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心里还有点闷的泰瑟尔呼吸顿时就粗重了。而穆仲夏似乎尤不知他抱着的男人有什么变化,继续说(撩拨):我是天生喜欢男人,而且天生是下面的那个。见到你第一眼,我先迷上的就是你的眼睛,比绿色术法石还迷人。第二眼,我就迷上了你露在外的肌肉,那么的结实。可我有有点担心,你那么强壮,我能不能承受的了你。
    下一秒,穆仲夏就天晕地旋地被人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很不温柔地丢到了床上。浑身肌肉勃发的泰瑟尔急躁地撤掉自己的衣裤,胯间的勇猛已经高高地翘起,分泌出了带有浓浓雄性味道的欲液。
    泰瑟尔身体一弯就要上床扑人,被穆仲夏眼疾手快地拦住。穆仲夏跪坐在床边,脸正对着那昂扬的猛兽。在泰瑟尔反应过来之前,他张口,含住。
    野兽的低吼溢出,即便泰瑟尔早已不知品尝过穆仲夏那娇羞之处多少回,但却绝对是穆仲夏一次含住泰瑟尔的这里。
    仲,夏
    穆仲夏含弄的动作顿了一下,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现在的心跳有多么的失衡。不需要泰瑟尔的刺激,仅仅是含住这一头野兽,穆仲夏就已然发情了。
    泰瑟尔手臂和额角的青筋在颤抖,他谨慎的零星理智在残喘地咆哮,让他把穆仲夏推开。这只来自伊甸的雪绒鸟怎么能对他这样一个野蛮的帝玛塔人做这样的事。他不能玷污他的雪绒鸟。可他那双绿色的眼睛却犹如荒兽看到了最为甜美的猎物,把穆仲夏那甘甜的薄唇正在尽力吞吐他粗鄙蛮物的画面一帧帧清晰地传递到他的大脑中,激起了他内心深处一直在苦苦压抑的兽欲。
    猛地把自己的兽根从雪绒鸟的嘴里抽出,强壮的帝玛塔野兽双手抓住雪绒鸟身上的银色皮草马甲,用那他强悍的蛮力向两边一扯。马甲上崩裂的扣子在地板上发出几声脆响。又是一声布匹撕裂的声音,穆仲夏身上厚实的绒衣四分五裂。
    那双绿色的眼睛里全无平日的冰冷凌厉,只有快把人融化的烈焰。穆仲夏头皮发麻,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他很少会出现的第六感不停地发出刺耳的警报。
    泰,泰瑟尔被吓坏的雪绒鸟虚弱的求饶。
    可是已经完全兽化的蛮兽此刻只知道扒光雪绒鸟身上所有碍事的布料,然后把对方全部吞入腹中。
    白晰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蛮兽冰绿色的兽眼中。野兽身体压下,大口含住那巍颤颤的挺翘,粗糙的大手在雪绒鸟柔软的身体上肆虐,所过之处,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印记。穆仲夏死死捂着嘴,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这里的房间不隔音!
    有力的手掌拉开了他捂着嘴的手,泰瑟尔嘴上的动作更加的激烈,抑制不住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溢出,最终成为了连绵起伏的催情小调。这样的刺激令多日没有被滋润的穆仲夏很快丢盔弃甲,可就在欲望即将勃发的时刻,那温暖的包容却突然撤离,穆仲夏难受的眼泪都出来了,他带着哭腔求饶:泰瑟尔给他
    可野兽对雪绒鸟的哭求却无动于衷。他粗鲁地把那副柔软白晰的身体翻了过去,单手轻松地提起对方的腰肢,另一手分开他一会儿就会狠狠捣入的销魂地,舔了上去。
    啊!
