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那些妃子都吃醋了,上一回他们都已经开始互慰了。李南宇轻笑,他想起上一回在茅房蹲了不知道多久,听着外面那些不可描述的声音,想来想去,当楚晚枫的妃子也是真够可怜的,入了宫,皇帝都不去他那儿,在宫里孤寡一辈子?
    楚晚枫俯身吻着李南宇的胸前:朕已经吩咐徐公公将他们送出宫了。
    李南宇惊讶地瞪大眼睛:卧槽,你把他们送出宫了?被戴绿帽子还好心地成全了他们?头一次见!
    朕这一生只爱宇儿,也只会与宇儿发生关系,其他人与朕无关,他们既然已经互慰了,朕自然是送他们出宫,成全他们。楚晚枫将李南宇的脚抬高岔开,加快了身下的的速度。
    身下的声音有些大,滋滋滋地响着,听得李南宇有些难为情,边做边唠嗑?这是不是不太好了?
    嘶!你轻点,我的腿都被你掐疼了!李南宇抱怨了一句,又继续问,你倒是挺圣人的,被戴绿帽子还成全了人家。
    朕并不爱他们,甚至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会被戴绿帽?在朕的眼里,只有宇儿才是真的的妻子,唯一的妻子。楚晚枫抓着李南宇腿的手松了松,上面有被他抓出的痕迹,但这也影响不了他的速度。
    李南宇呵呵呵地笑着,手被衣带绑着挂上面有些酸,活动了两下后说:你就真的对你那些妃子不感兴趣吗?我看那个秦修仪,还有之前的阮贵妃都对你挺好的,你真的就一点儿也不心动?
    楚晚枫靠近他,在离他的嘴唇只有短短的几厘米处停了下来,用他那悦耳地声音说着:这世间唯有宇儿,才能让朕心动。
    李南宇艰难地往上一抬头,亲了亲楚晚枫的鼻子:那夫君可以解开我手上的衣带么,我的手有点酸了,而且这样,也不好配合你,不是吗?
    楚晚枫起身将他手上的衣带解开,上面有被衣带勒出来的痕迹,他俯身亲了亲那上面的红痕,抱歉着说:弄疼宇儿了
    李南宇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语:赶紧做,过几天你可就要走了,到时候你可就有好长的一段时间要当和尚喽!
    那朕今晚可以尽情地享用宇儿了?楚晚枫玩弄着李南宇散落在床上的长发,放到嘴边一吻。
    李南宇轻轻地吻着他的嘴角,又说:有没有人说你真的好不要脸啊?
    宇儿为何如此说朕?
    你哪一次不是尽情地享用了?
    这句话倒是点燃了楚晚枫,身下那物开始壮大起来,李南宇能够感受到身下被撑开的感觉,不由得说了句:喂!这么大,你是要桶死我吗?
    那宇儿忍着点,为夫要开始发力了!
    没等李南宇反应过来,楚晚枫便狠狠地往上一顶,正好顶到李南宇的那个地方,在里面射出一股滚烫的(嗯,就是你想的那种液体)。
    李南宇在毫无防备地情况下,拼尽了全力,将楚晚枫身下那物吞下,精疲力尽地瘫在了床上。
    你还还真是想要桶死我啊?李南宇吐槽了身上的楚晚枫一句。
    楚晚枫抱着他,发现李南宇身上已经全是汗水,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就这样缠绵了一整夜,李南宇也成功地体验到了三天下不来床的感觉,一下床就腿软,就连手都抬不起。
    于是从泾便这样照顾了李南宇三天三夜。
    几日后。
    楚晚枫已经穿备好戎装,将自己平时散落在肩上的头发都扎起,他从桌上拿起李南宇为他亲手缝的护身符,小心地放到胸口处,拿起一旁的剑,踏了出去。
    濮黎已经与十万大军在殿外侯着了,楚晚枫站在上方,气势昂扬地大声喊着:今日,是我秦靖出征之日!大敌当前,没有逃兵,此战必胜!
    大敌当前!没有逃兵!此战必胜!士兵们一个个胸有成竹,气宇轩昂,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朕出征!楚晚枫将剑高举。
    士兵们训练有素地转身,整齐划一地迈着步伐。
    楚晚枫正要坐上战车,却被身后的人叫住:楚晚枫!
    楚晚枫心里一触动,转身看着李南宇,李南宇的眼里的泪在此刻落了下来,他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宇儿楚晚枫轻声唤着,声音有些颤抖和沙哑。
    要平安归来知道吗?李南宇大声喊着,用手抹着脸上的眼泪。
    楚晚枫应了一声,转身坐上了出征的战车。
    从泾小跑着寻找着自己心爱的人,终于在一群人中找到濮黎的身影。
    濮公濮将军!从泾喊着,跑到他的面前。
    濮黎低头看着面前的少年,少年脸上布满了不舍的神情,他开口道:从泾小公子怎么来这儿了?
