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晏换上了一副亲切笑容,大步走下龙椅迎了上去。
    皇叔可算来了,路上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正说着他就注意到了陆压肩膀上的银蛇,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见过。
    陆秋晏突然想起这不是祭祀大典那天,突然窜出来的那条蛇吗,这蛇居然在陆压的肩膀上,看来是他养的了。
    他不禁多想,陆压养一条毒蛇是想杀了朕吗,果然居心叵测
    莫梨看到陆秋晏,想起一个月前他追着自己砍的情形,忍不住地生气。
    她愤愤地看着陆秋晏,发出不悦的嘶嘶声。
    忘了件东西,回去拿耽误了些时间,还望陛下和娘娘见谅。
    陆压扬了扬眉,顺着他的话说,说是请他们见谅,但面上没有一点愧疚的意思。
    褚清秋也走了下来,没走两步就看到了陆压肩膀上的莫梨,她害怕地往后退了退,强忍着惧意,端起身为国母的优雅笑容。
    浅笑道:皇叔这是哪里的话,都是自家人哪有什么见谅不见谅的,臣妾和陛下也才刚到。
    她的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看莫梨。
    说完就冲旁边的全公公使了个眼色,示意宴席可以开始了。
    莫梨:崽种,直视我,你们追着我砍的时候怎么那么勇?现在还好意思往后躲。
    哦哟,这不是那个死太监吗,可算让我见到你了,敢用石头砸你爷爷我
    陆压听见了她的心声,唇角微微扬起,他伸手点了一下莫梨的脑袋示意她别乱动。
    一个月的相处,也有了些默契,莫梨知道他的意思,所以就乖乖地趴着,没再冲着二人呲牙。
    见到莫梨老实了以后,陆压看向二人淡笑道:
    谢娘娘体谅。
    陆秋晏转身用身子挡住莫梨,握起褚清秋的手,他知道妻子怕蛇。
    皇叔还养了一条毒蛇当宠物?这东西喜阴冷,又有剧毒,皇叔应当小心才是。
    臣的阿梨乖巧得很,陛下放心,不会伤到人的。陆压捏着莫梨的蛇尾,回答道。
    陆秋晏见他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
    不会伤到人就好,皇叔入座吧,宴席要开始了。
    全公公一挥拂尘,拖着长音说:宴会开始,奏乐~
    远处的乐人们听到后奏起了乐器,一时间管弦丝竹的声音飘荡在大殿里,紧张的氛围没了,令人放松了许多。
    陆压走到自己的席位坐下,将莫梨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大殿里的人都用惊奇的眼光看着这一幕,小声地窃窃私语。摄政王怎么还带着一条蛇入场?
    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呐。
    更奇怪的是,陛下居然默许了,也没说什么,不明真相的人不禁感慨陛下和摄政王的感情真是好啊。
    那蛇竟然是他养的。
    回到位置上,褚清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陆秋晏说。
    陆秋晏得体地笑着,嘴上却轻哼一声:
    也只有陆压那种人会养那么恶心的动物,蛇跟它主子一样,都是阴毒之类。
    褚清秋喝了一口茶定定神,再阴毒的人,也快陨落了。
    陆压暴戾恣睢,不拿人命当人命,他们杀了他,算是替天行道。
    陆秋晏笑了笑,夹起一块鱼肉放在了褚清秋的鎏金碟子里。
    二人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个就是父皇和母后常说的杀神陆压?本公主怎么瞧着不像,这般清冷脱俗的气质哪里像是会杀人的?
    银铃公主小声地对着旁边的流夏说道,流夏是银铃公主的贴身婢女。
    瞧着大乾国皇帝和皇后对他的态度,应该就是杀神。
    我还以为是个凶神恶煞的大胖子呢,没想到长得这般俊俏,真是有意思。
    银铃公主杏眸流转,盯着远处的那道长身玉立的白色人影,情不自禁地展颜一笑,这一笑让旁边几个王子为之失神。
    妹妹可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是陆秋晏,陆压那个阎王不是你能把握的,恐怕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慕容舒仰头饮下一杯雪中醉,狭长的眼睛瞥了一眼自己的妹妹,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银铃闻言不服,反驳道:
    哥哥话可不要说的太早,反正两国是要联姻,跟谁结不是结?再说了,你看大乾国陛下和娘娘如胶似漆的样子,我又何必自讨没趣横插一脚呢?
    你怎么知道那陆压就没有女人?慕容舒反问。
    有也好,没有也罢,反正正妻之位是空着的。我要是嫁给了陆压当王妃,看谁还敢惹我们北国。银铃公主娇哼一声。
    慕容舒捏着酒杯思考着她的话,虽然银铃平时骄纵了些,但说的这番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父皇说了,大乾国的皇帝虽然是陆秋晏,但实际上掌权之人却是陆压。
    可是陆压当年血洗皇宫、逼死生父的消息他们也有所耳闻。这位是个活阎王,杀起人来六亲不认。
    银铃又是个心直口快的直性子,若二人真的发生了龃龉,陆压才不会因为银铃是北国公主的身份让着她,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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