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真的有这么狠吗?为了给温红棠报仇,就要弄死他们傅家所有的人?他难道不怕被抓起来吗?
    傅成焦躁地抓了把头发,我让佣人冲出去,去外面报警。
    他说着,就要往外走。
    回来。傅明澜拦住他,声音严厉,傅深都让人把宅子锁了,你让人从哪冲出去?不要白费工夫。
    傅成双目通红,那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真的让他把我们关到死吧?
    傅明澜锐利的目光盯着傅成,老二,你老实告诉我,妈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傅成心头猛地一跳,下意识地看了江秀梅一眼,大姐,你说什么呢?妈的死怎么会和我有关?
    真的?
    当然是真的?那是我亲妈,我我怎么可能会害她。
    傅明澜拧了拧眉头,没说话,只是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傅成。
    不怪她会这样怀疑,实在是事情太巧了,在傅成刚提出用药物让老太太过敏不久,老太太就因为药物休克过世,虽然目前尸检结果显示是鸡汤的原因,但也未免太巧合。
    傅明澜想得太入神,完全没有注意到另一边沙发上坐着的江秀梅在听到他们的话后,脸色变得一片惨白。
    正在这时,紧闭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了。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被人推着,缓缓进来,在离几人不远的地方停住后,他阴鸷嗜血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
    想好了吗?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害死奶奶的人究竟是谁?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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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4章 罚我死在你床上
    整个客厅随着傅深的话,猛地一静,随后掀起狂暴的怒火。
    傅成暴跳如雷,傅深,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害死你奶奶的人就是沈妄,这种话你让我说几遍?
    傅深冷冷勾唇,如夜般的寒眸却没有一丝笑意,二叔,如果你不想承认也没有关系,我会让你承认的。
    他的眼神如同寒刃,冰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在显得昏暗的客厅里泛着寒光。
    傅成这才注意到傅深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跟着十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有个保镖还牵着一只半人高,油光皮滑的狼狗。
    见他冲傅深喊,狼狗目露凶光,朝他凶狠地吠了一声。如果不是有人牵着,它甚至有可能已经扑过来了。
    傅成的额角冒出冷汗,惊慌地盯着傅深,你你想干什么?
    傅深面无表情地扫了傅成一眼,我再问一次,奶奶究竟是谁害死的?
    傅明澜皱眉,不悦地质问傅深,傅深,你这是什么意思?带着一群人,是想威胁我们吗?
    她知道傅深有点本事,但是再有本事又怎么样?难道他还敢当众行凶?
    傅深缓缓抬眼,眼神锋利如刀,微勾的唇角带着嘲弄,姑姑,别着急,等我和二叔谈完,我再好好和你聊。
    傅明澜从他的话里感到满满的恶意,后背不由地一凉。
    他他这话什么意思?是想连她也收拾吗?
    傅深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继续看向傅成,二叔想好了吗?
    傅成狠狠咬牙,再问几遍都一样,你奶奶就是沈妄害死的!难道你为了他,要我们替他抗罪名吗?
    傅深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掌往后一伸,身后的许洋立马将一双白手套双手奉到他面前。
    他接过手套,慢条斯理地往指头上套。。
    二叔,容我提醒你一句,奶奶不是妄妄杀的,如果下次再让我听到这话,我会很不高兴。
    就比如,我现在就很不高兴。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缓缓抬眸,看向傅成,然后对着身后做了一个手势。
    保镖立马松开了牵引绳,塔纳托斯收到命令,闪电般地朝着傅成扑去。
    傅成惊恐地睁大眼,转过身,拼命地往楼上跑。
    可他毕竟是人,怎么可能跑得过四条腿的狗。没几秒,身后就传来呼哧呼哧的哈气声,带着热气的腥臭味扑到耳边。
    他吓得就想转身,可是还没来得及,人就被重重地扑到地上,随后没给他反应的机会,胳膊上就传来一股剧痛。
    啊!
    他捂着被硬生生咬掉的胳膊,凄厉地惨叫出声。
    塔纳托斯叼着战利品,欢快地摇着尾巴,邀功似地放到了傅深面前。
    傅深抬了抬眼,拿去吃。
    塔纳托斯晃了晃尾巴,叼着胳膊跑到一边啃去了。
    江秀梅疯了般地尖叫一声,扑到傅成身上,愤怒地盯着傅深,你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傅深淡淡抬眼,不理会江秀梅的指责,而是看向瘫在地上,几乎快晕过去的傅成。
    二叔,现在能说了吗?
    傅成快痛死了,硬生生被咬掉胳膊的痛苦,让他恨不得立马死掉。
    他虚弱又愤怒,恶狠狠瞪着傅深,你你这个恶魔。
    傅深面无表情,看来二叔还是没想明白,没关系,塔纳托斯还没有吃饱,我们可以慢慢来。
    傅成惊恐地瞪大了眼,脸上的血色早已褪得干干净净,你你敢!
