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饱满的胸脯急促地起伏,仍旧倔强地没有回答。
    温远岫眸色微沉,抽出一指,又用二指微微撑开穴口,将中指插了进去。
    花径里头酥软湿润不已,他指尖轻搅一下,就发出黏腻的水声。
    感受到她已动情,随后毫不留情的继续深入,将整根中指都埋在甬道中。
    男子修长的指尖很容易就触到花宫浅窄的小口,里头也更为稚嫩,他甚至不敢太用力,只将指腹摁在略微凸起的蜜肉上轻轻一触。
    她的身子就好像被刺激一般弹起,双腿打颤,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衣物,因为这陌生又忽然的刺激,眼角都溢出泪来。
    就连脸也比方才更红,雪肌之上也泛起薄红色,私处被他用平静的的目光审视着,虽未进一步动作,身体却仿佛已被他的视线侵犯过每一处。
    纪欢啜泣着,捂住脸不敢看他如今的神情:“温远岫,你不要一直盯着看呀……”
    温远岫觉得她实在可爱,情难自制间颔首吻了吻她的眉心:“抱歉,实在是情不自禁。”
    随后俯下身,将稀碎的吻落在她大腿内侧蔓延,直至呼吸落在那蜜唇之上。
    感受到他扑撒在腿心的呼吸,少女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往后缩了缩,却被他按住大腿,再无退路。
    “别动。”
    音色沉静,如暗藏涌流的深海。
    他单手掰开那嫣红的密褶,又用二指微压,启唇含住。
    满是爱液花核含入口中,他舌尖贴着光滑的表皮近乎虔诚的舔舐,舌面贴着嫩肉略有些粗粝,带来的酥痒快感很难言喻。
    “呜……”
    她很快被他舔到高潮,身子在瘫软在花海中,下身湿湿黏黏,都是她流出来的水。
    温远岫慢条斯理地擦去唇间水泽,开始去解自己的腰带。
    他宽衣解带的动作优雅,与之相反,男子粗大昂扬的性器从雪白的衣物之下被释放出来,只是虚比一下,就从少女腿心间长至她上腹,尺寸骇人,几近狰狞。
    纪欢不好意思看,只能感受到腰肢被他的手掌托起,硬物抵在大腿内侧,嵌进绵软的腿肉里,沾满湿漉漉的爱液,灼烫她的肌肤。
    静谧中,只有少女低低的喘息声。
    温远岫没有说话,沉默就如同暴风雨前短暂的平静。
    纪欢却已意识到他要继续下去,小声抽噎着同他叮嘱:“这次不许射进来……也不许射到我身上……”
    “好。”
    他用手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硕大的圆头贴上那细小的穴口,刚一插入,穴口就极为勉强地被撑开至透明。
    少女还未从刚才他唇舌间的高潮回过神,低低抽着泣,穴口也跟着她抽泣的频率阵阵收缩,紧致湿热,娇弱得令人不忍心多触碰一下,却又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侵犯。
    他继续挺身而入,粗硕的男根刚插入一半,就到了先前指尖触到的宫喉处。
    只这样,纪欢就觉身下涨得厉害,褶皱被全部撑开填满,里外都燥热得不像话。
    “嗯……温远岫,好涨啊……是全都进来了吗……”
    身下被塞得满涨令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乎不安。
    温远岫低抽一口气,话哽在喉中,在柔软的甬道进退不得的紧锢感,更令他眸色越来越沉暗。
    要如何回答?
    才,刚进了一半。
    冠首顶在宫喉处,若是以往他会就此深度继续,怕她疼痛不会再深入,如今她湿得这般厉害,应当可以试着再进去一些……
    他垂眸,居高临下地留意她的神色,温声道:“若是疼,要告诉我好吗?”
    纪欢还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他却已经又沉入一分,缓缓顶开了那细窄的花心。
    纪欢对疼痛其实不怎么敏感,只觉得体内有个隐秘之处被突然抵开,初时有些不适和疼痛,但还没有到强烈疼痛的地步,甚至被那凶猛又陌生的快感压过,令她很难言喻这一瞬的感觉。
    她双眸失神,阴精不受控制的倾泄而出,浇在硕大的冠首,令剧烈痉挛的蜜穴更是绵软湿热。
    温远岫没有再动,只是哑着声问她:“疼么?”
    纪欢回过神,声音里含着泣音:“有一点点……”
    但还是快感更加强烈。
    温远岫默了默,怕她疼,试着退出身。
    少女的双腿却夹住他的腰,稚幼的宫喉一缩一缩的包含住棱头,挽留感极为强烈,似乎不舍得令他离去。
    她低喘着,声音细细柔柔,眉眼间春色浓烈,像是盛开的桃夭:“不、不用……你就这样继续吧……”
    腹下欲望更是强烈,他压下涌出的暴虐与躁动,颔首吻了吻她的脸颊,温声道,“若是不适,要与我说。”
    “嗯……”
    纪欢轻应之后,他才又缓缓沉入一些,却并没有立刻急躁的抽插起来,而是压抑着体内汹涌的情欲,令她缓缓习惯自己进入的深度。
    男子薄唇抿成一线,额角因为隐忍渗出细密的汗水。
    须臾,他开始挺动腰身,在少女的腿心间尽根没入又没出,直抵入胞宫,棱角刮蹭在柔嫩的花壁上,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很快令她攀附上云端。
    纪欢被入得恍惚失神,身下爱液不断泻出,只能抽泣着念他名字:“呜……温远岫……要、要不行了呀……”
    少女在他身下高潮数次,久到就连身下的梨花都被压揉出汁水,香意浓烈,刺激着他的神经,几近令他失去理智,沉沦于这极致欢愉的情事中。
    插入最深处,快意攀附到顶端的一瞬间,他用尽最后的理智,低喘着抽出身,粗硕的茎身抖动着,精液从马眼处喷薄而出,尽数泻在少女身旁的地面上,发出黏黏嗒嗒的水声。
    射出的白浊又浓又多,如同他不过暂时沉寂,却仍旧厚重的欲望。
    要不够。
    完全不够。
    他还想要她。
    刚消褪的欲望再次昂扬挺立,冠首处的白浊还在往外溢,肉藕色的粗硕茎身上都是她流出的爱液。
    他侧目看向身旁的少女,却见她笑盈盈地迎上来,双臂搂着他的脖颈,口中轻喃道:
    “温远岫,你对我动心了,对不对?”
    你对我动心了,对不对?
    ……
    梦境虚虚实实,如云烟散开。
    他再次睁眼。
    山岭巍峨,浓云如墨,大雨倾盆。
    他跪坐在地,冷雨打湿他的衣襟,寒凉穿透胸膛。
    师父手中的银锏一下下抽打在他脊背上,背后因抽打而撕裂的皮肉浸泡在雨水中,疼痛钻心刺骨,门下弟子的声声吟诵混杂在风雷声里,在脑海中回荡。
    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立天之道,以定人也……
    雷电交加,轰鸣声覆顶,却不及师父浑厚的嗓音在他耳畔那般清晰。
    一字一句,振聋发聩。
    “远岫,大道叁千其难如崔嵬,若要求道,心不得动!”
    心不得动。
    若心动,则百恶加身,万劫不复。
    他从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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