    穆仲夏的后背霎时出了一层的薄汗。前方不能发泄的痛苦和后方被人用舌头进出带来的折磨几乎逼疯了他。上一世被查出得了绝症就再也没有自渎过的手摸上自己在哭泣的分身,穆仲夏忍不住想要自己解决,却被一支大手制住。
    泰瑟尔给我我疼穆仲夏难过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蛮兽喘着粗气,扶着自己的兽根就一入到底地捣入了蜜径深处。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的他,根本无暇想到要用润滑膏。可同样已经要被逼疯的穆仲夏不仅丝毫没觉得疼,反而腰肢自觉扭动,想要野兽马上满足他,哪怕弄坏了他。
    白色的墙壁,术法灯映照出的影子令人心悸。巨兽的身下,娇小的伊甸机械师被扣着腰肢,两人不时分开的身体之间,有一根始终连接着两人身体的长长根状物。清晰的撞击声在封闭的房间内震人心魄,被撞击得浑身酸软的穆仲夏被在他身体里一次次整根捣入的兽根带走了全部的力气,连自渎都做不到,能做的只有呻吟和哭泣。
    雪绒鸟带着哭腔的求饶不仅没能令蛮兽心软,反而令蛮兽的动作更加的粗野。雪绒鸟怕了,悔了,他以后再也不敢撩拨蛮兽了。
    这一夜,房间内的术法灯一直亮到天明。身体被野兽喷射出的浓浆一次次烫得战栗的穆仲夏失去意识前最后闪过脑袋的是泰瑟尔之前都是手下留情了吗?
    第五十五章 途中琐事
    身下一晃一晃的,穆仲夏想要翻身,身体明显的酸痛令他的动作僵硬在当场。下意识的,他喊:泰瑟尔?
    有人把他抱了起来,嘴唇感觉到水囊的囊嘴,穆仲夏闭着眼睛含住,如快要渴死的鱼儿,大口大口喝下甘甜。身体仿佛生了锈的机器,稍微动一下都几乎能听到老旧的咔咔声。喝了水,穆仲夏虚弱地出声:我饿
    罪魁祸首单手搂紧被他摧残了整整一夜的拿笯,另一手打开一个术法食盒,把出发前他让妹妹紧急做的焖饭端到虚弱的拿笯面前。白薯、香肠、莴菜丁焖饭,泰瑟尔舀起一勺喂到拿笯的嘴前,全身现在也就嘴巴有力气动的穆仲夏张开嘴。
    泰瑟尔安静地一勺一勺喂,期间再喂拿笯一口热汤。他的手很稳,尽管巨魔象在行动中势必会带来某种颠簸,他也没把汤、饭洒到穆仲夏身上。穆仲夏吃了一半就饱了。泰瑟尔把食盒盖好,双手抱紧穆仲夏,有着刺刺胡渣的下巴在穆仲夏的头顶轻蹭了蹭。吃饱了的穆仲夏也意识到他们现在是在象背上。至于他是怎么到象背上的,穆仲夏半点记忆都无。
    仲夏。予溪疃对
    嗯?
    勇士温暖坚实的怀抱和有规律的颠簸,让虚弱的拿笯再次昏昏欲睡。喊了一声拿笯名字的勇士,却没了下文。穆仲夏往泰瑟尔的怀里缩了缩,带着浓浓渴睡地问:阿蒙达呢?
    木宰带着他。
    打了个哈欠,穆仲夏没在问了。可紧靠的胸膛却再次震动:仲夏。
    嗯
    穆仲夏快睡着了。
    怀里人的呼吸渐渐平稳,绿色的眼瞳凝视怀中珍贵的雪绒鸟。往日里的凌厉淡漠此刻只有深沉的爱意。昨夜至天亮的疯狂,不单纯的是一场身体欲望的宣泄,更令帝玛塔的勇士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穆仲夏被裹得严严实实地在象背上补眠。一直到半下午,车队才停了下来。穆仲夏睡得不省人事,泰瑟尔把他安置在象背上,确保他不会因为翻身而掉下来,这才独自从象背上跃下。西风看着那位阿泰勇士如此轻松地送巨魔象上跳下,眼里再次浮现羡慕。羡慕帝玛塔人优秀的身体素质,也羡慕帝玛塔人与魔兽间的沟通能力。至少他们迪罗特人是驯服不了巨魔象的。
    泰瑟尔一下来,古安就过来了:阿兄,穆哥怎么了?
    一早队伍出发的时候,泰瑟尔抱着裹在被子里的穆仲夏出现,什么都没说,带着人上了战马直接出城。之后就是把人带上象背,这都出来这么久了,也没见穆仲夏露面,古安很担心,担心穆哥累病了。
    泰瑟尔只淡淡地回了一句:他昨夜没睡。
    只这一句,古安瞬间明白了阿兄的意思。她脸红了红,还是问:要给穆哥做饭吗?
    泰瑟尔:要。
    没有叮嘱妹妹给拿笯做什么,古安也没问,转身走了。西风走过来:阿泰勇士,萨默大师还好吗?
