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予本来也没想刺他,只是混个任务值做做样子罢了。
    要不是小命快没了,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主动去挑衅司未渊啊。
    他本来准备随便划两剑就撤的。
    然而他发现他每攻击司未渊一次,他的身体就更舒服一分,于是又忍不住多出了几次手。
    后来打着打着抽身就难了,与他戏耍了一会儿,司未渊也化了一把剑出来,与他正面交手。
    林墨予看到司未渊把剑亮出来那刻就慌了,差点连剑都有点拿不稳。
    几次勉强接下司未渊的剑,林墨予的虎口就开始发麻了,然后慢慢蔓延到手臂。
    偶尔打到脚底有些不稳,眼看就要倒地,司未渊还会帮扶他一把,关切地对他说:夫人小心。
    这让林墨予更加颜面扫地。
    后来打着打着,司未渊的剑突然在林墨予腰腹间划了一下,吓得他下腹一凉,急忙往那处看去。
    虽没受伤,但那处的衣带已被司未渊的剑划掉。
    本就被剑划得破烂不堪的外袍顿时松散开来。
    林墨予:!
    随后司未渊又把剑尖伸入林墨予敞开的外袍中,用剑尖抵着衣物想慢慢把它从林墨予身上褪下来。
    意图再明显不过了,林墨予不是傻子,自然懂他是什么意思。
    他紧张地吞咽了一下,立时后退,躲开司未渊的剑后,他再次执起了剑,好似要和他拼了。
    事未成,司未渊也不恼,反而很是期待林墨予接下来是何反应。
    林墨予酝酿了很久,深吸一口气后,然后在司未渊好奇的目光中出其不意地直接把剑往他身上扔去,然后拔腿就跑。
    司未渊抬剑轻轻一挡,林墨予的剑就应声落地。
    望着林墨予仓皇而逃的背影,司未渊笑摇了摇头,跟着他走了过去。
    因为司未渊在那处站着,林墨予只得与大门失之交臂,往相反的地方跑去。
    本想找个藏身之处,却发现各个院门紧闭,他一路找,最后稀里糊涂地来到司未渊的殿外。
    他门还开着。
    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他方才灵力消耗太多,不能使用隐身术,需要找个地方藏起来暂时缓一缓,便抱着赌一把的心态进了司未渊的殿内。
    谁料进去后,林墨予藏身的地还没找到,门就砰地一声关上了。
    林墨予猛地转过头,心脏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剧烈跳动了一下。
    他知道司未渊回来了,但是没看到他在哪儿。
    就在林墨予遍寻无门慌乱无错之际,周围的场景也瞬息万变,眨眼间便变成了那日他和司未渊圆房时所在的婚房
    第78章 夫人逃,我就追
    林墨予顿时停下步子,环视了一下屋内的场景,眼眸微微睁大。
    随后他发现,连他身上的白衣也变成了那日成亲时所穿的婚服。
    林墨予再也没法淡定了,慌乱地抖了抖那袖口,似在泄愤,然后两手按上肩膀想把婚服褪下。
    只是他刚脱到一半,就听到司未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那日.你逃婚,许多事被迫中断,今日.你回来了,我们就把那日没做完的事继续做完吧。
    林墨予听到他的声音浑身不禁凉了一下,他没有转身,而是略显僵硬地把脱到一半的婚服穿上了,免得司未渊误会了什么。
    穿上后,他静站了很久,然后故作镇定地走到门边,抽了抽门闩,抽下门闩,门依旧打不开。
    随后他又走到窗边,推了推,也是纹丝不动。
    林墨予又从手中化出一把剑,举起来,想试试能不能用它把门劈开。
    只是他还没劈上去,就又听司未渊道:夫人,夜已深,就寝了吧。
    林墨予手一顿,终于忍不住转身开口对司未渊说话了:我不是你夫人。
    司未渊不语,又向他走近了一步。
    林墨予赶紧举起剑指着他:别过来。
    司未渊依旧前进不止。
    眼看他就要走到自己面前了,林墨予又慌了起来。
    经过今天的交手他已经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之前向司未渊出手就是为了执行任务暂时保住小命,做做样子也就混过去了,好歹身体是不难受了。
    但是他现在就没必要对司未渊出手了吧?毕竟已经做过一次任务,进入下次任务应该还有个冷却期吧?他现在要是不识趣再冲上去,说不好司未渊下手稍稍重一点就把他打死了,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于是林墨予在最后关头收了剑,转移目标,迅捷转身,反手劈上了门。
    大门一阵震颤,光波颤动,随即剑力便被大门反弹回来,顷刻便把林墨予连人带剑弹飞了回去。
    林墨予的剑脱手掉到了地上。
    而他,则被司未渊稳稳当当接在怀中,扶住了双臂。
    他尴尬了一下,正想站直身子离开司未渊的帮衬,没想到司未渊就长臂一伸,直接将他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林墨予睁大眼睛惊呼一声。
    感到脚下没了着力点,林墨予下意识抬手想抱住司未渊脖子,然而正想环上时,他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司未渊,手顿时僵在空中,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就在这尴尬的姿势中,他被司未渊抱着慢慢向婚床走去。
    看到那床,林墨予顿时头皮一怵,之前司未渊说的话他又不是没听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放我下来。
    他好几次想向司未渊下手,都极力忍住了。
