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纠结的。
    祂确实喜欢他,喜欢的要命啊。
    那些为灾民而生的痛苦难过,那是属于死去路易和原来兔子神的东西。
    而祂是由对苏的欲望为核心诞生的东西。
    「喜欢苏」这件事本身,才是祂存在的真意。
    苏蕉疑惑看祂:你觉得呢?
    兔子神严肃的说:嗯,你说的对。
    苏蕉:我刚说什么?
    兔子神:。
    兔子神面不改色:你说不管什么苦难,都会过去的。
    苏蕉:不,我在问你喜不喜欢玫瑰蛋挞,我看见今天的午餐餐点里有这道菜。
    兔子神真挚的说:我很喜欢。
    其实苏蕉刚刚没有说这句话。
    他说的每个字祂都有听到,祂可以一心二用的。
    但一心二用很不好,尤其是在苏说话的时候,他应该生气,嗯。
    苏在因为他走神没有好好听他讲话生气了诶。
    祂竟然又诡异的,悄悄的在心里甜蜜了起来。
    苏蕉把兔子神关到了图书馆外面,一天没和兔子神说话。
    对兔子神凄凉的印在玻璃上的脸也视而不见。
    不听人说话真是太过分了。
    苏蕉一边翻书一边想,太过分了。
    他在这里努力的想解决办法,很需要兔子神这个当事人提供有深度的意见,结果对方整日神思不属,魂飞天外太过分了。
    过会,苏蕉瞧见不认识的单词,又有些抑郁的想。
    要是兔子神能在一边给他念书就好了。
    祂学识渊博,认识很多,还能跟他解释。
    得。
    苏蕉也看不下去书了。
    瞧着外面眼神发亮的兔子神,苏蕉拉上了大大的窗帘,把日光和兔子一同屏蔽掉了。
    但是办法还是要继续想
    他的眼神落在了藏书馆的木头钟上,若有所思。
    如果理论成立,或许可以试试另一种办法。
    勒令兔子神不要跟着自己后,苏蕉去找了贝斯卡。
    贝斯卡的日子过的还不错,正在努力的练拳,看见他来,诧异的说:稀客啊。
    苏蕉:你的伤好了吗?
    贝斯卡挥舞了一下拳头:早好了。
    那就好。
    苏蕉犹豫了一下,说:我有事想要请你帮忙。
    少年干净漂亮,耳垂的珍珠流苏微微发光,整个人好看的像是山巅雪,根本无法拒绝。
    贝斯卡缓缓的眨眨眼:什么忙?
    苏蕉拿出了一个木头钟改造的神庙。
    贝斯卡:?
    贝斯卡:这什么玩意?
    苏蕉也有点心虚,他咳嗽了一声,总之这是一位神明的栖息地嗯,我信奉的神。
    贝斯卡:?
    贝斯卡无比质疑的眼神落在上面。
    苏蕉忽然又问:你愿意帮忙吗?
    贝斯卡:
    少年又用那种眼神看他了那种干净的,疑惑的,再加上那张让人无法招架的脸。
    当然。贝斯卡听见自己发自灵魂的回答:当然,我会帮忙。
    苏蕉:哦那真是太好了,是这样的因为一些原因,这位神明需要一些帮助,他需要一些更虔诚的信徒。
    贝斯卡用无比真挚的声音问:那么,这位尊贵的神,他是?
    苏蕉顿了顿,轻声说:绵延午夜的希望,鲜血与疾病的救主,热爱玫瑰与绯色的猩红之神。
    这是他为兔子神亲手写下的「名」,结果因为没有深入学习这个世界的语言,让祂与血腥天灾产生了联系,他其实很后悔。
    但是,后来苏蕉又认真思考了,他顺藤摸瓜,抽丝剥茧,沿着事情的变化脉络一帧帧回忆,他发现
    其实这个「名」,本质上,是没有问题的。
    无论是午夜,还是鲜血与疾病,玫瑰与绯色,都是很符合兔子神的陈述。
    这是最符合兔子神的「名」。
    是路易后面扭曲的教义,扭曲了信徒的看法,更改了兔子神的「命运」。
    而他要做的。
    是继续使用这个名,然后
    贝斯卡:
    贝斯卡的表情微微扭曲了一下,他显然没想到苏蕉要他信的居然是这一位。
    你让我信奉那个家伙
    他强忍着愤怒般:信奉那个家伙推行的神明教义?!
    祂可以拯救它们。
    苏蕉指着那些变异的兔子人,祂可以拯救你在乎的,但是可能已经变成兔子的家人,贝斯卡。
    贝斯卡冷笑:你在说什么梦话?
    提及到自己最厌恶之人推行的宗教,贝斯卡只觉得血液里的愤怒几乎要烧起来,他说:路易他杀死了王子!!而且他推行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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