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入一室令人安眠的馨香中,荀双被浓浓的睡意裹挟。
    恍惚间,她陷入柔软的床榻间,睡得越沉,身子就更重一份,眼看就要沉到地底,像是有一棵参天的大树伸出枝桠,摆平她的双腿。
    深棕色的树枝顺着荀双滑腻的腰肢往她的胸上探去,解开她的寝衣露出一双雪润白皙的胸脯,力道很轻,让人酥酥麻麻的,荀双下意识的握住那节做怪成精的树枝。
    树木的枝叶窃窃小声言语,她听不清,在梦中呢喃了两句:“大胆妖怪......”
    听到声音,那棵大树又划下枝桠,用带着翠绿色树叶的一角勾住荀双的亵裤,微微一拽,现出她光滑修长的双腿。她蹬着小小的白玉似的脚丫,在床上挣扎间乱踹,不小心就把薄被踹开。
    荀双在梦中呜呜了两声,想要用力推开那棵大树,大树却从身后揽住她的身子,又像化作炭火一样,烘的她脊背发热,在这炎炎的夏日间,蔟绿粗壮的树身上不断散发热量。
    不停的拱着荀双单薄的身躯,荀双被热得不行,流了满身的汗水,她猛然睁开眼睛。
    室内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梦里那个灼热的拥抱却好像穿越了梦境,来到现实正紧紧抱着她的身躯,不停的在她的脖颈间落下细密又安静的吻。
    窗外皎然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慌张的少女身上,她的寝衣大大敞开,玲珑的躯体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和指引,荀双喘着气,两鬓的墨发都被汗水浸湿。
    藏在她身后的男人停下动作,吻住荀双墨黑的发顶,“不要怕,是我。”
    荀双听到熟悉的声音,勉强忍着热气,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她仰头望向江俞的下颌,几日不见长了许多青色的胡茬。
    “阿俞。”她轻唤一声这个让人心安的名字。
    江俞落下一抹轻轻的吻,含住她拢动的唇,含糊不清的回道:“我在。”
    她偏头又问:“陛下什么时候放你出来的?”
    “刚刚,张恩佐带我回来更衣洗漱,待会儿还要去面圣。”
    他话说完,荀双乖巧地点点头,“那我去叫人服侍你。”
    她刚要起身,就被江俞一把拉下压在身下,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荀双的鼻尖,“不要别人,我要双双亲自服侍我更衣。”
    话落他顶了顶胯下已经兴致盎然的巨物,往荀双的花穴侧的大腿上蹭着。
    荀双红透了小脸,“张大人他们都在等着你呢!身为人臣怎么可以怠慢陛下!”
    她使力将腿往旁边挪,却不想脚上碰到个冰凉的物件,荀双打了个寒颤,低头一看江俞的脚腕处正挂着一套脚镣。
    荀双讶然,“陛下既然放你出来,张恩佐为什么还要给你戴这个啊?太过分了,我去叫他给你解开。”
    “双双别急,他们怕我跑了罢了。”江俞含笑抱住荀双。
    江俞的这幅镣铐从来都不是束缚住的枷锁,它代表着一种判他大罪,为了吊住他的性命所佩戴的刑具,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江俞的过错。
    如果这代表着将雅阁君背离君令,偷藏犯人,那这幅镣铐就是戴的没错。
    那若是江俞偷藏雅阁君只为了大魏与蛮夷长远做打算,这幅镣铐就是错的。
    可无论对错与否,这都是一种羞辱,在这种被羞辱的情况下,对错已然全凭君心。
    荀双起身摸索出发簪,想要用尖锐的簪尖挑开锁芯,“你是大魏的功臣,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
    江俞低头笑了笑,拽住她的胳膊,温声说道:“不碍事的,要是我想跑,仅凭这一套破铜烂铁可拴不住我。他们还不如把双双抓起来,我一定不跑。”
    荀双被他气笑,推了一把他,“你还在笑,这些天都要急死我了。为了帮你,我的手都被张恩佐划伤了,你还要让他们把我抓起来,忒过分了。”
    她伸出手掌给他看自己手心里那道深红色已经结痂的细细伤疤,江俞握住她的手掌,缓缓吹了吹。
    “张恩佐会为他这一剑付出代价的。”他的声音陡然冰冷却转瞬即逝,抬起头又是一张嚣张俊俏的面皮。
    他探头用挺立的鼻尖蹭了蹭荀双的脸侧,“时候不早了,双双要为我更衣了。”
    说罢大手抓着荀双未手上的左手,探进自己身下的硕大肉棒。
    “揉一揉,双双,它太想你了。”
    荀双哼唧着不满,但还是半推半就的跟着他的动作往下摸着。小手指节微微弯曲,裹住身下青紫色的肉棒。柔软的掌心握着硬邦邦的肉棒,上下滑动着。
    她倚在床头,江俞的双手撑在荀双的两侧,他耐不住这一点点的恩惠,往前拱了拱身子。让荀双可以行动的动作更近一点,荀双握着手里的性器,身下流出汩汩熟稔的花液。将一手肉棒握的更紧了。
    粗长的肉棒又粗一圈,他的东西一向吓人,荀双每次仔细看那狰狞的茎身都大骇自己两片花穴是如何塞进去的,失神间,她的指尖刮过龟头。
    引得江俞浑身战栗,他耐住将要泄出的念头,咬牙耳语道:“坏双双。”
    荀双本就没能得到满足,他的肉棒越滚烫,她的下身就越空荡。这时又赶着他一句嗔怪,气急之下,将手掌抽出,恼了他,娇声哼道:“不识好歹,那你自己去解决吧。”
    她抱着手臂,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与江俞相处是久,可荀双还是不懂,泄不出欲的男人是野兽一般的人物,轻易不可招惹。更何况是江俞这等身强力健,已经被关起饿了好几日的饿狼。
    他摁下荀双的身子,将人重重压在榻上,荀双啊了一声,还要挣扎。
    两条长腿却被江俞分开,江俞将她的手禁锢在荀双的头顶,不容她逃脱。
    龟头蛮横的顶进已经湿漉漉的小穴里,江俞进的透彻,毫不生涩,“双双嘴硬,可下面的这张小嘴真是软的要命呢。”
    花心被狠狠撞开,肉棒大刀阔斧的快速填满她的小穴,荀双被肏的呜呜着:“恩将仇报,你恩将仇报。”
    穴内只道往外吐着如溪水一般潺潺清澈又粘腻的淫液,湿淋淋的浇在江俞小儿手臂粗的肉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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