    我从泾支支吾吾的,将藏在身后的鞋子拿出,塞到濮黎的手中,不好意思地说着,喏,我自己做的,不好看,但是你应该用的上,那个一定要平安归来。最后那句话他低着头,说得特别小声,跟蚊子一样。
    濮黎傻愣愣地看着手中的鞋子,露出了一个特别开怀的笑容,从泾被他笑得更害羞了,转身就想跑,却被濮黎抓住了手,他停下了自己的笑声,开心地说着:那在下就先谢过未过门的娘子了!
    未!过!门!的!娘!子!
    从泾的脸通红,急得赶紧抽开自己的手,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瞎说什么呢!不!不要乱说!
    濮黎轻笑,上前摸了摸他的头:从泾小公子说不乱说,那在下就不乱说了。
    从泾抿了抿嘴,认真地看着他,沉重地说道:一定要回来。
    嗯。濮黎眼睛微眯,不舍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叹了口气转身,在下要走了,再不走可就跟不上了。
    诶!从泾看着他走远,心情跌落到了谷底,无奈地将头埋低。
    谁知道突然被人捧起脸,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从泾捂着自己的脸愣了老半天,看着濮黎跑开的背影,嘴角不由得上扬,心脏也随之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濮黎刚刚本来是想走的,但不知怎的又跑了回去,一股脑地亲了从泾一口,亲完后又不敢面对对方,只好慌乱地跑开。
    都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他会讨厌么?濮黎耳根有些红,摸着自己刚刚吻过从泾脸颊的嘴,不时发出几声傻笑,将一旁与他一起走的士兵吓得不轻。
    楚晚枫坐上了战车后,就没敢回头望李南宇,怕自己一回头便不想走了,同时也怕看到他的宇儿因为他出行流下的眼泪。
    李南宇站在原地,盯着渐渐远去的战车,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楚晚枫的一个回头,只好失落地坐在阶梯上,眼泪一直掉个不停。
    第三十七章
    从泾回来时,看见在阶梯处痛哭地李南宇,连忙上前安慰他:哥!皇上他们一定会平安归来的,我们先回宫吧!
    从泾,我现在就好想他啊?怎么办李南宇哭得更大声了。
    从泾吓得捏了一把汗:哥,我们先回宫吧,这地上脏
    从泾哄了好久,才把李南宇哄回了凤仪宫,回宫后的李南宇就像一摊死水,一动也不动的,眼神也没有了往日的灵动了。
    楚晚枫楚晚枫老子想你了,怎么还没回来啊!李南宇趴在桌上颓废着。
    从泾无奈地说:哥,皇上这才去了半天呢
    是吗?他不是已经去了一年了吗?李南宇更颓废了。
    门外传来了一声妖艳的声音,李南宇只得抬起头来看看是哪个不识泰山的家伙敢在他想老攻的时候打断他。
    不看还好,一看,好家伙!这不是那个情敌秦修仪嘛!
    李南宇的怒火顿时就上来了,他的星星眼现在都快要变成三角眼了,那怒火从泾是能感受到的,从泾赶紧说:哥我们要冷静点
    八嘎呀路!从泾,给老子拿家伙去,老子要亲自弄死这个狗逼!李南宇一拍桌子,就要冲上去和秦修仪硬刚。
    秦修仪不紧不慢的来拜访一下这位皇后娘娘,摆着一张嘚瑟的脸也不知道给谁看的,一股绿茶味地说着:哥哥这是怎么了?难道皇上不在了,这皇宫便改名换姓了?
    李南宇真的一肚子气,听到这些茶言茶语更加火冒三丈了:我操你妈的!少在这逼逼赖赖!你也不看看你长啥样就来这里妖言惑众,你看看你配不配妖言惑众这个词!来来来,去外面撒泡尿自己照照,看看你这鼻子旁边这颗大大的青春痘,呸!你没青春,你只有痘!我他妈平时没去找你你倒是找上门来了?大老爷们穿得那么娘,你怎么不去花楼当鸭子啊?
    从泾看着李南宇,目瞪口呆,见李南宇一直喘气着,连忙倒杯水给他喝,还给他拍了拍背让他消消气。
    秦修仪也着实被吓到了,捂着自己的脸,他的确这几天冒痘,但是那个痘已经快消了,几乎看不出来,没想到李南宇竟然看出来了,还说了出来,这让他有些恼羞成怒。
    他的脸上还是保持着僵硬的微笑:哥哥怎么能这么说弟弟呢?难道皇上不在了,哥哥就要开始霸凌后宫了么?弟弟们和哥哥一样,都是皇上的妻子,理应和睦相处,这不,弟弟带了些糕点过来,想和哥哥一起品尝,,也想为之前顶撞哥哥的事道歉。说着还让一旁的侍婢将糕点拿了过来,给李南宇看看。
    说得那么好听,无非就是想踩着李南宇肩膀,到时候能在楚晚枫面前多刷一些存在感。
    李南宇看了一眼那个糕点,努力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怒气,然后学着他的语气,茶言茶语的说着: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哥哥我还真的是谢谢弟弟了!不过呢,你也知道的,皇上特别宠我,他真的是太宠我了,平时这些东西都是他喂我吃的,现在他去打战了,我也没有胃口,还是弟弟留着自个吃吧!而且我也比较喜欢吃进口糕点,知道什么是进口吗?就是用嘴喂我的那一种,我想你这辈子应该是体会不到了,因为皇上啊!只会对我这样,我平时总说你要去关注一下你的那些妃子,他就是不啊!硬是要赖在我这,前几天我还被他搞到三天下不来床呢!他每次都这样,做完了之后又心疼,哎!哥哥我也很无奈啊!
