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接应自己的小口含着一截细长的瓶子,什亭看得眼睛冒火,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顶进去。
    但是子夜长长,他不但要喝醉的伯珥,还要伯珥,废文八一四六五七九零九,喝醉的肠子。
    于是他开始抽动瓶身,刚才插进去的时候酒就已经灌满了伯珥的肠道,瓶子里少了许多,所以什亭每次推拉,里面的液体就咕咚咕咚响。
    抽出来多了,已经被撑大的肛门包不住瓶口,琥珀色的酒水顺着伯珥的大腿往下滑,落在沙发上,洇出淫糜的渍。
    还有一部分重新回到瓶子里,带着神父的体温,去暖冰的酒。
    啊啊唔啊伯珥随着什亭抽插的频率呻吟,他是想反抗的,努力把手伸到后面去拽什亭的手臂,别弄了,凉、凉他没什么力气,手指松松挂在手臂上,什亭撞得力度大了,就滑下来。
    什亭一手抽插酒瓶,一手拽伯珥的乳头,扯开又弹回去,伯珥被弄得满脸是泪,求饶也没用。
    握着瓶底,什亭让酒瓶口变换方向,四面八方地刺戳。
    他了解伯珥,找到合适的位置,一个猛击顶在他的前列腺上,伯珥尖叫出声。
    他加快速度,几下撞在敏感点上,一下深插,由着力道,有次甚至快把整个瓶子塞进去。
    酒往往都是过了食道、进了肚子以后才让人醉。
    可倘若让酒直接浸泡肠子呢?那就不再是浅显而浮于表面的醉了,它让人从内醉到外,是被腌透的梅子,无论是果皮还是内核都入了味,咸的、甜的、酸的、苦的只要是想要的,它都有。
    醉意混着香,双重酥麻,入目的物体都变成破的碎片,好像圣罗勒教堂的玫瑰花窗。
    什亭伯珥轻轻呢喃,我觉得我上天了,我看到上帝。
    随后他被拽过脑袋接吻,什亭发狠弄他,咬着他的嘴角,和我在一起,你只能看到我。
    几个重的撞击,伯珥的声音抖得狠,泄了。
    他瘫在沙发上,什亭把瓶子抽出来,伯珥后面的小穴就仿佛被内射一般,酒液瀑布似地从那个还没来得及合上的洞口流出来,同时分成好几道,一些滑过会阴、从颤颤巍巍的阴茎顶端滴落;一些滑过大腿、淌过膝窝、最后和沙发上那些较深的斑渍融合。
    什亭去舔那些流下来的酒,在外面的时间停留得长,酒中原本的气泡在不停的抽插撞击中消失,吃进嘴里,辛辣味没了,只剩下腻甜。
    他顺着伯珥的腿上去,再一口含住那朵微张的酒花,那里的酒味最浓,裹着伯珥特有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吸吮。
    哈啊哈啊伯珥喘息,肠道抽搐不断,紧窄的穴肉收缩松弛,挤压什亭伸进去的舌头。
    再去看香槟,就只剩下一半多些,什亭说:你喝了好多,我补偿你一口。
    说罢,就拿起瓶子喝了口混着伯珥体液的酒。
    什亭抱着伯珥的屁股,沿着他的脊椎骨吻上,酒痕蔓延一路。
    吻到脖子后面的小球状凸起,看他的蝴蝶骨振翅欲飞,可被他牢牢锁在身下,哪也去不了。
    他湿淋淋、香喷喷,什亭转过他的脸,把那口复杂的酒度给他。
    他一半,他一半,明明原本干净的酒,他们偏要弄脏,明明原本还剩许多,他们偏要同喝那一口。
    啊,没做呢。
    我在收尾,卡得气死了,需要评论哄!
