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我喊他进来,说这是你的意思,他偏要在外面打,还说他一点都不冷,浑身都是热腾腾的。说到这里,小桃没忍住,凑到燃烧的炉火边,一边烤着火一边说:他也太扛冻了,我只站了一会儿,就觉得要冻死了。
    蒋代真笑着说:他火力旺,咱们跟他可不能比。
    半个时辰后,林申汗水淋漓地走进来。
    蒋代真吩咐下人去准备沐浴用的水,一边跟林申说话: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打五禽戏了?
    林申撩起衣服,向蒋代真展示自己紧致的腹部肌肉,上面附着一些汗水,显得光洁溜溜的。看在蒋代真眼里,格外地性感迷人。林申却毫无所觉,笑着说:跟着你吃饭,我的腹肌都快没有了。为了不变成一个胖子,我只能勤快一点了。
    蒋代真脸上一热,意识到他盯着林申的腹肌看得时间有些长。扫了眼周围的下人,好几个人的眼神都粘在林申的腹肌上面了,他心里一阵不舒服,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偷走的感觉,于是重重地咳嗽一声,说:你们先出去。
    下人们受惊般地收回视线,一个个面红耳赤地退了出去,在退出去之前,有两三个人的眼神很不安分,眸水如水般柔柔地扫过林申。可惜林申眼神只有蒋代真,他把衣服下摆叨在嘴里,走到蒋代真面前,调戏道:想摸摸吗?
    青天白日的,怎么好意思?蒋代真含羞带怯地瞪了他一眼,明知道下人们都出去了,屋里只有他和林申,他还是做贼似地往周围瞄了两眼,然后正大光明地把手掌心贴了上去。
    第一个感觉就是:好热。
    林申身体的温度透过他的手掌心传过来,烧红了蒋代真的脸颊。他的眸子里含着水光,脉脉地看着林申。林申的心当时就化了,轻声问:硬不硬?
    蒋代真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他咬着红润的嘴唇,手掌慢慢地往下面探去。。。
    林申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起来,用力一拉把蒋代真扯进怀里,四片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响。
    小桃挑开帘子,让下人往里面抬热水。他抬起眼,看到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闹了个大红脸,连忙把帘子放了下去。
    抬水的下人刚要进去,眼睛谠被挡住了,顿时一阵无语。
    桃哥,你这是。。。
    小桃脸红脖子粗地说:先等一会儿。
    下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等一会儿,可还是乖乖地听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听到蒋代真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下人发现,蒋代真的嘴唇红得不像话,上嘴唇上面还有清晰的牙印子,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地咬过。再看林申,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们刚才在屋里发生了什么事。
    小桃忍不住捂着脸,在心里大喊大叫:这也太刺激了吧?啧啧啧!
    天呐,他不能多想,一想就要流鼻血啦。
    第167章 衣锦还乡
    跟着我的动作林早站在最前面,教蒋代真打五禽戏。
    才做了两套动作,蒋代真就汗水淋漓,再也做不下去了。
    我不行了,太累了。蒋代真满头是汗,就要往地上坐去。
    你才做了一会儿。林申拖着他的腋窝,硬是把他从地上拖了起来,拉开他的手说:做不了快的,你就做慢一点,坚持就是胜利。
    我很累。蒋代真一脸哀怨地说。
    慢一点没关系,我陪着你,咱们一步一步来。林申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他。
    我想喝甜水。蒋代真又说。
    林申知道他采用了拖延战术,还是让小桃给他拿了一杯温水来,温柔地说:慢慢喝,别着急。
    蒋代真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你还是别管我了。我身体没有力气,做几下就没劲了。
    所以才需要锻炼啊,你胳膊上的肉这么软乎,一直在床上躺着的话,胖起来就很难减下去了。我倒是无所谓,不管你胖还是瘦,我都一如既往地喜欢你。可你能忍受,你的身体像发面饼一样大起来吗?林申说。
    想像一下自己发胖后的模样,蒋代真的就打了个寒颤。不行,他不能变胖,那样不符合他的审美。有些人胖些好看,他瘦一点才好看。
    不能忍受。蒋代真痛定思痛,放下手里的杯子,认真地说:我们继续吧。
    练完一套五禽戏,蒋代真已经累得瘫倒在床上起不来了。林申把他拉起来,说:热水准备好了,你快去洗澡。
    蒋代真踩着面条般柔软的双腿,咬牙坚持着洗了个热水澡。
    林申洗了澡出来,蒋代真还在床上瘫着。他拿起软布,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笑着说:我说的没错吧,是不是洗完澡舒服多了?
