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写妹狗今天有4000字呢!
    讲运动会吧,高中校园怎么少得了运动会呢。
    高叁最后一年运动会,大家都想在开幕式上玩点新花样。老老实实走了两年方阵,最后一年总要有点不同。商讨半天,高叁(1)班最终定下了一套跳舞的方案。
    游迎夏对这些不感兴趣,自告奋勇去拉横幅想借此躲掉跳舞。
    没逃掉,拉横幅的人是在队伍里直接拉,都是最后一排的高个,游迎夏个矮,站的位置离横幅十万八千里远。
    她跟文艺委员据理力争半天,最后去了队伍前边举牌子。
    这件事被检元冬知道后,也申请去举牌。
    走完方阵各班都要在操场站队,举牌的会站在队伍前面。检元冬是2班的,去举牌的话就能跟游迎夏站在一起了。
    可惜检元冬的算盘没能打成功,2班举牌子的人选早已定好了女生,他也被定为拉班旗的人,没法调换。
    班旗就站在举牌子的人身后,检元冬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结果。站不到身旁,站身后也行。
    周末两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检元冬问游迎夏运动会报了什么项目。
    游迎夏说:“八百米和4乘400的接力。”
    检元冬有点吃惊和怀疑,平常女上位做个十分钟就开始喊累的人居然要去跑八百,他不太相信游迎夏的体力和耐力。
    “去凑数的。”游迎夏看出他的怀疑,轻描淡写解释了句。
    检元冬恍然大悟,全然没有想过接力这种团体比赛怎么可能会让跑得慢的人去凑数。
    游迎夏跑八百的时候,检元冬刚比完跳高决赛拿下第一名。匆匆让班里负责拍照的同学拍了照就跑去找游迎夏了,脖子上还挂着刚刚颁的奖牌。
    八百米起跑线上站着十几名女生,大多数都换上了方便跑步的运动短裤,就游迎夏和几个女生还穿着校服裤。
    比起其他蓄势待发的同学,站在跑道最里侧的游迎夏像是来凑数的,整个人看起来没一点紧张的样子,反而是站在操场草坪上的检元冬更紧张。
    “跑不动就走,别逞强。”检元冬凑过去叮嘱了句,惹来一阵侧目。
    八卦的目光一围上来,游迎夏就紧张了,敷衍着应了声后催他离开,看见他的奖牌还调侃了句:
    “你戴个奖牌是来炫耀的吗?”
    检元冬装没听出她的意思,硬是要跟在她身边,一会还要跟着跑,万一到时候人摔了,他在旁边还能扶一把。
    在检元冬看来,游迎夏是那种运动细胞为零的女生。在床上体力差得要死,后入的时候让她翘个屁股都嫌累。在床下检元冬就不清楚了,不过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在他嘱咐完游迎夏别逞强的时候,检元冬没注意到身旁游迎夏同班同学的表情。
    但凡他当时注意到一点,现下看见游迎夏以断层的成绩拿下第一时也不会那么惊讶。
    “你骗我。”检元冬递上一杯拧好的矿泉水,委屈巴巴谴责道。
    游迎夏边喘边喝,缓过来后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骗你什么了?”
    “你说你是来凑数的。”
    “对啊,班里没人想跑八百所以我才报的。”
    这话也没问题,确实是来凑数的。
    只是……谁家好人凑数凑成了第一啊!
    游迎夏拿了第一,班里人没特别激动,毕竟前两年第一也是被游迎夏包揽的。比起这个,检元冬站在游迎夏身边这件事才更令大家吃惊。
    这个年纪的孩子所在意的事无非就那么几件,检元冬长得帅家境也好,年级里大部分人都认得他,游迎夏的同学也不例外。
    游迎夏人缘好,之前跑完步身边总是围着一群人,这回因为检元冬在,只有那个跟游迎夏一起从初中升上来的好友凑了上去。
    “夏夏,不介绍一下?”好友揶揄着,搭上游迎夏的肩。
    游迎夏嫌靠在一起热,动了下肩膀把她的手甩掉,“检元冬,你不是认识吗?”
