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用丝巾掩着嘴,在一旁吃吃笑。
    一楼有些女客调整了坐姿,桌巾底下似乎都有犬儿在服侍。
    几隻还在走道间游走的犬儿,也陆续被没有点犬儿的贵女招进了桌下。
    这场拓印仪式,并不需要小廝在走道间抄写价码,因此舞台下的灯烛数量比上次拍卖会少了很多,只有舞台上是比较明亮的,但从二楼仍能看到一楼的状况。
    「顾妹…停…停下,再不停下我就……」
    顾妹立马停止了吞吐,转而侧向舔舐阴茎,把侧面和根部的墨汁一点一点舔吃乾净。
    他们兄弟俩,都因舔食墨汁而把嘴边、脸颊弄得都是黑污,沾染得很不均匀,看起来既没教养又淫糜,嘴唇则是被墨汁刺激得有些肿。
    就在他们快要将爹爹屌上的黑墨都舔吃乾净之前,柳絮绕到那位父亲的身后,从背后伸出双手,轻掐白色缎衣之下的奶头。
    他龟头上的墨汁已经被顾妹清理乾净了,微烫的触感仍在,只是没那么痛了,顾妹正在舔他阴茎的侧边与根部,而盼妹含住他的一颗蛋,吸在嘴里,用舌头舔开阴囊的皱褶。
    虽然相当不堪,但加上柳絮的掐弄,他就快要撑不住了
    「嗯……嗯嗯啊啊啊啊!」随着一阵颤抖,他在眾人面前洩出,在空中薄喷出两叁道优美的弧形。
    台下又是一小阵譁然。
    「瞧!这货就是如此淫贱,光靠奶头就可洩出,精量又足。必可让各位贵女满载而归。」
    双胞胎被爹爹突然的喷射惊到,双双停下了动作。
    柳絮走到舞台中央,看着地上几摊精液,又看向顾妹,努了努下巴。
    顾妹心领神会,膝行爬到前方地板上,低伏下头将爹爹的精液舔吃进肚。
    盼妹看着这些,眼眶又蓄了泪水,微微的抽噎,但不敢哭出声,闭上眼,别过头,继续清洁爹爹的阴囊和哥哥没吃乾净的地方。
    他们父亲虽然已经射精过一次,但因加料墨汁的刺激,龟头肿胀、发红,一时半会还消不下来,仍然硬挺着。
    他流着泪的双眼,愤恨的看着柳絮。
    柳絮淡淡笑着,望着舞台侧面小廝:「来人,替这两兄弟洗洗脸,要开始真正的惩罚了唷!」
    小廝提着插着两支拖把的水桶上台,双胞胎被糙汉子抓到一旁跪着,小廝把水桶放在地上,拿起拖把,姚双凤这才看清那不是拖把,是一根前端綑着抹布的木棍。
    小廝站得远远的,用裹着抹布的木棍,沾了水,往双胞胎的脸上捅。
    就这样半捅半擦拭,将双胞胎脸上的馀墨洗刷乾净。
    抹布很湿,没有沥乾,每往他们身上捅一次,就带了些水泼到他们身上。因此两人的白色衣服都已湿透了半身,胸前的激凸隐约透出浅嫩的粉色。粉色的嘴唇被洗净后,看得出被辣墨刺激得更红了。
    一个大汉把盼妹绑到舞台另一边的竹棍上,盼妹双手高举被绑住,他跪着,并坐在自己蹲着的脚踝上,双膝微开,下身赤裸。
    盼妹被小廝和糙汉子捉住,解下了银色贞操环,另一个小廝端了墨汁放在地上,抓住他的阴茎,用毛笔沾了墨就往他的龟头点。
    「啊~  好痛!  啊哼嗯~」盼妹立即大喊。
    他本来垂软的粉嫩阴茎,因为辣墨刺激,渐渐充血肿胀了起来。
    小廝便接着把整隻屌都涂满墨汁,也把阴囊下方涂了一些,然后照样印了个屌拓。
    顾妹质问柳絮:「为什么?你刚刚不是打他屁股了吗?」
    「嗯?刚刚那是犯小错的惩罚,你们这犯的是小错吗?私自出逃!你们不要面子我还要的呀!没打死你们算是我柳絮仁厚!」
    盼妹那粉嫩的茎头,受不了惩罚汁的刺激,加上还有一层处男膜在,痛得他撕心裂肺、鬼哭狼嚎。
    柳絮无情的令人把他的嘴塞上。
    「接下来就是你这位好哥哥解救弟弟的时机啦!〝大声〞说出你的请求,慈悲的我就让你如愿以偿。」柳絮指着台下小廝拿的大字报说。
    顾妹看着那几行字,先是怒红了脸,接着又煞白转青;他听着盼妹被堵住嘴仍发出的悲鸣,闭了眼,深呼吸,接着张眼,逐字朗诵:「奴…奴家就是个……淫…荡的贱货……最喜欢被…丑男玩弄后……穴…最喜欢…一边被大家看着…一边打开…贱穴。」唸完,他恶狠狠的瞪着柳絮,似乎是在说”我唸了,你该放了我弟弟吧!”
