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做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两个人都疲惫不堪,才双双睡去。任佑茹知道这样的机会很少,她被阿年抱着,躺在阿年的身边入睡,哪怕只是短短几个小时,却完美的仿佛把她这辈子的好事都做完了。只可惜,三天的期限一过,她们之间,就会变回曾经的敌对关系。
    你昨晚弄得我很shufu。任佑茹又在开口,只不过语气却变了,这句话的感觉仿佛任婧年就只是一个服侍的奴仆,而任佑茹是享受的女王。听到她这么说,任婧年微微愣了下,随后又不在意的笑起来。
    抽完一根烟后,任佑茹脱掉浴袍,自顾自的打开任婧年的衣柜,找到一条裙子穿在身上,虽然任婧年的长裙很多,但是普通衣服她也不是没有。两个人的身高只差一点,衣服自然也是合适的。眼看着任佑茹并不打算多说什么,也不打算多留就要离开,在这一刻,任婧年生出了一种不适。这样的感觉,比起昨晚任佑茹多次发号施令还要让她不舒服。
    谢谢你昨晚的款待。任佑茹穿好衣服,笑着看了眼任婧年,打算直接离开。看到她走得这么干脆,甚至毫不留恋,任婧年眉头微皱,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或者说,自己现在的心情,连她自己都弄不懂。忽然想留住一个人,觉得任佑茹在身边这种感觉也不错,任婧年讨厌自己会产生这种想法。
    任佑茹。在对方即将离开之际,任婧年开口叫了她。任佑茹没有回头,只是停下步子,站在那里等着任婧年开口。我父亲的到底参与了多少?任婧年说完这句话也觉得很荒唐,她从来都不是个会怀疑自己的人,可是同任佑茹发生的一切却让她开始怀疑起自己深信不疑的事。任佑茹从没有直接伤害自己,所以,五年前的那些事,到底是不是自己查到的那样?
    任婧年,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懒得解释什么。任佑茹头也没回,说完就推门离开了。看着她走下楼,任婧年让手下放她离开,自己则是坐在了床上,望着空荡荡的床发呆。只愣了一会儿,任婧年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呢?刚才那句话,她竟然会问出口,真了啊。
    大小姐,你没事吧?柏染一大早过来就听说任佑茹从任婧年的房间离开,她急忙跑上来,就见任婧年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望着一处地方久久失神。任婧年这样的状态很少见,柏染不由得担心起来。
    没什么,柏姨,我有件事想调查,你吩咐手下去查一下。我想知道父亲当年最后一次合作的人都有谁,这些人现在又在做什么,包括几个分堂的堂主,还有彭家和赵家五年前的事,都查一下。任婧年虽然还没从任佑茹的事上回神,但她的脑子始终在转,她觉得任佑茹绝对不是一个人在对付任家,她后面或许还藏着一个支撑,找出这个人就是关键所在。
    大小姐,我这就去派人着手调查,您的身体无碍吧?柏染不放心的看了眼任婧年,却眼尖的发现任婧年脖子上有一块红色的痕迹,明显是印上去不久的吻痕,想到任佑茹昨晚在这里,而任婧年第二天脖子上就多了这么个东西,不让人想歪都难。
    而另一边,任佑茹从任家离开,直接叫人接自己回去。她上了车,看着坐在后座的申屠喰,软趴趴的靠到她怀里。看到任佑茹的动作,申屠喰微微皱眉,她一开始就知道,任佑茹吩咐自己过来接她,用途就是这个。
    从很早以前申屠喰就发现,任佑茹很懒,以前不论是去哪里都一定要自己抱着她。起初尚可理解,因为任佑茹在三年前四肢无法动弹,原因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药。现在药物已经彻底清除,这个女人还是动不动就要自己抱着她去一些地方,显然是养成了惯性。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给你当靠枕?我还有事情要忙。申屠喰低声说,却还是伸手抱住任佑茹,让她躺得更舒服一些。
    喰儿真是傲娇呢,明明心里想我,嘴上就是这么爱逞强。我的确是想喰儿日日夜夜抱着我,不些事,我想交给你办。
    任佑茹慵懒的像是猫儿一样在申屠喰的怀里蹭着,看到她这么说,申屠喰点点头,任佑茹就喜欢她的这份聪明,当然,当初她会看中申屠喰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小家伙聪明又漂亮,像自己,又像阿年。如果自己和阿年有孩子的话,估计也会像喰儿一样吧。
    我靠着出卖色相,从阿年那得到了一个据点,是时候把东西挪过去了。任佑茹笑着开口,到了任佑茹的住所后,申屠喰抱着她下了车,却在下车之际,掏出怀里的枪,直接一枪打穿了司机的头。看到申屠喰利落的动作,任佑茹在她怀里轻笑着。
    喰儿越来越厉害了,之后的事,交给你了,我好困,抱我上去睡觉。任佑茹的确是困了,毕竟昨晚被任婧年折腾一晚,今天早上也只睡了几小时,申屠喰叫人把尸体收拾干净,又把任佑茹送到床上,这才去着手去办对方交代自己的事。
    想到任佑茹口中的出卖色相,申屠喰皱着眉头。她清楚,任佑茹是放弃了蝮蛇给的药剂,从而要了这么一处据点。想到任佑茹的所作所为,申屠喰笑了笑,她忽然觉得,自己能够理解任佑茹的思维,或许也离变成疯子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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