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崇拜之色闪烁,激动的对身后的蒲池说:小姐,你真的拿到了那赏金!奴婢等你回来真是担心死了,王爷方才还闯了进来,奴婢还以为就要被发现了呢
    喜双话匣子被打开,正说个不停,却发现蒲池的脸色不对劲,她担忧地询问:小姐,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蒲池将袖子掀开,一片殷红触目,她回来时简单用布条包扎了一下,但血还是沁透了白色的中衣。
    别怕,去拿纱布和止血药过来。蒲池怕喜双没见过,出声安慰她。
    喜双自幼跟在蒲池身边伺候,哪里见过这种瘆人的伤,一时被吓得无法动弹,还是蒲池的吩咐让她反应过来,她含着泪,急忙去准备包扎用的东西。
    蒲池出任务时最严重的时候身中两枪,身体早就对痛感麻木了。
    不过原主深闺成长,根本没受过什么伤,更别说手肘至手腕一道约莫五寸长的口子了,这会儿整条手臂钻心挫骨般的疼痛,让她的脸色瞬间煞白毫无血色。
    所幸蒲池早有准备,她很久前就让喜双备好了止血药、清热药还有纱布等等,她前世养成了家里一定要备着药物的习惯。
    喜双轻柔的用温水给她清洗伤口,一边泪流不止,声音满是颤色:奴婢真是该死,竟然没早点发现小姐受了伤。
    手上清洗的动作不停,哭声也不消停。
    蒲池受不得有人哭哭啼啼,她揉揉额角,吼了一嗓子:别像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多不像样!
    喜双被她吼愣了神,她眼泪大如黄豆,一会儿反应过来弱弱的道:奴婢本来就是个娘们
    好了,蒲池放柔语气,我这次受伤是个意外,下次不会了,别哭了好不好?
    喜双忽的像被春风柔化了一般,她第一次被蒲池如此轻柔的安慰,连眼泪也忘了流,只是巴巴的说:小姐你可要说话算数。
    蒲池被包扎伤口时一声不吭,不过睫毛颤动不止,透露出她的隐忍。
    她把人送去大理寺领了赏之后,便轻功快如风往逐风院赶,正欲翻墙进来时,听到了午雨说王爷来了,她心下一沉。
    立即绕到院子后方翻墙进去,又从未关的窗户进了东阁,把一身夜行衣换下,赶在云在鹤推门那一瞬堵在了门口。
    这一夜算是有惊无险,蒲池虽然伤口又疼又麻,但是想到自己的小金库又鼓了许多,她就觉得这点小痛压根不算什么了。
    次日,蒲池正低头用右手扒饭来着,喜双急匆匆进来和她分享刚得来的消息:小姐,如今外头传的沸沸扬扬,说昨夜那飞天盗贼被一个武功盖世的侠士捉拿归案了呢!他们哪里知道这侠士居然会是小姐。说着捂嘴轻笑了几声。
    蒲池夹了一筷子菜,随口问了一句:那有没有传关于那盗贼的身份呀?
    盗贼是云静从身边的小厮影风,这件事如果传扬出去,肯定会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倒没有,只听说相貌平平,不出奇。喜双答道。
    大理寺寺卿常和四皇子来往,肯定认得他身边的影风。看来大理寺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错。
    毕竟是当朝四皇子身边出了贼人,传出去也对天家不利。
    哦对了,小姐,咱们王府那帖柳真的字大理寺也派人送回来了。
    知道啦,快吃饭。
    蒲池倒不怕日后沈清蓉再拿这帖字来陷害她,今非昔比,她怎么可能任人宰割。
    王府最近处处可见喜色,下人们稍稍讨巧些便能拿到许多赏钱,原因是七月十九是老太妃的五十大寿,届时京城各大家族将到王府给老太妃贺寿。
    蒲池作为云在鹤的一房小妾,自然无法陪同招待宾客,只不过晚上的家宴需要出席贺词送礼。
    书里的情节就写了这送贺礼的事情,沈清蓉在家宴上又是作诗祝贺,又是送上一对玉如意,得了众人欢心。
    原主作为炮灰女配,心生嫉妒,设计把一个玉如意给摔成了两截,等沈清蓉在言笑晏晏的众人面前将盒子一打开,里面的玉如意却是兆头不好的两截模样,在座的人脸色皆变。
    不过作为炮灰女配,怎可能让女主出丑?
    太妃稍稍一查,就揪出了原主,这件事惹得座上的皇上摇头,虽然下令不深究原主的过错,但他对原主的态度大不如从前。原主就是这般将父亲对皇上的恩情消耗殆尽的。
    这一次,蒲池决定把送寿礼这件事办的中规中矩,既不抢了沈清蓉的风头,让老太妃视她为眼中钉。
    同时,也要表现得上心而不心机,让皇帝不像原剧情一样对她态度急转下滑。
    为了这件事,她特意乔装打扮后出去了一趟,专门找了何氏钱庄的何老板,自从她背后帮何老板收钱之后,两人既是生意伙伴,也是平日好友。
    何老板听了她的请求,拍着胸脯保证他定能办到,给她找来京城有名的戏班子。
    没错,她想的就是投其所好,老太妃爱听戏看戏,她便给她邀来有名的戏班子献上一出,让她纠不出错来,同时又不会抢了沈清蓉作诗送玉如意的风头。
    重点是,戏班子便宜啊,要她拿金子给平时刁难自己的人买贵重寿礼,她就觉得手肘的伤口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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