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是不晓得什么时候被男人解开的,少女一条白花花的腿被抬得很高,腿弯挂在男人结实的胳膊上,腿心湿答答的肉缝里插着两根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紧致的甬道刚被挤开便用力嘬住了入侵的异物,然后贪婪地蠕动起来,催促男人入得更深去。
    蒋灵梧自然最清楚不过祝君君的身体有多热情,距离上一回碰她已经过去太久,可即使是这么久他也一点没忘记女孩的甜美芬芳的滋味——
    她的气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哪怕他屏住呼吸也抵抗不了她对他的诱惑,他想他迟早是要埋骨在她的花地里的。
    “是这样么?”
    男人询问的语气像孜孜的学生,深入女孩体内的手指更是求知欲无限,或弯或折,或屈或直,带着薄茧的温暖指腹按压在湿热的肉壁上来回挤压,将湿透的小穴每一寸都描摹得清清楚楚。
    而留在外头的拇指也没有闲着,指腹一直按压在祝君君最敏感的阴核上,时而圈着打转,时而压住磋磨,小小的花珠脆弱且娇嫩,不堪承受这般淫浪的亵弄,没一会儿便充血发肿,硬硬地立在那儿,叫人愈发想要施加蹂躏。
    祝君君压着喉咙里的声音浅浅吟着,那截湿软的肉道舒服得仿佛不再受自己掌控,全然成了男人的掌中之物,蒋灵梧随意一个动作便能令她浑身战栗,娇喘不止。
    酥痒的快意在男人手下连绵不绝地溢出来,一点一滴不断堆积,积蓄在她火热的腹间,沿着她的脊椎一路攀升,最后冲进她的灵台,占据她的理智,将她的身体和魂魄全部融化成一滩芳香馥郁的春水。
    “是……是这样……嗯啊……”祝君君扭动身体配合着愈来愈深的侵入,身上的衣衫虽仍然完整,但腿心黏稠淋漓的汁液早已淌了蒋灵梧整个手掌,“好舒服……唔!那里……灵梧,那里呀……”
    蒋灵梧自然清楚祝君君口中的“那里”是哪里,但若频繁刺激那一处,祝君君很快就会被他送上顶峰。
    可他今日偏偏想作弄她一回,不让她这样快得到释放,他要她与他一起,一起沉沦,一起疯狂。
    “别着急,君君,”蒋灵梧咬着少女饱满的耳垂,性感的喘息令底下花穴把他手指夹得更紧,“你这样咬着我,会让我嫉妒自己的手……”
    男人低哑的声音太动听,说出的话又太色情,撩得祝君君心脏都要酥成碎屑,那条唯一支撑着身体的腿软得不像话,站也站不住,整个人都靠进了蒋灵梧滚烫的胸堂:
    “有什么好嫉妒的……你的手又不会,不会射精……啊!”
    在从女孩口中听到“射精”这两个字时,蒋灵梧眼底浅浅的月光几乎瞬间沸腾起来,手下凶狠地揉按,力道收不住,指腹抵着祝君君最敏感的那一小处将她弄得带出了细细的哭声:“不……灵梧!哈啊……太快了……那里……啊……嗯嗯嗯啊!”
    “那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他忍得太辛苦,胯下阴茎已胀得发痛,连原本隐在肤下的青色血管都逐渐凸显,“君君,我想进去,我还想……射进你的身体里……君君,我,可以吗?”
    祝君君感受到男人对她不顾一切的渴望,饱受抚慰的身体在这一刻更加动情,于是一大股湿腻的淫液跟随激烈蠕动着的肉壁从最深处喷涌出来,然后在男人近乎粗鲁的动作下弄得到处都是。
    祝君君抬起头,用力吮了一口蒋灵梧凸起的喉结:“当然,你什么都可以。”
    手指从女孩穴里抽出时被热情地挽留了,不过男人没有迟疑,掀开衣袍握住自己粗胀的分身,正欲挺进那处已准备好接纳他的小洞时,祝君君却又忽然用手覆到了他的性器上:
    “等等……你先让我摸一会儿。”
    少女的手细腻无瑕,一点茧子也没有,软得不像话,握住他时他根本感觉不到她的骨头。
    “嗯呃——!”
    蒋灵梧压抑地闷哼了声,呼吸瞬间绷紧,急躁的欲望驱使他的胯部下意识地往前挺动了一下,圆润而硕大的龟头从祝君君的掌心一路冲到圈住的虎口。
    亢奋的前液从怒张的马眼里不断冒出来,祝君君用拇指将它们抹去,刮擦到男人龟头下方粗楞的冠状沟处,留下一圈晶莹的水痕。
    “君君……”
    蒋灵梧的声音沙哑好似请求。
    祝君君没有应答,握住那炙热到烫手的性器不轻不重地套弄着,细长的手指勉强圈成一圈,可拇指与食指根本合不拢、闭不住。
    她好喜欢他的这根东西,她说:“蒋灵梧,你真的好粗……”
    蒋灵梧今天已经被祝君君撩拨玩弄了太多次,他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欲火焚尽了,额头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想立刻进入她的身体,又舍不下她亲手为他套弄的美好,于是只好低下头咬住她湿润诱人的朱唇,用舌头替代他的性器尽情侵入她最柔软的地方,捕获她,搅弄她,侵犯她,最后吮尽她为他流出的每一滴甘甜的汁液。
    然后便听见她贴着他的唇对他说:“我是……第一次用手哦……”
    真是要死了。
    祝君君轻笑一声,终于给遭受着长久折磨的男人下了最终的赦令——她握着他的粗昂引到自己张开的腿心,光嫩的阴阜饱满娇美,湿软的肉缝空寂以待:
    “插进来吧,灵梧……”
    蒋灵梧再不迟疑,挺身往肉缝间的小洞里一撞,滚烫的阴茎瞬间直冲到底。
    祝君君几乎在同时小死过去,整条致密的花径激烈地痉挛,绞着才进入的性器死死收缩,几乎要把男人绞断。
    蒋灵梧被她咬得脊梁发麻,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下一秒就控制不住射出来,直到祝君君这波小高潮缓缓退却才挺腰抽送起来。
    成年男人硕大饱满的肉红色龟头埋在少女鲜嫩如花蕊般的身体里显得无比的色情,蒋灵梧就着女孩湿滑绵热的汁水在她重峦迭嶂般的肉穴中开疆破土,一路强硬地碾过那些纠缠不清的媚肉,九曲十八弯的牝道每一处都是足以令他身死魂消的温柔冢。
    他咬紧牙关死死忍着,最后终于狠狠撞上那藏在最深处的花心穹窿,将那一团属于祝君君身体的最娇嫩的软肉彻底撞成了他的形状。
    “唔嗯……!好深……”祝君君满足地勾住男人脖子,那条被抬起的腿几乎与上身平行,“小穴……被掌匣大人的肉棒,插满了……啊啊!”
    “……别这样唤我!”
    蒋灵梧最听不得祝君君在这个时候唤他掌匣,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这种特意强调的距离感会使得他的身体格外兴奋,他怕他忍不住伤了她。
    他搂紧女孩腰肢,胯下炙热的阳具不断钉进她湿透的身体,攻城略地,死死占据:“君君,我忍不住,你会后悔的……”
    祝君君会后悔的事情有很多,但却从不会因为在性事上把男人惹毛而后悔:“蒋掌匣好像……在威胁我……可是我不怕……唔嗯……我就喜欢,你让我后悔的样子……嗯嗯啊!”
    无尽而疯狂的鞭挞瞬息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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