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才幽幽地内涵他道,容誉,我又看不到你的脸了。
    容誉把她抱到客厅,就着这个姿势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
    他伸手握住她嫩滑的脚腕,分开她的双腿,喻挽改为跨坐在男人的腰际,细白长腿随意搭在沙发两侧。
    容誉微微低头,两人额头相抵,呼吸相闻,缠绕。
    听见她这话,容誉偏头,脑袋窝在喻挽的肩窝,笑起来。男人清隽好听的声音响彻在这个安静的黑夜,弥散了一室的冷清静谧。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着,我说了,挽挽,追老婆不需要脸。
    呸。喻挽轻声嗔他,谁是你老婆。
    嘴上毫不留情,而心底,到底是因着老婆这两字而酸软,心动不堪。
    一声轻笑又在耳畔散开,男人抬起头,漆黑的眸子深深凝视着她,低低地同她道,明天就是了。
    他又问她,挽挽,暖和了吗?
    唔容总。
    两人靠得很近,容誉上身没穿衣服,这是喻挽第一次如此直白感觉到男人的体温,如此炙热。
    烫得她从身心深处萌生出几分燥热,想逃离。
    到底还是有些羞赧的,喻挽小声道,你放我下去,有点热。
    容誉慢悠悠地哼笑一声,不放。
    喻挽推他,容总,你该去睡觉了,我要去洗澡。
    倏地,容誉按住她不断张合的小嘴,在她另一侧嘴角亲了亲,声音充满了诱哄。
    别说话。挽挽,让我抱一会。这几天太累了。
    他伏在她的肩头,轻轻阖上眼睛。
    听见这个,喻挽不动了,到底还是心疼他的,她整个人安静下来,任由他抱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只有他徐徐的充满节奏的呼吸声。喻挽也有点累了,眼皮渐渐耷拉下来,后来脑袋一歪,就这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喻挽发现她正趴在容誉的身上,而男人正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隐约含着一丝幽怨。
    说着要休息的人这是没睡?反倒她睡了一个小觉。
    喻挽的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边揉着尚未清明的眼睛,就要从容誉身上爬下来。
    容誉制止住她的动作,跑什么?挽挽睡舒服了就要跑?我可是给你当了好久的人肉垫子。
    哪有,喻挽不认账,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先睡的。
    其实容誉也是刚睡醒,但他就是想捉弄一下喻挽,看她奈何不得的小表情。
    他的嘴角掀起一丝玩世不恭的笑,不管,挽挽得补偿我。
    怎么补偿?
    问完,喻挽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个男人!又在给她挖坑。
    真是耍流氓耍惯了。
    容誉又把唇凑上来,低磁的嗓音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力量,亲亲我,挽挽。
    唔不要。喻挽偏头躲开,我好累,不想动。
    容誉看着她明显还泛着困意的神情,顺了顺女人因为睡觉变得凌乱的发丝,抱你去房间睡觉?
    嗯不要,我还要去洗澡。
    容誉放开了她。
    喻挽回卧室拿了衣服,对容誉道,容总,你先去睡觉吧,老房间哦。
    蓦地,容誉被她这说法逗笑,挑了挑眉,老房间?挽挽,你这样,让我以为你在会情人。
    喻挽轻挑眉,傲娇道,难道不是吗,我们还没结婚,你现在也就算是一个给我暖房的工具人。
    她指的是暖这个家,他的存在,让她的家没有那么冷清,多了丝人味。
    容誉:
    等洗完澡,收拾好一切,喻挽回到卧室。
    甫一打开门,一室的灯光流泻开来,暖白色的光线,显得房间里温暖如春。
    喻挽穿了件香槟色的睡裙,一眼看去,精致的锁骨在灯光的照耀下宛若白瓷。
    她抬眼看去,房间内最显眼的大床上,有个不速之客,男人穿着墨黑色的睡衣,正靠在床背上翻着本杂志,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这卧室里的男主人。
    喻挽翘了翘嘴角,踩着拖鞋走过去,
    提醒他,容总,你走错房间了哦。
    挽挽不是说我是你暖床的工具人?
    他悠悠达达地拍拍床铺,我来给你暖床。
    呸。听见他瞎改用词,喻挽气闷不已,容总,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耳朵不好使,我说的是暖房!
    说完这话,喻挽意识到似乎还是有歧义,她继续解释,声音有丝气急败坏,暖客厅!
    呵。容誉懒得和她纠结这些,好看的桃花眼微向上挑,很晚了,挽挽舍得让我再去折腾?
    为什么不舍得。喻挽忿忿地去拉他的胳膊,想把他拽下床。
    这么点力道,对于容誉,无异于隔靴搔痒。
    他反客为主,一把抱起喻挽,放在了大床中央,而后整个人覆了上去,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道,挽挽,晚了。你已经引狼入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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