    第20章 P6C4
    蜡烛的火和炙热频繁的呼吸给内层玻璃窗镀上一层朦胧的雾,手贴上去,凉意化成水,打湿手腕的青色血管,把灰玻璃撕开透明水痕。
    从外面看,这栋小楼二层的玻璃窗晕着一团暖黄的光,罩在飘洒的雪花中,雪碰到就消失不见,结成霜,结在摁于上的肉色掌纹。
    伯珥一手按着窗户,一手握住腰上什亭的手,左侧脸颊时不时会贴印在玻璃上,臀被托着,腰被下压,两块白桃似的肉中间是根粗壮狰狞的鸡巴。
    肉棒进出狭窄穴道搅弄黏水的噗呲声、一粗一细的呻吟、调戏与嗔哭,交织变换成圣诞狂欢曲。
    是你开的头,我本来想让你好好睡一觉的。
    什亭捞着伯珥的大腿,把他往自己身上拉,游刃有余地操他。
    另一边的伯珥就没有这么好受了,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滩烂泥,完全摊在什亭身上,温度是他给的,形状是他给的,声音是他给的,就连模样也是他给的。
    他是造物者,自己的一切都由于他。
    我没伯珥小声叫,那样的反驳犹如秋末蚊蝇。
    满鼻子的酒味,是底下人的还是自己的,什亭挺腰收腹,把坚硬捣进软烂的肉穴里,还说没有,嗯?唔啊半小时前,的确是伯珥先挑的什亭。
    什亭握着伯珥的足弓,把他向远推开,随后扶他坐起来,继续。
    继续继续什么?伯珥堪堪往后倒,浑身的酥劲。
    猜拳。
    你伯珥有点羞赧,他已经做好准备了,什亭居然还要玩。
    我什么?什亭笑,他把伯珥拆吃得透,知道蜡烛和酒的功效起了,可他就是要神父求他。
    伯珥绞紧双腿,努力把后面的瘙痒空虚憋回去,他一丝不挂的,前面也翘起头,抵在自己的小腹上。
    反观什亭,人模人样,衣冠整洁。
    来。
    他说。
    第二局,伯珥是剪刀,什亭是布。
    上次我吃你,这次你把我吃了。
    什亭说着就要脱衣服,把外面的毛面衣脱了,里面还有件保底的内衣,高领紧身,穿着比光着还好看。
    脱完他喝酒,还是那瓶酒,混着乱七八糟体液的酒。
    蜡烛还燃着,一阵阵扑香。
    后面几局虽然都是伯珥赢,可他一点也不痛快,前面胀后面痒。
    他脸皮薄,只能小心翼翼磨腿根,动作太大怕什亭看见,动作太小又不过瘾。
    你动什么?什亭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没。
    最后一局,你要是再输可什么都不剩下了。
    这有什么,光着好,光着我们就抱在一起睡觉。
    伯珥不想睡觉,他难受得发狂。
    这次仍然是什亭输,他面无表情地把最后一条亵裤脱掉,指头勾着递到伯珥眼前,脱完了。
    伯珥口干舌燥,视线里是自己的鼻尖和那条裤子,小幅度吞口水。
    什亭把裤子扔到一边,伯珥会忍不住往什亭下面瞄,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色魔。
    你伯珥侧靠在枕头上,双腿交叠,把不自然遮住,今晚就要睡觉啊?不然呢,你忙这么多天,晚上只能睡一小会儿,我心疼你。
    我又不要你我又不要你今天这么绅士。
    不要什么?你说。
    没什么。
    伯珥嘟起嘴巴,他好没面子,总不能说现在自己欲火焚身,想要什亭往常一样过来疼疼他。
    什亭深深看了伯珥一眼,他扯过被子盖在身上,随后把伯珥拽到怀里,睡吧宝贝。
    他们挨得很近,赤裸相对,皮肉相贴。
    这样的两人仿佛磁场交互,不敢看向对方的眼睛,飘来飘去的目光,但只要相会,就会黏在一起,被吸着引着,怎么也分不开。
