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有什么用?道歉有用的话还需要警察吗?】
    【您好,抱歉。】
    凉宫夏生:“……”
    就离谱……
    这个系统果然傻乎乎的。
    【都告诉你道歉没有用了,你还跟我道歉?】
    【您好,抱歉。】
    凉宫夏生:“……”
    算了,他不跟这个傻乎乎的系统纠结这种事情,现在重要的是他的马甲啊!
    【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吗?】
    【您好,系统无法识别您的问题,请再次尝试。】
    【啊不是,这个问题为什么不能回答?明明是你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啊,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检测结果?】
    【您好,系统无法识别您的问题,请再次尝试。】
    【系统,你是不是坏掉了啊?】
    【您好,系统无法识别您的问题,请再次尝试。】
    凉宫夏生:“……”
    他甚至怀疑系统是卡bug了。
    【喂喂喂?萝莉音你在吗?你要不要出来解决一下?这个电子音好像坏掉了。】
    【您好,系统无法识别您的问题,请再次尝试。】
    凉宫夏生:“……”
    他都想说一声脏话了。
    所以是他提问的方式有问题,这个傻乎乎的系统没有办法解决吗?
    这个检测结果暂时不能告诉他?
    那就问点他想要知道的事……
    【那这种bug以后还会经常发生吗?】
    【您好,会的。】
    凉宫夏生:“……”
    他真的想说脏话了。
    原来这个系统没有卡bug,是真的不能告诉他。
    而且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跟他说这种bug以后还会经常发生?
    你是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啊?
    他在心中默默吐槽着,却没有对系统说这件事。因为他怕再次收获到系统的【您好,系统无法识别您的问题,请再次尝试。】
    那就更让人头秃了。
    【所以会经常发生?那你还不给我多准备一点药?】
    【您好,请查看系统背包,口服式补丁001已准备完毕。】
    凉宫夏生看了一眼系统背包,果然看到了满满当当的口服式补丁001。
    但是……这未免也太多了吧?
    【系统,你果然是想要整我吧?这么多?你是再告诉我,我这些马甲要出那么多次bug吗?】
    【您好,系统无法识别您的问题,请再次尝试。】
    凉宫夏生:“……”
    算了,他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他感觉这个系统今天确实有点问题啊。
    【不和你说了,跪安吧,你可能也需要休息一下。】
    【您好,再见。】
    【再见。】
    【您好,请问您还有其他问题吗?】
    【没有了。】
    【您好,感谢您的提问,欢迎您对本次服务的满意程度打分。】
    一个半透明的面板在凉宫夏生面前展开,上面只有两个选项。
    ——
    满意不满意
    ——
    又是熟悉的打分环节,虽然对于这次对话十分不满,但是凉宫夏生还是选择了满意。
    算了,他跟这个傻乎乎的系统计较什么呢?
    打完分后,他眼中内优哉那个马甲把口服液都拿了出来,然后就像降谷零之前看到的一样,把药全都给了HoneyedApples。
    也算是在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面前过了明路了。
    这样万一以后发生些什么,还能有个照应?至少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知道他有药?
    总之他就这样愉快地解决了。
    再之后,HoneyedApples顺利醒来。
    竹内优哉确实有任务要做,而HoneyedApples这边就轻松很多了,他准备先让这个马甲回别墅去。
    只是他刚想离开,就听到降谷零说之前在电视上看到了尼古拉斯。
    凉宫夏生:“……”
    不得不承认,他在那一瞬间有点慌。
    毕竟他是感觉自己做得十分到位,不应该有人发现的。
    不过很快他又反应过来,只是被人看到尼古拉斯而已,偶尔路过不行吗?
    于是他又很快放心,高高兴兴离开了。
    ——
    午夜时分,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两人再次重聚,从对方脸上都看到了结果。
    “你也没有查到吗?”降谷零率先开口询问。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无奈道:“对啊,什么都没有,你也没有查到更多吗?”
    “没有……”降谷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也什么都没有查到……”
    诸伏景光走近,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说道:“我们回去吧,或许HoneyedApples那边可以查到。”
    这本来也不是他们的任务范围,这本该是警视厅那边的事,他们今天出来查已经是冒险了。
    该回去了……
    “好……”降谷零起身,两人肩并肩往前走着。
    他们越走越偏僻,路灯的光芒渐渐被他们甩到了身后。
    天空中不知何时有乌云聚集,遮掩住了月光,仿佛吝啬于将光芒赐予他们。
    两人就在这样的夜色下像是漫无目的一般游荡着,仿佛孤苦无依的流浪狗,只能在对方身上汲取些许温暖。
    ——
    一个小时后,他们才回到据点,然后互道晚安,各自回了房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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