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过的笔头不再沾有颜料,甩过后仍是湿的,落在茎身光滑的前端,沿着那顶上的小孔轻轻滑过,便换来慕遥剧烈的喘息和颤抖。
    “覃与……”碍于上臂也处于绑缚状态,他只能艰难地昂着头看过来,“我想泄出来……”
    覃与挑眉,继续拿笔头戳刺那个敏感的小孔:“什么想泄出来?”
    慕遥脖颈都涨红了:“我的阳具……嗯唔……”
    狼毫戳进小孔深处,覃与微微眯了眼:“阳具?”
    慕遥大口喘息,眼底雾气更浓:“肉棒……是肉棒……”
    覃与勾起唇角,替他解开了上边那条红绸,继续玩弄着那可怜的孔洞:“说清楚,是谁的肉棒?”
    慕遥扬起脖颈,下身也控制不住地拱了起来,越发显得那无法宣泄的性器肿得吓人:“是您的,是只属于您的肉棒……”
    覃与满意地弯了眼,终于替他解开下面那根红绸。
    憋了多时的性器胡乱地喷溅着,更多的白浊则顺着茎身流下,打湿了少许绑缚的红绳,更多的渗进了他身下的榻面。
    慕遥无意识地吞咽着,试图缓解喉咙的干涩,眼角却因为高潮淌下了两颗生理性的眼泪。
    覃与拆开他肩膀、腰胯、双脚的红绳,果不其然见着上边留下的红痕,尤其是腰胯和绑在两侧的双手。
    她侧躺在慕遥身边,脑袋枕在他肩头,手指轻抚着他胸口已经干透的梅花图,柔声问道:“疼不疼?”
    慕遥的呼吸已经缓慢平复下来,他用发麻的肩膀和一阵阵刺痛的手腕抱住她腰身,弱声回了句:“疼。”
    覃与知道这话做戏的成分占多数,但她并不介意床笫之间的这点情趣,于是捞了他另只手捧到唇边,轻轻吹了吹:“还疼吗?”
    慕遥垂眸看她,微微抿出个浅笑,语气仍维持着那点“虚弱”:“还疼。”
    覃与噘嘴,往那触目惊心的勒痕上亲了亲,抬头看他:“这回总该不疼了吧?”
    慕遥眸中散开大片柔情,他翻身将覃与轻轻压在身下。
    “呀,我的裙子……”
    慕遥耐心地舔尽她唇齿间最后一丝水液,这才回话:“我洗。”
    覃与眼中滑过一抹笑意,她圈住慕遥脖颈,贴近他耳朵:“想不想故地重游?”
    慕遥愣了愣,意会过来:“涤月轩?”
    “反应这么快,果然成日都在想这些吧?”覃与照他胸口拧了一把,立刻被他按住了手。
    “别拧掉色了,我还想多留一会儿。”慕遥低头吻她,语气神情都温柔得不像话,“这是你第一次作画,很宝贵的。”
    覃与看着他胸前那四枝红梅,虽说不难看,但比起他的画作而言,这就显得十分小孩涂鸦了。
    “又不好看,留着干嘛?”
    她本身就没继承到祁笙绘画的天赋,是以并不畏惧接受自己这方面的平庸。
    “对我而言,足够好看了。”慕遥笑了笑,“你要想学,我往后教你。”
    覃与抬腿,蹭过他腿间半硬的性器,挑眉笑道:“你回回这样教,我何时能学会啊?”
    慕遥脸上一红,抿了抿唇:“我、我控制不住……一见到你就、就……”
    “就发情了,是不是?”覃与盯着慕遥爆红的脸,弯了弯眼,“虽然很淫荡,但是我很喜欢哦~”
    慕遥羞窘地贴住她唇:“不要再说那个词了……”
    “哪个?”覃与又去拨弄他胸前茱萸,“发情?淫荡?”
    慕遥急急吻她,可即便如此也没能打消她戏弄自己的念头。
    “淫荡怎么了?你适才喊这处叫什么来着?”覃与拿膝盖去蹭完全硬起来的那物,语气慢慢悠悠的,却激得慕遥整个人都羞红了,仿佛一只煮熟的虾。
    “再说一遍,”覃与噙着笑意的眼紧盯着他水波晃荡的凤眸,蛊惑道,“再说一遍,就让你舔。”
    慕遥眼睫轻颤地抿了抿唇:“上面还是下面?”
    覃与没想到他这个关头还在讨价还价,弯眼笑意更浓反问道:“你想上面还是下面?”
    “我……都想……”
    “真贪心,”覃与轻笑一声,“那就说一百遍来听听。”
    慕遥喉结攒动,他轻蹭着覃与曲起的膝盖,一遍遍地贴在她耳边重复着那句粗鄙至极的话:“是只属于您的肉棒……”
    一百遍当然是不耐烦听的,实际上在慕遥说到第三遍的时候覃与就不耐烦地将人摁到了自己胸口。
    慕遥闭眼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还不忘提醒她:“我这算是完成任务了吗?”
    覃与将解开的腰带扔到一旁,拉开衣襟露出白腻颈项锁骨:“再废话我去寒英院了。”
    慕遥果然立刻闭嘴,一边替她解着衣裳系带,一边拿舌尖舔着她皮肤上渗出的香气。
    覃与抱着他的头,很快沉浸在他的舔弄中。
    说起来这样性格迥异的三个玩具在性事上虽然多数依从她的意愿,时长、次数、形式都由她主导,但她还是能够很明显地分辨出他们各自的偏向。
    商槐语喜欢肌肤相贴的温度,比起深层次交流,他更乐于和覃与交换一个缠绵悱恻的吻;穆追喜欢观察她神情,喜欢通过各种尝试探索她,然后带她进入一个更刺激的高潮;慕遥则异常热衷于舔她,他回回侍奉的那个劲儿总让覃与有种自己是让猫咪成瘾的那颗猫薄荷球的错觉——
    但某种程度上,她确实已经让慕遥成瘾了。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凭借任何外力纾解,她既是他的毒,也是他的药,更是他的贞操锁。
    诚如他重复的那句话,无论是谁,都无法叫她专属的这根肉棒硬起来使用,也无法叫这颗彻底为她跳动的心再另爱他人了。
    她垂眼,隔着快感激出的水雾看向埋首在她腿间的少年,唇缝溢出细细喘息:“慕遥,我要是‘死’了,你给我殉葬好不好?”
    慕遥自她腿心抬起红云蒸腾的一张脸,舌尖还在两片软肉间拨弄:“好。”
    覃与笑了:“再说一遍。”
    慕遥卷进一线水液吞下,乖巧又认真地重复道:“你死了,我绝不苟活。若无法与你执手偕老,那就随你生死相依。”
    覃与伸长双臂,慕遥很是自然地俯身将她抱住。下身硬烫被她握住抵在湿滑花径上下滑弄着,然后送进湿热洞口,缓慢抵入紧窒甬道。
    在漫长而享受的快感堆积到极致后,覃与靠在慕遥肩上,又一次晕乎乎地被他送上了高潮。
    “覃与,我好爱你。”
    他的吻落在她后颈,火热又温柔,还在缓慢进出的性器正延续着她身体的愉悦,让她有种视野因为身体的痉挛而晃动了一瞬间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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