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们
    柔.软的唇.瓣擦过苏祁尧的脸颊,停留在了他的耳垂儿下。
    冰凉的温度,与吐出来的热气互相交加纠缠着。如此猛烈的攻击,苏祁尧一时没防备,被攻破了心弦。一个激灵游.遍全.身后,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加重了。
    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阮蛮蛮瞪圆了杏眸,不敢置信的愣在了原地。
    这时,裴温策突然轻咳了几声。阮蛮蛮仿佛如梦初醒,终于在慌乱之下推开了苏祁尧。
    苏祁尧又恨又得意,他望着裴温策笑道,
    我们夫妻之间的恩爱,这是惹得裴公子羡慕了吗?
    裴温策抬眸怒瞪了苏祁尧一眼。
    苏祁尧见他要说话,忙抢先道,我看你的表情就是这么回事。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煞风景,不懂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道理。
    苏祁尧,别胡说。阮蛮蛮紧拦快拦,也没有堵住了苏祁尧的嘴。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都听你的。苏祁尧双手捧着阮蛮蛮的脸颊,认真端详了下,
    红透了,看着就想咬一口。
    这都是说的什么话?
    阮蛮蛮吓坏了,以苏祁尧的脸皮厚度,敢说的话都敢做。
    她忙推开苏祁尧,蹭一下子就站起来了,能离他多远就有多远。
    裴温策,你也看到了,我这边还得收拾行李准备回边界过小年。至于铺子和招伙计的事,我相信以你和太师的能力,定会找到合适的人选。
    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安排吧。我还有要紧的事,不方便送你了,慢走。
    被苏祁尧明嘲暗讽,刚刚戏弄完。这会儿阮蛮蛮又对他下了逐客令,裴温策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开铺子事关重大,我还会再来跟你商讨的。
    慢着。苏祁尧拿起桌子上的那一沓银票,甩手扔给了裴温策。
    这种不干不净的东西,少拿出来丢人现眼。
    气得裴温策头顶上都在冒青烟了,苏祁尧,有你求我的那天!
    裴温策这人要比苏祁尧无耻狡猾,他要是盯上了谁,什么招数都使得出来。
    阮蛮蛮有些担心苏祁尧,往后离他远一点。
    你,这是不是在担心我?
    苏祁尧从来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阮蛮蛮想都没想,下意识点了点头。
    等她看到苏祁尧咧开嘴,笑得一脸得意的时候,这才回想起来他都说了什么。
    阮蛮蛮红着脸恼羞得嗔了苏祁尧一眼,趁他得意的时候,往他脚上狠狠踩了下,想得美!
    苏祁尧抱着吃痛的脚,故意龇牙咧嘴的倒了冷气。
    看到阮蛮蛮捂着唇高兴了,他又趁机悄悄的凑了上去,高兴了?那你想不想再高兴一点儿?
    做,做什么?
    阮蛮蛮没想到苏祁尧会带她来集市上,在京城这么久了,都不知道这里有这么好玩的地方。
    更让她意外的是,这里的东西不到花样多,价钱还不贵。
    这个也挺好玩的,回去给他们兄弟俩解解闷。
    苏祁尧抱着满满一怀的东西,里面有一半都是给大小蛋儿的。剩下的不是周文博的,就是给铺子里的那些伙计和绣娘的。他这么大活人,愣是没入她的眼。
    难道你不觉得还少个人的吗?
    少谁?阮蛮蛮偏着头仔细数了数,除了家里的鸡鸭鹅,好像每个人都有了。
    鄙人,在下,我,你夫君!苏祁尧万万没想到,他活得还不如家里的鸡鸭鹅。好歹它们在她脑海中闪过,而他呢,压根就没有一丁点的痕迹。
    你不是都在这儿了吗?想买什么,就买啊!阮蛮蛮觉得今天的苏祁尧好奇怪,脸说变就变,还总是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那能算了,不买了不买了。苏祁尧将东西扔在了车上,抱起阮蛮蛮来,跳上了马车就走。
    苏祁尧,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你能不能放开我?
    阮蛮蛮越是想要跟苏祁尧撇清关系,他的心里就越恼火。但最终这股火气,他舍不得冲她发。
    不是夫妻,难道连朋友也不是吗?给朋友买件小礼物也不行?
    阮蛮蛮见苏祁尧委屈的眼圈儿都泛红了,看这情况,如果她不答应的话,后果很严重。
    行行行,我现在就去给你买,还不行吗?
    晚了,我现在不想要了。
    苏祁尧傲娇的性子上来了,活像个等哄的大小孩儿。
    阮蛮蛮翻了记白眼儿,耗着最后一丝耐心问道,那你想怎样?