    傅深对着塔纳托斯招了招手,让它俯在自己脚下,戴着白手套的大掌抚弄着它光滑的皮毛。
    二叔记得吗?当年我妈妈被封在棺材里的时候,我要拿刀把棺材劈开,当时你也说的这句话。
    你敢?说到这里,他的表情淡漠下来,二叔可以看看我敢不敢。
    他说完,手掌轻轻地塔纳托斯身上拍了一下。
    塔纳托斯立马站起来,黑油油的眼睛盯着傅成,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
    一股温热从裤裆里蔓延开来,傅成却毫无所觉,惊恐地拖着虚弱疼痛的身体拼命往后挪,一边挪一连命令江秀梅。
    快,快,帮我把它赶走。
    江秀梅颤抖着挡到傅成身前,盯着慢慢踱步而来的塔纳托斯,哭着尖叫,你你不害怕我们报警吗?住手!快让它住手!
    傅深薄凉一笑,二婶觉得我害怕吗?
    他早就身在地狱,如果不是妄妄,甚至已经可能腐烂成泥。
    她竟然会觉得他会害怕?可笑!
    江秀梅一愣,惊恐地瞪大眼,你你是不是在报复?报复报复当年的事?
    当年温红棠去世的时候,傅深才六岁,他们谁都没把一个小孩子的仇恨放在心上。
    可是她没有料到,他竟然记了这么多年,不但记了这么多年,还要伺机报复。
    天啊!他怎么这么可怕!
    傅深淡淡点头,二婶要是觉得是,那就是吧。
    此时,塔纳托斯已经走到了江秀梅面前,呲着牙,凶狠地盯着她,止不住的涎水疯狂地往下面淌。
    江秀梅崩溃大叫,走开!走开!
    塔纳托斯眼冒绿光地盯着傅成,根本没把江秀梅的威胁当回事。
    江秀梅一边哭一边护着傅成,还一边拿起手边的东西往塔纳托斯身上砸。
    塔纳托斯被砸中了身体,顿时目露凶光,后腿一蹬,将江秀梅扑到地上。
    尖利的牙齿近在眼前,猩红的,带着热气的舌头从脸上滑过,泛着腥气的口水滴落到了脸上。
    江秀梅眼前一黑,吓得晕死过去。
    塔纳托斯不高兴地用爪子拨了拨江秀梅的脸,回头看傅深。
    傅深面色不动,还有一个。
    塔纳托斯呜咽一声,放开江秀梅,又冲傅成走。
    傅成崩溃地大叫,我说我说!是是江秀梅,对!就是江秀梅,是她干的。
    场面皆是一静。
    傅雅馨崩溃地望着傅成,爸,你疯了吗?你在胡说什么?!
    刚刚傅成被咬的时候,她想打傅深,被保镖给抓住了,这会听见傅成的话,整个人都疯了。
    已经决定要说出来,傅成此时没有了丝毫心理障碍,一边惊恐地盯着塔纳托斯往后退,一边大叫。
    我没有胡说。就是你妈干的!你妈想要沈妄的手镯,就给你奶奶用的碗筷上抹了药,让你拿去给你奶奶。你奶奶用那副碗筷喝了鸡汤,这才出的事。
    傅雅馨直接疯了,爸!你疯了吗?!
    怎么可能会是她妈?怎么可能会是碗筷?!那跟她害死奶奶的有什么区别!
    傅深对着塔纳托斯做了个手势,面无表情,二叔,我想听实话。
    傅成惊恐地看着塔纳托斯再次后脚一蹬,扑到他身后,对着他的脖子嗅来嗅去,终于崩溃大哭起来
    是董佳玉!是董佳玉!是她告诉我的,说妈对一种药物过敏。她还说,只要妈一死,股份就是我的。
    是她。全是她。你去找她,放过我。
    傅明澜如同被雷劈了般,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后,她的脸又怒到通红。
    傅成!那是你亲妈!你是不是疯了?!
    她以为他只是说说,她以为她阻止了他以后,他不会再干。
    没想到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他。
    他还是人吗?
    他简直就是恶魔。
    傅深招手,让塔纳托斯回来,直接对许洋吩咐,报警,把他们全送到警察局。
    说完,他看也没看在场的人一眼,滑动轮椅,离开了老宅。
    一直站在二楼拐角处听司章珂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对身旁司越寒道:走吧,我们去楼下看看。
    司越寒看着离开的傅深,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傅深回到车上,疲惫地揉了揉额角,闭上眼,吩咐司机,回樾园。
    他曾经以为大仇得报的时候,他会很开心,但是看了这么龌蹉的一场戏,却只觉得累,又累又不值。
    替奶奶不值。
    樾园。
    睡得迷迷糊糊的沈妄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旁边,待摸到一片冰冷后,大脑迅速清醒。
    他翻身坐起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旁边,微微皱了下眉。
    傅深呢?怎么不见人了?
    正在这时,卧室的房门被人推开。
    傅深没想到沈妄还醒着,下意识搓了搓指尖,怎么没睡?
