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月换好衣服走出来,她看见梁辀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帮我辫辫子。”
    梁辀听到她的话,马上放下手里的笔记本,拍拍身边的位置,她走过去,脚腕上的链子,随着她的脚步,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的手灵活地挑起三簇发丝,左一下右一下,互相缠绕,几下之后,发辫在手里出现,“好看吗?”没有皮筋,他就抓着发梢笑着问她。
    “我看看,你别松手。”纪月准备去拿手机当镜子。可她的手刚触摸到手机,梁辀的手便一松,瞬间,发辫在他手里消失不见。
    她转过身,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他堵住。
    他的舌头钻了进去,手攀附上她的衣领,一边吻她,一边去解她衣领上的纽扣。
    纪月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应他舌尖的动作,她的舌头,被他勾着,舔舐他的唇齿。
    渐渐的,她听到他呼吸,正越来越粗。
    梁辀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解到后面,有些不耐烦了,他用力一扯,她胸口处衣襟上的纽扣,被他扯了下来,白色的贝壳纽扣,滚了两圈,落在沙发中。
    她的领口散开了,于是,他将她的衣服向后拨去,露出一片雪白肩头。
    他握住她的肩膀,一路吻到她的嘴角,然后向下,吻上她的脖颈。
    他吻得很用力,纪月闭着双眼,脖子上是一阵又一阵刺痛的感觉,梁辀看到,吻痕如雪中的梅花,一朵朵出现在她的皮肤上,美得不像话,更迷乱了他的心,在往下,是她穿着的黑色蕾丝胸罩!
    他只看了一眼,便被深深地吸引住,隔着胸罩,吻在她雪白的乳房上,过了一会,他听到纪月轻轻的呻吟起来。
    梁辀伸手握住她的乳房,白色的乳肉,黑色的蕾丝,交织在一起,扑满他整个掌心,他忍不住重重地揉捏起来,乳肉跟着他的动作,在掌心里变成不同的形状。
    他的手指又隔着蕾丝,按住乳房上的一点,按了几下之后,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于是,又换成两根手指捏住它。
    他用力搓了几下,乳头在他的动作里,开始慢慢变硬,“舒服吗?”他哑着嗓子问她。
    “嗯,梁辀,别停。”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欲望的刺激和积累,忍不住挺起背,将身体送往他面前。
    梁辀拉下她的胸罩,又圆又大的乳房跳了出来,印满他的眼帘,他喘着粗气,一口含住,舌头一下下勾着乳头。他舌尖的刺激下,纪月忍不下跟着发出细碎的呻吟。
    他的手摸索着,握住另一只乳房,将它也罩在手心里,用力揉搓起来。
    欲望冲击着纪月的下身,心里是又酥又痒的感觉,她绞着双腿,轻轻跟着他的动作,扭动着腰肢。
    “老婆,”他声音低沉,嗓音里满是压抑的欲望,“爽不爽。”
    她的“嗯”,与呻吟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楚。
    “告诉我,怎么能让你更舒服。”
    “梁辀,用嘴舔我。”
    “好。”
    他从她胸前抬起头,将她放倒在沙发上,白色的长衫和红色的衣裙,层层迭迭,落在地上。黑色的蕾丝胸罩被拉了下来,于是,两个雪白的乳房在红衣中,显得更白了。
    纪月躺在沙发上,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她感觉到内裤被他脱了下来,于是下身一凉,随后就是他的手指插了进去,上下抚摸着她花穴口的软肉。
    她感觉到自己的花穴随着他的动作,吐出一手滑腻,他勾着这些水,翻开那层层迭迭的软肉,准确地摸到她的阴蒂。
    他的手,在阴蒂周围,轻轻画着圈,指腹经过的地方,都是一阵又酥又麻的舒爽,从下身往四肢荡漾开去。
    痒得她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身体也跟着他的动作,轻轻地颤抖。
    “纪月,你越来越没用了,我就用手,你就要高潮了,”他笑着揶揄她,可话这么说着,手里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于是,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你,你快点。”声音细细碎碎的,如小猫一般。
    他听到她的话,抬头看她,她躺在那,眼神迷离,耳边是散开的发丝,发丝和衣服上的图腾纠缠在一起。
    他伸出手抓住她的乳房,而自己,则低头含住她的花核,用牙齿轻轻咬住。
    猛然间,是又冰又凉的感觉,如海浪般,突然吞噬了她的周身,她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神经仿佛只能感受着性带来的愉悦。
    她的大腿颤抖着夹住他的头,快感向四肢百骸的奔去,又跟着背脊,一路向上。
    随着他的吸吮,她的快感越来越多,她忍不住叫了出来,“你快点,别停。”
    他听到她的话,舌头挑逗得节奏越来越快,又分出两只手指,插进她的花穴里,反复抽插。
    纪月脑中一片空白,然后变成花海,她似乎看到烟花,正慢慢升空,随后在脑中绽开。
    那一瞬间,她忍不住尖叫了出来,随后,声音又低了下去,只剩急促地呼吸,和痉挛的身体。
    梁辀从她的腿间起身,他笑着看她,轻轻地撩起她耳边的碎发,亲吻她的耳垂,一边吻,又一边问她,“老婆,爽了吗?”
