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关之槐再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是被一阵又一阵的手机铃声吵醒的,朦朦胧胧睡觉时摁掉过一次,然后又响了。
    关之槐痛苦地半眯着眼,手在床头柜边摸索,找到手机后接听放在耳边,吐出一个字:“放。”
    昨晚她被江潮压在下面做了两次,沙发一次,后面又转战到阳台。她早就已经受不住,江潮的情致却格外好。
    铁制栏杆的印子至今还印在她的背上,没消下去。
    即将入秋的晚风吹得她遍体生凉,内心却又被江潮干得无比燥热,她想这就是另一种冰火两重天吧。
    对面诡异地沉默了几秒,没说话。
    关之槐沙哑着嗓子又说了句:“谁呀,有事吗?”
    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感冒了,等会得去校医院瞧瞧,开点感冒药吃。
    操,都怪江潮。
    对面试探地问了句:“江潮吗?”
    关之槐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把手机从耳边挪开,看了眼来电显示。
    嗯??荀思远??他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问江潮?
    等会儿,不对,这好像不是自己的手机。
    正在关之槐凌乱之际,一条赤白肌肉线条堪称完美的手臂从她面前伸过,拿走了手机。
    只看见江潮像是也刚被吵醒,半起身靠在床头,裸露出了一大片胸肌,一副吃饱喝足懒洋洋的深情对手机里的人说:“你说。”
    不知道对面的人说了什么,江潮听完浅笑了几声,心情看上去十足的好。
    “革命成功了?刚刚听关妹妹的嗓子,昨晚战况似乎很激烈哦。”
    “仍需努力。”鉴于关之槐还在旁边,江潮回答精简干练,没有说太多。
    “这周的橄榄球比赛怎么说?”
    “再看吧,我不一定有空。”
    “行叻。”
    “你一大早打电话过来就为了问这件事?”
    “嘿嘿,打探一下情报咯。看看我的重谢还有多久才能实现。”
    “无聊,挂了。”
    江潮一抬头,就看见关之槐像一只看见松果的小松鼠,满脸期望又好奇地盯着他。
    他挑了挑眉,明知故问道:“干嘛?”
    “荀学长找你干嘛呀?”
    江潮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皱在一起,荀学长这个称呼在微信里看到还行,现实里怎么听怎么别扭。
    “他又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算你哪门子的学长?你怎么从来不叫我学长。”
    关之槐避而不谈江潮这个醋意极浓的问题,只是追问道:“他到底找你干嘛呀?”
    “他来和我吐槽,最近我们社团有个女生一直在骚扰他,弄得他不堪其扰,问问我认不认识,可不可以和她说一下,不要再来烦他了。”
    关之槐心里一直吊着的那块石头瞬间炸裂:“我就知道!江潮,你们两个背地里有不为人知的py交易!”
    “你说,你们两人在谋划什么呢?想看我出洋唔”
    江潮此时此刻是真的被关之槐问得不堪其扰,直接倾身上前堵住了她的嘴,把她压在床上,又是一顿疾风暴雨的折磨。
    性器抵在花穴,即将进入的前一秒,江潮收敛了所有开玩笑的神情,异常认真诚恳,低头看着脸颊泛红,张着嘴喘息的关之槐:“关关,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关之槐仅剩最后一丝理智在强撑:“江潮,我凭什么要相信一个男人在床上说的话。”
    江潮对关之槐的回答似乎在意料之中,他怒极反笑:“嗯,不信说的,那就信做的。”
    然后就是一记深深的刺入,完全不给关之槐缓冲的时间,整根没入,直接捅到子宫口,再猛地往外急抽。
    淫水不断潺潺而出,关之槐被操得一阵全身颤抖,从脚趾起过电般的感觉不断上涌,直至小腹。
    江潮操红了眼,架起关之槐得双腿,粗大的鸡巴狠命往肉壁中挤。把许久的思念,梦里的春情全部化作此刻疯狂的抽插。
    并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关关关关”,然后俯身下去,肆意而又狂乱地亲吻着关之槐的脸颊,嘴唇,眼睛,鼻子
    那些年思念的痛苦,早混成了甜蜜里的尖利刀子,在看似无尽的黑夜里被江潮咽下千百回,如今他要从关之槐身上一一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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