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得真厉害。”
    玄祉将她抱到大腿上,他还未射,硬挺的阳具还插在花径里头,大量热液抵在深处,也有不少泄了出来。
    他的手掌沿着二人的交合处摸索,便感觉到满手的湿意。
    嗯,的确湿得厉害,将他的衣摆都湿透了。
    “谢姑娘,可还好?”玄祉轻声问她。
    谢锦茵啜泣不止,还未从强烈的刺激中回过神来,杏眸迷离,含着薄薄的水雾。
    不由想,她看上的这些个男人怎么在这种事情上个个天赋异禀。
    但她也并不讨厌就是了。
    若是男人光生了一张不错的面皮,还是别人用过的二手货脏东西,却自视甚高,以为自己是什么稀罕货色,女人还必须要为他争抢大打出手,这样的男人她也不想用,不屑用,光是想到就觉得恶心。
    索性也不去想。
    既能寻得合意又好用的男人,为何不用?
    她在玄祉怀里蹭了蹭,颇为享受地将脸埋在他颈窝:“先生……好舒服啊……”
    在这种事情上,她似乎从不隐藏自己的感受,而自己能够取悦到她令玄祉颇为满足,笑了笑问:“还可以继续么?”
    谢锦茵点了点头,玄祉就抱着她换了个方向,又从背后抱起她插了进去,泄了几次的花穴异常柔滑,加之阳物挺翘,后入的姿势倒是彻底插了个通透。
    “啊……嗯啊……”
    这一入深得厉害,少女扬起秀颈甜腻地喘息,光裸的身躯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腿心间皆是莹润的湿意,粉户生涩得被插性器撑至最开,能隐隐窥见其间蜜肉,花唇外翻,爱液湿湿嗒嗒地往下溢。
    小腿哆嗦不停,大腿被玄祉握着托起又落下,柔软的腿根被指节压出一个深深的红痕,阳物尽根没入没出,随着抽插的动作,结实的轮椅不断发出木器摇摆的声音。
    他掌心的温度比谢锦茵低些,指腹在少女平滑的肌肤上显得微有粗粝,抽插的动作慢了下来,不急不缓摩挲,终于寻到了那处隆起的形状。
    水乳交融,这世间男女最亲密的姿态。
    “嗯……先生……”谢锦茵难耐地低喘,“先生在我身体里面……”
    玄祉轻轻一按,她便感觉到了,那物抵在小腹深处,无论是热度深度亦或形状都分外有存在感,将她里头撑得满满的。
    观音坐莲的姿势令玄祉手臂的力道更有了施用的余地,谢锦茵娇小的身子被他捧着起起落落,连入了百来下,渐渐有了射意。
    直到谢锦茵又泄了一次,玄祉沉身挺动,眉头微蹙,才差不多到了极致。
    干脆一沉到底,娇嫩的蕊心被插开,精液跟着射了进来。
    这一射射了许久,精量十足,灼烫的白浊抵着宫壁射了出来,激得花径剧烈收缩,媚肉咬着青筋盘踞的茎身,令欢愉更强烈上百来倍。
    谢锦茵打颤的大腿被玄祉紧紧摁在身上,身子动弹不得,只能感觉到热液不断灌进身体里。
    “呜……射满了……”
    这声音娇软勾人,听得玄祉下腹紧张发硬,刚射完的阳具再次胀大,堵着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没能再漏出一滴。
    小腹中又热又烫,黏黏糊糊的,腿心都是方才流出来的白浆,衣摆上尽是二人的体液,大量精斑印在上头,犹如点点白梅。
    他低抽一口气,微微撤出来些,只觉欲望还远远没能到尽头。
    虽然如此,他没有急着动作继续纾解欲望,而是抱着怀中早已软成春水的少女,手掌轻顺她的脊背柔声道:“若是未遇见你,我甚至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般欲壑难填。”
    二十一年。
    这二十一年。
    年年岁岁,情愫暗生,不知不觉就已变成这般深沉的欲壑,他从无欲望,也不清楚对她思慕是否是一件幸事。
    他是鬼市的主人,是游离于三界之外的酆都冥官,于情于理,不应有私,他应该公正严明,冷眼看待这世间一切。
    但,唯独对她,一再纵容,一再徇私。
    理智上,他清楚自己不该有这般软肋。
    可情感上,他知道自己已然动心,沉溺于此,不可自拔,万劫不复。
    谢锦茵没了力气,只能趴在他肩膀盈盈笑道:“我也不知,先生看上去这般温文尔雅,这种事情上,却是会这般放肆。”
    玄祉抿唇,吻去她眼角泪水:“谢姑娘不喜欢在下这般行事?”
    “嗯……”尾音很轻,也不知是肯定还是否定,只是微微侧过脸,将吻落在他耳廓上,又轻轻道了声:“很喜欢。”
    和玄祉露水姻缘的关系令谢锦茵感到轻松,没有半点愧怍。
    她也知道玄祉身份不简单,即便是对她有情,却又碍于这个身份,无法放下手中的一切,沉湎于情爱当中,适当的时候却又能予她庇护。
    但是谢锦茵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他:“若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也罢,先生你这般清醒之人,为何会对我动心呢?”
    玄祉轻笑,吻她眉心,与她耳鬓厮磨道:“谢姑娘是觉得自己不足矣令在下动心?”
    的确是有些意外。
    因为玄祉足够了解她,也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更知道,她天性自私自利,绝不会为情爱滞留,所以爱上她这样的人,注定没有结果,唯有苦楚。
    今日一事,他其实大可不必亲自出手,派个小童前去敷衍对方就好,却不想他不仅护下自己,还默许自己利用他鬼市主人的身份牟利。
    又或者说,先生明知没有结果,却还是止不住对她动心了?
    谢锦茵不回答他的反问,搂着他的脖颈闷闷道:“先生不说,我不知道答案。”
    这是非得听他亲口说不可了。
    “我说过的,姑娘于我,如明月对古井。”玄祉叹息了声,娓娓道来,“我活了千百年,见惯了生死,知道这世间一切都是如此无趣,也觉世间之事并非都有因果,若是姑娘非要问一个动心的原因……”
    玄祉顿了顿,认真回忆道:“或许是初见时你狠厉的态度,或是见你用太炁剑骨催动鬼市所有剑器与我对峙,又或者,是你明知擅闯鬼市者死,却还是用着筑基的修为不顾一切的闯到我面前,要我为你炼出那沧溟之水……”
    想到二人的往事,玄祉莞尔一笑,灰纱覆眼,神情温柔得好似春风。
    “那时我问你,那个人,于你而言,很重要吗?”
    “你说,是,她很重要,很重要。”
    “那时我折服于你这般为旁人舍生忘死的气度……谢姑娘,世间满口天下大义之人大多是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善者,而你口口声声说着自己自私自利,可若真是如此,你断不会有为旁人舍生忘死的勇气。”
    也许是个很充足的理由,但对谢锦茵来说,还欠缺了什么。
    “但你活了千百年,我也不是你唯一见过这般……”
    谢锦茵还未反驳完,玄祉忽然颔首下来,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吻毕,他清秀俊美的面庞退开些距离,徐徐吐字道:
    “可我,唯独只对你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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