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雅确实没想到邬白玉倒是意外地很会。
    他那孽根被她温热的小口与丰润的奶子共同侍弄到极致,跟他自渎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是从未体验过的餍足和愉悦。
    尔雅感觉自己在她面前突然也变成了一个满脑精虫的男人,只不过初开半荤,他已经忍不住开始想象与她在床上真正翻云覆雨时的样子了。
    他忍不住地逗弄她,与她如情人一般温存,满腔的荤话儿都笑着说与她听,看她娇颜泛红,被欺负得一抖一颤的,又默默地滴着小泪珠儿,却更让他想狠狠欺负。
    这样软怯的小猫儿一只,实在是好玩极了。
    应该不是他自作多情,她好像很喜欢看他,不一会儿就又像刚才目光发了痴。
    明明不该对自己这个只欺辱过她的人流露出那样的神情。
    但他又忍不住地自作多情,他想要她叫出他的名字。
    他妄想地期待着,那个深深印在她眼里的人就是自己,即使自己心里清楚地知道着否定的答案。
    然后,那个赤裸着上身坐在他腿上的,身上还带着他精液味道的小人儿,怔然地看着他半晌,最终真的叫出了别人的名字。
    情理之中意料之中,他也很明白自己干的都是什么事,明白自己对于她来说所处的位置,可他仍然不悦。
    很不讲理。
    但他却可以假装当成没听到,缱绻着与她亲热,向她介绍着自己的名字。
    有够滑稽的,明明已经那样亲密过了,其实彼此却还是几面之缘的陌生人。
    也有够刺激的。
    其实他后来已经独当一面与人介绍的时候,才称自己为“辞书十叁经中的尔雅”,好像能显得他更有内涵些,才匹配得上这一身俊秀皮囊。
    尔雅是他的母亲给他起得名字,应当是希望他成为一个温文雅正的人。
    很抱歉让他母亲失望了。
    她走得那样早,他只在见过照片里她的样子。
    他成为了那个所有人口中的浪荡纨绔,不知道旁人会不会觉得他有娘生没娘养,可那又怎样,也没人敢当着他面前造次。
    可能是因为与邬白玉单独亲密过了,他心中总觉得自己好像变得不一样了,仿佛有了名正言顺纠缠她的理由,这样实在是很不要脸。
    同时他又控制不住地猜测着——她叫的是……ling哥,哪个ling,难不成是李陵的陵……
    那个处于无意识状态的男人,似乎是为了保护怀里这小嫩狐狸才躺在病床上这么久的。
    不怪他思想肮脏,他确实觉得这对毫无血缘关系的兄妹,关系似乎不如表面上那样简单。
    或者说,一定是不正当的。
    毕竟连那兔爷儿一样的小子都……
    但这些重要吗,他自己也是不正当的啊,简直是在犯罪。
    可是她怎么敢的啊,怎么敢透过他,去看另一个人的影子?
    当时好像是觉得不重要的,但无端地觉得有些愤懑,甚至是挫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现在知道他是错的了,因为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她,甚至不受控制地去拿身边的女人去和脑海中的她进行对比。
    这种行为确实很下作。
    但他再也无法像原来一样轻佻地触碰其他女人的身体了,就连看着,眼中心中都再无波澜。
    手中的教鞭掉在地上,他的脑子也飞了,心也飞了,明明对着的是小雪,眼睛里却再也容不下这女人的半点身影,撑着软垫站起身,想着应当离开了,反正戏也做够,那些油滑的老东西们也该识相知足了。
    小雪还在动情地扭晃身子,灯光打在身前男人的镜片上,看不清他的眼神,小雪只觉得他一定是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激动又得意,风情地准备往前走近他。
    没想到刚走两步,那男人却忽然起身,颀长挺拔的身躯很有压迫感,背着光小雪看清了他的目光。
    浅琉璃似的眸子一片淡漠,不复刚才风流含情的样子,正正经经却显得他更加蛊惑迷人。光是看着,她就软了身子瘫倒在地上,恨不得他再用那教鞭来调教自己一番。
    她小手前探着想要攀上他的裤腿,魅惑着抬起一张清纯小脸仰望着他,伸出艳红的舌尖做着勾引的表情。
    尔雅抬起黑亮的皮鞋尖,轻勾了勾她尖细的下巴,见小雪随即想要去亲吻他昂贵的鞋面,收回了脚,毫不留情地抬腿离开,留那几乎全裸着的女人一头雾水地趴在地上。
    尔雅此时想的是——或许那是重要的。
    那是让自己真正动了欲念的人,哪怕只是贪图她的身子,也称得上是重要的。
    毕竟是这些年来的,第一人啊。
    小嫩狐狸是个弄情玩欲的好手,浪荡纨绔却是个心理有毛病的真雏儿,很可笑,也很有趣。
    其实距那次他单方面认为旖旎的温存才不过半来月,他却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见到她了。
    纨绔就该有些不务正业的资格,不如自己去探望一番她那神秘的陵哥,听院里的人说最近有些动静了,说不定又能碰着运气再“偶遇”她一次。
    真是好悲哀啊,尔家少爷想见个女人都得这般费周折了嘛——尔雅自嘲地想。
    …………
    天台小屋终是云收雨散。
    易云峥眼瞅着时间表,横抱起邬白玉准备回教室。
    出了那闷热的小屋,35度艳阳天的空气扑面都觉得清爽,热辣的阳光都只让人觉得暖融融,只是从昏暗中一下子出来,哪怕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刺得慌。
    易云峥自己眯着眼睛,耸着身子去帮邬白玉挡光,不让她受这阳光刺眼。
    邬白玉本就腰酸腿软,膝盖也痛,一场久违的欢爱险些把她做得不知时间几何,天地何物。此时连眼皮都无力掀起,任他抱着一路而行。
    只怕是早已经开始上课,一路走着竟是空旷旷,无一闲人,待快到了教室门口,邬白玉才抬起素白小手,扥了扥他的衣服,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易云峥大中午的白日宣淫,顾着自己舒爽把个小姑娘翻来覆去折腾得光高潮就去了几次。
    虽然操她的时候也把她伺候得爽利,但确实也是可着自己心意地操弄动作,易云峥此时不忍她走动,却也不好再违她的心思。
    易云峥把邬白玉放下来,想要扶过她却被她拦开,看着她那一步一颤的小步伐,腰也软软得挺不直了。
    有点愧疚,有点心疼,还有点既说得清又道得明的小得意。
    看他猛的,可不是一雪前耻了嘛!
    完全的男人的劣根性。
    进了教室发现不少人都还趴在桌上午睡,好在是夏天的午休时间够长,呼吸与鼾声此起彼伏。
    这时候回来没人能看到他们的异常情况,邬白玉忍着身体的异样慢慢移到自己的座位上,易云峥跟在她后面也不知不觉地放缓放轻了动作,好像也怕惊动这帮人一样。
    如若不是为了顾着邬白玉,他哪里需要这般做事,毕竟吃人嘴短嘛。
    何况她还那么好吃,与她做那事儿实在是太妙。
    他食髓知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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