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候宫门的侍卫们看见那一辆红盖马车,速速打开宫门,恭迎马车入宫。
    待马车进去后,两扇宫门合拢关上。
    马车到了太极宫,尤礼早在门外等候,亲自迎接薛品玉走下马车。
    “公主,圣上等你多时,请。”
    尤礼提着灯笼,为薛品玉引路,薛品玉被桃夭搀扶着,缓步走入,轻声对桃夭问道:“皇兄要留本宫小住两晚?”
    “是的,公主。”
    “那刘子今怎么办?”
    “公主,你们现已成婚,公主来宫中见圣上,对驸马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他的作用就是为圣上和公主遮羞。”
    薛品玉私心想;这不活脱脱将刘子今踩在了脚下?不好吧。
    “小酒。”薛满一见薛品玉来了,从矮凳上激动站起来。
    尤礼与桃夭把人送到后,说了声‘奴才/奴婢告退’,就关门退下了。
    薛满走到薛品玉面前,捞起手去摸她的肚子:“小酒可好?可是累了?”
    “并未累。”薛品玉回答道,“仪式减了很多,也没有走很多的路。”
    薛满扶着薛品玉坐下:“没累着就好,今日可是请了平安脉?”
    “请了,太医说一切安好。”
    “那甚好。”薛满握过薛品玉的手,搭着她的手背拍了拍。
    这手,摸着真是又光又滑,犹如一块上等的白膏羊脂玉。
    薛满摸着薛品玉的那只手,一时兴起,悄声对薛品玉说道:“小酒,来替皇兄摸一摸那里,小酒的手,最得皇兄心意。”
    薛品玉不愿,可薛满已经解起了裤腰带。
    他这个样子,哪儿像个皇帝,分明像个市井的臭流氓。
    “小酒,快些。”薛满拉着她的手,强行让她握上了自己那根肉柱。
    上次薛满让乳交,就没有从他,这次再拒他,薛品玉就说不过去了。
    只好握上了那一根肉柱,上下套弄了起来。
    那只手很快把肉柱摸硬了,挺立上翘,薛满微张嘴,被薛品玉的手搅得全身热血沸腾。
    他替她挽起垂落在鬓边的一缕发,夹在了耳后,指腹轻摩她的耳,眼神从她的眼,滑过小而挺的鼻,再停留在她的嘴上。
    捻动耳珠的手,移去了她的嘴角。
    “小酒,来,用你的嘴给皇兄含射。”
    看出薛品玉眼中的不愿,薛满趁她出声拒绝前,摁过她的头,往自己身下摁去。
    “乖,小酒,给皇兄口一口,你回来后,皇兄还没好好和你亲热。”
    柔软的柱体凑到薛品玉嘴边,薛品玉被摁着头,除了张嘴,别无选择。
    温润的舌一含上,暖意传开,薛满感觉全身仿佛都舒展了,抚弄起趴在自己腿上薛品玉的头发,说道:“小酒在庙里呆了一年多,禁欲这么久,口技都生疏了。”
    “再含深一些,小酒,抵到喉口。”
    “再嘬紧一些,小酒。”
    ……
    公主府内,等了许久都未见薛品玉召唤的刘子今等不住了,他让家仆推着他去见公主,走到寝殿外,却被殿外的太监们拦下了。
    “驸马爷,没有公主的宣召,你不能见公主。”
    “胡说八道!今夜是我与公主的洞房花烛夜,依公主的性子,她喜热闹,断不会独守空房,你们这些奴才在中间作祟,破坏我与公主的夫妻情。”
    刘子今在门外喊了起来:“公主,公主,公主——”
    “别喊了,公主不在,她入宫去见圣上了。”太监不耐烦,想要快些打发走刘子今。
    这种荒唐话,刘子今压根不信。
    今夜是自己与公主的新婚之夜,公主怎会入宫去面圣,她与圣上兄妹感情再深,都不会在新婚夜抛下自己,与她皇兄呆在一起。
    刘子今硬闯寝殿,穿过层层阻挡,破费了些力,那些太监为了让他死心,便放了他进去。
    门开,穿堂风吹过,挂红贴喜的寝殿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身穿红嫁衣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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