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咱们女神还没开始长啊!”
    “也不知道女神长大以后是什么模样,想想还挺期待的。”
    颜颂也听到这种传闻,她觉得很好玩,其实她对许星纬真没什么想法,就是把他当哥哥来看待。
    至于许星纬对她那些霸道专、制的这不许,那不行,她也觉得这只是来自哥哥的关心保护,毕竟如果她真有一个亲哥哥,肯定也会这样保护她。
    周末两个人一起练琴的时候,颜颂问许星纬:“你觉得方衡怎么样?”
    许星纬制止了颜颂在他琴键上捣乱的手,将d大调重新弹奏了一遍,才问她:“什么怎么样?”
    “大家都在说你和方衡的cp,我想了一下,她好像真能满足你的灵魂三问也。”
    许星纬瞪了她一眼:“那又怎么样?”
    “你不考虑她一下吗?我真觉得你们挺配。”
    许星纬好笑道:“操心操心你自己,什么时候我需要你给我拉娘配了?”
    “我怎么了?”颜颂无辜道。
    许星纬似笑非笑:“我们班的李清河帅吗?”
    颜颂点头:“嗯!挺帅的。”
    许星纬又问:“比我还帅?”
    颜颂看了他一眼,奇怪道:“你为什么要跟他比?看你和看小哥哥的眼光能一样吗?当然是小哥哥更帅,这还用问?”
    许星纬无语:“你是不是眼瞎?”
    “你才眼瞎,本来就比你帅,你这张脸我看了十几年都看腻了,在我眼里,谁都比你帅。”
    许星纬不跟她讨论这个白痴问题,他只问自己想知道的:“那你看上他什么?”
    “第一当然是他长得帅。”
    许星纬“嗤”了一声,“还有呢?”
    “第二当然是他成绩好。”
    许星纬“呵”了一声,“万年老二也叫成绩好?”
    “不带跟你比的,许星纬你就不是正常人。”
    “行行行,还有呢?”许星纬耐着性子问。
    “他会帮我打饭。”颜颂又说了一条李清河的优点。
    “我还会帮你洗碗呢!哪次你不想洗不是我帮你洗的?”这理由找的许星纬很想翻白眼。
    “不一样嘛!他帮我打饭和你帮我洗碗,意义不一样。”
    “哪不一样?”
    “他帮我打饭,我会觉得很开心,你帮我洗碗,那不是你应该的吗?”
    “颜颂,你有没有想过,我凭什么应该帮你洗碗?”许星纬真的想跳脚,她怎么能这么迟钝?
    颜颂理所当然道:“从小这些事都是你在做呀!”
    许星纬气到无力:“颜颂,你真是个傻白甜。”
    颜颂哼了一声,作作的道:“傻白甜有什么不好?我喜欢当傻白甜。”
    许星纬再一次铩羽而归:“我跟你个傻子较什么劲,气吐血了也没人心疼。”
    颜颂没听清他自己吐槽自己的话,不满道:“你在那嘀嘀咕咕什么呢?”
    “没什么!”许星纬摇摇头,指了指他身边的琴凳:“过来弹琴。”
    颜颂和许星纬合奏了一曲,两人在一起练琴这么多年,相互之间默契十足,就连教他们的钢琴名师都赞不绝口。
    颜颂要回家的时候,许星纬站在车子外面,俯身趴在后车窗上,对着后车座上的颜颂道:“不要跟你那个女同学走太近,她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哪个女同学?你说方衡?”
    “除了她还有谁?你小心被她吃的渣都不剩,被她卖了还帮她数钱。”
    “许星纬,你这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乖!你要听我的话。”许星纬伸长手摸了摸她的头:“我什么时候害过你?”
    颜颂拍开他的手,嫌弃道:“是不是只要我跟别人走的近,不管男生女生,你都要管?”
    “原则上是这样,不管男生女生,我都怕有人把我家傻白甜带坏了。”
    “拉倒吧!从小到大,能带坏我的人不是只有你?”
