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脸红,如今二人关系敏/感,这样赤l地被明司寒直直地盯着瞧身子,他实在太难堪,扯起被子要盖住身体。
    明司寒见他的动作,随手将价值昂贵的香烟扔在垃圾桶里。他迈着大长腿走过去将周宁的被褥全部掀开,扔在了一旁的地上。
    “你的身体,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有必要遮掩吗?”
    周宁仰起头对上明司寒深沉的眼神,硬生生打了个寒颤,他紧紧掐住胳膊,嗓音嘶哑:“我的衣服呢?”
    明司寒的眼睛越发深沉,他淡淡道:“扔了。”
    “为什么扔了?”周宁唇色泛白,他浑身微微发抖,雪白的身体落在明司寒眼中格外诱惑,明司寒的喉结微动。
    明司寒冷笑一声:“我需要向你说明缘由么?”
    周宁直到现在还无法适应明司寒高高在上的态度,他唇色苍白微颤,轻声解释,“我洗了澡想换衣服,可我翻了衣柜,里面什么都没有。阿寒,我,我想要几件衣服穿。”
    只是想要男人给他买几件衣服而已,周宁以为明司寒一定会答应自己的。
    “在这个家里,你不用穿衣服。”
    周宁神色一震,心口一跳,似乎没明白明司寒说什么。明司寒眉眼阴戾,“不过是个供人赏玩的男ji,有什么资格穿衣服?”
    在这里,明司寒让周宁穿什么,他就得穿什么,哪怕明司寒不给周宁衣服穿,也没有“宠物”说话的资格。
    周宁听懂了明司寒口中的意思,在深爱之人的眼中,他只是可以随意亵玩的玩物。他觉得心痛又委屈。眸中的眼泪浸湿了长长的睫毛,眼中噙满眼泪。
    “阿寒……六年前是我抛下你,是我对不起你……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不好吗?”周宁脸色苍白,揉着床褥,将身下的床褥揉得凌乱无比。
    周宁无法确定,六年了,明司寒对他的恨意究竟有多深。
    “过去了?”明司寒觉得他说的话很好笑,
    阴冷的气息犹如排山倒海袭来,他牢牢地拽住周宁纤细瘦弱的手腕,眼中透出一股强烈的恨意。
    “六年了,周宁,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无时无刻都在回忆那天你抛弃我情景,我靠着对你满腔的恨意我才能一步步爬到今天!这件事怎么能过得去?”
    周宁对上明司寒猩红而泛着刺骨恨意的眼睛,他不由得心惊胆战。可是对于六年前的分手,周宁也只有无力地回:“阿寒,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要你像条狗一样对我摇尾乞怜。”明司寒死命地拽住周宁的手腕,眼神犹如地狱森冷的阎王,“周宁,你真的太虚伪了,虚伪得让我恶心!”
    周宁面对心爱之人的恨与控诉,他纵然有千般无奈,也无法说明真正的缘由。他不想要阿寒承受如他一样的痛苦。
    话落,明司寒甩开周宁的腕,从房外,拿来一件衬衫,扔在周宁的腿上。
    他再次点燃烟,上位者般居高临下地对自己的宠物发号施令:“穿上,今晚有酒会。”
    周宁尚且没有从明司寒对他彻骨的恨意缓过神来。他心慌心悸,心也跳得很快,他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拿起衣服,迟疑地说:“好……”
    没过多久,
    周宁便穿好了衣服。
    明司寒递给他的衬衫很大,却又很短,堪堪只能到大腿,雪白修长的长腿果露在空气中,又青又红的掐痕遍布在腿上,又清纯又诱惑,添了数不清的暧昧,
    他扯着衬衫衣角,总觉得这件衣服遮不住pp。
    “阿寒,可不可以换一件,这件实在是……根本穿不出门。”周宁低下头望着自己点腿,他从来不会穿成这样出门。
    “不用换,就这样穿过去。”明司寒吸了一口烟,轻轻吐出,眯着眸,似是打量货物一般打量着他。
    明司寒说:“今天晚上的酒会很重要,有李总的长子李陌、还有富蕴公司总裁陆如声、许氏集团ceo许墨行、秦氏的大小姐……”
    明司寒道出豪门圈将近一半的大人物,明司寒每说一个人名,周宁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因为这些人,周宁全部都认识。
    有的,曾经响亮一时的豪门圈的周氏董事长——也就是周宁的父亲,曾经在商政界的同僚下属或者合作伙伴。
    有的,是周宁曾经的豪门圈的少爷好友,校园时期讨好周宁的富二代跟班们,也有明司寒与周宁的老同学。
    周宁从金尊玉贵的小少爷,跌倒为会所的mb,踏入黑暗的风c地界,沦为资本手底可随意亵玩的金丝雀……
    这之后他与这群豪门小太子的朋友们就断绝了往来,因为他已经不配够到那个圈层了。
    明司寒要他以这样的衣着,这样的身份,出现在那场宴席。
    这是打定了主意,当着这群人的面羞辱他。?
    第十二章 明司寒又欺负宁宁了
    “阿寒,我不想见他们,可不可以不要见他们。”
    周宁漂亮又漆黑的瞳孔透出一丝凄凉的哀求。
    他就算沦落风月场所天上人间会所里的ji,跌落得如今人人可随意践踏的境地,也还有仅剩的一丝丝自尊心,哪怕他的自尊心在这群人眼中,并不值钱。
    明司寒阴冷漆黑的瞳孔高高在上,他决定的事情向来不容置疑。
    冰冷的回绝让周宁一下子绝望,“不行,你必须出席,不仅要见,而且,还要穿成这样去见。”
    明司寒的话让周宁再次陷入难堪的境地。
    明司寒知道周宁最爱尊严、要面子,自尊心强。
    他要自己这样去,就是存了羞辱他的心。
    可是……
    明司寒一定要这样折辱他么?
