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值得你伤心。
    她不稀罕你,我稀罕你。
    来,手伸过来。
    慕浮玉握住伸出来的手,将自己都手心贴上去,晃了晃十指交缠的两只手,瞅着眼前已经两颗眼睛都在一闪一闪,欢快摇着尾巴的狼崽子,笑着问道:现在,心情有没有好点?
    还差一点表示。
    慕浮玉嘀咕了声:狼崽子要求还不少。
    东临风:从兔崽子到狼崽子,他的称呼这是又变了一个?
    怪不得今日要吃烤全狼,合着他的感觉真的没错,浮玉这是在烤狼敬他呢!
    行,回去后给你亲一下。
    那还等什么。
    东临风拔腿就往回走,刚关上殿门人就已经贴了上去。
    慕浮玉就:有必要这么猴急吗?门才刚给关上。
    等等!我还未沐浴。
    可以亲过了,再洗。
    没有漱口。
    我给你漱口。
    慕浮玉:还真的是不讲究,狼崽子一只。
    还想再说能不能换个地方,后背靠着殿门这种姿势感觉有点太那啥?
    只是他要说的话终究没能说出口,嘴唇都被堵住了,还说个
    此时,窗外的月光照射进来,拉长了一对交颈而缠的人影。
    亲密无间。
    亲着亲着,慕浮玉就因为受不住没有新鲜空气,狠狠在狼崽子腰间拧了一把。
    狼崽子就是狼崽子,亲人都和别人不一样,别人都是亲,缠缠绵绵的那种。
    狼崽子倒好,直接用啃的,又亲又啃,那个力道简直恨不得想将他生吞到肚子里,感觉都快被亲到缺氧了?
    东临风冷不丁被掐,一声吃痛,嘶了一下。
    亲在一起的唇舌微微分开了一点,慕浮玉得了间隙,轻轻喘了口气过来。
    浮玉,你掐我做甚?
    而回答他的则是,不同的地方又是一阵肉疼。
    浮玉?
    疼吗?
    疼。
    你也知道疼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疼呢!慕浮玉轻轻点在自己的唇瓣上,还好,还没有肿?
    借着窗外的月光,东临风也瞅见了,他好像给浮玉的嘴唇亲红了,他有用那般大的力气?
    赶紧凑过去吹了吹,轻轻的,然后有吹了吹,柔柔的。
    慕浮玉就有点摸不着头脑,狼崽子给了吹了又吹,这是当他嘴唇上火了要吹一吹才能降火吗?
    浮玉,还疼不疼?
    疼?
    东临风一愣,浮玉这反应看着不像是嘴唇,不疼吗?
    我是被你亲的喘不过来气,你亲归亲,就不能亲一会歇一会儿?
    哪有那样亲人的,一直亲一直亲,完全都不给他喘气换气的。
    好,我知道了。
    慕浮玉看着狼崽子点着头,给他的感觉就是又乖又听话,心里欣慰不少。
    浮玉,那我们可以继续了。
    。还没亲够?
    浮玉,按理说,今天还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不算吧几个字梗在喉嗓里。
    慕浮玉想着他今天的确是和小皇帝对着东家的先祖牌位正正经经拜了三拜,四舍五入也就等于是拜了天地。
    自己磕的头,想赖都赖不掉。
    慕浮玉只能安慰自己,两个人谈恋爱总不能柏拉图吧?那不科学。
    狼崽子想对他亲亲抱抱,甚至是都正常,还是顺其自然吧。
    这一次的默许和放纵,两人再一次亲了很久。
    久到慕浮玉都感觉自己呼出来的呼吸是炽热的,口干舌燥,心跳絮乱,没有节奏。
    他都这样的,想当然狼崽子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应该是有了相当明显的感觉。
    就是这个反应
    腰身微微后弓起一点,现在也不敢再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了,轻轻喘息粗气,面色潮红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两人的目光对上后,东临风目光躲闪:浮、浮玉我,我们好像不能再亲了
    慕浮玉瞧着狼崽子这个言语闪烁又有点结巴紧张的模样,毫不客气笑了笑,视线下挪了一点,意味不明:你这是有反应了?
