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退了所有仆从后空无一人的院中,只有一间屋子还亮着灯火,几层赭红色的帷幔半散下来,将最深处那张雕花拔步大床虚虚实实地掩着,不间断的撞击声、水声、呻吟声以及粗重的喘息声交替响起,淫靡至极。
    当此之时,衣衫凌乱的红裙少女正被个身材精实的少年按在身下痛快地入着,淫乱的花穴在肉棒数百上千次的鞭挞下已是红肿不堪,身下床单湿得不成样子。
    “靖,靖仇……不要了……受不了了!嗯,哈啊……啊啊!”
    祝君君匍匐在乱成一团的被褥上又哭又叫,身体被汹涌炽热的快感主宰着,已然有些神志不清。
    她撅着被撞得通红的屁股,任那根水淋淋的肉红色的鸡巴在她湿透的臀缝间极快极重地凿着,每一次进入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贯穿,深处的骚心早就被人捅开了,稚嫩的胞宫被巨大的龟头占了个彻底,一整个都被撑成了性器的形状,几次泄身后喷出的淫水被堵在里边出不来,原本平坦的小肚子都有些微微鼓起。
    “你受得了,你喜欢这样的……对不对?……别哭,君君,别哭……”
    诸葛靖仇俯下身,抱住少女近乎湿透的身体,灼热的呼吸肆无忌惮地喷洒在她颈侧,那里早已被他吻出无数暧昧的红痕。
    他的阴茎快要融化在祝君君身体里了,灵魂也好似要被她吸出体外,铃口处满是她泄出的淫液,钻进那小小的孔眼中又爽又痒,澎湃的精意几乎要把他抬上云霄。
    可是还不够,他应该要死在她身上才对!
    诸葛靖仇吻了吻女孩脸颊,用如同把尿的姿势抱起祝君君站到床边,女孩腿心间那枚娇嫩的花核高高凸着,肿得缩不下去,腿根处更是布满了指痕。诸葛靖仇稳稳托着她的双腿,一只手摸到那肿胀的花核上用力搓揉,同时臀肌发力重重往上顶弄,硕大的龟头挤开宫颈直捣宫心。
    “太,太深了……!”祝君君紧闭眼睛,满脸是汗,滔天的快感已经榨干了她几乎所有体力,而这种角度的进入又深又刁钻,让她爽到发麻的小腹更添一份无法形容的酸软和痛楚,“要死了……肚子要被插烂了!……啊!……啊啊!!”
    诸葛靖仇咬紧了牙关,冲刺般地在她体内疯狂律动,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肌肉都用尽全力,性器嵌合在一块的地方晶莹的水液伴随着噗叽噗叽的声音放肆地喷溅出来:“君君,我插得你美不美……?比起我哥,是不是还要舒服,还要爽……?”
    祝君君脑子昏成一片,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那根炽热坚硬的肉棒给肏透了,想也不想便答道:“爽,好爽……!唔……!靖仇,你最棒了……!”
    诸葛靖仇被祝君君这句话夸得心满意足,发起狠来连着猛插了几十下,龟头挑着角度转往祝君君最脆弱的地方顶。
    “不,不要,不要……啊啊!忍不住了……!要尿了!啊啊啊……!”
    祝君君的肚子本就已经酸软不堪,诸葛靖仇这一下她实在是承受不住,直接失禁尿了出来。淡黄的水线从阴核下的小孔里淅沥而下,嘶哑却高亢的叫声几度变了调子,堆积到极致的快感彻底喷发,眼前的一切仿佛全成了万花筒里的碎片,然后化作大片大片的光焰爆发在脑海之中。
    剧烈痉挛的甬道裹着少年的性器狠狠抽绞,大量喷出的阴精将龟头反复冲刷,诸葛靖仇粗吼一声重重插至最深,然后抵着被烂软的宫壁射出了大股滚烫阳精:
    “我也射了!都给你……!都给我的好嫂嫂……!嗯——!”