    纪月没有说话,她闭上眼睛,身体仿佛还在大海中漂泊,全是高潮后的余韵。
    他自己脱下外裤,随后是内裤,肉棒跳了出来,又粗又硬。
    它早就在那涨得生疼,梁辀握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肉棒上,上下套弄起来,一边套弄,一边又喘着粗气。
    低下头,他看着她雪白纤细的手,正握着自己的分身,白的手指,红的肉棒,纠缠在一起,这一幕,正刺激着他的大脑,看着看着,他的声音也越来越粗,“老婆,我想要你了。”
    他没等她回答,伸出手搂住她的腰,伏在她身上亲吻她,他的舌尖里还带着她自己的味道,钻进她嘴里。
    两个人唇舌纠缠在一起,渐渐地,又重新点燃起欲望的火苗。
    随后,他的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摆,将她的腿曲了起来,梁辀摸到她脚腕上的链子,他在链子上摸了几下,又顺着脚腕摸到小腿,最后是大腿,花穴。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慢慢插进她的身体里,她刚高潮过,身体有些敏感,肉棒插进去时,擦过两片软肉,酥麻的感觉又追来了,她忍不住往后躲了一下,梁辀握着她的腰,不让她逃离,而自己,则一插到底。
    插进去时,他忍不住,长舒一声,她的身体里,又烫又紧,包裹着他的周身,让他忍不住想射出来。
    “纪月,你每次都是爽完就躲。”他笑着边说,边耸动起来。
    她的花穴紧紧箍着他的肉棒,几下之后,他的喉间忍不住跟着自己的动作,发出呻吟。
    他每次都用力插到底,然后抽出来,继续用力插到底,阴囊拍打在她的身上,跟着肉棒一起,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他的动作,每一次都准确摩擦到她的软肉,插到她的敏感点。渐渐的,将她的欲望又重新勾起。
    纪月皱着眉头,轻轻地呜咽起来,梁辀低头吻上她的眉心,他一边抽插着,一边又故意问她,“又想要了?”
    说完,他将肉棒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纪月低头看见阳光透过玻璃,正照在龟头上,亮晶晶的,不知道是谁的水,“你干嘛,别停啊。”她有些不满他停在半路,身体就像半瓶水,晃荡着,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梁辀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我想换个姿势操你,更舒服点。”
    现在,她的上半身倚在沙发背上,从这个角度,他正好看见她赤裸的身体,还有她背后蓝天下,连绵一片的雪山。
    他低头吻住她,舌头钻进她的唇齿间,下身也重新进入她的身体里。
    “老婆,你真美。”他的话一说完,下身重新开始抽插的动作,这次,他每一下都用力冲进她的身体里,再全部拔出,又连根没入,仿佛只有进入到她的最深处,才可以得到真正的满足。
    他低吼着,抽插着,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
    过了一会,他又睁开眼,透过玻璃,看见洁白的雪山,阳光正照在山顶,像圣洁的神女一般,他知道,他心中的神女,是她。
    而她,现在终于又回到自己身边。
    “你在看什么?”她突然问他。
    “在看雪山,”他笑着回答,说完,收回视线,低头咬在她的脖颈上。
    “不许看。”她抬手去捂他的眼睛。
    梁辀分出一只手,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嘴里,亲了一下,“知道,不看了,以后只看你。”说着,他加快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以后只看你,你最美了。”
    他的动作太快,每次刮到她的敏感点,纪月忍不住簇起眉头,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他感觉到她的阴道,正一张一合,迎合着他的动作,他知道她又要高潮了。
    “老婆,射在你身体里好不好。”他低吼着,又重复说了一遍,“射在你里面。”说完,他的喉间发出又短又粗的呻吟声,而她的身体比他更快抽搐,他耸动着,跟着将所有精液射进她的身体里。
    最后,他伏在她身上,两个人喘着粗气。过了一会,梁辀微微起身,低头亲吻她湿漉漉的额发,喘息着说道,“老婆,你真美,这次真爽,太爽了,我们以后都不要分开了。”
    纪月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窗外是乌鲁木齐辉煌的夜景,梁辀正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工作,看见她醒了,把笔记本放一边,“饿吗?要不要叫客房服务。”
    她从床上起身,拿起床边的浴袍披上,随后,走到窗边,雪山已经看不见了,只留下一片黑影,眼前是整个华灯初上的城市。
    梁辀看见她没说话,于是,起身走过去,从她身后搂住她,“饿不饿?”