    东临风闻言,囧迫的连耳根都跟着一起红透了,想要拿手去遮,但随即又觉得这样的举动肯定又会让浮玉笑话他。
    浮玉,你就别打趣我了。
    我没有打趣啊,我就是觉得你的反应好好玩,阿临。
    一句含笑温雅的轻佻之言,东临风听在耳朵里,顿时只感觉到一阵酥麻从耳畔直接流窜到四肢百骸慢慢的,连骨头都好像变酥了
    慕浮玉对此只想说,狼崽子你也有今天,刚才不是很能亲很能撩的么,怎么这会儿让你真提枪上阵的时候又怂了。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
    所以,慕浮玉此刻也是不带怕的,仗着这里是太庙,某只狼崽子不会继续做下去,上手又给瞎撩了两把。
    我、我去冲点凉水。
    慕浮玉望着狼崽子夺门而出后拔腿就跑,笑得那叫一个眉飞色舞。
    总算找回来了一点场子,不然总被狼崽子压制,太没脸了。
    微微低头,高兴的表情收敛了一点,叹了口气,扯了扯大开的衣襟口,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被狼崽子扯掉了,最外面的一件外衫也没了,领口衣襟的扣子都崩掉了两颗。
    慕浮玉重新将扣子扣上,嘴唇抿起了一点,感觉照着今天这个速度在发展下去,出了太庙后那只狼崽子肯定不会像今天这样。
    这么简单就轻易结束了。
    呃还是不要撩的太过了,反弹起来后续肯定会消化不良。
    少年,年少气正盛,又血气方刚,撩过了火候,到时候自作自受就不妙了。
    想是这样想的没错,但当慕浮玉在看到狼崽子冲完凉水带着一身凉气回来,还要抱着他睡的时候,瞬间有一点点的破功。
    刚才都那样了,回来后竟然还敢抱着他睡觉?这是苦头没吃够,还想再去凉一次?
    浮玉,手不要乱摸。他方才泡了凉浴,不想又去泡一次。
    慕浮玉就啧了声:许你抱着我,还不许我摸了。
    东临风咳了两下:出了太庙,浮玉想怎样都行。
    出了太庙,慕浮玉觉得他可以先躲一段时间,避避风头。
    我记得你说过,你家先祖们不在这屋里?
    东临风:这话让他怎么接?言犹还在耳,是他前两日才对着浮玉说的话。
    哦,对了你还说了你家的先祖们都是知礼守礼之人,他们不会随意窥探。
    东临风似轻轻叹了一声,沉了沉气息,低声道:浮玉说的对,这两日我也有和先祖说起浮玉。若真是情到浓时,我相信先祖他们也会体谅我们的情不自禁。
    此话一出,东临风就感觉怀里抱着的人安分了下来,双手交叠规规矩矩安放在胸口。
    轻轻一笑,低头亲了一下:浮玉真乖!
    慕浮玉:这话不应该是他说的吗?
    狼崽子抢他的台词。
    不像话!
    作者有话说:
    呵呵甜不甜吧就说
    然后通过观察,小金发现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情,那个只要小金不和小可爱求预收
    我家的那几个逆子那是一个都不带涨的。
    那叫一个高冷矜贵。
    然后我只想抡扫帚,给这几个逆子扫地出门!
    让他们流浪几天,多经历一下社会主义的熏陶,然后我过两天在捡回来,洗一洗还是乖儿子。
    ^_^
    第63章
    翌日醒来, 慕浮玉看了眼身侧,已经没了人。
    悄声无息地起来,吸取昨天的教训, 慕浮玉连正门都没走,直接翻窗户出去了。
    【玉、玉, 你这是干么呢,你不会是想偷偷溜出去吧?】
    窗外的赛啾啾给了翻窗的宿主一个小眼神,懂的都懂。
    【把不会去掉。】
    慕浮玉直接怼了一个白眼回去,理了一下衣摆,镇定的一比。
    因为从昨天的谈话和消息来看,狼崽子现在应该正在收网收拾那些个有二心又有异心的小反派群。
    所以,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不和小皇帝在这里谈情说爱了?】
    【谈情说爱只是生活的调剂品,搞事业才是人生大事, 懂?】
    赛啾啾鸟脸都是我懂懂懂,我最懂你的贴心小暖鸟表情, 然而话风一转后, 是这样省滴。
    【真是怎么也想不到,最后你会栽在小皇帝的手里。咦】
    【什么栽?两情两悦是不会念吗?】
    面对宿主嘲过来,赛啾啾也是不带怂的, 又咦又唧了一声:那你这两情?也悦的未免太快了吧?
    【感情的事你一只鸟能懂什么?】慕浮玉轻蔑瞥了一眼,嘲讽力度加大,怎么着,你还想找个人, 来一场惊天动地的人统之恋?
    【还是别祸害人了找只鸟吧, 正好我这边也不用给你贴补嫁妆, 能省一点是一点。】
    赛啾啾:嘿哟!它家的这个宿主那是一天不嘲它一下心里就不痛是吧?
    真是大熊猫给点个外卖笋到家了。
    呵!比笋是吧?
    就这样一人一鸟, 在你一句我一句忘我的互相比笋之下,直到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横中直直插了过来。
    浮玉,你这是想去哪儿啊?
    慕浮玉:光顾着嘲鸟,跑路都忘了。
    回眸侧身,对晃回来的狼崽子微微一笑:阿临,早啊。我看风景呢,太庙景致不错,嗯!
    心里面嘛:蠢鸟!