    什亭把伯珥揽在手臂里,他下面硬得很,恨不得现在就把伯珥吃了,但他保证伯珥已经快到极限,只要再多一点的耐心果不其然,旁边那个滑滑小小的人开始借着翻身的机会把腿搭上他的腿,还用胯间的东西故作不经意地蹭,就抵在他的腰侧。
    手也慢慢缠上,固执地圈着他的脖子,开合的肩膀像是接纳砂砾的珍珠贝,含着他,喉头溢出嘤咛。
    什亭看神父,看他他眯着的眼睛里充斥泪水,双颊绯红。
    唔睡不着啊。
    什亭说。
    嗯为什么睡不着, 喝醉了吗?嗯想要什么,告诉我。
    唔伯珥把食指放到自己的嘴里,咕咕唧唧地吸,他才不说呢。
    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伯珥在什亭身上拱几下,亲他的脖子,已经这么明显了,他分明在装傻。
    他不信他还能忍住,现在这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就是做给自己看的。
    什亭要挡,伯珥偏要刺,挡是假的,刺是真的。
    于是伯珥蛇一般地缠上什亭的身,他的情欲被什亭调教开发得好而深。
    伯珥没诱惑过人,这是第一次,但往往首次最动人,最振奋人心。
    没了骨头,软软迎上韧的肌肉,跨上什亭的小腹,弯腰笨拙地吻他。
    舔他的唇皮,嘬他的舌头,含在嘴里又吐出来,要他细小的胡茬蹭自己的鼻尖。
    睫毛和落发扫过他的喉结,痒、欲擒故纵,把他对自己的渴望从下面吸上来,穿过五脏六腑吸上来。
    都喝了酒,谁也不比谁。
    什亭扶着伯珥的屁股,手掌肆意揉捏那两团白面,他的阴茎绷得紧,头已经开始刺到伯珥的穴口,可那急匆匆亲他的小孩好像没注意到似的。
    伯珥埋在什亭的肩窝,咬他的耳朵,溶解在他上身的野鸽子,咕咕叫着求欢,从喉咙涌出来,从肚子涌出来,滴答淌进耳朵里。
    想要吗?要要什么?要什么?什亭重复。
    伯珥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最后说出的话根本就没有声音,只是从嗓子眼里窜出的气,要你肏我。
    他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把手往后面伸,摸到那根已经蓄势待发的阴茎才发觉自己上了当。
    什么呀,你根本就、就已经起来了。
    伯珥埋怨。
    扶着进来,宝贝。
    伯珥又羞又恼,可欲望打败理智。
    他往后,随即握上什亭的肉棒,另一只手抠开自己的小穴,慢慢地坐了上去。
    呜酒香四溢的骚穴吃进龟头,伯珥继续往下坐,嚣张的鸡巴披荆斩棘,劈开收紧的肉穴,直到还剩一段的时候,伯珥停下来,不行,最深了,我坐不下去他全身的力量都由撑在什亭大腿两侧的双臂支撑,重心在一个很古怪的地方,此时此刻是起也起不来、坐也坐不下。
    能,什亭微直起身,靠在后面的柜子上,一手拉着伯珥的一只手腕,猛地拽开,声音也陡然提高,能。
    啊伯珥没了支撑,悬空的臀跌到竖起昂扬的凶器上,粉色穴圈直接压到根部。
    他有好一会儿都不能动弹,浑身战栗、脚趾蜷缩,埋怨的眼神水淋淋缠着什亭。
    什亭把他的手搭到自己的肩膀上,搂着我脖子,自己动。
    伯珥没动,明明已经做了很多次,可每次他都还要适应什亭的尺寸。
    等他好了,才开始拥着什亭的肩颈动起来。
    那幅度很小,小到就像是打开一幅旷世奇画,几乎就没让里面的东西出来,只是转变概念地磨动。
    他闭着眼睛,一边动屁股一边哭,睫毛凝成水中海草,粘在压得眼下,总觉得他委屈极了。
    每次做你都哭,这才刚开始你就哭。