    今天晚上我想吃你做的菜。
    行。
    我还想喝两壶酒。
    阮蛮蛮吐了口气,咬牙道,好。
    晚上睡觉会害怕,我得抱
    阮蛮蛮忍无可忍,苏祁尧,你别得寸进尺。
    苏祁尧见阮蛮蛮脸色不对,立马改了口,行吧,暂时先这样,等我想起来以后再说。
    阮蛮蛮总算觉得耳根子清净了许多。要不然他这暴躁的小脾气,肯定会收不住的。
    你看我这么听话,不该奖励一下吗?你不说话,我就自己拿奖励了。
    阮蛮蛮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脸颊上突然传来了一股冰凉的触感。
    阮蛮蛮转动着机械的脖颈,她竟然看到了苏祁尧舔着薄唇,一脸满足的得意。
    苏祁尧!!!
    幸好苏祁尧有先见之明,找了辆马车载着他们回来。这样不仅仅是缩短了路程,也让他提早结束了痛苦的惩罚。
    媳妇儿,你别生气,我错了,真的错了。
    你让不让开?
    让让让。那我今天晚上的饭
    滚!
    好嘞。
    阮蛮蛮就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也没见过这么能扛打的。
    无论怎么打骂,他就像牛皮糖一样黏在身边,怎么也推不开。
    赶紧吃,吃完了回自己房间睡觉。
    媳妇儿做的饭菜这么好吃。我都舍不得咽下去了。
    阮蛮蛮感觉身上已经爬满了鸡皮疙瘩,她从未见过这么肉.麻的苏祁尧,你生病了,还是中邪了?
    我想,我是中邪了。苏祁尧煞有其事点了点头,反正我看不见你,就觉得自己活着没意思。
    走走走,拿着这些东西赶紧走。
    什么中邪,他分明就是故意戏弄她,想要看她露出窘态,笑话她罢了。
    没什么事,别出现在我面前。
    打发走了粘人精,阮蛮蛮总算是耳根子清净了。
    许是这一天过得太充足,又或许是想到了马上就可以回边界,和亲人们过个团圆年了,阮蛮蛮整个身心都放松了下来,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
    直到半夜里,阮蛮蛮突然觉得身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她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突然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爬.上了床。
    阮蛮蛮下意识想要喊出声来,等她看清来人竟然是苏祁尧时,抬脚就踹了下去。
    苏祁尧,你别没完没了了。在外面我可以继续跟你假扮恩爱夫妻,直到你在官场上稳定了。私下里,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希望你能守住承诺。
    苏祁尧被踹下床后,一直趴在地上没有动静,更别提站起来回他屋睡了。
    这天寒地冻的,地上正是长寒气的时候,阮蛮蛮不忍心看他趴久了,便下床推了推他。
    苏祁尧,苏祁尧你醒醒。
    阮蛮蛮推了好几下,苏祁尧硬是像睡死了,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
    阮蛮蛮探了探他的鼻吸,还有,人没事。
    只是人不醒,他就不能离开。找人来把他抬走,又不合适。阮蛮蛮急得在原地抓狂。
    醒着的时候就像是粘人精,好不容易盼着可以好好睡一觉了,他又像麻烦精一样趴在这里不动。
    阮蛮蛮气得直跺脚。
    不过生气归生气,她又不能拿苏祁尧的身子赌气。没办法,只能连拖再翻的,把人又弄上了床。
    为了避免再有其他事情发生,阮蛮蛮用棉被在中间立了一堵墙,这才放心的合上了眼睛,进入梦乡。
    阮蛮蛮自认为,这一觉也没有睡多沉。她等着醒来后,好好跟苏祁尧谈一谈的。
    然而等她翻身后,竟然扑了个空!
    阮蛮蛮蹭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她望着旁边空荡荡的地方傻了眼。
    苏祁尧不见了,昨天晚上放在中间的那床棉被也不见了。就好像是一场梦,那些事在醒来后全都不见了。
    阮蛮蛮又惊又怕,她急忙忙下了床,去看看门上的闩有没有放好。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昨天晚上的事根本就是一场幻觉?
    阮蛮蛮望着完好无损的门闩,彻底蒙了。
    为了验证心里的疑惑,她还专门去找苏祁尧,打算问问他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谁知家丁竟然告诉她,苏祁尧天还没亮就出门办事了,今晚上能不能回来还难说,阮蛮蛮这下算是闷在了葫芦里。
    阮蛮蛮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到了晚上,她在门口顶了一把椅子,椅子上还放了满满一碗的水。
    这样\'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进来,是碰倒了椅子也好,还是把水晃出来了也罢,都会留下不可抹灭的痕迹。
    果不其然,到了半夜里,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阮蛮蛮瞬间睁开了眼睛,果然看到苏祁尧又躺在了床上。
    阮蛮蛮收起想踹下去的冲动,她急忙忙跑到了门口。椅子是立着的,碗里的水一丁点都没有洒出来,铃铛也完好无损的系在绳子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蛮蛮不甘心,她跑到床前使劲摇晃苏祁尧,可是人就醒不过来。
    阮蛮蛮气得胸口发闷,她就不信他到了早上也不醒来。
    你最好是别让我抓住了,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阮蛮蛮坐在床里面,裹紧了被褥打算来个守床待人,当场将苏祁尧抓个现行。
    阮蛮蛮从没有觉得,夜这么难熬过。
    她的两只眼皮直打架,困得晕头晃脑的,随时就有睡过去的可能。
    不能睡,不能睡,我一定要看到他现行。
    阮蛮蛮捏了把脸,疼痛只能短暂的将困意驱逐开。时间久了,她终究是没抗住周公的召唤,一头栽在了枕头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时,迟迟没动静的苏祁尧,突然伸出了大手,一把将人搂在了怀里,满足得在她颈窝里蹭了蹭。
    一夜好眠,阮蛮蛮睡到了快晌午,才从饥饿中醒来。
    如昨天那般,她猛地坐了起来,望着旁边的空位发呆。
    苏祁尧!!