    泰瑟尔:他在休息。
    西风很清楚地察觉到这位性格冷漠的阿泰勇士此刻不想多说萨默大师,他转而说:阿泰勇士,我们要去打猎,你们要不要去?
    泰瑟尔喊来图拉森,让他带几个人跟着西风他们一起去打猎。巨魔象需要补充食物,穆仲夏也需要吃一点新鲜的肉食。
    阿必沃和白西米、依弗赛三个少年也跟着一道去了,木宰跟随。古安带着阿蒙达给穆哥做饭。大家都在休息准备今天的第二顿饭,入夜后他们会直接找地方宿营,谁肚子饿了就吃自己带的干粮,不会再集中做饭。
    兀拉朵城到纳季城途中大概需要5天。沿途会有强盗、野兽、村庄恶霸的侵袭。在威尼大部各个城之间行走的商队要么有自己的战斗力量,要么雇佣佣兵保护他们。强盗和村庄恶霸不敢骚扰诸如西风这种正规军的队伍。波拿赤城主派出西风沿途护送,那绝对是卖好了。当然,帝玛塔人可不在乎什么强盗恶霸,对方如果敢来,只会有来无回。
    天色开始暗下来时,打猎的众人回来了。跟着去的20多名帝玛塔勇士每人肩上都扛着沉重的猎物。那些野鸡野鸭野鸟之类的完全引不起他们的兴趣。西风和他的手下们也带回了许多的猎物,但以小型猎物居多。第一次正面观看帝玛塔人如何狩猎,西风和他的骑兵们敬佩不已,也自愧不如。
    大家开始宰杀猎物。泰瑟尔在象背上,穆仲夏完全没有醒来的趋势。当周遭飘荡开浓浓的肉香时,穆仲夏的眼皮有了动作。
    仲夏。
    泰瑟尔把人抱了起来。穆仲夏咕哝:想上厕所
    泰瑟尔把人裹紧,戴好帽子,抱着穆仲夏跃下跪坐着的巨魔象,带他去远处隐秘的地方方便。在场的帝玛塔人一看就知道穆大师这是怎么了。西风则有些不确定。他能看出萨默大师与阿泰勇士之间的关系不一般,但他怎么也不能相信萨默大师会因为喜欢上一个帝玛塔人就心甘情愿地留在亚罕。亚罕的艰苦就是他这样的骑士都无法忍受,萨默大师那样一个身份尊贵的机械师又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而是关乎生存的问题。
    别说西风不相信,哪怕是帝玛塔人都不相信且确定穆仲夏能一直留在亚罕。特别是他们亲眼见识过穆仲夏作为机械师可以拥有怎样的地位与实力后就更有疑虑了。
    泰瑟尔抱着穆仲夏回来后没有带他去象背上,而是走到了古安身边坐了下来,让穆仲夏坐在他怀里。古安、阿必沃、阿蒙达和木宰在一起。木宰怕火,窝在古安身边,古安正在用术法锅做饭。阿必沃点了一堆灶火在熬汤。吃完饭他们还要赶路,直到要休息为止。也是因为这支队伍的主力是帝玛塔勇士,他们不需要在沿途尽量找安全的村子或露营地宿营。否则即便是西风这样的骑兵队长,也是不敢在天黑之后还上路的。天黑后的威尼大部充斥着各种的危险。
    穆仲夏也是躺不住了,现在他还觉得身体一晃一晃的不踏实。阿必沃和阿蒙达见识过多次穆阿父被阿父欺负得起不来床的情况,两个孩子一看穆阿父的状态,就知道穆阿父又被阿父欺负了。坐下来喝了些热水,穆仲夏才有力气和精力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的?
