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教室里只有细微的风声,刘墨绯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却不知这样隔靴搔痒的按耐更能激发出男孩投身欢爱时掩饰不住的劣根性。
    “嗯,我在。”赵修函饶有兴致地打量起对面脸色绯红的少女,好像颇为享受她娇唤自己时眼神中迷离又无措的羞耻感,“想要什么吗?”
    女孩疑惑地抬头看他,荡漾的豪乳中渗透出奶液的甜香,整个人也因此更加娇媚:“唔…不…啊…不知道…嗯啊…”他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索性暂时停手,没继续加力揉捏,反而挑逗似的于她茱萸色的乳晕处打圈。
    刘墨绯死咬着唇,支支吾吾地遮掩自己鼻息里甜腻的淫声浪语,转而用肢体语言进行欲拒还迎的撩拨。不过她显然低估了少年多年恪守原则的自制力,即使手握温香软玉,抬头的性器也被她若有若无地扭腰磨蹭,赵修函照样只轻轻戳上她硬如石榴的乳尖,戏耍孩童般地弹拨玩弄。
    “哼哼哼…你…啊呀…怎么…呼啊…这样…坏…嗯嗯喔…”她难耐地眨着眼睛,体内烧得正旺的同欢散因男孩作乱的指尖而浇了一把油,肆虐进她极其敏感的四肢百骸。湿腻腻的腿心早就淌出腥甜的蜜水,有的黏在少女稀疏的耻毛之间,剩下的则汇成细弱的小溪,涓涓滴流于股沟周围。
    分明出门前才吃过药,怎么还能在他手中催生出暖情的效力?纵然半边神志都跌入欲海,刘墨绯仍在清明间闪过一点害怕的情绪。
    难道她这辈子真会被霍珩不知从哪寻来的方子驱使着,自始至终都逃脱不了糜乱不堪的男女性事吗?那这样浪荡的交合,到底是因为爱情,还是简单的原始需求?
    药效霸道的同欢散仿佛察觉到宿主抵触的排异反应,越发努力地释放出丝丝缕缕的依兰花香。女孩漂亮的眼睛里不自觉地渗出许多生理性的泪水,升温的空气让她几乎无法再思考下去,唯有失神地勾住身前少年修长的脖颈,好似沙漠里迷路多日的旅人乍然遇见绿洲:“呜呜呜呜呜呜…能不能…嗯…给我…呀…啊哈…”
    赵修函刚感受到她可爱奶头内汩汩淋下的白色浆液,她已经直起上身,将自己滑嫩的腿窝夹住他裤间鼓胀的大包,前前后后地摇摆摩挲。半小时还灯火通明的教室,如今已被黑暗完全笼罩,只剩虚掩大门处洒进来的一点月光。
    凭借这微弱的明亮,可以勉强看清她泪光盈盈的眼尾,视线下移,雪白的奶球几乎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嫣红的樱桃硬挺地傲立在美艳俏丽的山峰之巅,随他过分的揉挤喷出醇香的乳汁。
    大部分都顺着少女曼妙的曲线淌进她小得可怜的罩衣里了,但还是有极少数顺利渐到他校服外套的深蓝色块上,让整个场景更加淫靡。他知道她十分想要,不仅是她,他也于梦中无数次徜徉过类似的情节。
    昨晚是礼堂,上周是教室,半个月前是学校那个鲜少有人踏足的天台。公共场合欢好的禁忌让他本就粗硬的肉棒几乎要胀得爆开,但望着她娇喘不止的红唇,男孩忽然生出一点道德使然的犹豫。
    前十七年的教育将他塑造成中学里最为恪守礼法的模范学生,无论是人前还是幕后,公正端方的赵修函从未有任何逾矩的行为,哪怕是未按规章进门打报告这种极其偶然易发的小错,也没犯过。
    遇见刘墨绯以前,他的人生计划就是安稳而毫无惊喜地度过学生时代,再遵循父母的职业轨迹,留在研究所,每日朝九晚五、粗茶淡饭。这样简单干净到无趣,一眼就能望到尽头的打算,于他来说却很有意义。毕竟他追寻的是学术人品上的绝对优秀,至于其他所谓的“乐子”“刺激”,和宏大的数学研究、耿介的处世作风相比,都显得幼稚而没有担当。
    是她的出现,打破了他坚守的信条。初见时她是个被高叁富少纠缠、需要解围的柔弱少女,明明只是被他简单地搀扶到马路对面,却不知为何,就能轻而易举地就光顾他的梦境。走廊的再遇,她活泼地朝他笑,眉眼弯弯地提醒他别忘记自己的名字。
    他果真没忘,除去极佳的记忆力,还有她身上特别的花香。林书书的提醒,和周四回校取资料的夜里,他阴差阳错撞见了在别人身下婉媚承欢的她,隔着一堵白墙,她娇滴滴的呻吟细碎地填满他的耳朵。
    但即使是周五那样箭在弦上的时刻,少年也没突破最后的防线。
    为什么今晚又偏离了原有的规划呢?答应陪她回寝,应是保护她不受威胁,自此远离强迫的性事。可现下自己就是那个人,不仅解开了她的衣服,还想含她的奶,肏她的穴,把精液浇灌进她娇气的子宫里,让她像性奴一样可怜地撅着小屁股,听话地在每日都认真上课的教室里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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