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司寒居高临下地欣赏周宁这幅浪荡诱人的模样,手背轻轻抚摸周宁的脸,让他舔。
    周宁的大脑完全被药物控制住,对明司寒的命令只有服从与听话。他从笼子里舔舐着明司寒的手指头,满脸潮红,宛如被养在地下室的暗妓。
    明司寒在周宁昏迷期间,给他注射了能够让贞洁烈女变得不再贞洁的淫/药。
    他舔着明司寒的手,哭着道:“求,求你……”
    “该叫我什么?求我什么?”明司寒抓住周宁的下巴,欣赏他这幅满面春色荡漾的样子。
    “老公,呜呜呜,求求老公,摸我……抱我,……好痒,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周宁哭得横七竖八的眼泪,抓着笼柱,身上的铁链叮叮当当作响。
    “这可是宁宁你自己求的啊。”明司寒轻笑一声,他打开笼子门,站起身,高高在上地望着周宁,“想挨*?自己爬过来。”
    周宁被注射进去的药物弄得没什么神智,他爬着出了笼子,脖子的铁链拖动在地上,声音悦耳好听。
    明司寒将他一把抱起来,“真乖。”
    -
    周宁又被关进了笼子中。他氤氲着双眸,红唇微张,迷茫地望着明司寒。
    这场羞辱永无止境。
    彻底击碎了周宁所有的傲骨。
    “宁宁,谁让你不乖,想着要逃跑,我只能把你监禁起来。脚腕的电子脚铐,有自动报警器,若是你踏出地下室一步,电子脚铐会立刻发出警报,并且电你的全身。宁宁,乖乖待在这里别生出逃跑的心思,我能原谅你这次的背叛,若下次再敢逃——”
    明司寒轻笑一声,语气里的警告令人胆寒,“我就拿你儿子的命开刀。”
    周宁侧躺在铁笼中,浑身皆被锁了起来,闻言脸色苍白,他浑身抽搐地痛着,整张脸痛苦无比,声调断断续续:“不要……动孩子……求你……”
    “那就看你听不听话。”
    明司寒手插着口袋,欣赏笼中被他关起来的美丽金丝雀,美丽金丝雀漂亮得不行,浑身上下都被刻画了属于明司寒的专属印记。
    家养的禁脔、专供人泄欲的金丝雀。
    不过如此。
    “听话……”
    周宁脸色苍白,无力地蜷缩着指腹,双眸痛苦,冷汗从额头上冒出,滴落在身下的鹅绒毯上。
    他眼前阵阵发黑,耳鸣袭来,阵阵刺痛袭遍全身。浑身痉挛,手指头无力抬起。
    周宁想要咬舌的动作被明司寒发现,明司寒将布塞进周宁口中,防止他咬舌自尽。
    “周宁,不要想着用死来威胁我。你的生死,只能由我掌控。”明司寒被周宁想自尽的动作气得震怒,将柔软的布塞进周宁的口腔里。冷冷地盯着周宁。
    门铃声突然在楼上响起。
    明司寒转过身去,离开地下室。
    眼泪顺着周宁的眼角滑落,心脏在爆炸得剧痛着,他疼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轻轻地闭上眼睛。
    浑身冰冷,失去了知觉与痛楚。
    大量殷红的血液顺着唇角流出,染红了身下的鹅绒毯,染红了塞进口腔的毛巾。
    针孔摄像头对准铁笼中好像已经死了的金丝雀。
    .
    秦瑟在明司寒带着周宁离开后,便让人将私人游艇开回,没过多久,一个清扫私人游艇的阿姨发现了个被落在这里的背包。
    她让人将背包递给秦瑟,并且道:“这好像是那个小伙子的背包,落在这里了,我不敢碰,秦总……这。”
    秦瑟用纸巾擦拭鼻血,不停地骂骂咧咧,他将周宁落在这里的背包随意地接过,随手招呼阿姨,“知道了,交给我。”
    “好的好的。”阿姨离开。
    秦瑟看见周宁的东西便气不打一处来,将背包摔在床上,咬牙切齿地怒骂几句,结果鼻血止不住地往下冒,他嘶好几口气。
    他对别人的东西不太感兴趣。
    但是秦瑟不想与周宁有过多的牵扯了,若是里面的东西不重要他就让人扔掉。
    秦瑟捂着鼻子,打开背包,随意地往床上扔。厚厚的一堆病例本和彩超以及无数盒药,瓶瓶罐罐全部掉落在床上。
    他彻底愣住。随手拿起一看,眉心重重地一跳。
    看得越多神情就越凝重。
    .