    “颜颂,你别不识好人心,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哼!不劳你费心。”颜颂关上车窗,将许星纬隔绝在外,对着她家司机有礼貌道:“叔叔,我们回去。”
    颜颂丝毫没有因为许星纬的话,而对方衡疏远起来,倒是没过几天,李清河出事了。
    一件小事,但是却让李清河颜面尽失,哪怕有学霸人设保驾护航,这面子直到他高中毕业,也没有找补回来。
    起因是许星纬故意挑衅李清河,李清河虽然也是学霸,但确实有个不太好听的外号——万年老二。
    再一个,他最近和全校男生心中的女神互动频频,面对女神选择他而放弃大名鼎鼎的许星纬,他心里很是得意。一忘形人就容易飘,认不清自己,受不住许星纬的激将法,脑子一热应了赌约。
    等他脑子清醒,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由他反悔,全校那么多人都是他的见证,他只能硬着头皮上,结局毫无悬念,他输了,按照约定,他要在颜颂面前学三声狗叫。
    愿赌服输!
    那时颜颂刚从洗手间回来,教室里很多人,李清河走进他们教室,走到颜颂面前,后面还跟着一长排看热闹的人。
    李清河脸皮涨的通红,颜颂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李清河憋了半天才出声。
    “汪!”
    “汪!”
    “汪!”
    一开口身边围着看热闹的人哄堂大笑,有些人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有些人抱着肚子弯下了腰,有些人拼命捶桌子。
    颜颂一怔,正要开口说话,李清河已经落荒而逃。
    打那以后,李清河自觉在颜颂面前出了丑,凡事绕颜颂而走,只要有许星纬和颜颂的地方,他都会自动退避三舍。
    颜颂其实觉得他学狗叫还挺可爱,本想找他好好聊聊,无奈李清河躲她跟躲瘟神一样,颜颂根本找不到他人。她本身不是纠缠人的性子,心思也就歇了,就连后来听说他找了一个女朋友,也只是笑一笑,内心毫无波动。
    不过,她后来听说这事是许星纬弄的以后,拉着方衡去找许星纬算账,狠狠的骂了许星纬一顿,犹觉不解气,整整一个月没理他。
    第二个月的时候,因为马上要期末考,颜颂真不是一个爱学习的姑娘,但她不像许星纬,许星纬不爱学习,但课堂上听课质量很高,记性又好,还会举一反三,所以他稳坐年纪第一真的很轻松,完全是靠天份。
    但颜颂不同,何况她最近有点放飞自我,上课没有好好听,急需许星纬给她临时抱佛脚,不然肯定掉出年纪前二十名。
    两个人的吵架拌嘴,在许星纬不计前嫌给她补课以后,颜颂也聪明的没有再提,两个人冷战一个月零两天,终于和好了。
    期末考完便是寒假,两个人是土生土长的g市人,放假日常也就是做寒假作业,周边转一转,遛马学才艺。
    不过这个寒假,对颜颂的人生来说,还是有特殊的意义。
    作者有话说:
    今日份小甜饼你们可还喜欢?
    第19章
    那天, 两个人做完寒假作业后,许星纬带颜颂去城西吃他新发现的一家鱼片粥。
    店老板是个胖胖的阿姨,五六十岁,长的很和善, 她的鱼片粥在附近很出名, 很多住得远的人都慕名来吃。
    许星纬牵着颜颂的手进来时,颜颂挑剔的打量了一下, 店不大, 在小巷子里, 不是许星纬带着她根本找不到, 老板娘身上收拾的很干净,带着口罩和厨师帽,正在后厨忙着煮粥,客坐的桌椅擦的泛着亮泽。
    许星纬知道颜颂有洁癖,抽了桌上纸巾盒里放着的纸巾,擦了遍颜颂要坐的桌椅, 然后才叫颜颂坐下。
    这家店的鱼片粥份量很足,鱼片也舍得放, 价格还公道, 味道堪称一绝,吃的人很多,许星纬和颜颂两个人点了一碗大份的鱼片粥。
    等粥的时候, 颜颂好奇问他:“许星纬, 这家店藏的这么深,你是怎么找到的?”