    粗硕的性器头一次在异性体内肆意泄出欲望,亢奋得直跳动,浓白的精水一股接着一股,如子弹一般,只是那窄小的胞宫早已被占满,混在一起的淫浊之物只能从交合的缝隙噗滋噗滋地喷出来,和尿水一起溅得满地都是。
    二人在这绝顶的高潮中过瘾到恨不得死去,因此谁也没有注意到,在门口喊了几遍人名却得不到回应的宋鸾羽就在前一刻推门走了进来。
    屋内浓郁到化不开的异香第一时间直扑面门,宋鸾羽曾中过祝君君的“入幕之宾”,对这种气息毫无抵抗之力,几乎在瞬间便完成了勃起的过程。
    欲望来得太快,犹如山崩海啸,他在极度的不解和困惑中转头朝不断发出动静的房间深处望了过去,然后隔着几重半解的帷幔,骇然目睹了那堪称淫乱的一幕。
    ——祝君君袒着满是痕迹的胸乳被衣衫完整的诸葛靖仇抱在身前狂插到失禁,红肿的腿心糊满白浆,精液混着淫水肆意喷溅出来,满地都是他们纵情的痕迹。
    那诸葛靖仇甚至还唤她……嫂嫂?
    这是什么……?!
    这算什么……!!
    宋鸾羽僵在原地,下意识地发出了声,问出了口。
    那两个还沉浸在欢愉中的人终于听到了这个本不该出现的声音,诧异下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朝前方望了过去。
    宋鸾羽就站在距离他们十步开外、那张沾染了他们体液的百灵台前,双手颤抖,面色潮红,总是温情脉脉的浅棕色眼眸里所有的一切都在震荡,崩塌。
    诸葛靖仇大脑一片空白,他呆呆望着突然出现的宋鸾羽,忽地咽了下口水,问:“君君,你的精纯境界……怎么提升了?”
    祝君君也回不过神来,呆呆地回答他:“呃……因为,你是处男啊。”
    宋鸾羽心跳失序,浑身气血直涌上头顶,一时间竟有种眼前发黑、天旋地转之感。
    他说不清此刻到底是个什么情绪,愤怒、羞耻,亦或是悲哀,他只知道这个地方是再也待不下去,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屋子,可谁料,竟又在院中碰上了匆忙赶来的诸葛靖恩。
    诸葛靖恩这次是真的有些脚步不稳,刚才那一跤摔得太狠,即便他是个习武之人都没能来得及控制住失衡的身体,爬起来才发现还扭到了脚脖子。
    但那时也来不及正骨了,直接赶了过来,可刚进院门就听到迎面一阵急促又浮躁的脚步声,一缕熟悉的降真香在夜风里淡得不可捉摸。
    “宋兄——”
    宋鸾羽形容窘迫,面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好看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紧绷的直线。
    他在看到诸葛靖恩的时候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他不能确定对方究竟晓不晓得那屋里正发生着什么,他是故意诱他来此,还是只是一场意外。
    但他亲耳听到面前人的弟弟唤祝君君“嫂嫂”,他再傻再没有见识,也能猜到祝君君和诸葛靖恩绝对不会是清清白白!
    这对兄弟……
    这对他未婚妻的亲兄弟……!
    这一刻,他真希望自己从来就没有下过元山,不要去赴什么婚约,不要遇到那个女子,也不要认识这些离经叛道的人!
    宋鸾羽对诸葛靖恩无话可说,擦过身快步离去,眨眼消失在了爬满绿藤的院墙外。
    诸葛靖恩明白过来,他终究是迟了一步。
    该看的都看到了,该割舍的也在那一刻都割舍了,从此宋鸾羽不会和祝君君、和他们诸葛家再有任何关系——
    他就是这样的人,眼里揉不得沙子。
    踉跄的脚步停了下来,诸葛靖恩静默着站在冷淡的月色里,自问,现在还有必要再进去么,屋里边,靖仇应该也结束了吧。
    周遭的所有声音不知不觉都被清空了,唯能听到两个粗细不一喘息声交替起伏,以及柔软的布料窸窸窣窣地摩擦身体。
    他在猝然间感到一阵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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