    明司寒走出地下室,打开门,是秦瑟身边的人助理。
    “明总,您好,这是周宁先生落在游艇的物品,比较重要,秦少让我务必交给他。”
    明司寒蹙眉,冷冷地望着他,那助理将沉甸甸的背包递给了明司寒,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
    他接过周宁的包,冷漠地看了一眼那助理的背影,重重地关上屋门。
    自从秦瑟帮忙周宁逃跑,并且欲在私人游艇上强了周宁的时候,他便已经厌恶恨上了秦瑟。任何一个敢动周宁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若非看在秦颜是秦瑟的姐姐份上,秦瑟绝不只是吃两个拳头这么简单。
    明司寒将周宁的包放在桌子上,他眼眸深邃,明明灭灭。幽暗的瞳孔令人无法窥见他心底的想法。他将周宁的背包拉链拉开,将周宁的东西全部都翻了出来。
    周宁的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全部都属于他。哪怕是在没有经过周宁同意的情况下,他也可以随意地翻弄周宁的东西。
    他倒也想看看,周宁逃跑都要带的东西都有什么。
    首先是厚厚叠叠的书本病例,各种医疗单,心脏报告彩超,各种检验报告单,无数厚厚的病例,周宁的心脏彩超图,以及各种复查单,开药单……医院的病例单子堆得很厚。厚到一看便仿佛有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除了厚厚叠叠的病例单,还有塑料袋中沉甸甸的新的未拆封盒装药,瓶装药,凌乱地滚落在桌上。药量很大很多,相当于囤了几个月的量。
    明司寒第一是不解,第一反应皆是周宁又在弄什么病在欺骗他。
    可当他仔仔细细地查看这些病例单时,各种检查化验报告单上的医学专业术语让他皱起眉头。
    唯有在看到患者周宁,病案号02845,临床诊断先天性心脏病,这些他看得懂的字眼时。明司寒脸色瞬间变了,漆黑的瞳孔剧烈收缩,骨节分明的手掌紧紧地微颤地捏紧报告单。
    先天性心脏病?
    这不是当年周宁欺骗他逼他分手的手段么?
    周宁林林总总六年来的所有病例单心脏彩超报告单呈现在明司寒眼前,明司寒呼吸轻微急促,紧紧地抓着单子,一张又一张地望着。
    从六年前,再到今年,每一次去医院复诊的单子全部都有。明司寒越看,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
    他又将药拿出来,每一个药包装盒上写着的功能主治皆是先天性心脏病。
    明司寒手不自觉地颤抖,他将新的药盒打开,往里一看,恰好就是周宁那天让自己喂他的药。他胸膛不断地起起伏伏,眼前的一切让人的认知崩塌,眼前一度发黑。他紧紧捏着这瓶药,蓦地站起身,往地下室走去。
    他要问周宁,问周宁一个清楚明白,问他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地下室内昏暗无光。
    明司寒打开灯。
    他快速走到铁笼里,将门打开,周宁眼睛禁闭,脸色苍白地犹如已死之人。触碰到他的躯体,也冰冷至极。被塞入口腔的柔软的棉布沾满了鲜血,鲜血顺着唇边流淌在身下的鹅绒布上。
    周宁的眼尾还有刚刚干涸的眼泪。
    他一动不动,好似已经死了。
    “宁宁……”
    明司寒被周宁这幅模样惊得浑身冷汗冒出。他将沾染血的毛布拿开,望着周宁唇边殷红的血,苍白如雪的面容。
    他急得瞳孔发红,将周宁抱了起来,周宁的身体冰冷极了。
    “宁宁,宁宁!”
    明司寒见周宁如此模样心如刀割,焦急得目眦具裂,瞳孔剧烈收缩,他将手机拿出,颤抖地拨通了120急救电话。
    他想到了药,将药倒在手上几粒,全部送服进周宁口中。
    周宁张着嘴,药塞进口中,他却无法吞服进药,全部被无意识地吐了出来。
    “吃啊,吃啊……”
    明司寒惊得浑身颤抖地冒着冷汗,咬紧牙关镇定下来,将药倒在手中,强制性地全部送服进周宁口中。
    哪怕吃进去,周宁也浑身冰冷,脸色苍白,闭着眼睛,什么意识都没有。
    明司寒忍不住将手颤抖地往周宁心口探去,心跳好似突然停止了跳动。
    他将周宁平躺放在地上,听着电话里医生的话,着急地为周宁按压胸外心脏,一下一下,周宁依旧什么反应都没有。明司寒望着周宁了无生机的脸,心脏止不住地抽痛。
    眼前一片模糊,湿热的泪水滴落在周宁冰冷的躯体上。
    明司寒那十几分钟不知道是如何度过的。等他反应过来时,救护车已经到了家门口。
    医生冲门而入,将周宁放上担架抬上了救护车。?
    第五十九章 周宁心脏病手术
    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传来。
    明司寒同护士们将周宁送去急救。在隔间里,医生们为周宁做着专业的急救。
    周宁的身上被插上了医院的仪器导管。
    一旁的心电图跳动着不正常的频率,医生按压着周宁的心外胸,急得满头大汗。
    “心脏骤停,心外按压,病人丧失意识,呼吸停止。心电图显示高型心肌梗死,窦性心动过缓,病人心率仅为40余次/分,血压80/50毫米汞柱左右。”医生不停地进行专业的急救。
    周宁的脸色已经变得青紫。
    医生凝重地蹙起眉头。
    电子设备仪器心电监护记录着周宁的情况。
    “马上联系手术室,马上进行紧急抢救手术。”医生冷静地说。
    “好,家属那边我去说。”护士立即跑到明司寒跟前,同他说明了情况,“如不能紧急手术,他有可能随时死亡,病情危重。这份手术同意书必须给家属签字。”
    明司寒瞳孔眸底布满红血丝,脑海里回荡着护士所说的那句“随时死亡,病情危重,需要手术。”
    整个人如置身地狱寒冰冰窖之中,冷到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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