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不可以是现在啊她还有些没准备好。
    察觉到什么,容誉从喻挽身前抬起头,看见女人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他咬了下她的唇,低低道,专心点,挽挽。
    两人的身体仅差一层薄薄的布料,就要坦诚相见。
    喻挽抓上容誉的胳膊,身子一点一点地往后退缩,唔容总,我想说句话,但是说了你别打我
    容誉蓦地停下想继续吻她的冲动,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
    喻挽转转眼珠,决定慢慢来,先婉转道,你你抵得我难受
    容誉失笑,柔声安慰她,挽挽,这很正常。
    说完,他俯下身,带着股强势,继续亲吻向喻挽,不用怕,嗯?一切有我在。
    喻挽轻推他,是拒绝的姿态,却又不敢看他,他的眼睛太亮了,她怕看了就回不来。
    她瑟瑟道,容总,我我真的有点害怕
    容誉望着身下女人迷蒙的眼睛,眼底若有似无的一道水痕,看样子好像是真的害怕,到底是动了恻隐之心,他舍不得了。
    容誉彻底投降,沉了沉呼吸,在喻挽耳边轻叹道,挽挽,你老公要是被你整坏了,到时候别哭。
    唔喻挽翘着嘴角,知道他是不打算继续了,语气轻松起来,不是还有别的方法么。
    容誉也不是没想过,却又看不得挽挽轻易就被他放过的坏样儿,幽幽道,挽挽懂得挺多啊。
    然而喻挽有的是强词夺理的话,呸,明明是你,你带坏我。
    容誉趴在喻挽身上,闷闷地笑起来。
    他又平复了好半晌的呼吸,才不情不愿地放过她,低叹,挽挽,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等订婚,等领证,难道还要等到婚礼举办?
    嗯喻挽顿了会儿,才道,容誉,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容誉抱着喻挽不撒手,再让我抱一会。
    他抱得她太紧了,喻挽不自在,动了动身体,好不容易松出几分呼吸。
    下一秒,男人沉沉的声音传来,挽挽,你再动,我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唔可是,容誉,你硌得我难受,你能不能把你的东西拿开
    容誉快要被喻挽这张什么话都敢说的嘴气死。
    他好似从喻挽的语气里听出了不止一分嫌弃。
    什么叫,他的,东西?
    容誉稍稍离开喻挽,掌着她的后脑,又使劲亲了亲她的唇,最后在她的锁骨处,印下一道更加明显的红痕,才作罢。
    过了快一个小时,容誉才从洗浴间里出来。
    喻挽从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容誉,她没说出来,如果刚刚他是这个样子。
    她可能就真的把持不住了。
    也终于懂得了,美色过甚,放在一个男人身上,是什么样。
    容誉慢慢悠悠地向她走来,喻挽屏着呼吸,不愿错过任何一帧画面。
    男人似乎刚经历过一场不可言说的事情,脸上挂着微微的餍足,他的腰间系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乌发微湿,额头散下几缕碎发,掩映着男人的一双桃花眸,那里仿佛刚刚被水浸湿,里面散发着粼粼波光,像是幽深静谧的湖水,引人自甘沉沦。
    他的唇瓣极少会透出这种粉色,极其诱人,似乎是春天的桃花千里迢迢跨越季节飘过来,沾染上,又离开,只染他一人。
    容誉到了床边,才发现喻挽正盯着他看,眼神愣愣的。
    男人的嘴角斜斜勾起,向来矜贵的脸上仿佛浸润着一股仿若没有纾解完全的厌世之感,挽挽,你与其不睡,不如想想到什么时候再补偿我。
    喻挽朝他伸出手,容誉,抱抱。
    容誉的眸色有一瞬的漆黑,他咬咬牙,还是抱住喻挽。
    喻挽窝在容誉怀里,笑得狡猾,嘿嘿,那这样就算补偿你了。
    容誉盯着喻挽看了半晌,而后一口咬在她白皙小巧的下巴上,疼得喻挽一个瑟缩。
    她抬手打他,容誉,你属狗的啊。
    我属什么的,你要不要试试?
    这个臭男人,三句话都不离耍流氓。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给男人点肉沫,容誉,为了庆祝今天这个日子,我允许你抱着我睡觉。
    容誉:谢谢,并不觉得是个庆祝。
    上了床,他把喻挽塞进夏凉被里,然后和着被子,在身后一整个抱住她。
    喻挽被他团得不舒服,动动身体,背对着容誉说道,我有点难受。
    容誉恶狠狠地动了动,在她耳边道,怎么,挽挽是想继续?
    在男人简单的动作和话语里,喻挽感受到了一丝威胁,倏地安静下来,不说话了。
    她闭上眼睛,清脆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格外好听,容誉,晚安。
    晚安,睡吧。容誉亲了亲喻挽的耳垂,两人隔着层夏凉被,一同进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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