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了,就因为我今日说了句,我有个心爱的人?
    司若尘被他说的一愣,回神后下意识道:
    我没有!
    季青临本想说心爱之人便是你,可司若尘问起来他又不好解释,索性便直接道:
    今日是骗她的,从没有什么心爱的人。
    司若尘没有说话,却感觉自己阴霾了许久的心突然明朗了起来。
    这个你不需要告诉我的
    当然需要,这样我才能继续撩拨你啊季青临从他的耳垂吻到了脖颈,在司若尘的身上带上一阵阵颤栗,才能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
    你!司若尘眼睛突然睁大,惊得正要起身又被季青临压了回去。
    我还没说完呢?急什么?季青临自上而下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这就算撩拨了吗?那你不如好好听听我还想做些什么更过分的事。
    司若尘有些喘,眼尾渐渐开始发红。
    似乎想逃开,被季青临死死压着,然后强迫着他看着自己眼睛,一字一句道:
    我想吻你,狠狠地吻你的唇,把舌头伸进去在你里面搅个天翻地覆,吻遍你身上每个地方,想看你被c激地浑身发抖,
    季青临贴在他的耳边,每个字眼都说格外清楚,生怕他有任何没听清楚的地方。
    我还想同你紧紧地结合在一起,然后一同到达欲望的巅峰,我对你存的,从来都是这种龌龊的想法,那日骑在马上,我想骑的不是马
    是你!
    季青临说完,两人一上一下静静地看着对方,司若尘神情有些呆滞,似乎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
    怎么,吓到了?季青临亲了亲他的眼睛,不怕,我现在不会强迫你的。
    过了会儿,司若尘终于吐出几个字。
    你你想上.我?
    季青临:
    要是可以的话,我当然很乐意。季青临笑道。
    不,我们不是亲人吗?我一直把你当哥哥
    在他的记忆中两个人的关系是生死不离的亲人,他从没想过会和季青临变成这样的关系。
    亲人当然也可以,夫妻做得久了,最后都会变成亲人。司若尘摸索着他的红唇,但在亲人之前,我只想做你男人,懂了吗?
    司若尘下意识地往后一躲,神情有些慌乱。
    不行,这样太奇怪了我们,我们不能一直做亲人吗?
    感受到他确确实实的抗拒,还有眼里的惶恐后,季青临意识到自己可能操之过急又把人吓到了。
    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时间还有的是,何必让他不舒服。
    从司若尘身上起来,季青临走下床,原本想再安抚一下他,又怕适得其反,索性往外走去,将门关上前对他道:我再去找间屋子,你安心睡吧。
    司若尘怔愣地躺在床上,在季青临离去许久后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是不是生气了?
    比起季青临方才突然说的那些话,他好像更怕他生自己的气。
    一夜都在纠结中度过,直到天亮时方才渐渐睡去。
    季青临一早醒来就去找了司若尘,想看看他有没有好转,会不会被作夜吓得讨厌起了自己。
    但当他推开门时,司若尘还在熟睡,他也不忍心将他吵醒,便将钥匙先还给了店家,想出去买些好吃的回来哄哄司若尘。
    结果他才转了不过一圈,就碰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白玥。
    圣女并不是一直待在王宫里不出门,相反经常会在蜀疆各地看到她的身影,季青临能碰到她也不稀奇。
    白玥用那只异色的瞳孔看着季青临,似乎对他的到来很是不解。
    你不是死了吗?
    没死透,所以又活了过来。季青临半真半假道。
    想来问你一个件事,你当初有没有在司若尘身上下过蛊?
    白玥摇摇头。
    没有,想下没下成功。
    季青临眉头皱起,她还真想过!只是失败了。
    可若不是她下的,会是其他人吗?
    倘若被人种下梦蛊,你可能解?季青临想着即便不是她种的,以她的控蛊之术,定然能解。
    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
    把司若尘带过来。白玥似乎对他格外感兴趣。
    季青临想了想,笑道:好,成交,过几日我便带着他去王宫找你。
    白玥点头转身离去。
    反正他也要让白玥给司若尘解蛊,本就要带他过去,这交易半点也不亏。
    同白玥交谈完后都已到了午时,想着司若尘应当已经起来了。
    果然刚进门便看到了神色不太好的他,脸色似乎比昨日还要难看些。
    季青临心道,不是吧,昨夜当真欺负得很了,还在生气?
