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挺不住江俞恶意的作弄了,小腿软的立不住,倏地便要向前跪下,这泉水底铺满了碎石,要是磕上去,很难说不危险,江俞一把扶住她。
    将荀双护在身前,飞快的倒了个位置,他们的身姿很快便落下了,激起一片水花,江俞背朝下的磕在泉边的大石上,荀双则是软软的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泪眼迷茫的关切问道:“阿俞,你没事吧?”
    江俞的身体结实,胸前的箭伤已经脱了痂,只留下个浅粉色的疤记。荀双从他身子半边探头摸到那坚实背脊上的伤痕。
    这边刚好,护着她又落下几道不深的伤痕,荀双可是心疼的不得了,看她一张芬香凝成的小脸都要拧成一股麻花绳了。
    但这是他非要作的,怪的了谁呢?她忍下心疼,嗔道:“我都说了不要在这里,你就是不听我的。这可坏了,要是发炎怎么是好。”
    边说边摸着,那细长的双腿跨坐在江俞的身上,那湿润的花穴裹着泉水还正蹭着他的腹部,荀双攒齐了委屈,神情里面挤满着天真无辜,这点小伤在江俞身上算是落得值了。
    他心头暖暖的,像是身下的温泉水灌了进去,江俞在她的细腰上轻捏了一把,哄她道:“坏不了,一点小伤罢了。不严重。”
    一话未完,他就将头埋在身上的温香软玉的颈子里,一口又一口的啃咬着她的皮肤,随后一吻落在娇脆的耳廓间,不重的啃了一口,荀双嘤咛一声,轻轻推拒间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小穴里的淫液顺着他不着重的暧昧缓缓流出,湿滑的水液打在江俞的腹部,他身下的昂扬不安于温泉水的蒸腾,在水下变得越来越大,向上顶着她的雪臀。
    雪臀被大手裹住,将两瓣臀肉分开,顺势夹住滚热的肉棍,它竟比水流还要烫人,荀双被吓得一激灵,被吻的沉醉的双眼立刻变得清明了一点,羞得埋进他怀里。
    江俞未做安慰,故意卖力的在她臀肉里蹭着,“想不想要我肏进你下面不听话的小嘴?”
    毛茸茸的发顶没作反应,江俞以为她是热糊涂了,抬起她的下颌,用掌心把荀双的小脑袋撑起来。看那双杏眼,圆滴滴娇气的撑满一洼清水,欲坠不坠的,越显得那张小脸挂满了欲色。
    荀双难耐的挪着小花穴蹭着他的胯下,几乎是用行动祈求着他,脸上又是那样的诱人,似是一颗已经成熟的枇杷果子,她眨了眨轻纤的睫毛,巍巍的颤动着颈子。
    拉着他的手伸到已经被欲望浸头的鲜红花穴,但嘴上还是一言不发。咬着朱唇不肯吭声,江俞诧异了几秒后,微一挑眉,将两根指头并成一指探了进去。
    再一次,那两根灵活又残忍的指头就伸进了她最诱人的地方。里里外外的不停晃动,在穴道口浅浅捅插的毫不留情。
    他坏心的只在花穴外碾压那枚嫣红的阴蒂,让她体内深处的欲望得不到纾解,
    太难捱的刺激感,勾得她终于是松开紧闭着的朱唇,开口柔柔的求道:“要,要阿俞的肉棒。”
    她说完,像得到契约保证一样,江俞按着细腰将她的身子往上一提,将那根滚烫的肉根对准花穴,他松手将身子放下,狠厉地挺腰,一下子那根粗长的东西就蛮横的闯进柔嫩的花穴中。
    滚烫硕大的龟头混着温热的泉水,用力顶住了花心,那空虚已久的甬道深处瞬时就被插满,大幅度的抽插间,淫荡的水液混着泉水一齐被带出体内。
    小儿手臂粗的巨根,整根插进窄狭的花穴,平日就算有荀双淫荡的水液还是进的困难,但现在在温泉水的润滑下,凶猛的大刀阔斧在花穴里全根没入。
    深深的直肏到最里面,他听身上的娇俏的喘息声,淫荡的话语从她嘴里冒出,“阿俞呜呜呜,要肏死双双了。”
    他将肉棒拔出去,再一次又将可怜的花心狠狠撞开,一下又比一下用力,荀双被肏的合不拢腿,更闭不上那张止不住娇吟的小嘴。
    江俞握着她的细腰,不停的上下活动,她掉下来时就再次被大肉棒猛地破开花穴,这样的动作十分刺激,一下又入得多。
    但还不够,江俞一边肏,一边冲她说着话:“肏爽你,要你记得住我的大肉棒是怎么肏得双双欲仙欲死的。”
    她的肉壁被话语激的更是越来越紧,她止不住的哭叫着,阿俞阿俞的。他就干得更用力,一种酥麻的感觉顺着腰肢爬上来,把肉棒裹得更紧了。
    是要和他化作一块的紧致感,江俞把荀双抱了起来,将人顶在一块较高的石头上,挺腰又猛干了几十次,花心洒出点点的淫水,湿淋淋的浇在龟头上。
    荀双无力的倒在江俞的怀里,他的怀里烫人,背后是冰凉的大石头,一冷一热下,她哭得恹恹的,一副被郎君干得脱了力的娇气模样。
    江俞又抓着人,凶狠地肏干了一个时辰,才将满是热气的精液全灌进她的宫颈里。
    她身上的衣服湿的已经穿不了,被春风一吹就将小身板透得发颤。于是江俞就将她的衣衫全部脱下,囫囵的将外衫套在她身上,抱着人上马带回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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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温远已温了一壶早晨的清茶,坐在亭里。这里不比南燕,春季的风都带着透人心扉的凉气。
    茶水热在紫砂泥炉,钻出孔洞透过湿嗒嗒的寒风,化成渺渺的白烟,一缕一缕的飘散。温远哈了一口气,将骨节分明的手附在茶壶上,暖意才从手掌中往上窜。
    江俞与温远并没约好什么时候见面,但江俞很懂这些执拗的读书人,他们不达人情世故,再聪明也是书本里教得真诚。他要是有求,定会起个早便守在一处,等他出现。
    仆人极有眼力的见主子今日起的要早,就在前方弓腰带路,一路请,将他带向花苑中的八角华亭中。
    这亭子在花苑刚落时是没有的,园丁只说要种一棵杨树,从南省挪回来了,但这几年在不合水土的京都一直没种活。
    好在江俞一向是不在意这些的,可他每日练剑时,总能瞥见那空落落的一角,觉得缺了些什么。就叫人造了个亭子,立在这里。
    树影绰绰,八角寓意吉祥样的高亭隐在花苑里倒是极有趣味的。那时亭子造成,江俞虽觉得意境是有了,还是就觉得缺了。
    现在想起,就缺清晨起来,他在舞剑,身后窈窈的佳人倚在楠木栏杆上,为他烹水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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