    是很舒服,运动完躺在这儿,感觉浑身都变轻松了,像是躺在了云彩堆里,我都不想动弹了。蒋代真眼神迷离,他躺在床上,才洗过的头发从床上垂落,小桃坐在脚踏上给他擦头发,动作十分温柔。
    蒋代真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声又低又柔,像是睡着了一样。
    林申让小桃出去,他接手了小桃的工作,轻手轻脚地给蒋代真擦头发。
    炉子里的火噼啪作响,林申坐在床沿上,把蒋代真抱在怀里对着火炉的方向,轻轻抚摸他的湿发。睡梦中感觉到炎热,蒋代真把脸往林申怀里蹭了蹭。
    林申嘴角勾出一丝浅笑,声音低低地说:热了?
    蒋代真没有醒过来,依旧睡得非常熟。
    林申接着说:你再忍一忍,头发很快就干了。头发湿着睡觉对身体不好,以后会头疼的。
    蒋代真似是听到了,没有再把脑袋往他怀里扎了,乖乖地靠在他胳膊上不动弹。
    没过多久,蒋代真的头发就干了。林申把他塞进被子里,换了身干净衣服去了外面,他要去见林兵。
    林兵每天都会过来,一是来找蒋若年汇报情况,二是来看林申和孩子。
    孩子被下人抱在怀里,只能看到一张白皙精致的小脸蛋。林兵只能看几眼,下人就不给他看了,说是怕孩子会受风着凉。
    林兵把一套衣服递给林申,局促地搓着大手说:这是你嫂子给孩子做的棉衣,孩子还在真真肚子里,他就开始做了。可他动作太慢,孩子都生出来了,他才做好。他粗手笨脚的,你别嫌弃。
    主要是怕蒋家看不上,毕竟蒋家要什么有什么。可周子楚说,蒋家有那是人家蒋家的,这是他一针一线做出来的。代表了他们的一份心意。
    怎么会嫌弃?摸起来很厚实,针脚也很细密,我很喜欢,真真和孩子也会喜欢的。林申的手掌从棉衣上抚摸过去,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爱惜。
    见林申喜欢,林兵高兴地说:你们喜欢就好,你嫂子还说要亲手给孩子缝一双虎头鞋。
    林申说:别让嫂子累到了。
    累不着。林兵笑着说。
    林兵每个月都能拿到丰厚的工钱,所有挣来的钱都交给周子楚保管。周子楚和孩子都可以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日子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大棚一切还好吧?林申问。
    好着呢,一点问题都没有。你不在,由老伙计带着新伙计干,还有几个东家轮流坐镇,一切都井井有条。林兵笑着说。
    林申请了一个月假,说要陪着生完孩子的蒋代真,大家都表示理解。还好有些人是老员工,就算林申不去,他们也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样的事。老员工带着新员工做事,大棚里依旧是井井有条。一批又一批的新鲜蔬菜从山里运出来。摆到了超市的架子上。
    林河只带来一些辣椒种子和西瓜种子。其他的种子都没有带过来。系统给林申的种子是经过很多年帅选和种植出来的优良种子,产量比古代自然成熟的种子要高得多。
    辣椒和西瓜还好说,林河亲手种植过,多多少少有经验。可其他的种子,林河没能从林申手里弄出来一点,让周祥和程松大为不满。
    周祥很不满,暗示程松向林河施压。林河收钱的时候很干脆,到干活的时候反而支支吾吾。程松让他去跟林申要种子,或者从林申家把种子偷出来。
    开什么玩笑,我看起来长得像小偷吗?林河强烈反对。
    他好不容易混成了头头,好几十个人听他一个人的吩咐,再让他去干小偷小摸的事情,他是疯了才会愿意。
    他老婆生孩子,他在蒋家陪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正是你下手的好机会。你是他二哥,他最不防备的人就是你。你就说有事找他,谁敢不让你进去?程松勾着他的肩膀说。
    林河的头摇得像拨浪鼓:还是别了,我跟他闹翻了,全村人都知道。出来的时候,我拍着胸脯,跟我老婆保证过了,混不成个人样,我绝不回去。我要向所有人证明,我林老二不比林申差。
    程松哄他说:你当然不比林申差,你看咱们的大棚,建是建起来了,可能种的东西太少了。同样是大棚,人家的菜类有多丰富,我们还怎么去挤垮他们?
    林河不上当:现在回去偷也晚了,林申又不是傻子,肯定把种子都用上了,他家里什么都没有,我回去就是自投罗网。
    他不想回去,可是老天爷不帮他。
    又是一场大雨落下,大棚的塑料膜已经用过一年了,经不起风雪的大力摧残。前面几场雪不大,塑料薄膜还能承受得住。这一次的雪格外大,一夜之间把大棚给压垮了。
    塑料膜破成鱼网了,让人补都来不及,棚里的菜冻死了一部分,你说怎么办吧?程松没好气地说。
    这也不关我的事呀,再好的东西也不能用一辈子。林河辩解道。
    周公子听说了,他非常生气。你总得给个章法出来,最好是能戴罪立功。听到这话,林河脸上的表情明显紧张起来。周祥给钱特别大方,可他脾气也很大,踢桌子踹椅子的,那都是小事情,他会拿着鞭子抽人,把人往死里头抽。
    他亲眼看见,周祥把一个不听他话的下人抽死,然后给了那家人一笔丰厚的钱财,说下人意外被马踩死了,那家人拿着钱还很高兴,夸奖周祥是个厚道的东家。
    林河看完全程,冷汗打湿了衣服,出了一层又一层。周祥扭过脸又冲着他笑,说:吓到了吧?