    许星纬拿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 尝试着喝了一口, 皱了皱眉, 将一次性水杯放下,再也没有拿起来喝过,“上次听人说的,我就让张叔叔来试了下,他说好吃,我才带你来尝尝。”
    张叔叔是许星纬家的老司机,从许星纬上学起,就是他早晚接送,和许家十几年的交情,已经处出了亲人般的感情。
    现煮的鱼片粥用陶瓷钵盛着端上来,鲜香滚烫,颜颂深吸一口,胃口大开:“好香呀!”
    许星纬先给颜颂舀了一小碗,用勺子拌温了才放到她面前,然后才给自己舀了一碗,用勺子随便拌了几下就算完事,拿着勺子小心往嘴里送。
    颜颂小口小口的吃着鱼片粥,她其实今天早上起来,肚子就有些不舒服,感觉肚子凉凉的,坠坠的痛,说很疼也没有很疼,说不疼又有些不舒服,具体怎样她也说不上来,就闷闷的痛。
    此时暖暖的鱼片粥入肚,她觉得身体都暖和起来,肚子也舒服不少。
    两个人吃完鱼片粥,许星纬去结账,结完账过来叫颜颂走,颜颂刚一起身,忽然感觉下面涌出一股温温的、像水样的——什么东西?
    颜颂上过生理课,知道这代表什么,凌旋也早就给她普及过这方面的知识,只不过颜颂的初潮来的晚,全班女生里她是最后一个。
    颜颂僵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一步,一动就感觉下面有东西流出来。
    许星纬起先没注意,只是跟往常一样来牵她的手,见拉不动她,才诧异转头来看她,见她面色惨白,心里一紧,脸色也变了:“你怎么了?”
    “许星纬…”颜颂觉得她的初潮来得真是猝不及防,哪怕对着许星纬,她也觉得难以启齿,可是不说又不行,她裙子肯定脏了,这里人来人往,她一个人都不认识,只有许星纬能帮她。
    颜颂心里天人交战了好半天,才艰难的对许星纬开口:“我肚子疼…”
    “?”许星纬很不解,肚子疼就肚子疼,他带她去看医生,可她反应怎么这么奇怪?有这么难开口?颜颂对他可不会觉得客气。
    直到,他目光无意瞥到,颜颂刚才坐的椅子上,有一滩红色的——血迹?
    许星纬皱眉,他脸上的表情先是疑惑,然后是恍然,最后是尴尬,尴尬到手眼不知道往哪里放,俊脸通红。
    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在许星纬脸上真是难得看到,颜颂扑哧一笑,原本紧张的情绪缓解不少。
    许星纬瞪了她一眼,亏这一打岔,他也回过了神,感觉没那么坐立不安了,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许星纬脱下身上的外套给颜颂披上,他个子高颜颂不少,14岁的颜颂还没怎么开始长个子,在他面前就是个小萝卜头。他的棒球外套穿在颜颂身上,到了她大腿位置,正好遮住了她臀部。
    许星纬又在桌子上抽了七八张纸巾,将颜颂凳子上那团血迹擦掉,脏的纸巾丢垃圾桶,又抽了几张新的,用茶壶的茶水打湿,将椅子脏污的地方用打湿的纸巾又擦洗了一遍,然后从颜颂包里拿出她的湿纸巾,又反复擦了几遍,直到将颜颂一包湿纸巾擦完才罢休。
    他牵着颜颂往外走,颜颂现在很难受,感觉黏黏糊糊的,每走一步都觉得有东西流出来,她勉强走出店门,就不肯再走,任凭许星纬说什么,都不肯挪一步,还冲许星纬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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