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日在和市发现三例新冠病毒阳性,现实行临时封控。”刚刚推送的微信公众号,消息显示老家和市正在被临时封控。
    想起自己的旅游大业,司媛果断放弃去和市,转头订了去珠市的机票。那是大湾区的一个新兴城市,与特别行政区一桥之隔。
    因为一个人,一个城不再是单纯的词语。
    贺宗在珠市的一个新能源公司做工程师,恰恰在他们分手前刚找的工作。他是9日飞机落地京市,司媛特地等了些日子。
    于15日,司媛抵达珠市机场。在机场,私家侦探发来消息,他们公司今天在渔女附近团建。
    把行李寄存在酒店前台,司媛迫不及待地赶到渔女雕像。
    那人正在拿着相机,给公司的一个女同事拍照。仔细瞧瞧,那女生,娇小,眼瞧着好像还挺白的。
    转身,走了。
    不曾想被贺宗看到了。
    回去司媛想看看前男友的朋友圈,郁闷地发现,自己被拉黑了。All社交网站被拉黑,司媛躺尸在床上,呆住了,这小气的男人。
    在酒店睡了三天三夜,司媛离开了珠市,踏上了去川市的路。
    机场,瞧着隔着几排坐着的男人。
    司媛惊呆了,人生何处不相逢,也不必如此之巧。
    哪料,贺宗瞧见她来,才急急忙忙想逃回老家。不曾想,两人的目的地是一样的。
    带着大帽檐的渔夫帽,口罩不离脸,悄悄跟在他身后。托运的前台,他没有托运,出票就走了。待他走了,“麻烦他旁边的座位。”
    登机后,坐在贺宗的身边。
    他似乎没认出她来,安静地在一旁闭眼养神。司媛闻着他身上那股干净的气息,可耻地湿了。
    就单单坐在他身边,没有任何挑逗,只闻着气味,那私处便流水潺潺。
    许是那处小穴认得了熟人,一直沁出水来。司媛尴尬地夹紧双腿,双手像小学生一样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胸前的红梅似乎硬起来了,死死抵住胸贴。
    心中欲望更盛,这一排就他们两人。
    见旁边的男人睡熟了,面容安静温和。问空姐要了一条毛毯,司媛偷偷拿出随身包里面的跳蛋。
    女孩穿的是中短长度裙子,到膝盖下面。双腿微微分开,借着毛毯的遮掩,将裙子掀上去,将跳蛋塞进内裤微凹处。
    小穴还不够湿润,跳蛋就只在花穴洞口处。冰凉坚硬的玩具给女孩带来些许安慰,双手放在毛毯上。臀部尽力左右微微摇摆,让花穴摩擦着跳蛋,跳蛋不大,在阴蒂下方一点点。司媛感觉到阴蒂处十分需要抚慰,整个人绷直了,不禁呻吟出声“嗯~”
    旁边的男人似乎被吵醒了,“女士,你生病了吗,需要帮助吗?”
    司媛尽量减轻了声音,显得自己有些虚弱,“我没事,就是有些痛经,你可以借我靠一下肩膀吗?”
    贺宗出身贫寒,素来热情乐于助人,只犹豫了几秒,就答应了。
    倚靠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闻着越发浓郁的气味,水流地更欢了。借着揉肚子的动作,用藕臂去抚慰自己的乳房,略微满足了些身体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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