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我全选错了!”纸夭黧毕业后才后悔不迭,她选择分化的种族与人间格格不入,“我应该选魔鬼的啊魔鬼,魔鬼除了皮肤白点跟人类没有任何区别,我以前从来没有关注过外表的差异。而且也不该选没用的语言类,我应该选实用类的学派啊,毕业后文科根本找不到工作啊,但是会技术的offer拿到手软,气死我了!”
    在人间,除了身份上的优雅,她一无是处。她究竟是来人间干嘛的?
    要是哥哥知道她竟为此如此苦恼,如此大费周章想要融入人间,定会怀疑她是不是想一直待在人间。
    ——她还真是。
    哥哥是为了她才选择在人间逗留的。
    但是看到哥哥在人间混得风生水起,闪闪发光,她又开心不起来。
    她的心情就像哥哥好心强喂到嘴里的魔能药剂一样,苦苦的,又拒绝不了。然后这份苦味又微微反噬给哥哥。
    论外表,哥哥化形成人类的模样倒是十分标志,作为最顶尖的魔法使,他甚至可以控制发色的变化,将深渊给予他的银发换成黑发。唯一与人类有区别的地方就只有金色的龙瞳。
    他是故意留下了龙的眼眸。毕竟人类有大把戴异色美瞳的潮人存在,根本没人觉得金瞳奇怪,甚至很多人觉得这个颜色很酷。
    一看到哥哥这副人模人样的德行,她就黯然神伤。一生气就砸家里的镜子。然后还要踩在破碎的镜片里跟哥哥说她没事。她才没有对自己的外貌有什么不满,不需要哥哥帮她改变。
    论学业就业,作为魔法天赋最顶级的龙族,哥哥已然位列人类世界最高级别的魔法师。而且现在这个位置对他来说是唾手可得,不费吹灰之力。但是纸夭黧怀疑自己是不是一辈子都到不了那个高度。哥哥眼下的贫穷是由他的学生身份导致的,高阶魔法师要读好几年,虽然此刻仍在校区租房,但等他毕业后要什么有什么。
    来人间后,世俗的东西懂得越多,她就越失去了本初的好心情。她的脾气愈发令人捉摸不透。
    纸夭黧时不时便要表达一番对哥哥的讨厌之情,这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各种“讨厌你”,“臭龙”,“笨龙”等词汇常常脱口而出,而且都是无缘无故没来由的。
    哥哥已经习惯挨骂了。
    毕业同居,昏暗的房间,窗门紧闭,拌嘴后那个吻持续了很久。
    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接受投喂了,期间纸鬼白囤下了大半瓶补魔丹。他说他要全部喂她吃掉。
    瓶中,少数是嫣红如血的红丹,多数是奶白色的白丹。红色丹药混入了哥哥的血,白丹则加入了他自渎的产物:精液。
    红丹全部是由哥哥嘴对嘴含着喂给她吃的。而白丹则是他用手一粒粒塞进她的私处,催动魔力融化丹药,让她的身体直接吸收其中精华。
    小时候白丹主要靠她自己用私处顺其自然地慢慢含化,长大后这些白丹基本都被插入下体的滚烫肉棒直接捣成白汁,融在了身体最深处。
    因为许久未做了,所以纸鬼白陪她玩了好一会儿前戏。红丹一粒接一粒地被推入口中,嘴里已有的被唇舌搅弄化了后马上又接下一个,仿佛没有尽头。哥哥压在她身上,不停地亲吻她的嘴唇,喂她吃药。同时一手肆意揉胸,一手伸进她的内裤里,冰冰凉凉的手指一颗颗推着清凉的乳白色药丸进入花心,直到小穴吃不下为止,然后掌心和五指不断抚弄她那处,就着她流出的滑腻探入手指进进出出来来回回地搅弄丹药。
    床单已经湿的不行,沾满从下体流出的白色汁液,以及接吻过程中从口腔溢出来的津液。
    又过了会儿她被抱起,抵在哥哥身上,半跪着跟他接吻,双腿被他的大腿分开,趴在他怀里。继续忍受下体被爱抚,丹药热量一层层划过她的皮肤,让她脱胎换骨恍如新生。
    被哥哥从汹涌的海浪上高高抬起后,她浑身的力气都泄尽,滑进了被窝里。哥哥整理好被子,也跟着钻了进来。
    他们一起躺在在被窝里,看上去安安稳稳,各自安好。她靠着墙,蜷缩在里面,哥哥侧躺在外面,朝着她的背睡,一只胳膊搭在被子外面,压在她身上搂着她。
    但实际上,与表面的岁月静好一派祥和相反,被子底下,哥哥另一只手正穿过她的腰,放在她内裤里,从前往后肆意摸着她的下体,大行污秽悖乱之事。
    她柔软的身体微微颤抖,被身后人紧紧搂抱着,肌肤相亲,从裸露的后背到双腿,都完全契合相贴。衣衫并未完全褪去,只是被拽下来,挂在腰间,已然什么也遮不住。
    侵犯下体的指尖不断熟练而灵活地揉捻着,快感再次被唤醒,她随着哥哥手上的动作难耐地喘息起来,忽然说道:“哥哥你这铃铛坏了吧,我明明遇到了生命危险却不声不响。”
    哥哥用胳膊紧紧环着她,把她抱在怀里,不留任何挣扎与抗拒的余地。他凝视着怀里娇小的女孩,搂抱压制都使了一分力气,确保她无法反抗。
    这种绝对掌控的感觉正合他心意。
    “你明明在我怀里,怎么会遇到危险。”他说道。
    “我要被恶龙烧死了,这还不算危险么?”