    她摇了摇头。
    “在想什么?”他们两个人又静静地站了一会
    “我们在乌鲁木齐认识,然后现在又重新回到这里,觉得有意思。”说着,她轻轻地笑了起来。
    “把青春献给身后那座辉煌的都市,为了这个美梦,我们付出着代价,”梁辀抱着她,轻轻地吟唱着,唱着唱着,他吻在她的脖颈上。
    纪月知道,梁辀这次,真的带着她私奔了。
    赵之望走进在福州希尔顿酒店的停车场,打老远就看见纪月和梁辀了。房车的天幕拉了出来,在正午的阳光下,遮出一片阴影,他们俩带着墨镜,一人坐在一把椅子上,斜对面还坐了一个男人,三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纪月先看见他,伸手扬了扬,斜对面的那个男人,赶忙站了起来,面向自己,笑得一脸恭敬。
    赵之望走到他们面前,梁辀起了身,“这是禄海集团,王总的秘书,丁淼。”
    他摘下墨镜,伸出手,“丁秘书,这次是我们突然拜访,还麻烦你亲自来招待,王总太客气了。”
    丁淼微微弯腰,握了上去,“小王总在国外,今天就赶回来,他亲自吩咐我,要我好好招待赵总您,如果有招待不周的,一定告诉我。”
    纪月翘着二郎腿,坐在那,没起身,她看见莫奇走在后面,朝他挥了挥手,“嗨,莫老板,亲自来了啊。”
    莫奇走到她身边,把包往她脚边一扔,靠在房车上,手抓着衣领,六月初的福建,可比申市热多了,“我收了梁老师这笔钱,总要出点力。”
    梁辀看了他们俩一眼,又默默把视线移走。
    “有水吗?”
    “车里有。自己去拿。”
    莫奇看见她面前的小桌子上,放了两部对讲机,然后是两串车钥匙,“哪串钥匙。”
    纪月伸手去拿其中一串,莫奇也跟着弯腰去够,还没碰到钥匙,他们的手指先碰触在一起,就在碰触在一起的那一刻,她一秒,便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没有去看他,而是站起身。
    莫奇拿起钥匙,眼角的余光看见她,正走到梁辀的身旁,梁辀伸手牵住她的手。
    赵之望走到房车上,房车是大通的,进门是一个电磁炉,和洗漱灶台,边上是一个车载双门的冰箱,对面是四人的卡座,往后走,是一个卫生间,车尾一张横床,典型的C型房车布局。他打开冰箱冷藏室,拿了一瓶巴黎水,拧开,灌了一口。
    莫奇坐在卡座上,正在敲击键盘。
    老赵笑了一声,“奇啊,出来玩两天,别工作了。你看,纪月多享受,纯当旅行呢,还使唤那个丁秘书给她买防晒霜来。”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又重新继续。
    赵之望也不理他,走到尾床那,翻了翻铺着的被子,“挺会招待人嘛,连床品都按五星级酒店规格来置办。”赵之望是个人精,他知道这事有意思了,不是个小事,于是扯着嘴角,也回到卡座上。
    他手里的玻璃瓶被随意搁在桌板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莫奇抬头看了眼,赵之望正笑得一脸深意,“人双宿双飞呢。”
    “听不懂。”
    “你们仨是什么关系?”
    莫奇停下手里的活,抬眼看他。
    “梁老师给我打电话,叫我把你也带上。”赵之望眯着眼睛,摇了摇头,“看不懂,你们年轻人混乱的关系。”
    另一辆车里,纪月喝着水,也问了一样的话,“你为什么叫莫奇来?”
    “我要帮王成海拿下这块地,就用得到莫奇。不然,叫他来干嘛,”梁辀笑着去摸她的脸颊,“没事,我相信你。”
    她笑着打了一下他的手,“我就觉得,见面怪尴尬的。”
    纪月还想说什么,对讲机响了一下,是赵之望的声音,“小丁秘书来了,他的车在前面带路。我们出发吧。”
    梁辀摸着她的脸颊,他伏身过去,两个人吻了一下,随后各自系好安全带。
    最前面的是一辆黑色的jeep,后面一前一后,跟着两辆白色的房车,从福州还要继续开1个多小时才能到慈山湖。
    慈山湖的湖水是从山间而来,一路经过大大小小十几个瀑布,最后汇集在一起,像一颗绿宝石,躲在山沟沟中。
    琼山环绕间,绿树成荫,竹林成片,像绿水青山之中的世外桃源,它一直有小九寨之称,只不过00年开始进行自然资源保护,不再对外开放。
    偶有网红旅游博主,风餐露宿,翻跃山岭,才能窥探到其一角,拍摄的vlog每每都能成爆款视频。
    景区入口大门,甚至停车场、广场都已经建好了,假山喷泉前,立了一块硕大的石牌,上面写着“慈山湖旅游度假区”。
    大门前,是一栋三层楼的建筑,白墙黑瓦,典型福清风格,看样子以后应该是游客中心,不过,现在变成了保安中心,几名穿着制服的保安站在大门前。一道铁质栅栏,将前来游玩的游客挡在外面。
    那辆jeep开到栅栏前,放下车窗,保安看了一眼车牌,立即拿起对讲机,没多久,铁栅栏缓缓打开,两辆白色的房车跟着一起开了进去,随后,铁栅栏又重新关上。
    站在栅栏边上的人,顿时间不满了,嚷嚷道,“他们怎么可以进去?”
    保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景区还没开放呢,谁都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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