    沈妄看着穿戴整齐,明显是刚从外面回来的傅深,轻哼一声,老公,你知不知道你犯了我的大忌?
    傅深心头罕见地一跳,如深海般的墨眸漾起一丝惊慌。
    宝贝,你听我解释。
    沈妄哼一声,你不先听听我的大忌是什么吗?
    傅深手指不由地颤,声音泛着哑,是什么?
    我的大忌就是深夜在床,老公跑了,让我独守空闺。沈妄说完,掀开被子下床,大步走到傅深面前,手臂缠住他的脖子,现在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解释不好,罚你一天不许下床。
    傅深鼻尖猛地冲上一股酸,他狠狠咬牙,将眸底涌出的泪意压回去,大掌钳住沈妄的腰,将他死死扣进怀里,如疾风骤雨般的吻落了下去。
    好。罚我死在你床上。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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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5章 他吻得又狠又凶
    傅深说完,一边吻他,一边将泛着凉气的大掌就往他衣服里伸。
    沈妄冻得一颤,下意识按住傅深的手,看着他明显沉冷的脸色,不由皱眉,老公,你怎么了?
    以往傅深在床上虽然凶,但总怕伤了他,动作轻柔的厉害。像这种手还冰着,就往他衣服里探的情况几乎没有。
    傅深呼吸急促,墨眸猩红,宝贝,我想要你。
    沈妄意识到傅深的不对劲,盯着他俊美的脸看了一会,娇软的唇俯到他性感的薄唇上,故意逗他。
    想要我什么?
    傅深喉结上下滚了滚,被他挑得心头发痒,原来急躁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他大掌伸到沈妄的后腰,在上面轻轻抚摸,舌尖探进他的口腔。
    想要你的全部。
    沈妄轻哼一声,主动张开嘴,迎接傅深火热的舌尖,声音含含糊糊,那你轻点。
    傅深呼吸一窒,吻的力度不由地加深。他没有回答,大掌揪着沈妄的睡衣,用力一撕。
    本就松垮的睡袍被直接扯开,如玉般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被冷气一激,泛起细密的小疙瘩。
    但是下一秒,这股凉气就被驱赶了,因为傅深火热的吻落了下来,滚烫的唇贴在肌肤上,带来股股战栗。
    沈妄缠着傅深脖子的手指不由纠紧,闷哼一声,高高地仰起脖子。
    他的脖颈细长如天鹅,往后一仰,便显出优美的弧度。
    傅深的吻,不由地再次加重。
    &&&
    说是轻点,但是到了后面,傅深根本控制不住力度,弄得又狠又深。
    沈妄被钉在他身上,哭着尖叫,桃花眸像兔子眼睛,又红又亮,还蕴着一层水光。
    结束后,连动也不想动。
    傅深就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手掌钳着他白玉般的大腿,薄唇在他身上不停游移。
    亲他的肩头。
    亲他的脖颈。
    含住他娇软的唇瓣,细细吸/吮。
    沈妄的睡袍松松地垮在身上,前面一览无余,而傅深却衣装整齐,只解了裤带,这让他突地生出一种羞耻感来。
    他不满地哼了两声,推傅深的脑袋,不要了。出来。
    傅深轻嗯一声,却没有动作,只是依旧吻他。
    那珍重的动作,像在吻珍宝。
    沈妄被他吻得痒,不耐地动了动身体,娇哼,不要了。
    傅深的东西本来就没有出来,被他这么一动,立马有了反应。
    他控制不住地往上挺了挺,气息不稳,好像被卡住了,出不来。
    啊沈妄尖叫一声,腰瞬间就软了,瓷白精致的脸颊也染上了绯。他不悦地瞪了傅深一眼,又好气又好笑,行了啊你,别顺着竿子爬。
    傅深唇角往上一勾,墨眸里含了笑,夫人,刚刚不是你罚我要在床上呆一天吗?这才一个小时不到。
    沈妄刚才就是逗他,哪想到他竟然现学现用,被堵了回来。
    他气笑了,不爽地在傅深肩头咬了一口,你不累啊?
    傅深任由他咬,下/身缓慢地动作着,俯到他耳边,刻意压低的声音性感至极。
    操/你,我永远都不会累。
    从不说骚话的人一旦说出来,杀伤力是普通人的十倍。
    沈妄的脸腾地一下红成了番茄,羞怒地闭上眼,不敢再说话。
    他本来累了,但是听完傅深的话,突然又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坚持。
    这次比上次时间更长,弄完后,沈妄直接软成了水,快/感的余韵太强,让他久久回不了神。
    傅深将他身上的睡袍拢好,拍拍他的俏臀,宝贝,自己去床上好不好?
    沈妄眨了眨迷蒙的星眸,傻乎乎地盯着他。
    像只吃饱了,犯迷糊的高贵波斯猫。
    傅深心头涌起浓浓的爱意,低头,贪恋地舔了舔他淡粉色的唇,干脆钳着他的腰,直接放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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