    检元冬没见过游迎夏这位朋友,但能看出她和游迎夏的关系很好,比班上的任何一个同学关系都要好。
    游迎夏这人看起来很好相处,其实边界感特别强,哪怕两个人已经睡了一年了,检元冬对于她的事仍是一知半解。
    检元冬热络地跟人打招呼,好友态度却不冷不热,还推着游迎夏离开。
    “走,舒怡的铅球比赛要开始了。”
    “她又扔不动,我去不去看都无所谓吧。”
    游迎夏嘴上说着,身体却很诚实地跟好友离开,走之前在检元冬手臂上拍了两下算作道别,继续跟身边人讲话。
    “在哪比啊?”
    “沙池旁边。”
    “不会砸到其他人吗?”
    “你不都说了嘛她扔不出去。”
    “她扔不出去又不是别人扔不出去。”
    女孩讲话的声音没入喧闹的人群中,检元冬站在原地,耳朵里还回响着游迎夏朋友的那一句话。
    “这就是你那炮友啊?我觉着白亦比他好。”
    “乱比什么啊……”
    游迎夏后面的话检元冬没听清,只听见了那个名字。这是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第一次是从游迎夏那里听到的。
    在他们球队的更衣室里,游迎夏衣服都脱了,接了个电话后就匆匆离开。
    那个电话,是白亦打来的。
    检元冬知道白亦是谁。
    游迎夏那个碍眼的发小,隔壁实验中学的。
    两个学校篮球队打交流赛的时候遇见过,当时检元冬还没跟游迎夏有交集,对白亦最后一个叁分球印象深刻。
    只是朋友而已。
    只是个从小玩到大的发小罢了,要是游迎夏能跟白亦在一起的话早就在一起了,没在一起就说明他俩没可能。
    检元冬给自己找了无数个借口和理由,试图把因白亦所产生的负面情绪给扫除。
    但没用,统统没用。
    下午游迎夏跑接力的时候,检元冬本来不想去的,一句“白亦比他好”让检元冬气了一中午。
    最后他还是去了,没像上午一样过去找游迎夏,就站旁边看着。
    他们班也要比接力,他是来给自己班加油的。
    话是这么说,眼睛却一直盯着游迎夏。
    1班第一棒落后了。
    1班第二棒追上了。
    1班第二和第叁棒交接的时候摔了,其他班借机反超遥遥领先。
    游迎夏下午换了更方便运动的短裤,秀发高高扎成马尾。压力全部来到了她身上,她却没有一点慌乱。
    在其他人都对第叁棒的女生喊“加油”“快跑”的时候,她扯着嗓子喊着“别急”“小心”。
    那是检元冬第一次听到游迎夏这么大声说话,声音大到能跟自己心里的鼓声媲美。
    游迎夏接棒,一句话没说闷头往前冲刺。
    转弯处超过一人。
    直线跑道超过一人。
    加速,再超一人。
    身边一班同学的欢呼声震耳欲聋,负责搀扶的同学在终点处围着游迎夏高兴打转。
    如果说检元冬是在什么时候彻底坠入爱河的,那可能就是颁奖的时候——游迎夏站在台上,无意间撞上他的视线,然后举起挂在脖子上的奖牌用口型对他说:我也有金牌。
    运动会结束后的那个周末,游迎夏没去找检元冬。
    检元冬问她忙什么,她说要给朋友过生日。
    “哪个朋友?”