    伯珥闻言睁开眼,他一句话都不想说,只得张开手臂攀上面前的人,臀起又落,后背中似琴骨、外似琴翼,扇动跳跃,什亭没在摸他的背,而在拨奏一只琴。
    腰间两点仿若人身酒窝,只有笑的时候才会从平滑的肌体骤然塌陷。
    后庭雪白,看似纯洁实则贪婪,一口一口吞吃紫红的阴茎。
    是什么样的形体,是什么样的骨骼。
    只几下就累了,便倒在什亭身上。
    被宠坏的小孩,哭哭啼啼撒娇、娇娇气气索爱,呼吸细密喷上他的锁骨,求饶炽热淋上他的胸膛。
    什亭于是捧着他的屁股,拔出来,卡在阴茎伞边,插进去。
    把伯珥堵在喉咙里的呻吟悉数撞破,与刚才伯珥的自我展示不同,什亭带着他,做就要大开大合,就要全部抽出来再全部捅进去。
    鸡巴是弯向什亭上半身那边的,伯珥每次坐上去,龟头就抵压着内壁的一点往更深处画线,无论是横向还是纵向,他的甬道都被如此这般开拓着。
    那时候你说,要我肏你。
    什亭扣着伯珥按在玻璃上的十指,下身抽动,对他说,还不承认是你先开的头,非要我再讲一遍给你听。
    唔嗯啊慢点、慢点承认吗。
    一连问了三遍,每次说完后就把嘴上那股劲随到两人连接的地方,一连三次深操。
    呜呜呜我、我承认是我先啊什亭拿起旁边未喝完的香槟,对着伯珥的后庭浇。
    酒水把因为强烈活塞而打出的白沫黏块冲刷掉,新的润滑又被肉棒送进穴里。
    伯珥被冰得一抖,手顺着玻璃滑,整个人往下掉。
    什亭抱他起来,让他两腿盘上自己的腰,随后站起身把伯珥放在旁边的柜子上,对准缝中合不拢的小洞再次插进去。
    他们弄得柜子吱呀作响,那上面的火苗一会舔得高,一会又似乎灭了,跟着两人的频率高低起舞。
    伯珥对面是张铜镜,从他的视线隐约能见镜子中什亭宽广结实的后背,漂亮的倒三角,自己的小腿自被他捞在腰两侧,脚掌交叠、脚趾紧绷,虽然看不见最让人脸红心跳的部分,伯珥仍觉得眼前这景象对于他来说莫名的香艳刺激。
    于是他把眼紧紧闭上了。
    闭眼做什么,不想看我?什亭亲他的眼皮,我喜欢你的眼睛,要你睁开看着我。
    有、有镜子啊什亭闻言直接就带着伯珥到镜子前,坐在地毯上,双手毫不费力地举起神父的后臀,竖直挺立的阴茎消失在神父白嫩可人的双股间。
    伯珥怔怔地看着镜子中的一切,两人交合的下体仿佛恶魔淫窝,黑暗旋转着吞噬他的注意。
    自己两脚踩在什亭的大腿上,门户敞开,较上的是一只瘦长秀气的阴茎、圆润的会阴、再下就是被侵犯的小孔,有根颜色最深的粗大阴茎带着白秽不断进出。
    他被扳过脑袋接吻,脖子扭转出锋利的刃,总觉得这是一个雅致不俗的人,看起来寡欲强大却无比温柔。
    可现在却任身下人的剖开吃掉。
    众生灵中,唯你有权,看我脆弱。
    他们吻后分离,镜子中模糊交媾的人影,晃动的肉体,就在圣诞的凌晨。
    从镜子前的地毯纠缠到窗户前,神父又被握着手腕按在那上面。
    已经积累太多的手印,各种各样的,深浅不一。
    就在什亭开始最后冲刺的时候,外面传来几道明快的女声,很快,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
    有有人回来回来伯珥被弄得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他的理智尚存,这样趴在二楼窗户上绝对会被楼底下的人看见,就想往下躺。
    怕什么,她们什么不知道?不行,不行什亭挨不住他求,只好把神父转过来放平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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