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又做错了一个决定,不该装睡的,这个恶魔有点重,而且这恶魔的手很不老实。
    恶魔终究是恶魔,所谓的好相处不过是迷惑人心的假相。在触碰到她左手伤口的时候,恶魔瞬间变了脸色。
    “谁弄的?”这声音宛如来自地狱的宣判,空静而悠远。冥冥之中,那人已经被判了死刑。
    “宋易安。”晏夏不假思索说出了这个名字,“那个人的脸我没看见,他只让我找宋易安。”晏夏尽可能平静的说出这句话,欺骗恶魔会有什么后果她不想知道。
    走出这一步着实有些冒险,但是有些东西她必须要去验证,这事关她之后做的所有抉择。
    “疼吗?”恶魔轻吻着她的伤口。
    “疼。”怎么可能不疼,就是会疼她才会自残,只有疼痛才能减轻她的罪恶,让她这个罪人继续苟活于世。这段话突然浮现在晏夏脑海里。
    她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以为恶魔课上没对她出手是放过了她,毕竟根据现有的经验,恶魔从来不留隔夜仇,都是有仇立马报。事实证明,用常理推测恶魔的思维只能得出错误的结论。
    恶魔将她关在了狭小阴暗的隔间,强迫她以屈辱的姿势跪着,她的额头紧紧贴着地面,她的四肢被绳子捆绑着。绳子绑的很紧,紧到嵌入她的肉里。
    什么也看不见,这个隔间很安静,安静到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她静静数着自己的心跳声,以此来计算时间。
    平静是被空气中忽然闯入的血腥气息打破的,这道气息正悄无声息的接近她。炙热的双手掐住她的脖子,不顾一切的想置她于死地。
    晏夏内心十分平静,这种难受的感觉似乎是可以忍耐的,即使不能也不过是死去而已。恶魔会容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杀死吗?
    “three――”
    这声音慢悠悠的。
    “two――”
    这种魅惑的声音是恶魔特有的。
    “one――”
    答案当然是否定。
    那双手瞬间失了力道,耳边传来巨物倒地的声音,沿着地面传入她的耳朵里,震得她耳膜都要破了。
    恶魔解开了她的绳子,她朝着重物的方向看去,是一个人,或许称之为尸体更适合,仿佛是从血池里刚打捞出来的一样,鲜血淋漓,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肉。
    晏夏往一旁挪了挪,不让地上的血沾到自己,虽然她已经一身血了。这男人是被剥了皮,活生生的剥皮。男人动了下,他还没死,还在为活着而挣扎。
    男人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捂着自己的脸,他的脸还是完整的,淹没在血迹之下。
    “把门口的女生操晕,最后一条命令。”
    晏夏从未觉得恶魔的声音如此冰冷吓人过。
    恶魔游戏,绝无生还。这个男人只是在做无用功。恶魔在借这个男人警告她,她惹恶魔不开心了。
    跪得久了身体一时恢复不过来,晏夏倒在恶魔的怀中,恶魔打了个哈欠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旁边的单人床上。
    “嗯啊……宋老师……老师的鸡巴在母狗体内……”女生被男人操得浪叫,两手拽着自己乳钉上的拉环。
    宋……宋易安,那个男人是宋易安。晏夏猜测出男人的身份。利用恶魔找到宋易安在她的意料之中,但她没料到恶魔会直接把宋易安变成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下恶魔是敌是友,宋易安是敌是友,她推测不出来了。
    她不具有恶魔的那种变态逻辑,所以对待恶魔要更慎重。哪怕恶魔把宋易安折磨成这样,说恶魔是宋易安是一个阵营的,晏夏也不会讶异,因为这种事儿恶魔完全做得出。
    宋易安始终没发出一点声响,默然无声的操干着女生,被鲜血染红的阴茎次次深入女生体内,女生似乎并不觉得抱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交合是件多么可怕的事。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被操着。
    “老师……求老师操烂骚逼……嗯啊……宋老师……都射给母狗……”随着精液喷洒而出,宋易安的身躯倒下了。
    女生跪在宋易安脚边舔着宋易安的鞋子,将教鞭插入自己体内,“啊……老师的教鞭也好硬……母狗的烂屄又爽了……哦……好硬……捅到母狗子宫里了……”
    “丑女人,你什么时候能有这么乖?”恶魔躺在她的身侧,侧着身子与她对视。
    晏夏望入恶魔的眸子,纯粹而极致的黑,倒映着她的影子。
    “这么乖你就不会要我了。”这是实话,能讨好恶魔的实话。到手的猎物是没有任何价值的,对于恶魔这种人来说,有趣的是捕猎的过程。一旦恶魔失去兴趣,等待着她的是比宋易安更悲惨的死亡。
    晏夏的任务又多了一个――摆脱恶魔。她迫切的想回去,起码在那个没有安全可言的屋子里她不用面对恶魔。
    “睡醒了喂你吃饭。”恶魔闭上眼睛,抱着她入睡。恶魔的怀抱是温暖的,让她沉迷。即使是目睹了这样的事情,她的肉体还是迷恋着恶魔。
    这已经不能用被S区同化来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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