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说我太优柔寡断了,他的业务繁忙也不能在家呆着,儿子从小娇惯着把当罪犯的权利从威胁这个家变成了威胁许妄一个人。
    许妄替我们江家挡了很多灾难,这是我最后的想法了。
    后来我见到许妄是在我的生日场上,他对我还是如从前一样毕恭毕敬,也许他一直都把自己当个外来人,我也一直打心底里没有接受他罢了。
    他把礼物送给我,是一捧粉红色康乃馨。
    他还记得我很喜欢花。
    我也不知道我矫情什么,我哭的直掉眼泪,早上美美化的妆也在这个时候变成了花脸,许妄很快意识到将外套脱下来盖在我的头上,其他人只会觉得无规矩无礼仪,而我却绷不住了,我抱着他嚎啕大哭,像是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似的。
    我的儿子拍了拍他的肩,我的另一位儿子拥着我挡过看过来的视线。
    我不喜欢自己失态的样子被人发现,许妄这样会造成不小的非议,但窘迫的我被保护下来了。
    许妄的所有动作永远都是下意识的。
    他真的是我们家求来的救星。
    第85章
    去哪了?许妄抓着刚刚回来的江若岁盘问着。
    去见我妈了啊,我们俩这样跑出来住还不能让我回去看看了?江若岁一只脚踩掉另一只脚上的鞋,重复的动作又做了一遍,船袜随意抖几下就能掉下来,这也要生气?
    许妄去搂他的腰肢往自己的怀里带,江若岁身形不稳一下栽到了他的怀里,脚踝差点扭到,皱眉去怪他:干嘛呀。
    你没告诉我。
    腰间的力度强硬又无法拒绝,江若岁强忍着怒气,主动与他十指相扣,学着他将手搭在他的腰上。
    哎呀,我这不是就去了两个小时嘛,我以为我会在你下班前提前回来呢,再说了,你不是知道我在哪吗。江若岁试图跟他讲道理,许妄攥紧他的手,漆黑的眸子里没有生气,江若岁被他的表情惊吓到,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去哄他。
    这是他们距离签转让合同过去的第二个月了,期间的许妄总是神经兮兮地关注着他的所举所动,江若岁不知道他怎么还有那么多问题,明明江家最大的股份都给了他。
    这样还不能冰释前嫌吗?
    江若岁这个月已经够乖了,连之前谈的条件里说自己要出去玩都没有出去过,没想到自己跑出去见见白念都要被像查户口一样。
    许妄冷峻的脸黑着,江若岁不自觉的讨好他,旧账翻了又翻:好啦,我们家的钱都给你了,我还能跑到哪去,你这都不相信我?
    两人去过海岛的时候,他就能看得出许妄对于管钱的热衷。
    或许不是管钱,而是控制自己的感觉,所以江若岁把牵着自己的缰绳给了许妄,他希望许妄能忘却过往的伤。
    许妄。眉眼都弯了下来,舒缓了后者的暴躁情绪,他低着头去回应亲吻,江若岁的胳膊穿过许妄的腋下,手心摁在他的【】上,调戏地往上挑他的圆润。
    许妄掐着他的【】,大力的揉搓着,昨晚没少做过,这下疼得【】了几下,江若岁软了下来,整个身子摊在许妄的身上。
    不生气了吗?挤出的【】沾满整只手掌,故意示弱的表情只会让人升起浓浓的掠夺欲,许妄不讲话,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脸上,身体上更是大片大片的斑驳。
    许妄问他真的爱自己吗。
    江若岁总是说他愚蠢,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他的情感。
    漫长的诗篇谱写到这里,还是烂了个结局,他挣扎最稚嫩的半生依旧是在自我欺骗。
    领带什么时候缠上了江若岁的脖子,许妄猛地收紧往最深处【】,江若岁的眼珠往上翻,过度的窒息感让他身体紧绷,【】的速度更快,在绝望的窒息中达到【】。
    江若岁的脖颈一圈有泛紫的痕迹,是皮带拉扯留下的印子,江若岁捂着脖颈拼命的干呕,许妄替他顺背也被拍开了,他说这样不舒服,许妄就静静地看着他。
    他没吃多少东西,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江若岁呼吸顺畅之后就倒在床上。
    江若岁的嘴角流出口水,刚才【】了不少的东西,嘴巴都合不拢,许妄将人从床上捞起来,江若岁捂着腰不愿起来,无力感也挣扎不出许妄的拥抱,他听到浓浓的低音在他的耳边:岁岁喜欢我了吗?
