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肉娇嫩敏感,洛妘被他这样一掐,神经都止不住地打颤,小穴更是绞缩地厉害,她一点儿也控制不了,半抗拒半顺从地泄了身,淫液自交媾处丝丝绕绕往下滴,随着他的抽插滴溅在床单上,比之前两次湿得都厉害,像是失禁一样,秽乱又色情。
    饶是知道少年在气头上,可洛妘还是迷迷糊糊地叹了一句真情实感。
    “唔,好舒服……”
    常年被冷落的少妇是一株濒临枯萎的永生花,花瓣香艳,花蕊魅惑,但是又如何呢,没有精华滋润,连她自己都觉得索然无味,美丽中带着空虚。
    高潮的混沌让脑海回忆排列成了走马灯,她一边呻吟尖叫着与少年苟且,一边无意识地想起许多画面。
    断断续续,直击灵魂。
    少年显然不满她的态度,卯足了劲要给她点颜色看,连姿势都不愿意换,大手掐着她的豪乳,借力挺腰,肏出啪啪的淫靡声响,赤红粗大的茎身几乎将蜜穴小孔撑至透明,一整片晶莹泛红,甚至连羞人的菊穴都无法幸免,跟着一抽一抽地张合。
    是他的力气太大,完全掌控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麻掉了……”她呜咽着,尾音里带有窒息缺氧的欢愉。
    纤手也不听使唤了,哆哆嗦嗦地探至交媾处,一不小心就碰到充血红肿的阴珠,两瓣阴唇更是无力外翻的蚌肉,剩余的生命力仿佛都是由他赋予的,才能勉强忍着酸麻翻飞呼吸。
    “姐姐,你活该。”段煜将她的上半身摁进被褥里,如偿让她的屁股撅得更高了。
    “别生气嘛……”她游丝呻吟,缠绵在乌发如瀑的暗色天地里,“这几日长假,我都陪你……”
    或许是为了求饶,或许是为了哄他,段煜猜不透,反正被她取悦了,与她契合地更深。
    “里面——里面碰到了呀……”她难耐地尖叫一声,香艳怪诞,“小少爷,你肏到胞宫口了.......”
    他不及她敏感,龟头只是感觉到那块软肉非比寻常,便放肆地捣了两下,没想到她反应这般妩媚。
    原来是胞宫啊,女人怀孕的地方。
    肏起来真爽。
    她似乎也很爽,痛苦难耐的尖叫里亦是欢愉,把自己的要害完全展露给他,并未拒绝他的侵犯,反而给他传递了一个信号。
    少妇的床上,百无禁忌。
    她愿意做荡妇,愿意做小母狗,她喜欢的。
    瞬间,龟头对准软肉狠狠凿捣,射精的同时,茎身也没入胞宫内,湿软绵紧的细密空间爽得他尾骨发麻,几乎要将灵魂祭给她。
    忽然一瞬,段煜想起自己那位从未谋面的小妈,亦是肚子里可能怀崽的小妈。
    说起来她也是豪门少奶,又这般年轻,以后或许也是要怀孕的。
    段煜对于人伦之事一直都不太上心,唯有此刻眼里竟闪过嗜欲的亮光,肏得更加兴奋。
    她的嫩屄是属于他的,不是她那个没用老公的。
    她这么紧,一肏就知道好久没有做爱了,给他的回应也是如此热烈,让他有一种完全掌握她的错觉。
    为什么是错觉?
    段煜盯着她后脑勺的发旋,欲念横生。
    跪着承受后入姿势的她,身子无一不美,尽数让他欣赏。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看不到她的眼神。
    洛妘比不过少年旺盛的体力精力,做到最后,小穴发麻,腿脚酥软,腰肢酸痛,只能没骨头似的趴在床上,连动也动不了。
    雪白翘臀依旧撅得高高的,腿心被射满浓精,玉腿内侧一片泥泞,湿哒哒的淫液,精水淌下的浊玉痕迹惊心动目。
    她眨眼,睫毛上沾着的生理泪水不停滑落,极其吃力地回头看他一眼。
    释放完欲望的少年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也不知随了谁。
    他的上衫依旧完整,唯独最上头的两颗纽扣由于剧烈运动散开,露出锁骨那儿的印子。
    可能是她做爱做傻了,隐约觉得印记深了一些。
    起初,她是因为他的印记才选择他的。
    但事到如今,她也不纠结他到底和段汶像不像了,段汶永远是那一副举案齐眉的面孔,娶她进门的时候人就病着,别说做爱,下楼都费劲。
    少年就不一样,精力旺盛,旺盛得几乎将她催眠。
    没办法,木已成舟,是她选择了他。
    “长假叁天,我们可以做很多事,”少年的阴茎依旧埋在她体内,他弯腰俯在她背上,沉沉低语,“你可以教我骑马。”
    他也许是被她的温柔顺从哄高兴了,开始希冀展望一些不该有的美梦。
    洛妘没有和他较真,念在宫交内射容易受孕的份上,纵容自己暂时与他共沉沦。
    小少爷卖力能干,她可以给他一个奖励。
    “骑马……你已经会了呀,”她妖妖娆娆地颦他,“当初是谁说想骑我的?”
    少年沉闷,素来不会挑逗的把戏,红了耳根,丧失了主动权。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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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和小少爷的长假:刚刚开始
    弥补一下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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