    但柳絮哪会那么简单就放过他们的呢?他用丝巾掩着嘴,接着顾妹的话继续说:「喔呵呵呵呵!原来是个淫荡的小贱货呢!」接着突然转成晚娘般的脸孔:「那你还不赶快脱下裤子,让各位贵女瞧瞧你的贱穴啊!」
    顾妹咬紧牙关,转身背对观眾,看着舞台上敬爱的爹爹和心爱的胞弟,心一横,就伸手解裤腰带。
    这时父亲说话了:「不要啊柳爷!让我来吧!我才是最淫荡的,求柳爷让我展示贱穴吧!奴家,不,贱奴的穴最淫荡了,求您了柳爷…让我展示贱穴吧!不要让顾妹做这些…柳爷、柳爷求您了,贱奴什么都会做的,一定做得比顾妹好,求求您了…柳爷……」他越说越哽咽。
    「闭上你的嘴!」柳絮斥喝:「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们两个作主协助,他也不可能逃得出去,你那张贱嘴的话就是不能信,等会儿下台就罚你去当小廝们的厕纸,直到后天为止都不准吃饭!」
    接着又转身、变脸,笑容可掬的对台下客人说:「各位贵女见笑了,折柳院发生伎子出逃此等紕漏,往后必定更加严格调教。请各位贵女相信折柳院伎子们,绝对都是一等一的服贴。至于这好生养的货呢!往后会被堵上嘴,绑在板凳上,仅供榨精取用,不会让他的贱嘴污了贵女们的娇躯。」
    房顾妹虽然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嫡长子,但自从房家被抄,他们被卖到余家当奴隶后,父亲为了保全他们姊弟,做了许多不堪入目的事情,当父亲忍辱负重时,都是他捂着盼妹的耳和眼,因此方才他唸的那些词语,他都知道是多么下流的涵义,只有盼妹被父亲和哥哥保护得很好,仍旧清纯得跟家里刚被抄时差不多。
    顾妹自己松开了裤腰带,让裤子落地,光溜溜的屁股就在舞台上呈现于观眾面前。
    他双腿微开与肩同宽,弯下腰,双手向后,拨开自己的两片臀瓣,将自己的后穴暴露在眾人眼中。
    「喔喔喔~」台下响起一阵惊叹。「竟然这么粉!」「第一次看见这么美的菊花呢!」
    柳絮又在一旁鼓譟:「方才是谁说最喜欢让丑男玩弄贱穴的呀?快点儿跪下让贵女们瞧瞧你是喜欢如何被玩弄的?」
    顾妹恨得咬牙切齿,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盼妹被摀住的悲鸣仍在耳边回盪,他顺从的跪下,以额头抵着地板,双手再度拨开自己的臀瓣,就跟他爹爹以前做过的一样。
    这时一个糙汉子上了台,嘴上叼着根手指粗细的玉管,手上端着一个碗。
    那汉子用粗礪的手指揩了碗里的汁液,涂抹在顾妹的后穴上,还插入了一个指节。
    接着用嘴里那根玉管,对着碗里吸取汁液、鼓胀了腮帮子,再把玉管插入顾妹的穴中,将汁液吐哺进去。
    顾妹感觉到一股凉意进入腹中,非常不适。后来那玉管抽出,刺激着他的穴口,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但他死命夹紧,不想失态。
    柳絮扯掰着手中的丝巾,妖里妖气的说:「我们折柳院给伎子用的芦薈都是上等的良品,只不过惩罚用处理手续较为粗糙,除了具有润滑的效果之外,还奇痒,可让伎子自然而然学会如何摆动腰枝。」
    「你可夹紧了,这芦薈虽然是惩罚用的,但却可以让你的弟弟舒缓火辣之苦,你这位好哥哥还不快快救火?」
    顾妹一边忍着腹中翻滚,一边想着柳絮竟然如此狠毒,他把芦薈灌入他后穴,还要他用后穴为胞弟止辣……
    顾妹额上的汗珠滴落,他抬头起身,看见爹爹悲伤的眼神,他转头,看着眼睛已经哭肿的盼妹;他双手被绑在背后,夹着屁股,用膝盖慢慢爬到盼妹身前,然后,转身
    他将自己的双膝分开,背对盼妹跪在他身前,然后慢慢下坐。
    他看着前方、看着爹爹、看着柳絮、看着台下那群盯着他的客人,他用臀瓣和后穴去感觉盼妹阴茎的位置,他的屁眼附近很滑,就算对准了盼妹的茎头仍是一下就滑掉,盼妹阴茎上的惩罚汁间接沾染到他,他的股间也开始火辣了起来。
    看着他笨拙的模样,台下有人发出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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