    司若尘想的却同他完全相反,他醒来后遍寻不到季青临的踪影,又从店小二那里知道他把房门钥匙还了回去,以为这人生气丢下自己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也不敢出去找,怕季青临倘若反悔回来见不到他以为他走了,只能在房间里等着,看着太阳缓缓西垂而去,越发绝望。
    直到季青临推开门都一刹那,他都觉得自己还在做梦。
    试探着朝季青临走过去,却见他后退了一步,脚步顿时一停。
    季青临此刻想的却是,还是不要吓他了,保持点距离,然后再慢慢靠近让他接受,不急于一时。
    季青临退的那一小步,让司若尘一早上紧绷的神经瞬间奔溃。
    季青临未曾察觉,突然想起白玥会不会借着自己阴司若尘?
    转身想出去找她徒弟给自己看看有没有被人下蛊之类的。
    突然,就听到司若尘在后面焦急地喊他。
    等等!
    季青临诧异地回头,只见司若尘红着眼睛,手指发抖,一点点解开衣带,然后光着身子贴了上来。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只要你别丢下我、别不要我,好不好?
    第一百一十一章 死而复生的人
    季青临愣在那里,整个人僵住。
    司若尘小心讨好地贴上来的时候,他只觉得心疼地喘不过气来,像被针扎了一般想要躲开他的这种讨好。
    但怕这样会让司若尘更加地惶恐不安,被自己生生压住,只是轻轻地将他抱住,不带着一丝邪念,只是想抱抱他。
    没有不要你,我也不会丢下你。
    替他把衣服一件件地穿好,低头系好仿若红绳般的衣带。
    他打着结,红绳在白皙的指尖缠绕,一如那年冬夜,司若尘开心地将一跟红绳系在他的腕上,求生生世世相遇。
    落日的余晖顺着半开的窗户洒落,两人的身上仿佛落了点点的金光,柔和,宁静,安详,仿佛一个普普通通的午后,对面站着陪了半生的人。
    季青临抬头看他,眼中有光。
    现在不会,今后也都不会,我会陪你很久,直到生命的尽头。
    他伸出手碰了碰司若尘的脸。
    不论以怎样一种关系,不论等多久,我只希望你每日多喜欢我一点点,仅此而已。
    前世求而不得,再世为人又爱而不知,他们错过了一世,又错过了半生。
    季青临爱司若尘那一世,司若尘蒙昧不知;季青临重生后将他忘得干干净净时,却恰好遇上那个把他爱到了骨子里的司若尘,最终将人伤了个彻底。
    那时,他们都曾爱过彼此,却从未相爱过
    那倘若我永远也无法回应你的感情,只把你当哥哥,你还是会一如既往地不丢下我,不抛弃我吗?司若尘问他。
    你不会,季青临笑得眉眼弯弯,眼中满是自信,就算千万分之一的情况下发生了,我也可以同你保证。
    他的声音掷地有声,如同誓言。
    你我之间,只有死别,没有生离。
    司若尘看着季青临好看的眉眼,心忽然动了动,很快,很短促,甚至来不及想清楚该以怎样的言语来描述这种心情,仅那一刻的心血来潮,福至心灵,他低头,吻在了他的眉心。
    季青临眸子微诧,随后勾唇笑得有些勾人。
    我可以吻回去吗?
    司若尘呆了呆,耳尖有些泛红,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湿热柔软的唇贴上来,然后张开,两片唇瓣轻轻地抿了抿,将他的唇肉含在了嘴里,坏坏地扯了扯又放开。
    司若尘平静的心猛地一顿过后,开始急促地跳动,渐渐乱了节奏。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季青临放开他,结束了这浅浅的一吻,看他似乎并不怎么排斥,上去拉他的手。
    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你若是真心地投怀送抱,我自然求之不得,不轻不重地在他手心按了按,抬头望着他,但我不喜欢你这样忍辱负重地讨好我,你这样作践自己,我就会很生气,而我一生气就想揍你。
    还好,今日.你是对着我做这种事,如果是对着别人做这样的事,说这样的话,季青临轻轻地踢了踢他的腿,那你的腿就真的会被我打折,听清楚了吗?
    司若尘能听得出来他不是在说笑,而是真的有可能这样做。
    听清楚了,我不会的,我在乎的只有你一个人。
    季青临听了很高兴。
    这就对了。
    那个自称是白玥徒弟,名叫白姌的少女说到做到,当真一路带着他们准备回王宫找白玥。
    但兴许是少女心思,加上从没体会过这种情爱,对于季青临所说的心爱之人以及两人之间的感情格外感兴趣,一路上都在兴致勃勃地问这问那。
    她问季青临便答,几乎是问什么说什么。
    季青临本就没有撒谎,白姌问的也都不过是些不打紧的问题,所以回答起来格外轻松。
    只有司若尘的眉头渐渐深了起来,因为季青临回答地越多,越详细,从那人的脾性喜好,到两人的相识,相知,他都能娓娓道来,不像是随口胡诌,反而像是记得很深。
    司若尘不愿再多想,只低着头,最后干脆还封了自己的耳识,默默赶路。
    余光看到白姌的目光突然落在自己的身上,皱了皱眉,只当没看到。
    他真的不记得你了?白姌看了眼事不关己的司若尘,同情地看着季青临。
    对,他确实就是我心爱之人,但是他被人喂了忘忧草,所以已经不记得我了。
    季青临胡诌八扯。
    忘忧草是他自己喂的,但是他总不能告诉白姌司若尘很有可能是被她师父下了幻蛊催眠忘了自己,而现在他要去找她师父麻烦吧?