    江若岁猛地推开他,极度不适应地躺下,最先说的话是:疼死我了,我不要起来!
    鸦羽般的睫毛轻颤,许妄的唇线不自觉收紧,他的拳头紧了紧又松开。
    江若岁看着他像个大型犬一样垂着尾巴,明明是个很可爱的动作,转念一想自己合不拢的双腿,他硬是没服软。
    事实上证明人是会被憋坏的,一天不出去能接受,一个星期,一个月都能接受,但是两个月江若岁就不行了。
    美好的东西就是要被人观赏才有意义。
    江若岁想出去玩,他把这样的诉求告诉了许妄。
    我现在已经活的很憋屈了,你该给我放点水了吧!双手合十就差跪下来了,江若岁往许妄怀里钻,撒泼滚打都用了才换来许妄的松口。
    好。
    他现在唯一能有联系的也就是黄温文了,不去酒吧的话也就是去他家玩,黄温文收到江少爷要来自己的家的时候,胆怯地发消息过来:许妄不会把我杀了吗?
    外人都能看得出许妄踩在了江若岁头上,他忍不住犟嘴:草,许妄他能管得住我?
    黄温文刚想拍一拍他的马屁,电话那头就传来了许妄低沉的声音:我管不了岁岁,那你还想出去吗?
    紧接着就是江若岁怂蛋一样的哀嚎,还有口水交杂,衣物摩擦的声音,呜呜呼呼的江若岁钻了空隙才软下来说:别.....我唔,错了...别往我下面摸!昨天的伤口还没好...哈,疼!
    黄温文就这么被迫听了全程,甚至感觉他们两如果不是有电话在这,他们能做一晚上,最后江若岁的电话被许妄夺了去,他跟黄温文说:明天把人送过去,就这样挂了。
    忙音很快,在之前还能听到江若岁说的:许妄!我不要做!放开我!
    ......黄温文祈祷江若岁能安全过来。
    下午两点许妄才把人送到,江若岁一睡就睡到了这个点,哪有想出来玩的意思,要不是许妄把人从床上捞起来,还要继续睡呢。
    他整个人躺在许妄的怀里,被交给黄温文的时候,人也站不直,直接倒在了黄温文身上,被靠着的人就像触电般将人推了回去:江若岁,你别害我!
    三个人干站在门口一直等到江若岁有了清醒的意识,他轻啧一声,终于能站直了,许妄把人送进去后就扭头离开,江若岁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黄温文震惊地关上门,赶紧八卦的走上前:江若岁,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跟许妄......
    别烦我,我要睡会。把盖在沙发上的垫子盖在身上,江若岁摆了摆手,压根不想理他。
    黄温文无语的揉了揉太阳穴:难不成你是来我这睡觉的?
    衣物往上卷了卷,领口被他解开露出里面惨不忍睹的一面,黄温文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脚后跟不稳往后频频退后:江若岁,你脖子怎么回事?
    脖子就像被人用绳子勒过一样,难不成江若岁还寻过死,或者......
    许妄不会是在对你报仇吧!亏我妈还说你们两在一起挺幸福的!草他居然要杀了你!
