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穿帝王私服,可不是一般的罪名。
    孤要见他。
    把人带上来吧。温以瑾道。
    没多久,一个身影就被拖了上来,看到那件衣裳,他就知晓一切都完了,脸色惨白。
    殷玄夜问他为何要这么做。
    李公公没说,只磕头请罪,被拖下去时,面如死灰。
    陛下,用膳吧,菜快凉了。温以瑾道。
    殿内伺候的人安静如鸡,宫女替殷玄夜换了一双新筷子,温以瑾问:陛下可是觉得,臣的处理方法有问题?
    殷玄夜摇了摇头。
    温以瑾:那陛下可是舍不得那奴才?
    殷玄夜一顿,看向了温以瑾,只觉自己被看透了。
    温以瑾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时,喉间痒意又涌了上来,他拿着帕子抵在唇边,偏头咳了几声,俊美白皙的面庞上浮现了几分不正常的绯红。
    你身体
    无碍。他顺了顺气,道,若陛下舍不得,臣让人将他带回来如何?
    殷玄夜沉默片刻,道:不合规矩,孤也没有舍不得,只是觉得难过罢了,孤从前觉得,他还是个不错的人。
    温以瑾轻笑:陛下往后,要看的还多呢。
    摄政王,你觉得他坏吗?
    臣不知道,但臣不会让对陛下有害之人,留在陛下身边,昨夜之事,便差点危及陛下安危。温以瑾道,看一个人如何,是要用心感受的,不要只看他怎么说,更要看的,是他如何做。
    他喝了口水缓了缓,道:陛下,往后你身边,要有可信之人,但不能轻信于人,你可明白?
    殷玄夜一愣,垂眸拿着勺子搅拌碗底白粥,眸中渐渐清明,孤,知道了。
    第46章 美男子
    用完早膳, 温以瑾准备离去时,殷玄夜摸了摸腰间,忽而面色大变,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起身转头进了寝宫, 温以瑾跟在了他身后。
    陛下, 可是有何不妥?
    摄政王,孤他皱着眉, 呼吸重了几拍,你可见着了孤的玉佩?
    玉佩?温以瑾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奴才, 太监宫女们都很有眼色,没等他问出口,纷纷说没瞧见。
    陛下别急,臣叫人去找找。温以瑾安抚着他。
    殷玄夜说那块玉佩是一块双鱼玉佩,许就掉在昨日走的那条路上了,宫女太监已去四处寻找, 殷玄夜坐不住,往外跑,温以瑾也跟着他去了。
    他们到昨晚发现殷玄夜的地方。
    昨天下了雨,地上还没干, 最后是温以瑾在昨晚殷玄夜倒下的草丛里发现的玉佩。
    他修长白皙的五指湿润,沾着些杂草, 将玉佩用帕子裹住, 递给了殷玄夜, 殷玄夜见他为了找玉佩,一身狼狈,一时间怔愣, 心中有些说不清的复杂,似吃到酸酸的糖葫芦,心口都是酸软的。
    温以瑾似看透了他的心思,笑着道了声没事,问他宫中有没有换洗的衣裳。
    这件事后,殷玄夜身边伺候的人都成了温以瑾安排的人手,他也没有掩饰,只对殷玄夜说,若他不喜这些人,随时都可以换了。
    殷玄夜病好了,温以瑾却是病倒了,殷玄夜带着宫中御医前来探望。
    御医把脉后道:淋了雨又吹了风,摄政王这是感染了风寒,还需熬药吃上一段时日调理。
    温以瑾卧病在床,唇色更为苍白了,有劳了。
    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药香,殷玄夜往常最不喜欢的便是药味,今日闻着却觉这气味还好。
    他说:这几日你便好生养着吧,朝中之事,孤会处理。
    原身性子多疑,若是听到这话,只怕是觉着殷玄夜在趁机夺权。
    温以瑾笑了笑,应下了:谢陛下挂怀。
    殷玄夜坐在床边,摸了摸被子,你可是冷?这被子可是觉着太薄了?
    不冷。温以瑾说,外头太阳大着,陛下离臣远些,免得将这病气过给你。
    孤身体好,不怕。
    温以瑾愣了愣,失笑:陛下当真是在说小孩子话。
    殷玄夜面上微赧,质问:你可是在笑话孤!
    臣不敢。
    那事之后,两人关系近了许多。
    三日后,温以瑾查到了那日殷玄夜的去向,如他所想,那日确实有宫女曾在慈宁宫附近见到过殷玄夜
    传闻殷玄夜的母亲,如今的太后有疯病,那日,也有宫女从她寝宫中听到了一些动静,但并没有人敢去查看。
    后宫之中,这位太后实属神秘,虽说是太后,但时常深居简出,一般人不曾见过真面目,至于她是不是真的有疯病,不得而知。
    便是后宫中,也无人敢议论,这些消息打听的不容易。
    温以瑾思及殷玄夜身边那李公公是国舅爷那边塞进来的人,细细一推测,心里就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
    殷玄夜的伤,兴许和太后也脱不了干系,往严重了说,她这是谋害陛下,她身后的家族也免不了牵连,李公公是国舅爷那边的人,太后家族出了事,李公公免不了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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