    真是可怜,白姌被白玥养得格外天真,不识人心险恶,一度觉得季青临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还贴心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听我师父说过,忘忧草的花香便是它的解药,你只要找到了那草,他还是能想起你的。
    你说的对。季青临点头。
    你是不是不知道哪里有这种草啊?我听说从前平阳关长有许多,后来两次被人除尽,至此便再也看不到了。
    季青临皱眉,这他还真不知道。
    那两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清楚,一个是大魏前任摄政王凌卿,一个是大魏五年前死去的摄政王季青临,谁也不知道这两父子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们向来判经离道,我们常人怕是理解不了。白姌摊手道。
    话音刚落,季青临便是一怔。
    心中无比震惊。
    是他干的?
    如果真是他干的,那他为什要这么做?
    倘若是不得已而为之,那他如今又将忘忧草种了回来,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季青临一时竟如雾里探花,看不分明,犹如置身在迷雾中,失去了方向。
    系统突然道:【你有没有想过,你记忆不全,会不会自己也曾吃下忘忧草?】
    季青临:【】
    系统说的竟然很有道理!
    是不是只要等到忘忧草花开,他便能想起当年平阳关的一切?
    但是这也只能等这边的事了解后再去想了。
    同白姌又闲聊了几句便策马朝着已然走远的司若尘跑去,同他并行在一起。
    只要司若尘还好好的,他就觉得很安心,那些未知的一切便也没什么好怕的。
    他们真正不顾一切在乎的,只有彼此。
    晚间的时候总算到了蜀疆王宫内,白玥似是一直在等他,待看到他身后的司若尘时目光若有所思。
    师父,这两人是白姌正要解释这是路上捡来的,白玥却先她一步走到季青临面前,同他行礼道:
    王爷,别来无恙。
    白玥异色的瞳孔依旧格外惹眼,同她脸上诡异的妆容莫名相称,给人以神秘的美感和畏惧。
    白姌闻声震惊地回头,不可置信地盯着季青临。
    你、你就大魏摄政王季青临?五年前死在大婚之日的那个?
    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用更加震惊的声音道,可你不是死了吗?
    能担得上她师父称一声王爷的,也只有那个大魏鼎鼎有名,人人畏惧的摄政王了。
    季青临挑眉一笑,算是默认,随后眯眼望着白玥道:
    从前日我就发觉了,你对于我的死而复生好像接受得太过容易,似乎并没有觉得很震惊,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见过这样的人。白玥道,更何况王爷本身就像一个奇迹,能创造奇迹我并不意外。
    季青临挑眉道:见过?
    他转念想到平阳关的那些尸体傀儡,也差不多算是死而复生,白玥说见过也不足为奇。
    也对,被蜀疆的傀儡蛊控制的尸体同死而复生也差不多,你没见过才真是奇怪,他顿了顿道,
    我这次来除了前日同你说的那件事,便是一桩同傀儡蛊有关的事,当年我埋在平阳关的十几万的尸体都已被炼成了傀儡,前几日还都跑了出来,你能解决吗?
    白玥皱了皱眉,看神情似乎有些棘手。
    傀儡之所以唤傀儡蛊,便是因为中这种蛊的尸体会成为受下蛊者操控的傀儡,傀儡听命于炼蛊之人,若要解决此时必须先找到炼蛊之人。
    可是看样子那个炼蛊之人下蛊的时间应该是十年前了,现在怎么可能找得到?季青临又问,如果没人操控,那些傀儡又会怎么样?
    凶性大发,杀戮成性。
    季青临啧了一声,抬眼看着她。
    以你的能力,能否解决?
    白玥迎着他的目光:可以,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
    她目光如炬,落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司若尘身上。
    我要你将他给我。
    季青临眉头皱起,声音渐渐沉了下去。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白玥淡淡道,但是平阳关的事除了我以外,再没有人可以解决,王爷当年那么费心牢力守住的地方,真能忍心放着它不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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