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刘子今进殿的家奴见到这一幕,立即转过身,表情不可置信。
    刘子今更是双拳攥紧,怒吼直呼薛品玉的大名,不以公主相称,薛品玉被刘子今愤怒的声音吵醒了,但也只是睁开眼眸,看了看刘子今,复闭上眼,头换向一侧,用后脑勺对着刘子今。
    刘子今扑上去,一副欲要动手打薛品玉的架势,可人还没到薛品玉跟前,就从素舆上掉了下来。
    家奴听着刘子今摔在地上的动静,有心想扶,但想到薛品玉没穿衣,他连身都不敢转,只着急问道:“驸马,你没事吧……”
    这时恰逢两名婢女端着热水,拿着热帕走进来,看见屋中刘子今爬行在地上,伸手要去抓躺在床榻上的薛品玉,笑出了声。
    “笑什么,这公主府养的狗,还有专人喂,这驸马掉在地上,你们看见了,还不快扶起来。”薛品玉缓缓开口道。
    两名婢女立马停止笑声:“是,公主。”
    两人左右架起反抗不愿被碰的刘子今,将他扶来坐上素舆,还没坐稳,刘子今就张牙舞爪朝薛品玉吼道:“你对得起我吗?我为你做的那些事情,就值得你这样对我!”
    “刘子今,你至今还是不清楚你自己的身份。”薛品玉轻飘飘地说道,“本宫是公主,按律法,养面首是允许的,何况本宫还没养面首,你吼什么。”
    刘子今气到胸闷,捂住掉气的心口,激动道:“你同……同那名男子……”
    “本宫和皇兄的事,你早早知道了,如今多一个男子与本宫温存,你有什么好介怀的。”
    薛品玉翻身,平躺在了床上,说道:“方才驸马欲动手打本宫,以下犯上,罪大恶极,把驸马带下去,关个三天三夜,不许拿饭拿水给他吃,让他明白他的身份。”
    “是,公主。”
    婢女们从外面唤来太监,将刘子今带出去了,随后就为薛品玉擦拭起身子,依她的吩咐,用泡过的藏红花水,灌进小穴清洗。
    薛品玉让余三间是射在了外面的,但为防止出什么岔子,还是需用藏红花水清洗干净。
    许久都未欢爱。
    欢爱之时,薛品玉如升上云端,那苦闷的、悲伤的、难过的一些东西,随着滚动翻涌的情欲,推向高潮,变得模糊,甚至一度消失,比酒怡人。
    结束后,它们又慢慢回来了。
    清洗之后,薛品玉急需一个好眠,来抵御回溯的痛苦。
    点上安眠香,薛品玉倒是稳稳睡着了,那厮被关去柴房的刘子今拍打着门,将薛品玉从淫妇骂到娼妓,骂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没有继续往下骂,只因火气上头,嘴里生出一个好大的红疮子,疼痛难忍不说,口干舌燥还想喝壶暖茶。
    薛品玉有吩咐,驸马被关的三天里,不能给任何吃食和水。
    柴房内传出低低的哭声。
    守在门外的一名婢女心软,同另一名婢女商量,要不,给驸马一口水喝。
    “你听,驸马口渴难受,都难受到哭了。”
    另一名婢女戳起她的额心,说道:“蠢笨丫头,驸马那是口渴给渴哭了吗?驸马那是……”
    婢女专门压低了声音说道:“……那是公主同别的男子行闺房乐,都不与驸马行闺房乐,驸马是被气哭了,换作你是一个男子汉,你可是能接受公主明晃晃给你戴上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柴房内的哭声,陡然间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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