    “你不认识。”
    检元冬当下就觉得有点生气,没发作,硬是憋了一整周没找游迎夏,等游迎夏找他。
    游迎夏不知道他心里这些弯弯绕绕,照旧在客厅茶几上摊开作业认真做题。
    写完作业发现检元冬一直坐沙发上没过来找她说话,才意识到不对劲。
    “今天不做吗?”游迎夏盖上笔帽,“不做的话我就先走了。”
    检元冬见她一副做不做无所谓的样子心里更气了,冷笑一声坐到她旁边,“做啊,干嘛不做。”
    他把人压在沙发上一边亲一边用鸡巴隔着内裤蹭她,从耳后吻到锁骨,把人吻得气喘吁吁。
    今天的检元冬比往常急切,脱她衣服的时候还有点粗暴。内裤还卷在脚踝上呢,检元冬就趴下去舔她的逼。
    舔舐的力道有些重,游迎夏鼻尖和眼眶都红了。没哭,是爽的。她夹住检元冬的头,心想一周没做这家伙的技术怎么又精进了。
    等检元冬从她腿间起身时,沙发上那一块地方湿漉漉的,全是她的水。
    哪怕吃醋生气检元冬也要先给游迎夏舔逼,舔完怒气都被水浇没了。青梅竹马又怎么样,白亦肯定没吃过她的逼,肯定不知道游迎夏高潮的时候会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声。
    从上到下操进去,手臂圈着她纤薄的背,大腿压着她的大腿开始打栓。
    检元冬忘记自己上次洗沙发套时所发的誓,专往深了顶。快感一层层累加起来,游迎夏脑袋晕乎乎的,攀着他的肩索吻。
    底下撞得狠,上面却细细吻着,一会亲眼睛一会吻鼻尖,就是不跟游迎夏接吻。
    “夏夏。”
    检元冬学着她朋友的叫法,低低凑到她耳边,一声又一声,把游迎夏喊得口干舌燥,水都在往下流,更想接吻了。
    力气全在这一刻使了出来,游迎夏翻身把人压着,骑在他身上去吻他。
    唇瓣相触,游迎夏毫无章法地吮吸着,牙齿磕到了他的唇瓣,隐隐能尝到血味。
    这样的姿势鸡巴全都插了进去,游迎夏接着吻扭着腰,没一会就潮喷了。喷出的水淋湿了检元冬的小腹和大腿根,又落到沙发套上。
    游迎夏没了力气,趴在检元冬身上喘气。
    嫩乳压着他的胸,小猫似的蹭了蹭他的下巴。乖顺的模样让还在逼里的鸡巴又变大了些,她撑起身子,难得关心起检元冬的情绪。
    “你是不是生气了?”
    检元冬诚实道:“嗯。”
    “我听到了,你朋友说我比不上白亦。”
    游迎夏惊讶过后便是尴尬,摸着鼻尖移开视线,“我朋友乱讲话,你别放心上。”
    检元冬怎么可能不放心上,他不仅放心上,还追问道:“我好还是白亦好?”
    他的手臂牢牢圈着游迎夏的腰,游迎夏只好答说:“当然是你。”
    检元冬舒服了,也不在意她这话几分真几分假,他一向只听自己喜欢的。
    再次把人翻身压在身下,扛着她的小腿挂在肩上,一边吻她一边操进去。
    刚刚高潮过的逼里湿乎乎的,他被滚烫的嫩逼夹着,缓了缓才继续往里面进。后背爽到发麻,惦记着刚刚自己没有控制住力道,轻声问游迎夏说痛不痛?
    游迎夏一条腿搭在他肩膀上,一条腿缠上来勾在他后腰上,不痛装痛,让检元冬给她写检讨书。
    检元冬以为游迎夏是在调情,结果她玩真的,洗好澡后拿出一张稿纸让他写。
    虽然检元冬姓检,但他还真没写过检讨书,在桌前憋了半天才憋出半张纸交给游迎夏。
    检元冬的字说不上难看,就正常。
    连笔字,笔画总是少两笔,写的又是车轱辘话,游迎夏看了一半觉得累,直接扫到最后一行。
    【游迎夏,对不起。】
    这六个字写得倒是规整,没落下一笔一划。
    但到底是在为自己做爱时不知轻重道歉,还是为别的,游迎夏就不清楚了。
    “写得好烂。”
    游迎夏仔仔细细迭好放进书包,瘪嘴吐槽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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