    慕浮玉磨牙骂了一句,要不是赛啾啾这只蠢鸟在这里和他拖延时间,他肯定早就溜之大吉了。
    浮玉,早膳已经做好了,用过膳再看风景吧。
    得!看来今天又走不掉了。
    慕浮玉并不知道在他转身进屋的那一刻。
    隔着一扇窗户,屋里里面的东临风丢了一个赞许的眼神给赛啾啾,而窗外的赛啾啾则抬了抬它的一只爪,轻轻摆了一下。
    小意思。
    跑路是没跑成,不过中午却是吃到了黑鱼火锅,男朋友全程服侍周到,在古代版的「空调房里」,小火锅刷着,再配上一杯冰镇西瓜汁。
    快活赛神仙。
    然而,慕浮玉的快乐只维持了一个下午,终于那会儿口福是享受到了,但晚上肚子就受罪了。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没有忌口,胡吃海塞吃多了凉的,这不报应追过来了。
    郎中怎地还没到?!再去催!
    浮玉,浮玉都怪我,我不应该让你吃那般多的寒凉之物?
    孙太医明明都嘱咐过,我还准备了那样多?
    慕浮玉瞅着狼崽子脸上那个自责又着急的表情,感觉心里蓦然就飘过那种百般滋味在心头的感受。
    是我要吃的,关你什么事?
    他要吃的东西,就是眼前这只狼崽子不给他,他也有的是办法吃到嘴里。
    浮玉,咬着我吧,这样你会好受一点。
    你当我生孩子呢?还咬着?
    慕浮玉浅浅翻了一个白眼,对着伸过来的手腕,那是相当吐槽。
    东临风:生孩子需要咬着手腕,吗?
    需不需要,你生一个不就知道了?
    哦。
    你这一声哦是几个意思,他怎么看着狼崽子这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好像是在思考他刚才说的那句话的可能性?
    原来男子和男子之间还可以生孩子的吗?
    噗咳
    狼崽子这一打岔,慕浮玉感觉腹内翻江倒海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
    男子和男子之间不仅可以生孩子,还能上天呢,陛下你要不上天瞧瞧去?
    哦原来不能啊!
    慕浮玉再一次无言的翻白眼,不能就不能,他还给惋惜上了?
    惋惜男的和男的不能生孩子吗?
    【玉玉,我怎么感觉小皇帝岔了几下话,你看着好像好点了。】
    可不,精神一分散,疼都顾不上了,狼崽子的狼言狼语功不可没。
    感觉腹中的疼痛缓下来,慕浮玉就强迫让自己进入待机的睡眠状态。
    一个浮字刚喊出口,东临风就瞥见旁边那只啾啾精正使劲对着他打眼色,然后支起一边翅膀,毛茸茸的身子侧着,宛若人一样给他做了一个睡觉的姿势。
    浮玉这是想安歇了?
    突然之间,东临风便将余下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睡下也好,这样便不会感觉到疼痛,静坐了片刻,东临风确定浮玉已经睡下,随后便朝一旁的啾啾精偏头示意了一下,赛啾啾秒懂,扑棱羽翅跟着一块出去了。
    浮玉他?从前都是这样吗?
    【是呀!这样睡着了就不会疼啦。】
    东临风闻言却是眉峰紧拧,要受多少苦才会练成这种在疼痛中迅速让自己入睡的,本事?
    浮玉在边界
    【你可别跟我提边界那个鬼地方了,那地方就不是人待的。吃的吃的磕碜不说,喝的喝的十年如一日那叫一个一成不变。张口一阵狂风过来还会吃一嘴黄沙本统统这辈子就没过过那样凄凄又惨惨的苦哈哈日子。】
    东临风一言难尽听着眼前这只啾啾精似市井泼妇那般插腰应该是插翅破口大骂才对,眼看骂声还在持续加大。
    一个伸手。
    「诶诶诶」小皇帝问话就问话,提它做什么:疼疼疼你轻点扯当心给它翅膀扯掉了,不好安回去。
    吵醒了浮玉,你就等着被做成一只烤鸟当下酒菜吧。
    前有一脚踩扁和辣手拔毛,后有烤鸟预警,赛啾啾对上小皇帝那黑沉沉的目光是相当怂的一比,于是非常识相给嘴巴闭上了。
    浮玉还要休息,这几日你无事不要便不要在他眼前晃悠。
    赛啾啾忙不迭的狂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保证不会打扰你和宿主谈情说爱,花前月下。
    东临风见这只啾啾精上道的很,想着敲打过了也该给一个甜头:膳厅里备着吃食,自己吃去吧。
    听到有吃的,赛啾啾歘一下就没了鸟影。
    东临风转身进了屋,温水浸湿了帕子给浮玉额头又渗出来的冷汗轻轻擦拭干净,这一坐便是一整夜。
    慕浮玉睁开眼睛时,天上太阳都已经到头顶了。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慕浮玉看着狼崽子明显像是松了一口气,眼珠转了转,微微愣住:你昨晚上去做什么了?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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