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妄身形一顿,压在床边防止江若岁跑了的手钳制住他的脸往上抬,低下头咬上脆弱的脖颈,江若岁惊呼叫疼,许妄充耳不闻,齿间的力道收紧,痛的好像能把这块肉给咬下来,江若岁挣扎只会越来越疼。
    许妄!你疯了吗!给我滚啊!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在蔓延,许妄松开时还舔了舔他咬伤的伤口,江若岁捂着脖子得到喘息的空间拼命的往后退,退到床头贴上冰冷的墙面,警惕的看着许妄。
    我不知道你在国内做了什么,居然牢都关不住你,但现在可是在国外,你如果敢靠近我就报警!
    堂堂小少爷也会用报警来威胁人,许妄觉得他的少爷傻得可爱。
    岁岁玩弄我的感情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愚蠢过。他长臂一伸就把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将手伸进去检查他的状态,江若岁挣扎不了只能屈辱的窝在他怀里。
    也对,如果愚蠢的话,我早就会发现了。许妄自问自答,摸到最后的铃口确认了江若岁的干净,原本阴霾的心情好了不少,看来我来的时间正好,岁岁。
    江若岁还没来得及问他什么叫来的正好,那人手指就x了进去,卷缩的地方干燥,没有顺利的工具伴随,每一下都疼的要命。
    刚复合就要绿了我吗?岁岁真是一点记性不长。许妄就像哄孩子一样,摸着他的背安抚,可手上的动作蛮狠不讲理,几下都戳到致命的地方,江若岁痛的挣扎,可身体就像被钉子钉在了原地,除了发抖他什么都做不到。
    谁要跟你在一起啊,唔!都是你......江若岁气喘吁吁的倒在怀里,脖子被迫转了个角度,面对着漆黑瞳孔散发阴冷光的脸,许妄抵着他,危险的询问:你可以继续说下去。
    江若岁噤声,许妄倒找起了茬,他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手、铐,给江若岁拷上,双手背在身后,咔哒一声响起,江若岁挣扎不开,不可置信地大叫:许妄!你干什么!
    本来是准备直接把你带走的,可我现在后悔了。许妄抱着他往门那走,手腕之间的链条来回的晃动,许妄将人推到门板上,手臂被这个姿势压得发疼,他装柔弱跟许妄撒娇,许妄不作答,低头亲了亲他的唇,嘘,他要回来了。
    是谁要回来了简直太明显,张玷对于这些东西买来还十分不好意思,从店员手里接过,他直接就塞进了口袋里,压低了帽檐匆匆的跑回酒店。
    张玷猛吸一口气,在门口来来回回呼吸了好久才壮胆敲门。
    轻轻敲在沉闷的木板上,在里面压着门的江若岁感受到后背被人零接触的击打,紧张的所有神经都跟着颤抖,许妄把他放下来,抓着他的手,让他用脸贴着门,许妄睫毛轻颤看他不老实,在他的耳边说:你想让他听见我们在做这种事的话,你就继续乱动。
    草!
    岁岁,你给我开下门好吗,我没带房卡。两人的距离就隔着一扇门,江若岁甚至感觉自己已经被看得透透的了,偏偏抓着他双手的人不允许他乱动,压他在门上。
    我,今天有点不舒服,要不你先回去睡吧。
    江若岁的声音很近,仿佛就在耳边,张玷有些担心,问他:不舒服?是水土不服吗,你把门打开,我看看你。
    许妄欺身咬着他的耳朵,敏感的小孩很快就像支撑不住身体一样往下倒去,门外的张玷更加紧张了,他想打开门却被毫无办法,门在里面锁死,好像就在防止他踏进不属于他的领地一样。
    我没...唔!江若岁差点跪在地上,身后的人把他拎起来,还没等他说完话,许妄就钳制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与自己接吻。
    跟我在一起,别总跟别的男人说话,岁岁,我会吃醋的。
    舌头再次缠了上来,呜呜呼呼的声音占据听力,张玷就像听到了什么不干净的声音,手伸进口袋摩挲着那盒子的边缘,有些颤抖:岁岁,你在做什么?
    声音实在太近了,近到岁岁的喘息声就在耳边一样,可屋内的人给不了回应,哪里的嘴巴都被填的满满的,张玷就像被定在了原地,他推不开那扇门,也不甘心离开一样,就这么眼睁睁的听完了全程,可惜除了接吻的声音传了出来外,其他的声音就像被人刻意掩盖,除了小声啜泣的声音再没有其它。
    房门就像可怜他一样在一个小时后打开,里面陌生男人的气息成了主旋律,忽视不掉,张玷没有他高,许妄抱着怀中的人,站在他的面前,张玷下意识是被气场吓到怯场,一瞬间怀疑自己留在原地做些什么。
    直到男人眼神扫了他一眼,他才想起阻拦,挡在他的面前:你对我男朋友做了什么!
