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南在这之后又来了几次,一周过来一趟,夜晚在对方无所觉时靠近,这种感觉让人上瘾。
    八月末的一个晚上,仲南按下指纹解锁进门。
    他脱掉外套放在沙发,想自己要不要干脆过来住一段时间。国内公司事情最近不算太多,他处理得尚有余力。
    只是恰恰因为尚有余力,反而没有名正言顺来这里的理由。
    仲南今天喝了点酒,他推开沉枝竹房间的门,思维发散得很快。
    沉枝竹最近总是给他发图片或视频上的暗示,问他要不要过来,意味不言而明。今天也是,她发了自己刚刚洗完澡的照片,露出腰和屁股,腿跪坐在床上,就在眼前的这张床。
    仲南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坐到床边。
    沉枝竹一如既往夹着被子睡觉,仲南看着她只穿着内裤睡衣的身体,倾身覆过去了一些。
    修长的手指顺着被子往上,他几乎是熟练地抚上女孩子一边的臀肉。
    刚开始过来他只是亲她的手,后来是亲她的肩头,而后动作越来越过分,直到今天,他已经对她屁股的手感熟稔于心。
    他想到自己白天里道貌岸然地回复她问号,而后换来沉枝竹的回应:“想被你摸。”
    仲南没有再回复她的消息,却在晚上赶回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实践她勾引意味的索求。
    仲南的呼吸变得很重,他一点一点揉着女孩子的屁股,内裤被拨到腿心,他把手下的软肉向外揉搓又拉回。
    情欲在得到满足,仲南另一只手放在腿上,隔着裤子撸动了一下。
    他揉捏沉枝竹的力气大了些,手无意中蹭过她的腿心。顺着感觉摸过去,仲南察觉到沉枝竹腿心夹着个什么东西。他探了探,还有滑腻的痕迹,这才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
    是他之前赔给沉枝竹的小玩具,和原来那个一模一样的按摩棒。
    她今天晚上自慰过。
    按摩棒的尺寸仲南是有印象的,不大,至少她用起来很安全,不会因为没有好好扩张受伤。但这个时候在腿间碰到这个玩意儿,意义就完全不一样。
    “怎么睡觉都不拿出来?太不讲卫生了。”仲南皱着眉,声音很低,又怕吵醒她,又怕她听不见。
    那种道德制高点的大家长心态又浮出来,手指探进去捏住露出来的部分,试探着抽出来了一点儿。他想慢慢拔出来去帮她洗干净。
    只是伴随着这一部分棒身的抽出,沉枝竹在梦里感觉到那种快慰,小声呻吟了起来。
    “呜……别……”
    仲南一下僵在原地,他感觉到按摩棒拔出过程里受到的阻力一下变大,女孩子的穴把它吃得很紧。他担心沉枝竹醒了,下意识又把按摩棒推了回去。
    浅窄的穴再次被填满,沉枝竹叫的声音更大了:“唔……好胀……”
    仲南沉默了,他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却听到沉枝竹在此时居然叫了他的名字。
    “仲……嗯…仲南……”
    呼吸愈发急促,仲南伸手去碰她穴口的水迹,在指尖捻了捻,随后再次握住按摩棒,慢慢抽插了起来。
    女孩子小穴里本就有水,此时抽插间流出更多。沉枝竹咿咿呀呀地叫唤,屁股几乎要撅起来,腿也分得更开。
    “仲南……呜呜仲南……哥哥……”
    她也许是在做春梦,梦里以为他在操她。事实上也是,不过用了道具。
    仲南鸡巴硬得厉害,手上却还捏着玩具帮她自慰。沉枝竹在梦里什么话都敢说,从叫他名字,到叫他哥哥,最后快要高潮的时候甚至呜咽着叫他爸爸。
    仲南没发出任何声音,他听着女孩子身下黏腻的水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裤子拉链被解下,他一下一下撸得很是用力。
    也就是沉枝竹睡得沉,不然一定会被玩具操醒。
    她会发现床头坐着的人就是意淫的对象,那双她希望伸进她口中或者是穴里的手,正捏着那根沾满她淫水的按摩棒。
    梦里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仲南听见她一直反反复复哼唧着自己的名字。她无意识揪着枕巾哆嗦着高潮的时候,仲南感觉自己也要射了,在这里射精会很麻烦,他忍了下来,勉强把肉棒重新塞回裤子。
    沉枝竹这幅样子让他想做点更过分的事情,比如把那根tiny尺寸的按摩棒换成他的。但他只是沉默地想着,起身拿来湿巾把沉枝竹腿上的淫水拭净。
    指尖在两瓣穴肉短暂地停留了一下,他轻轻拉好了沉枝竹的内裤。沉枝竹仍在睡觉,挠了挠觉得痒的地方,而后哼哼着夹紧了腿,改成了侧躺的姿势。
    仲南的动作甚至没有停顿,他在沉枝竹翻身的过程里,紧紧地贴上了她的后背。
    “во  влагалище  очень  сыро.”
    男人阴郁地说出这句话,拨开女孩子脑后的长发,低头含住了颈后的皮肤。斯拉夫人种体型高大,他的腿在沉枝竹的床上只有蜷缩才堪堪放得下。
    “……阴道里,非常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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