    他怕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会引起司未渊的不满,从而反伤于他,于是林墨予就一直隐忍着没出手。
    司未渊把林墨予放到了床上坐着,林墨予立刻就想起来,不过他刚起一点就被司未渊伸手拦下,然后被按住肩膀轻轻按回了床上。
    林墨予浑身紧绷,两手撑在床上,局促不安地看着司未渊。
    司未渊半蹲下身,帮林墨予脱下了鞋子。
    林墨予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司未渊在做什么后,他脸一红,尴尬又有些羞耻地把脚收回了床上。
    就在他收脚的时候,司未渊把他另一只鞋子也给脱了。
    这让林墨予更为尴尬,脸色慌乱了一下,便立时把脚伸向地下的鞋子,想要再次穿上。
    而这时司未渊却起身,微弯腰,将手床撑在了林墨予身体两侧。
    林墨予动作被他打断,缓缓抬起头看向司未渊。
    只是司未渊此时眼里挂着浅浅的笑意,用一种别有深意地目光打量自己,随后便埋下头,缓缓朝他还蒙着白布的脸吻了下来。
    为了躲避林墨予就只能往后退,轻轻松松就被他逼到了床上。
    林墨予缩到了床头,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司未渊跟着上了床,放下了床帘。
    一看到又被封闭在这床上,林墨予的脸色更加紧张了。
    司未渊看他这副模样,笑道:既已圆房,夫人为何还如此拘谨?
    林墨予别过了头,不想看他。
    随后司未渊便趁他不备双手环住他的腰,把他往下拖了一些,林墨予又是一惊,不及反应便被他稳稳当当地放在了床上躺着。
    接着司未渊便伸手去揭下林墨予脸上的白布。
    不知为何林墨予就是不想让他看,之前司未渊无论是做什么他都忍着没出手,现在见司未渊要揭他的面罩,他便立刻出手钳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再伸近一分。
    见他态度如此坚决,司未渊便也不揭了,看了他半晌,退而求其次,俯下身,似要吻他的脖颈。
    他吻之前,他还留意了下林墨予的神色,见他没有反对之意,便轻轻吻了上去。
    林墨予把头微微转开了一点,深吸了一口气。
    他不是对司未渊有所反感,而是抽仙根的事他一直耿耿于怀,想要司未渊给个解释,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又不敢问出口,想说又不能说,心里很是憋屈。
    后来,司未渊动了情,他也动了情,两人衣衫不知什么已尽数褪了下来,就仅仅是肌肤相触,就足以让两人的乱了方寸。
    然而在进行到最后一步时,林墨予的眼神忽然由意乱情迷逐渐变得清醒,看了看上方的男子,他眨了眨眼,脑子骤然清醒过来。
    不行,他还没有摸清司未渊这个人之前,不能和他发生关系。
    林墨予摇了摇头,推拒了司未渊两下。
    可是情到当头,他怎么又可能停得住?于是林墨予在这紧要关头争分夺秒地想办法,眼看司未渊就要......他脑子顿时一开窍,赶紧一改神色痛苦地捂着自己上次被灵剑刺穿的地方,蜷缩着身子痛苦地呻吟。
    司未渊立刻从情*中抽出,见林墨予忽然之间面露痛色,他的眉间顿时浮现一丝担忧:予儿,你怎么了?
    林墨予捂住被灵剑刺穿的地方,痛苦呻吟,就是不说话。
    司未渊往他腹间看去,皱眉道:是被灵剑刺伤的地方在痛?
    林墨予紧闭双眼,不语,算是默认了。
    司未渊立刻轻轻把林墨予扶起来靠在自己肩上,随后手掌轻覆林墨予伤处,缓缓往里灌注灵力。
    因为他的伤本来就愈合了,灵力进去找不到归属之地,便开始在身体里乱窜。
    这下才真的疼得林墨予差点哭出来了,扛了一会儿他实在扛不住,抓住司未渊的手示意他可以停了,然后满头大汗地靠在司未渊肩上,将昏未昏。
    见他那么难受,司未渊便也不忍心再继续刚才的事了,搂着他慢慢躺回床上,让他好好歇息。
    这一晚,司未渊都抱着林墨予睡。
    林墨予整日没合眼,就为了防他。
    半夜,林墨予动了动试探了一下,确定司未渊已经入睡了,他小心翼翼脱离司未渊的怀抱,悄悄从床上起来了。
    也许是因为司未渊入睡,被他动过手脚的门窗也能顺利打开,林墨予顺利出去后,关上了房门。
    随后他沿路快步返回大门,途中看到言云苏还躺在地上,他不由停下步伐,看了看周围,见无人,便把言云苏搀扶了起来。
    走到大门时,那里已无人看守,林墨予把门闩抽掉,推开门,顺利把言云苏带了出去。
    他的坐骑也就是那匹马儿还在外面安静等待,走近林墨予把言云苏扔在了马背上,然后踏着马蹬上了马,悄声驾马离去。
    把言云苏带回自己的住所后,他就让还尚在院子外守夜的仆人把言云苏带去私牢关着,自己则疲惫地进屋,强打着精神去烧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后就躺床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林墨予身子终于舒服了些,等到太阳出来了,他就起床出去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晒太阳。
    晒了没一会儿,他前几日在这新结交的一个朋友就来他这院子里串门了。
    看到林墨予正好在石桌前坐着,那人便直接坐到了林墨予对面,伸手在石桌上化出了一个棋盘还有一黑一白两钵棋子。
    林墨予已经习惯他的不请自来了,随手拈了一个黑子,随意下在棋盘上的某个地方。
    下着下着,对方突然莫名其妙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济尘,冒昧问一个句,你是否已不是童子之身了?