    李南宇嘚瑟地挑着眉,一副老子就是要气死你的样子,还对着秦修仪吐了吐舌头,做了几个鬼脸:小样!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从泾在旁边偷笑,看着秦修仪的脸色黑到不能再黑,脸上也再也笑不出来的时候,打从心里佩服李南宇。
    秦修仪气得手攥在一起,指甲也快要陷进肉里了,语气也开始不好了,但还是那些茶言茶语:是嘛?那皇上还真是宠哥哥呢!不过啊,哥哥也别怪弟弟没提醒哥哥,像皇上这样的男人,哪个男人不想得到,若是有一天,皇上宠幸了他人也说不定呢!
    李南宇呵呵一笑,抬起下巴高傲地说着:你提醒了又怎么样?那一天,永远都不会存在,你等到死了,也不会等到那一天,因为楚晚枫这辈子,这可能是我李南宇的,别人休想得到!对待绿茶的方法,除了走上绿茶的路,还有见招拆招。
    李南宇与秦修仪僵持了许久,秦修仪最终还是敌不过李南宇,只好气愤地离开。
    在秦修仪走后,从泾鼓气掌来:哇!哥!你太厉害了!
    李南宇洋气地甩了甩肩上的头发,做了一个帅气的动作:呵!哥只是一般的强而已!
    说完肚子就开始叫了,果然帅不过三秒,李南宇的脸微红:从泾,去弄点吃的来,饿死我了!
    好勒!从泾活蹦乱跳跑了出去。
    李南宇拍了拍脑袋,低头看着不争气的肚子,不快地说:关键时刻,你叫个屁!老子好好的耍帅都被你叫没了!
    从泾将饭菜端来,李南宇还不忘拿出一张纸,小心翼翼地打开它,从泾好奇地问:哥,这是什么?
    李南宇小心翼翼地打开,将纸铺开放到椅子上,纸上画着一只猪,是之前给楚晚枫画的画像,他满意地点头:嗯!不错!
    他又转头对上从泾那疑惑的眼神,解释道:这是我的楚晚枫,像吧!我当时画得可认真了!只花了不知道几秒!
    从泾咽了一口唾沫,看着那上面的猪,不太敢说这是楚晚枫,只能附和地点了点头。
    李南宇对自己的画画技术更为自信了,自豪地对从泾说:到时候我也给你画一个哈!
    从泾慌忙摆手,尬笑着说:哈哈哈!不用了!哥!
    害羞什么!别客气,都是自家人!李南宇将从泾拉下来坐下,给他夹菜,多吃点!别到时候濮黎说你抱起来没肉!
    说起濮黎,从泾便想到今日离别的那个吻,那是他们彼此的第一个吻,虽然只是亲了脸,但还是很害羞。
    李南宇感觉有点不对劲,怎么一提到濮黎这孩子就一个劲儿的脸红呢?难道有了他不知道的新进展?
    你俩该不会李南宇试探性地一问。
    从泾立即就慌了起来,说话也都不利索了:没!我们没有亲,啊不是!我们什么都没有!
    李南宇在从泾换乱的语言中,精准锁定那句我们没有亲,看从泾的表现来看,他俩的确是亲了!
    好啊从泾!居然敢瞒我!说,你俩怎么亲的?我想要听详细的过程,要非常详细!李南宇坏笑着看着从泾,嘴角都要和太阳肩并肩了。
    从泾的脸红得像个大番茄,手也开始发抖,支支吾吾地狡辩着:没我们没有
    李南宇才不听他这些狡辩的话呢,他开始使诈:亲嘴还是亲脸?亲嘴的话你什么感觉?诶!他有没有伸舌头啊?哎呀呀呀!从泾啊,你长大啦!
    没!没有!从泾听着这些令人害羞地话,难免让他有些浮想联翩,他低着头,红着脸小声地说着,他出征前,我拿鞋子给他的时候,他他就亲了一下我!但但他没有亲我的嘴!就只是单纯的亲脸而已!
    从泾已经害羞到不能自已,李南宇倒是有点失望,叹了口气,又突然活跃了起来:那他亲脸有没有伸舌头啊?
    从泾一脸懵,不知道李南宇在说些什么,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
    这亲嘴伸舌头倒是见过,那这亲脸伸舌头?
    李南宇又继续说:就是他亲你脸的时候,顺便舔了一下你,有没有啊?
    从泾的心已经快要跳出来了,他着急地说着:没!没有!说完红着一张脸埋头吃饭。
    李南宇又继续失望的看着碗里的饭菜:啊没有啊!我还以为那小子会很主动呢!原来还是原来的那个直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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