    黄温文的手指抖了抖,止不住想要靠近,那伤痕都要发紫了,活像被人索了命,快要碰到江若岁的时候才被人拍开。
    这叫情趣。
    很快就哑住了黄温文想说的话,江若岁不管他怎么看,优先是把缺失的觉补齐,黄温文只能坐在他旁边玩着手机等他起来。
    他的臭脾气黄温文还是知道的。
    黄温文参与了涉及让程焕进监狱的事情,他坐在江若岁的旁边听着两人的计划,他没有告诉程焕就也算是个帮凶。
    他们的友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的,黄温文听到他们说的话后,他才知道原来江若岁和程焕都没有那么干干净净。
    一直玩乐的就只有他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尤其是在江若岁失忆的这段时间里他还遭了报应,前女友的现任找他,对方的权势好像比自己大,差点把自己打死在小巷子里,美名其曰是帮女朋友报仇,可这些人的耐心又有多久呢。
    他没把黄温文打死这一点就证明那个女人在他的那边也就无足轻重,他很想嘲讽女人的不自量力。
    后来他就很少去酒吧了,最多也就是看着他们闹自己不闹了,他腻了这样没心没肺的生活,没想到自己是唯一一不思进取的人。
    等到江若岁睡醒已经到晚上了,幸亏黄温文的家长很少回来,不然江若岁这个样子还以为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呢。
    江若岁完全清醒又是十分钟之后了,他张口就是许妄要喝水,黄温文叹了口气,从地上坐起来给他倒水:哪有许妄啊,江若岁你在我家。
    他从来没有叫过江若岁江哥,因为他觉得江若岁不配称作哥,他太烂了,江若岁也不是很喜欢有人这么叫他,他猜的。
    他嗓子略显干涩,说出来的话有些撒娇的意味,确实是个勾人的主,许妄如果天天都能看到这副模样的江若岁,别说木头般的许妄了,他早就开始意yin了。
    黄温文给他倒好水,顺着喂他喝下去,滋润了嗓子就像吃了清醒的药物一样,江若岁反观嫌弃他:好难喝,你们家水是你洗脚水吗?
    ......我可不是许妄!我惯不了你!黄温文的脾气都要被染着了,先是跑过来睡觉,又使唤他!
    江若岁一提到许妄就笑了:是,你没他帅!
    是是是,所以我想知道你的脖子怎么回事,你不会真被许妄给欺负吧。
    第86章
    这个啊,说不定是情趣呢。
    青紫色的勒痕,来时黄温文没有发现,那估计是许妄有意遮挡过,现在看着气氛也恐怖了几分,黄温文说:什么情趣啊!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不能总是这么放任着吧,黄温文说要给他拿包扎的东西,江若岁拦着:不用啦,就放着吧。
    看着黄温文没有想放弃追问的意思,他也没有隐瞒的意思,他答道:
    就最近开始的,每次跟他【】的时候他就会掐我,还会用皮带勒我的脖子,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不过我也挺【】的。江若岁回想起那时的感受,过度的窒息换来身体崩溃的紧绷,极致的发狂给两个人都带来了\点。
    不过许妄很快就会如梦初醒般替他顺背,他就也没怎么介意,全当他的怪癖。
    你见过哪个人是这么做的,他这样肯定不正常啊。
    黄温文大为震惊,江若岁倒不是很介意,仰着头闭眼:这样啊......
    你得带他去医院了,谁知道他下一次会不会真的把你勒死。黄温文说的后果很严重,江若岁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尤其是前几天的那次交缠,他真的感觉到了呼吸骤停的感觉。
    两个人强行纠缠在一起,许妄的不放手和江若岁表面上的不作为,没有一个人愿意在这个爱情里面主动低头,要想好好在一起谈何容易。
    黄温文听江若岁抱怨的话,不理解道:其实一开始我就挺好奇的,江若岁你干什么要把自己的资产全部给他,如果他有一天把你甩了你怎么办?