    林墨予拿棋的手一顿,抬头看他: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对方一看他的反应,神色变得更加微妙了:因为我不久就要成亲了,便提前问问做下面的是什么感受,好有个心理准备。
    林墨予眉一皱:你怎么知道我是下面那个?而且你何时要成亲了?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对方笑了笑,突然拿出一张寻人令放到桌上:现在全门上下都知道你是下面的了,没想到你竟然就是司未渊大婚当晚刺伤了他并逃婚的弟子,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林墨予看了看那图纸,顿时惊了,因为寻人令上画的正是他,而寻人者署名正是司未渊!
    他开出的条件很是诱人,只要找到你,法器上千,灵丹上万,济尘,全门上下已经有不少人想把你交出去获得悬赏了,你如何看?
    林墨予:......
    第79章 这次,你走不了了
    如何看?他不想看。
    这些都什么人啊,明明都是司未渊的敌对方,却接下了他的寻人令,还有没有一点立场啊?
    他千辛万苦跑回来就是不想待在司未渊那儿,没想到现在这群人又要把他送出去,这也太
    闷了一会儿气,林墨予还是不安地问道:他们是认真的?
    恒安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认真的不能再认真了。
    林墨予顿时生出一丝不妙,立刻从石凳上起来,看了看外面没人,便准备出门去私牢把言云苏放出来带到另一个地方和他躲藏一段时间。
    恒安君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便又补了一句:你急什么,玄尊已经把他们拦下了。
    林墨予这才松了口气,重新回到石凳上坐下。
    还是玄尊深明大义啊。
    看到林墨予一脸郁闷的样子,恒安君笑了笑,抬手让他别气了,先把棋下完再说。
    林墨予根本就没心思下,眉一直皱着,把盖在棋盘上的寻人令拿开,随便放了一颗棋子在棋盘上,敷衍的不能再敷衍。
    看到他心不在焉的模样,恒安君落下一子,抬首笑道:济尘,你还没回答我之前问你的问题呢。
    林墨予这才稍微回了点神抬头看他:什么问题?
    恒安君凑近了一点,好奇道:就是在下面是什么感觉的问题。
    林墨予奇怪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个问题耿耿于怀。
    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这个问题?
    恒安君两眼含光:就是好奇。
    林墨予考虑一阵,敷衍回之:就是痛,那日我一心都想着杀他,没太注意是何感受。
    恒安君不信地看着他:除了痛就没其他什么感觉了吗?
    林墨予眼神慌乱了一下,然后斩钉截铁道:当然。
    恒安君若有所思地想了一阵,又笑问林墨予:那你为什么要刺伤司未渊啊?或者说为什么逃婚?据我所知,一般弟子根本伤不得司未渊分毫,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不仅是恒安君想知道的问题,也是全门上下想知道的问题。
    他这一连串的问题把林墨予问住了,但他又怎么可能把真相告诉恒安君?
    他选择在大婚之日刺伤司未渊,就是想激怒他,让他明白自己就是为了杀他而来,可谁料他都刺了司未渊两刀,他还是不向自己下手。
    至于为什么能真正伤到司未渊,约莫是司未渊对他的信任吧。
    可惜他信错了。
    他以下犯上害司未渊遭受重创,加上他当时已经把话说的那么绝了,怎么还留得下来?就算司未渊放过他,定尘门上下能放过他这个罪魁祸首吗?
    那晚长老的态度就是证明,司未渊让他们出来拦住他,而长老却直接下了杀令。
    既然已经做了以下犯上的事,逃婚就是必然的......
    但是逃了又有什么用,司未渊现在还不是在大张旗鼓的找他,而且因为这个些支线主线任务他又不得不和司未渊打照面,这次要不是他急中生智,差点就又栽司未渊手里了。
    因为想逃婚,所以想刺他,他一时没有防备,所以被我刺伤了。林墨予简单向恒安君叙述了下此事的经过。
    虽然他说的很简略,恒安君还是听明白了:看来司未渊对你真的很不一样啊......
    林墨予并不想一直讨论这件事,一说起,他心中就有所波动,于是主动把恒安君的思绪拉回棋盘上:不说这些了,下棋吧。
    恒安君点了点头,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棋盘上,执起棋子继续和林墨予下棋。
    他俩渐入状态,没一会儿,一个人影来到了他们院子里,悄无声息地走到他们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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