信日。
    姜信日说出口的每句话都深深刺进了莫灿瓔的心髓,分毫不差,道出莫灿瓔心底的恐惧,以及不敢言说的害怕。无论时间过去多久,姜信日永远是最了解她的人。
    顷刻,莫灿瓔好想哭,哭自己连摆脱姜信日的勇气都丧失了。
    「姜信日,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你不是说你不来?」
    「我没说。」姜信日冷冷地扫了温天乐牵着莫灿瓔的手,随即撇过头,看向一旁的点滴,「我只是没给予回应,不代表我不来。」
    姜信日顿了会儿,有些后悔自己的衝动。他明明是知道莫灿瓔不想见他,可是当他听见莫灿瓔受伤,身体会不听大脑使唤地自行行动,所有地估计全拋诸脑后,当下只有一个念头,他想亲眼看见莫灿瓔,确认她没事。
    现在愿望也实现,她就没有理由继续待在这。
    「如果没事的话我先离开了。」
    姜信日本是要离开了,却在听见莫灿瓔的声音有缓下了脚步,如此没有底线。
    「容许让我问句话……」莫灿瓔瑟瑟地开口,视线打量了眼前的男孩们,最后选择落在站在床尾,一直静静听着他们谈话地男孩身上,「为什么你们会一起来?」
    「当时所有校之月星在开会,准备拍摄校园大使形象照,温天乐无聊跑来偷听。林暘打给他,告诉他,你去球场找他,结果不小心被球打到昏了过去,问他能不能够把你送去他家的医院。」话说到这,欧翊枫无奈的叹口气,「然后这傻小子,一听见你昏倒,整个人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就急忙着要跑来找你,所有的事情都让我一个人联络。原本薛沐恩也要来,但被我阻止。」
    听到这莫灿瓔着实感到挺荒唐的,不过确实也感到暖心。能被这么多人爱着事件幸福的事情,世界上有多少人渴望被爱,却得也得不到,而她没有付出任何的努力,却能到世界上所有予她而言最好的爱。
    「我先回家了。」姜信日语调一如既往的淡漠,「你好好休息。」
    莫灿瓔本是想开口留下姜信日,却想不到任何好的理由,只能任凭着他逐渐消失在眼睛轮廓哩,最后填满着的,只剩下无止境的悲伤。
    每一个仪器运作的声响,都是种无情的宣示,宣示着人类氾滥的情感太过肆意、太过宣洩,无处可藏,全成了不能言说的秘密。
    莫灿瓔好讨厌优柔寡断的自己,如果能更勇敢地做出选择,是不是就不会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莫灿瓔不晓得,因为他没办法做出取捨。
    「灿瓔,不要再想其他事情了。」欧翊枫走来了床边,大掌轻轻盖上了额头,「先好好睡一觉,睡醒了,事情自然会找到解套的方法。」
    欧翊枫眼神里流露出的全是温柔,莫灿瓔抿着嘴,愣地点了头。
    闔上双眼,莫灿瓔渐渐地浅入梦乡,而她,又做了一个孟,梦境里的事,她没能记得,太过杂碎了。她只知道,她又梦见了姜信日,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正站在花田里,花田种满了向日葵,向着阳光,奔放着。
    莫灿瓔一步步靠近了少年,在离他不远的身后,缓缓地停下脚步,陪着他从艷阳高照,等到了日落,在到了星宿降临。
    时间漫长且悠远。
    「姜信日。」梦中第一颗流星坠下之时,莫灿瓔开口喊了他,「不要喜欢我好不好?就算真的喜欢了,也不要让我知道好不好?我不想失去你,我没办法想像没有你的生活,我知道我这样很自私,但、但我不想要我们的关係有所改变。」
    梦中的世界,特别的安静,没有喧闹的人们、没有车水马龙的街道,只有两个人,莫灿瓔和姜信日,在这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倾听了彼此的心跳。
    「好。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可以答应你喔。」
    ?
    时隔一个星期,我回来啦~~
    上个星期比较忙碌(忙着焦虑跟抢票(?)),所以没时间写稿,连登录的时间也没有。
    话说,最近好多明星要来台湾,我记得今天是blackpink演唱会的抢票日,星期六还有sj的。不晓得各位有没有抢道喜欢的位子~~我的泰国宝贝们也要来台湾办见面会,我星期六就在抢票哈哈,真的是一瞬间秒杀的那种(晕)
    还好有善心人士愿意让票,但后来官方又公佈要加场,我真的是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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