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喉咙哽着,声音也抽泣起来,你怎么能,你怎么可以把他折断呢!亏她刚刚还想着,要和匕首小妖一起帮助他,感谢他的不杀之恩,结果呢,这人早就把匕首小妖给杀死了!
    祁璟听出来了她的哭腔,他看着被子上用上好金色丝线绣的繁复纹样,像是问萧白,也像是问他自己,为什么呢?
    为什么你会为了一个甚至不知道你存在的林蒙求饶?为什么你会为了一个刚刚认识不过十几天的匕首伤心难过?
    为什么,你会替一个刚刚认识两天的我,耗费灵力医治呢?
    还有。
    他自己,为什么会非要拼着受伤也要救下这个谎话连篇的玉玺
    祁璟把目光转到玉玺上面,喃喃道:小白,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萧白正哭的一抽一抽的,祁璟第一次问的时候她压根就没听见,她现在就是生气,伤心,她愤怒的说道:什么为什么,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匕首和我一样啊,是你杀了他!
    自从坐上王位以来,祁璟就再也没有被人这样大声的骂过,他倒是也不生气,双手捧着玉玺送到面前,无奈道:你别哭了,他没事。
    哭的打嗝的萧白,嗝他没,嗝事?
    嗯,好好的。
    那你骗我!!
    这是给你一个教训,谁让你说话老是大喘气。
    萧白:???
    她哪有!!
    作者有话说:
    祁璟这么狗,看他以后掉马怎么办,反正我是无条件向着女鹅的~~
    第21章 灵力突变
    祁璟是在众目睽睽中受的伤,他的伤必须好的正常,哪怕是张院首的医术如何高超,也至少要半个月的时间,他才能够下床活动。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祁璟就这样躺在床上养伤,其实他的伤早在第三天的时候就被萧白治好了。虽然其他人不知道,可折子还是流水一般的往清徽殿里送。
    可能是之前天晴的太厉害了,自从前几日开始下雨以后,这几日都是连续阴着天,温度也极速的降了下来。原本盖着的薄薄的夏被也被换成了厚实一些的。
    殿内没人的时候,祁璟就坐在桌子上批奏折,尽管此时是白天,屋里也需要点上蜡烛。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好看,此时萧白才深刻意识道这句话的正确性,她被放在桌子上正对着祁璟。他低垂眉眼时,萧白又从另一个角度受到了一次美颜暴击。
    男人的睫毛纤长,阅读奏折的时候长长的睫毛上下抖动,他的鼻梁高挺,脸部的轮廓线在烛光少了几分的冷硬,多了柔和,这让他看起来少了君王的威严。
    哪怕萧白此时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也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个好看的男人。
    萧白不死心的再次问道:你就真的不能考虑一下?
    祁璟翻看折子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不能。
    萧白:
    所以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固执己见,又自以为是的人。
    她只不过是想让他把匕首拿过来,可就这么一个算不得过分的要求,却比让他饶过林蒙这种事情还要难办。她嘴都说秃噜皮了,可这人就是不同意。
    手中的奏折批完,祁璟将朱笔放置在白瓷勾金文的笔托上,而折子则放在一旁晾干墨迹。他又从桌子上拿出一本新的折子,看了一遍,皱着眉头又拿起笔继续批示。
    或许是这次萧白的怨念太过于强烈了,他难得的叹了一口气,你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说到这个萧白就来气!
    一开始的时候闹不过她一直在耳边巴拉巴拉的一直念叨个不停,他看奏折都不能片刻安静。祁璟最后只能半步妥协,命人将匕首拿了过来,让她看了一眼确认他没有骗人。
    但那匕首离着萧白有半个屋子那么远,她只来得及喊它一声,可也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萧白不免有些失望,这已经是第七日了,依然像是一把普通的匕首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这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
    萧白这两天就在想,如果匕首里面没有了苏璟,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匕首吗?
    她总有种直觉,苏璟不会再回来了,作为在这个世界里交到得第一个朋友,萧白想在确认确认,好歹看看能不能做些什么。
    萧白仗着祁璟看不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敢不敢把他拿的近一点?
    祁璟:不敢。
    你非要见他做什么,我观他倒是没有你说的奇异之处,不过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匕首,顶多就锋利一些。
    听到祁璟的话,萧白的心凉了一半。
    萧白突然之间就安静下来,也不再偶尔的看向他,祁璟看着奏折,突然就觉得像是少了些什么。他手中的笔并没有停下来,但批注的速度却明显慢下来许多。
    近日这场大雨来的及时,邺城以北的地区也下了不小的降雨,北方这场长达两个月的旱灾危机也算是有所缓解。
    现在这种季节种小麦这种生长期长的农作物,一定赶不及在冬季之前收获,要到来年开春了。可还有漫长冬天要熬,朝廷里的粮食要提前准备好,以防到时有商人坐地起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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