    那是江家公司的股份,我妈还留给了我一部分财产,我肯定不会饿死的,至于许妄的那部分就算不给他也是要捐出去的,我没有管理公司的能力,既然这样还不如给他呢,说不定还可以洗一波嫌疑。
    黄温文大抵是能理解了:那你之前,不是不想跟他谈了吗?
    他有的时候是挺烦的,不过我又不是傻子,我看得出他对我好。江若岁翘着二郎腿,那种生活我也玩腻了,现在只要他不做过分的事情,这样不挺好的吗?
    两人玩起了PVP游戏,江若岁全程被吊着打,他游戏里赢不了就会用游戏外的压制,动不动就去抢黄温文的手柄,后者骂他耍赖,他瞪了一眼黄温文就不说话了。
    程焕他还能出来吗?他们三个关系虽然也就那样,可听到江若岁亲手害了程焕的事情还是可怖,毕竟谁都不知道江若岁会不会害了他。
    最多五年吧,他爸妈也不是吃素的,就算他们儿子一口咬定是自己杀了人,也不会怎么样,问我这个干什么?江若岁趁着他发呆打赢了比赛,想起他的焦虑,回答道:放心好了,你虽然是个挺恶心的渣男,但是没霍霍在我身上。
    黄温文一时不知道是喜还是怒。
    等到再过个几年,回想起以前发生的种种,少年时期的狂妄也会变成饭桌上的笑趣。
    许妄晚上来接他,江若岁躺在黄温文的床上不愿意走,许妄抓住他的腿往自己身上一拽,江若岁随手就抓到了黄温文的衣服:我不走,我不走,这才玩多久,我还要跟他继续打。
    许妄说:我陪你玩。
    跟你玩有什么意思!你就会让着我,一点意思都没有!江若岁都快把黄温文的衣服扒下来了,黄温文死守着自己的贞洁一样护住自己已经暴露的肌肤。
    江若岁。低沉的声音蕴含着愤怒,江若岁的手猛松,许妄趁他发呆之际将人从黄温文上侩下来。
    谢谢你照顾他,我们就先走了。
    怀中的人剧烈挣扎就像要被拐卖了一样,江若岁哭哭啼啼惹得黄家的仆人都心疼的想要冲上前帮忙,黄温文眼疾手快挡住了他们说:不用管他们。
    黄少爷,那个男人真的不是绑架江少爷吗?
    黄温文嘴角下垂,淡淡道:不是,欠债还钱而已。
    被强行带回家的江若岁闹累了,正在许妄的怀里休息,他抱着江若岁不好开车,被他左动右动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喝道:你想死吗!
    抱着人开车本就危险,偏偏江若岁还在捣乱,他忍不住凶了他,江若岁安静了下来,靠近许妄的脸双臂环住他,许妄被迫将车停在路边,怒气不减。
    怎么停下来了,死就一起死吧,我们两个一起去死。江若岁丝毫不怕,他坐在许妄的腿上,将安全带绕过自己的后背,锁上,两个人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许妄说他疯了,居然想死,江若岁笑,我陪你一起死你还不高兴?
    为什么想死,摆脱掉我吗?
    红绿的炫彩印在许妄的眉眼间,他的唇发白,这样的想法每次有了苗头就会疯长,连绵的火焰越烧越旺,他抓住江若岁的手臂,临近癫狂:你想摆脱我?想都不要想!
    反正自己说的话都会被曲解,江若岁利索的给了许妄一个巴掌,力气很大,江若岁根本没有留情,脸颊像被烧着了一样,过往的记忆重新洗礼着他。
    他在得到与失去中挣扎,又在被抛弃与放弃里冲刷,许妄说:别想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死了也是,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只有我一个人了。
    他抱着江若岁,将人嵌进身体里,头埋在他的颈窝无时无刻都在表达着不安,毛茸茸的头发剐蹭着他的脸颊,江若岁被他说的话很是无语。
    他一边感叹自己怎么能做到对一个人这么有耐心,一边又觉得许妄这个样子他们迟早会再次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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