    第一次的时候……那年她20岁,龙释放的时候那些龙息险些要了她的命。
    “今非昔比,你已经是个成熟的魔女了,你受得了。”哥哥安抚引诱道,“放松宝贝,不要夹腿,我不会弄伤你的。”
    “不要……”我害怕。
    她喘息着说道。
    被单摩擦的声音响起,哥哥把一条腿伸过来,屈膝顶进她的两腿之间,迫使她张开腿。
    用腿贴上她花心的刹那,触到一片湿润。
    “宝贝……”他贴得越发过来,缓缓抽动长腿,顶弄她娇弱的腿心。
    骨节分明的长指落在前方充血的阴蒂上,两处同时撩拨,挑逗的动作越来越快,但被子外偏偏看不出一点动静。
    “舒服吗宝贝?”他问。
    纸夭黧不自觉仰起脖子,靠住哥哥脖颈,用裸露的背轻蹭身后的人。“嗯……”
    此情此景,就好像小时候一样。
    静谧,幽暗的房间里,任谁也看不出幼年的兄妹躲在被窝里究竟在做什么,纵然外表看上去只是感情格外好,依偎在一起睡觉,实则却是在黑暗与被褥的掩盖下做这档子事。就算有人突然闯入,也什么都瞧不出来。
    毕竟他们年纪那么小,还是孩子。
    小孩不会做的坏事,他们都干完了。
    纸鬼白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软下来了,便松开禁锢,大掌把住胸脯,落在她胸前的蜜桃上,指尖合捏小心翼翼地搓按桃尖。
    这是人形态做爱的好处之一,他可以跟她完全贴合在一起,用更加细致的手法照顾到她全身。
    当然龙形态也有龙的妙处。
    哥哥舔了一会她的脖子跟后背,起身,钻出被窝去喝水。
    他走前对床上的纸夭黧说:“回来之后,希望看到你已经把内裤脱了。”
    “……”
    纸夭黧没有回复。
    “不然我就打你屁股。”
    哥哥仰头喝水。
    “你敢?”纸夭黧怒道。
    他当然敢了,其实他平时就很喜欢拍她屁股上的软肉。
    然后也非常喜欢一边侵犯她一边这样做。至于具体是压在上面插,还是躺在下面顶,都无所谓。
    纸鬼白回到床上时,反正他自己的衣物是已经不见了。
    他从背后搂住纸夭黧,并没有急于一时立刻就侵入她,只是用已经勃起的生殖器抵住她的下体。
    “宝贝真乖。自己脱掉内裤等我了呢。”肉贴肉蹭了起来。
    坚硬的性器官顶开花瓣,碾过花心,带出道道水泽。
    没错纸夭黧刚才最后还是亲手把内裤脱掉了。
    她辩解道:“它脏了,所以我不想要了。”
    确实是脏了。湿答答的,完全浸湿了。穿着很难受。
    哥哥粗壮的男根继续夹在她双腿最深处里律动,有节奏地前前后后摩擦,蹭过每一处敏感带。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呈伞状鼓起的龟头刮蹭皮肤的感觉,在心里不自觉描绘出他的形状。
    男人在她耳边低声轻笑,柔声吐露着污言秽语:“还不是因为你流的水。下面都湿透了。”
    “胡说,”她用力攥着一角床单,身体随着哥哥的插弄微微起伏,嘴硬道:“我没有。”
    “湿成这样,”哥哥的声音有些沙哑,搂抱的手微一用力,胯下忽然一挺,“看来不插不行了啊,宝贝。”
    轻车熟路插入的刹那,兄妹俩忍不住都轻轻喟叹,传入耳便是涌上来漫出来的情欲与渴望。白色的丹药被推倒了最深处。哥哥就着侧躺的姿势从后面开始抽插。她下面足够湿润,他动起来并不太费力。
    被抱着缠绵交合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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