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壳这种事情能拖则拖,安时礼的嘴上先应下就是了。
    安时礼做着金鼠姑的壳来了一场,对泄以后金鼠姑闹着要安时礼继续当她的壳,不让安时礼抽身离开。
    金鼠姑在被个男子压着的情况下进入梦中,一睡至天黑,睡醒后用过晚饭便自觉抱着衣服去洗。
    后来几日安时礼忙着祭祀的事情常是早出晚归,金鼠姑偷偷编了好几首曲子,却无人欣赏,只能夜间对月而嘲,惹得好静的猫儿心下忒烦恼。
    祭祀事物一切顺利,祭祀过后没几天,董鸿卿被提为礼部右侍郎,既为礼部尚书的辅官,自然要来拜访安时礼。不过祭祀之后安时礼也没有从冗入闲,叶耳羌国国王次子卒,万岁爷命礼部遣官赐祭,之后礼部要接待吐鲁番派遣的贡使,一件事忙完又接一事,安时礼府里都鲜少回了。
    今次的贡使来了二十四人,但由各司一番检查后只有七人得以入住会同馆,其余人员留边听赏。
    少些人入住会同馆,开支可以大大减少。
    因忙得睡眠骤减,在天寒地冻的时节,安时礼不幸遘上风寒,舁疾将使臣接入会同馆后病况严重,一病不起,便命礼部人员仔细验收进贡之物,命左右侍郎礼待如仪,并教贡使习仪叁日,择日朝见。而贡使的衣食住行,由兵部所管,不需安时礼操心。
    安时礼一病病了叁日,每日需服药叁帖,看书都没有力气了,那云雨事便旷了。
    金鼠姑夜间会趁安时礼入睡时钻到的榻里与之同眠共枕,不为别的,只为那软乎乎的被褥。
    榻里多了一个人,安时礼哪能不知,沾皮靠肉的事儿都做了好几次了,躺在一起睡又有何妨。再说了,多一个人睡得更暖,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如果金鼠姑能安安分分地躺着就更好了。
    金鼠姑在梦中时的手一点也不安分,要钻人胸口里捏,有时候安时礼是疼醒的。
    第四日醒来,安时礼再无病态,活动如初。既醒,金鼠姑看到精神奕奕的安时礼,嘴角吸溜,问:“好道长,今日要不要与孽螺上个巫山?”
    “晚些。”安时礼想和金鼠姑上巫山,但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先收起火热的色心。
    前日吐鲁番的贡使得到万岁爷的赏赐后几次派人询问礼部开市的日子定在什么时候,开市时日是五日还是叁日。
    这些都由礼部来管,而安时礼乃是礼部尚书,需得安时礼亲自决定。不过那几日安时礼病得严重,几乎没有睁开眼的时候,左右侍郎便让贡使稍安勿躁。
    安时礼病愈后第一件事便去会同馆,问贡使携有何物来交易。
    董鸿卿忙送上器物列单,吐鲁番携有玉石、大黄、兽皮、回回青等,易买药饵、鞍辔、茶食、绫罗纱缎等。
    物多违禁,不可尽从,安时礼逐字阅读之,眉头紧皱,道:“茶系出境违禁之物,不可许,鞍辔及铁器亦乃违禁之物,不可许。至于绫罗纱缎,于街市两平交易。”
    会同馆的通事将安时礼的话一字不差,翻译与吐鲁番的贡使。这不许那不许,贡使面色难看,但不敢放肆,便问何时开市,开几日。
    通事将贡使所问翻译,安时礼思索了一番,与左右侍郎商讨开五日还是开叁日。
    董鸿卿道:“见他们所携之物繁多,叁日短了些。”
    安时礼犹豫:“只怕五日太长,恐他们有私下交易之心。”
    周仁道:“但凡互市,就有私下交易之心,只能令通事加以管束,兵部密切关防。”
    也只能如此了,安时礼回贡使所问:“后日开始,就馆中开市五日吧。”
    之后让通事与兵部在未开市的这两日,以及开市的五日里都得提高警惕,如有私下交易而坐视不理者,许各该委官体察,捉拿审问。
    金鼠姑得知后日要开市,有几分兴奋:“道长,你说他们有没有用玉石做的田螺壳?”
    “没有。”安时礼回道,“就算有你也驮不动,玉石很重。”
    “好吧。”金鼠姑第一次遇上互市,有买卖就有银子可揾,她倒也想拿东西去易,可惜她没有什么底本儿可以易,只能偷府中的东西去易买。
    安时礼看透了金鼠姑的小心思,提醒道:“你可别想偷府中的东西去易买,互市的规矩多,你还不通吐鲁番之语,到时候你被抓起来了,直接进锅里,我可不会去救你的。”
    “啊?这么可怕吗?”金鼠姑刚有的小心思因安时礼一句话而散去,不敢再有。
    “自然。”安时礼没有吓唬金鼠姑,金鼠姑定是不知什么是违禁之物,一旦拿违禁之物去易买,便就是私下交易了。
    “那去看看可以吗?”金鼠姑喜欢热闹,想看看互市之景。
    “到时候看看吧。”安时礼没有立即拒绝。
    “那今日可以和我上巫山吗?”掐指一算,竟旷了十日,金鼠姑常回思肉欲之滋,夜间对镜,与缅铃玩了几回,也不能慰藉孤独的心。
    安时礼方从会同馆回来,今日无其它事情了,琢磨了一下,便带着金鼠姑入榻里。衣裳脱下,也做了温存,尘柄还没完全插进去,门房那头道户部尚书蔡庭送来拜帖与诸多人事。
    安时礼不得已从花穴里退出,下榻为容一番,准备待客。
    躺在榻里的金鼠姑保持刚刚交欢的姿势,粉腿分隔,双膝屈起来,她偏着头,幽怨地看着安时礼:“道长你好忙,呜呜,我要找个不忙的男人。”
    “不许!”安时礼怒道,“我还没爆。”
    “呜呜,可你现在要撇了我,我要痒死在今日嘞。”金鼠姑哭道。
    弄一场要一刻,蔡庭一刻后就来,安时礼别无办法,但焦灼之际想起金鼠姑买了相思套这种淫器,翻找出来,清洗后教金鼠姑如何用。
    方法简单,相思套就似尘柄,放进去后一进一出,动起来就是了。
    但金鼠姑买的相思套没有底座,就怕一个滑溜,相思套囫囵滑进肉径里,安时礼数四嘱咐:“一定一定要握紧了,不可彻底送入。”
    然后才教金鼠姑如何用,相思套一进入,金鼠姑眼睛圆瞪,怕痒似地格格发笑,身子也往后缩:“嘿嘿,凉凉的。”
    “多动几下就热了。”安时礼捏住相思套的底端,仿尘柄抽动时那样进进出出。
    不一会儿,相思套上春水点点,安时礼口干舌燥,恨不能以自己的尘柄代替相思套。不敢再多看一眼,安时礼让金鼠姑自己拿着相思套动,而后带着满肚皮的欲火,听着金鼠姑哼哼的离开了寝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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