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恒的唇贴在他耳边,口吻淡泊,声音却好似半壶浊酒:帮你一把。
    前次与赫连恒做这般亲密之事时,他浑然不知,只像一场痛过快活过的梦。而这次,那该死的淫药好生厉害,他虽动情得厉害,脑子却清醒到了极点。
    他知晓男人是谁,知晓男人在做什么,知晓自己是副怎样的丢人样儿却没办法严词叫停。
    赫连恒带着他上下捋动几十下,仿佛是嫌这样不够趣味,突兀地又停了手。正在攀升的快感叫人掐断,宗锦难受得直皱眉:你是帮我还是折磨我?
    自然是帮你。
    我看,我看你是想杀我
    他话音未落,赫连恒的指尖便钻进他掌心,力道不重但不容拒绝地将他的手拨开,自己取而代之,握住了那处硬挺的物事。别人的手终究跟自己的手是不同的,被别人掌握脆弱处的危机感都成了诡异地刺激;更莫说赫连恒掌心的凉意裹住他的火热,那滋味像是三伏天浸在冰泉中,爽得他脚趾缝都要撑开。
    宗锦没了多余的话,再张嘴只有愉悦的喘息。
    男人的唇顺势往下挪,贴着他的脖颈轻吻。
    赫、赫连,宗锦仓皇道,松手
    嗯?
    松手
    赫连恒仍慢条斯理地吻着他的侧颈,手的力道却愈渐加重:为何?
    我!
    蓦地,宗锦咬紧了牙,仿佛被什么扼住了咽喉般,呼吸骤然停住。胯下那物事不争气地在赫连恒手里搏动数下,湿润浸透了布料,还有些滑落下来,弄脏了男人的手。
    赫连恒缓缓松开,却没将手抽出来。
    他正心跳,跳得猛烈异常。
    指间的粘腻似在烧着他的理智,难以名状的欲望突然掀起了风浪。
    宗锦好半晌才吐出那口闷在心头的浊气,眼眸却没清明多少,仍旧迷离地看着他:这药好厉害。
    嗯?
    你既然要帮,宗锦说,那就送佛送到西。
    他一边说,一边难以自持得挺腰,硬是将仍旧勃然的性器蹭进赫连恒粘腻地掌心里。男人会意地抚摸过几下脆弱敏感的前端,抬头咬着他的下唇道:我可有什么报酬?
    宗锦皱起眉,在快感的浪潮中不自觉地抬了抬腿。
    他的膝盖蹭过男人的胯间那里也有正待抚慰的玩意儿。
    他索性阖上眼,自欺欺人似的伸手下去:我全当不知。
    你学得倒快。
    少说话,宗锦脸更红了,已分不清是因为毒,还是因为旁的,多做事。
    第六十二章 是时候
    满身汗湿的宗锦趴在卧榻上。
    他几乎没有力气再挪动,就保持着趴姿,侧着脸凝视垂在旁边的床幔,完全放空了脑子。身上的疲惫倒还好,可身体里就像被抽空了似的,小腹仍有些细微的抽疼,时不时来两下子。那毒带来的极热过去之后,他现下明明盖着被褥,仍然觉得冷,恨不得使唤人进屋架上三五个火盆取暖。
    但这是在皇宫里,不是赫连府,更不是尉迟府。
    也不知过了多久,宗锦突然沉沉呼出口气,接着因为长久维持着同一姿势身体发麻,而不由地动了动腰。
    药效还在?男人的声音非常突兀地在他耳边响起。
    !宗锦死鱼似的挣扎着,恶狠狠瞪向在旁端坐着的赫连恒,怎么可能!就算还在也不可能再继续了吧?六次了!!
    也是。赫连恒寡着脸道。
    他们仍在绛雪楼的内室里,门窗紧闭,就连外头的风声都听不太真切;屋子里隐约飘着方才二人大汗淋漓间留下的气味,着实叫人羞赧。但毒是中在宗锦身上,宗锦就算再觉得丢人,也无法去辱骂赫连恒趁人之危况且他二人也算是点到即止,并未作出更让他无法接受之事。
    就是这毒太猛,猛得宗锦现下虚得厉害,脑子都快转不动了。
    但更让他心里不痛快的是,他如今衣冠不整,连自己重新起来穿戴都嫌费劲儿;而赫连恒早已经收拾妥当,坐在床沿像没事人似的不知在思索什么。
    别说男人已经收拾过了,就是收拾之前
    宗锦想起方才那不可言说的场面就闹心,但赫连恒衣冠楚楚大行人事的模样,他想忘也忘不掉。明明男人也同样动了念头,硬是保持着平日里那张冷脸,好像就对此毫无感觉似的。
    他越想越不对劲儿,又挪着脑袋将脸埋回软枕间,佯装尸体一动不动。
    几息功夫后,宗锦闷闷道:开窗,通风。
    外面风大,赫连恒道,朝见之后便要回去,你若是风寒,又会闹出些麻烦。
    他难道闻不到这屋里那股情爱的味道么?
    这话宗锦实在没脸皮再说,只好收声,再度装死。
    又过了许久,宗锦再出声:对手定然是想要你在宫里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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