    阮蛮蛮气炸了。
    她就不信这个邪了,会想不出合适的办法来阻止这厮,还能让他屡屡得逞了。
    苏祁尧,今夜只要你敢来,我就会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后悔莫及!
    阮蛮蛮吹灭了蜡烛,迅速得爬上了床。两只黝黑的杏眸,在黑夜里显得异常明亮。
    阮蛮蛮估摸了下时辰,差不多在戌时,就该有动静了。
    果然,戌时一过,阮蛮蛮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动静。
    不过,这声音不是从门在那里传来的。仔细听得话,好像有谁在扒瓦。
    这个想法才在阮蛮蛮的脑海中生成,突然从房顶上飞下来了一人影。他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床前,让阮蛮蛮看了个清清楚楚。
    苏祁尧!
    阮蛮蛮掀起被褥,气冲冲的就下了床,你竟然从房顶上偷摸下来!
    我说怎么门栓好好的,人就能偷摸进来了,原来这贼人不走寻常路,竟然从房顶上溜下来,这还真是防不胜防!
    阮蛮蛮气得肺都要炸了,然而苏祁尧却一言不坑,他就像跟木头桩子一样,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阮蛮蛮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也没有注意到这点异常,她一把揪住苏祁尧的衣襟,踮起脚来痛声质问他。
    你这是无话可说了,对吗?好,那咱们就
    阮蛮蛮本想拽着他往外走的,不曾想,苏祁尧的身子就像是拔起来的大树,竟然说倒就倒了。阮蛮蛮措不及防的.被压.在了身下。
    苏祁尧,你起来,别以为耍赖就能躲过去!
    苏祁尧的身子就像是座大山,压.得阮蛮蛮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用力推了推,人竟然丝毫未动。
    苏祁尧,你再不起来我就要生气了。
    上面的人仍旧是没有任何回应。
    阮蛮蛮这才感觉到人有些不对劲儿。
    她支起一角儿,身子紧往一旁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狼狈的抽.身出来了。
    阮蛮蛮来不及喘.息,她急忙忙掌灯过来。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观察着苏祁尧。
    也没受伤啊?!怎么像是昏死了过去,一点反应也没有?
    阮蛮蛮又推了推苏祁尧,人依旧是那副熟睡的样子。但她就是闹不明白了,这人都睡着了,怎么还能从房顶子上下来?
    阮蛮蛮不放心,她赶紧拿出了本医书,一页页的仔细找症状。最后她终于,锁定了一项病
    症。
    难道他真的有梦游症?
    这上面说得了这种病的人,他会在睡觉的时候,突然下床走动,或是做出一些危险的事来。等做完了,会自己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等到第二天,在问他的时候,脑子里也没有任何印象。
    阮蛮蛮慢慢的合上了书,仔细回想了下。当初刚成亲的那几天里,有天晚上,苏祁尧确实莫名其妙来到了她床前,还摸过她的脸,做出了一些奇怪举动。之后好像真的回去睡觉了。
    看来他之前就有这个症状,只是她没有在意过。
    阮蛮蛮突然有些后怕,急忙忙的回到了床上。坐在苏祁尧身边看了半响,最终还是决定让他在这里睡。
    阮蛮蛮吃力的将苏祁尧横过来,盖好了被褥后,双手主动环上了他的腰。
    只有这样束缚住他,她才能安心的睡着。
    第67章 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阮蛮蛮的身边果然又空了。
    她不清楚苏祁尧是回去睡觉了,还是又跑去别的地方了。
    想到在医书上看到有可能做危险的事, 阮蛮蛮来不及穿戴,掀开被褥, 光着脚丫便跑了出去。
    苏祁尧!阮蛮蛮一路小跑着来到了苏祁尧的房门前,砰的一声,便推开了门子。
    你在阮蛮蛮扶着门子愣住了。
    望着正在赤.身.果.体换衣服的苏祁尧,她都忘了来这里的目的。
    千户, 我都准备好了, 你钟邵元看了看衣衫不整的阮蛮蛮,又瞅了瞅光着上.身的苏祁尧,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脖子有点发凉。
    背过身去!
    幸好苏祁尧反应得快,一个转身便将阮蛮蛮抱在了怀里,只留给了钟邵元一个光秃秃的背影。
    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钟邵元这才被苏祁尧吼醒了, 他赶紧背过身去, 搓着迅速发凉的脖子说道,
    不, 不急不急, 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快放我下来!阮蛮蛮被苏祁尧禁锢在了怀里。只要她挣扎, 她的脸颊就会在他的.月匈.前来回刮.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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