    古安回答:天刚亮就出发了。西风队长说去纳季城要5天。路上会很不安全,不过阿兄说不怕。
    阿必沃:这里的人和野兽都很弱。
    穆仲夏笑了:我们帝玛塔勇士当然不会怕。
    穆阿父这么一说,阿必沃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也很高兴穆阿父的那句我们帝玛塔勇士。西风和下属也在弄吃的,不时往穆仲夏那边看几眼,似有些纠结。泰瑟尔抱着穆仲夏,两个孩子和伊莫坐在一旁,木宰挪到穆仲夏旁边,大脑袋枕在穆仲夏的腿上,那副画面实在是温馨,令人不敢去打扰。别说西风踟蹰地不好过去,就是图拉森、苏旺比这些人都没往跟前凑。
    吃饭兼休息后,穆仲夏又被泰瑟尔抱上了象背,古安和阿蒙达也上来了。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队伍中无法战斗的人员被其他人保护在中间,所有可参战人员和魔兽保持警戒。帝玛塔勇士手中的弯刀在天空的两颗月亮发出的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仍旧窝在泰瑟尔怀里的穆仲夏安静地看着天上的月亮,再一次深深意识到他现在身处异世大陆。这两颗月亮伊甸语叫做拉莱娅和雷姆辛。传说中拉莱娅和雷姆辛是一对恋人,他们惹怒了天上的神明,被神明降下诅咒,化为两颗光明石悬挂于夜晚的天空,永生不得相见。
    而在帝玛塔人的神话中,天上的两颗月亮是雪神的眼泪。雪神的眼泪化为夜晚天空的明珠,为他守护的孩子们照亮夜晚的路。
    远处隐隐传来野兽的嚎叫,穆仲夏收回看月亮的视线。下方木宰突然咆哮了一声,穆仲夏吓了一跳:有危险了?
    泰瑟尔:是木宰在警告。
    果然,木宰之后,随队的魔兽都叫了起来,似乎是警告远处不怀好意的人或兽,不要过来送死。
    这是西风去纳季城的路上最为安全顺利的一次。快到深夜时,车队才停了下来。帝玛塔人快速搭建了一个帐篷给穆仲夏住,其余人席地而卧。这样的天气对耐冻的帝玛塔人来说完全无惧,兽皮毯子往身上一裹就能睡。
    穆仲夏把古安和阿蒙达都喊来了帐篷。阿蒙达窝在穆阿父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古安躺在靠近帐篷帘子的一侧也陷入了梦乡。古安的生理期快到了,穆仲夏尽量不让她受凉。夜晚,阴森的兽眼在周围虎视眈眈地盯着那一群赶路的人类,甜美的肉香勾引着祂们,可直觉带来的危险也令这些流着口水的野兽们不敢轻易上前撕咬猎物。
    虎视眈眈的不仅只有野兽,还有贪婪的恶匪。不过一看到帝玛塔人标志性的巨魔象,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恶匪们一个个安静地跟兔子似的,没人敢去找死。隔天早上天微亮的时候,帝玛塔人就起来了。泰瑟尔进帐篷叫醒阿蒙达和古安,把睡得仍迷迷糊糊的穆仲夏用被子一卷先抱到了象背上。等到大部队全部收拾完开始启程了,穆仲夏才清醒过来。
    ※
    路上行进了三天,西风终于找到了和萨默大师说话的机会。穆仲夏正坐在火堆旁喝热汤,西风提着两只猎到的野鸡过来,放下后先对泰瑟尔说:我看萨默大师似乎很喜欢喝鸡汤。这野鸡没什么肉,给萨默大师煮汤吧。
    泰瑟尔是不要的,他的拿笯不需要吃别的男人送来的食物。穆仲夏在泰瑟尔开口前轻轻碰了他一下,笑着对西风说:谢谢西风队长。古安,给西风队长舀一碗焖饭。
    古安看了眼阿兄,见阿兄没发怒,她给西风舀了一碗刚做好的焖饭递过去。西风接过后就顺势坐下了。古安又给西风舀了一碗热汤,西风道谢。
    穆仲夏正好也有点事想提前问问西风,在西风吃了几口饭并表示焖饭很好吃后,他问:西风队长,纳季城是你们寨阔部最大的城了吧?
    西风点头:是的。
    穆仲夏:那寨阔部有机械师和术法师工会吗?
    西风还是点头:有的。不过我们寨阔部的机械师和术法师不多。利恪部的术法师最多,桑朱部的机械师最多。利恪部大司的妹妹是尚阶的术法师。所以我们威尼大部的术法师工会在利恪部,机械师工会在桑朱部。
    术法师和机械师工会的起源都在伊甸,之后各国学习伊甸的做法,也分别设立自己的机械师和术法师工会。而罗格里格大陆又默认以伊甸的机械师和术法师工会的级别最高。
    穆仲夏:那寨阔部最高阶的机械师和术法师是几阶的?
    西风:都是邢阶。我们威尼大部没有冕阶的机械师和术法师。
    至于威尼大部有几个尚阶的机械师和术法师,西风没有说,穆仲夏也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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