    “阿寒,我不想见他们,求求你了……我不想见,”
    周宁小心地伸出修长苍白的手,轻轻握着明司寒宽大的手掌。
    当年他莫名其妙毫无缘由的分手与抛弃,一定让明司寒在这六年里对他的恨意越来越深刻。
    他已经无法确认自己在明司寒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周宁苍白的肌肤透出一股病态的雪白,漆黑漂亮的一双眸泛着可怜的哀求。
    “阿寒……求求你了,我不想去见。”
    光是上一次在天上人间包厢里,遇见明司寒,还有陆如声与许墨行两位昔日旧友,就已经让他难堪到极致,在旧友面前被明司寒当做玩物一般玩弄,他尊严全无。
    明司寒轻眯双眸,嘲讽轻蔑地望着哀求自己的周宁。
    “##############################还是不想被你父亲商业上的合作伙伴知道,周岳山最宠爱的小儿子,现在是我手里的玩物?”
    明司寒反手拽住周宁的腕骨,将他往自己怀里一拽,宽大的手掌揉捏着周宁圆润挺翘的屁股。
    周宁犹如莬丝花一样攀附在男人怀里。
    “都不想要……”周宁对于明司寒口中的他感觉到羞耻难堪。
    他眼眶一抹泪打着转,泪珠欲落不落,委屈极了。
    他的脸埋在明司寒硬朗的胸膛。
    明司寒一边狠狠地揉捏着他,一边附在他耳畔说:“既然不想,那你该知道怎么取悦我,让我高兴,说不定可以答应你的要求。”
    周宁微微愣怔,抬起头望着明司寒阴冷高深莫测的脸。
    周宁轻轻垂落眼眸,好似已经明白了明司寒的要求。
    他轻轻擦了擦眼尾的泪珠,修长的双腿弯曲,轻轻地跪在明司寒的身前,两只手解开明司寒的拉链。
    明司寒低头看向周宁。在他的视线里,周宁长长的睫毛挺翘,眼尾泛着春色,脸色泛着雪白,脖颈上遍布红痕,锁骨也有他留下的牙印。
    雪白的宽大衬衫套在周宁身上,衬得他又娇又瘦。
    潋滟的唇卖力地工作。
    明司寒伸出手抓住周宁的头发,阴戾的眉眼泛起一抹欲念,他低声辱骂道:“#######”
    周宁眼眶泛红,不堪受辱,可怜的望着他。
    一个小时后。
    明司寒带周宁出了门,上了车,司机开车去了市中心最繁华地段的商场中,周宁被明司寒揽入怀中,带着去商场里的服装店,挑了几件衣服。
    挑好了衣服,又带周宁去高档餐厅里吃了一顿饭。
    一直到晚上。
    明司寒带着周宁去了香丽斯大酒店。
    豪华的酒店外华丽的灯光亮起,身穿燕尾服的服务生毕恭毕敬的欢迎每一位到访的客人。
    香丽斯大酒店专门为豪门圈的富商或者明星以及政客服务,来来往往的客人高管子弟,富商名流,这群人非富即贵,有权有势。
    明司寒作为当今位高权重的明氏集团总裁,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已经是豪门富商圈层中重量级别的大人物,跻身全球财富榜前十。
    他是明家的私生子,与母亲同住,曾经非常傲气的对想要他回家继承家产的父亲说:“我不会回那个冷血无情的明家,我哪怕穷,哪怕没有钱,也可以靠自己的双手白手起家!”
    明司寒身上的傲气惹怒了明家,并且扬言再也不会承认这个儿子。
    但是后来的有一天,明司寒以私生子的身份,抛弃了自己的傲骨,像条狗一样回到了明家,并且为之付出了血一般的惨痛代价。在黑暗的底层受尽折磨,经历了无数的腥风血雨,才一步一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前来迎接的人正是许家的纨绔大少爷,许墨行。
    许墨行见到明司寒,扬起一抹热情的笑,“司寒,你可算来了,我们这些老同学都等你很久了。”
    明司寒牢牢地禁锢着怀里的人。
    周宁一见到许墨行,脸色瞬间惨白。
    不是说……讨好了明司寒,就可以不来见昔日旧友的吗?
    明司寒耍了他。
    周宁握紧双拳,漆黑漂亮的瞳孔微微失神,脸色雪白无比,瘦弱地被明司寒揽在怀中。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和西装裤,虽然衣着得体,但是被男人揽入怀中的样子,就是被财主养在家里的金丝雀情人。
    专门供财主发泄x谷欠的小宠物。
    许墨行看见了周宁,他佯装惊讶,轻轻挑眉,笑了一声:“这不是周宁小少爷吗?司寒,你还真的带你这位前男友来参加我们的聚会啦?”
    明司寒牢牢地禁锢着周宁,淡淡道:“我说过了,不过是一个我玩腻了的biao子,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更不配做我的男朋友。”
    明司寒的羞辱让周宁的脸色瞬间惨白,他难堪且无地自容的低下头,手颤抖的抓住自己的衣角,眼底的绝望与心碎清晰可见。
    许墨行哈哈大笑了几声,轻蔑地上上下下打量着周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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