    林河一脸麻木地点点头,他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
    以后就会习惯了。周祥拍拍他的肩膀,柔声说:你好好做事,这些招术自然用不到你身上。
    林河整个人都僵住了,变成了一座不会说话的冰雕。
    你不想让周公子亲自来跟你说吧?程松话说得温和,脸上的表情却满是威胁。
    林河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他刚才还有一些困意,眼下是一点也不困了,他低声喃喃道:难道我真的要回去吗?
    那是你出生的地方,你怎么可能不回去?听我的,你也出来这么久了,是时候回去看看了。程松意味深长地说。
    林河表情无奈,看来他只能回去一趟了。
    林河回来了,算是衣锦还乡了。
    他冒着大雪回到村里,受到了村民们的围观。
    林二哥,你去哪儿了?有人问。
    我出去打工了,那家也是建大棚,工资比这儿高出不少。你们看我身上的衣裳,就是我在那儿做工挣来的。林河说起谎话来,草稿都不打一个。
    有人还真的心动了,接着问了一句:没有在大棚里干过的,行不行?要是去了,工钱能跟你一样多吗?
    行,当然行。没有经验,可以慢慢学嘛,工钱也多,只是没有有经验的工钱多。我就是因为在大棚里干过,在那儿表现又好,工头特别喜欢我,我的工钱才能这么高。你们也是,要是去了就要好好干,工钱少不了你们的。林河豪气地说。
    人群沸腾了,林河打开院门,他们跟着涌了进去。
    老婆,我回来了。林河站在院子里,大喊一声说。
    喊了半天,屋里没有人应。
    有人说:门锁着,你老婆不在家。
    林河一边掏出钥匙打开门,一边问:我老婆去哪儿了?
    他去你三弟家了,跟我老婆一样,天天去林老三家织毛衣。我听说,他们织的毛衣卖得可好了。
    听说郎君也能织,可惜我手太笨了,我媳妇教了我好几次,你就是学不会。林二哥要是有好去处的话,一定要带上小弟呀。
    林河被吹捧得飘飘然,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这些人给赶走。他对着铜镜照了几下,满意地出门了。他要去老三家,把青明给带回来。
    韦时看到一个人鬼头鬼脑的,不由拦在那个人面前,问道:你找谁?
    我找人。林河扫了他一眼,下巴抬得高高的,显得趾高气扬的。
    我问你找谁,你为什么不回答?韦时沈得这个人像贼,越发拦住他不让走。
    青明,他是我老婆。林河很生气,觉得这个人太没眼色了,连林申的二哥都不认识。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你是新来的,不认识我吗?
    韦时摇头说:不认识。
    就算你不认识我,总认得这张脸吧?你仔细看看,我长得像谁。林河就差大声说出我是林申的亲哥了。
    想不起来了,村里人我基本上都见过,就是没有见过你。你真是青明的相公吗?韦时反问起他来。
    怎么,我看起来不像吗?林河说。
    不像,青明长得漂亮,你长得一般般,甚至有点丑。韦时诚实地说。
    林河气得嘴都歪了,跳起来就要给韦时一个嘴巴子。
    韦时偏头躲过去,像提小鸡似地把他提离了地面,郁闷地说:好好说着话,你怎么还打人呢?
    你竟然说我丑,我跟林申是亲兄弟。林河蹬着腿说。
    一点都不像,我们东家那么俊,东家的大哥也很英伟,你既不俊也不英伟,跟他们差别太大了。韦时说。
    林河气得嘎地一声,两只肩膀都耷拉下去了,像是被折断翅膀的大白鹅。
    蒋牙闻声而来,看到韦时提着林河,林河的两只脚尖点着地面,样子有些滑稽可笑。
    你快放下他,他是东家的二哥,虽然不怎么着调。蒋芽哭笑不得地说。
    他来找青明。韦时傻笑着说。
    我带他过去。蒋芽连赶带撵,把林河给叫走了。
    林河不停地抚摸着胸口,像是气得不轻。
    这小子是哪来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林河走了一路,也抱怨了一路。
    蒋芽听得直翻白眼。
    大老远,林河就老婆老婆地叫唤。周围人都打趣青明,笑着说:你相公一回来就找你,多日不见想死你了。
    青明脸上淡淡的,他巴不得林河不回来,他一个人过得也挺好。林河回来了,也就章味着家里多了一张嘴,他原本要洗一个人的衣服,做一个人的饭,现在还要多洗一个人的衣服,多做一个人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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