    你的男朋友?许妄垂着眼睛,他明明没在笑,却有笑的神态,张玷感觉到冷空气的袭来,怀中的人也被这温度冻到往许妄的怀里钻了钻。
    张玷还想说什么,江若岁从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外套里伸出手来,手臂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他拽着许妄的领口往下一拉,被猫抓伤锁骨的伤痕也显现了出来,刺眼的像是在炫耀。
    江若岁只是想让他闭嘴,喑哑着嗓子,在男人面前脸已经丢光了,他不想再看见张玷了,也就没什么顾虑:管他干嘛,快离开这里。
    许妄让他把手塞回去,那人虽然不情愿还是听话抖了抖手缩了回去,许妄看向江若岁找的新男朋友,嘴角一咧,复杂的语气混合,让人听不出他是在嘲讽还是在可怜他:先生还是把这段记忆忘掉吧,对谁都好。
    有些好看的人是不能被拥有的,因为他的美好是短暂的,是限时的,一旦你拥有过还想馋涎欲滴拥有他的全部时间和精力,你需要花更多的时间更多的精力去养他,去保护他,把他养到没你就活不下去的地步,你才能算成功。
    许妄花了十四年的时间都没有养叼他,如果他没资格,那还有谁有。
    许妄带着他去了什么地方,江若岁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丢了面子,身体还被强制性侮辱了一波,但如果他要是知道一旦进入了那个地方就再也出不来了,他就算爬也要跑。
    许妄开车的时候没有跟他搭话,江若岁也不想说话,躺在后车座上,仰着头发呆。
    谁能想到就因为躲许妄跑出的国外,连二十四小时都没享受到,就被许妄抓了个正着,而且从许妄刚才说的话的意思,在这里好像也没人能拦得住他。
    天才的待遇总是好的,江若岁想起以前老师跟他说的话,他还因为这句话嘲讽过许妄,现在脸打得啪啪响。
    属于许妄的牛奶还在身体里,走得太急还没来得及给他清出来,这个时候颤颤巍巍挤出来一点就像是(郎当)的(扫)货。
    江若岁在后座扭动身体,许妄透过后视镜看的清清楚楚,嘴角上扬:看来岁岁很喜欢藏这些东西了,都不愿意吐出来。
    江若岁不理他,许妄将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把人抱了出来,手指摸到布料还能染上液体,许妄说:以后天天这么喂你,每天都装的满满的好不好,岁岁。
    第67章
    滚。
    许妄将乱动的人抱进屋里,这里就像是商业界的末尾,喧闹的戛然点,在热闹与静默之中屹立起的一座别墅,房间里奇怪又昂贵,沙发、椅子,卧室都用的材料一眼望去就是很贵,但厨房却格外的狭小又没有装修过一样。
    江若岁质问他到底想什么,许妄还是那句他们只是在谈恋爱。
    江若岁冷笑:你觉得我还会对现在的你感兴趣?
    许妄盯着他,盯到他发毛:无所谓了吧,你在这就好了。
    江若岁说不过一个毫无情绪波澜的人,自始至终都是自己一人在发泄情绪,这样的感觉极其不爽。
    后背对他,将被禁锢住的双手抬起:给我解开。
    棱角的地方勒红了他的手腕,红印在上面有莫名诡异的美感,许妄的指腹压在上面,摩挲着凹下去的痕迹。
    不。
    江若岁双手握拳,整个身体都在用力往后一顶,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眼眸睁大:你还想这么锁我一辈子?
    许妄:嗯,如果可以的话。
    江若岁听他的话想跑,步子还没移动几步就被拦腰抱住,许妄让他别闹,他却急红了眼:你疯了吧,放开我!我要回家!
    许妄:岁岁能回家的话,我还带你过来做什么?
    许妄抱着他去浴室,将人抱进浴缸,江若岁挣扎着要出来,被许妄轻松压在肩膀上,沉寂的眸子有了亮光:再乱动,我就把你干、服。
    温水打在身上,衣服在水里被人脱下,将浑浊的液体扣出,许妄的每个动作都蹑手蹑脚,仿佛在照顾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
    岁岁就是他的宝贝。
    我已经答应跟你复合了,你还想怎么样?手指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体里,他没了脾气一样,任由许妄对他动手动脚。
    既然答应了,为什么要跑来国外?许妄替他擦拭衣服,全程没有一句不满,江若岁问什么他答什么。
    江若岁想说你不是追上来了,许妄先一步控诉他的罪行:既然复合了,还在出国的第一天就找了男朋友,如果我要不来,是不是还要跟他上床?
    岁岁,你还真是奇怪哎,明明做了那么多坏事,却总是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永远是对的?
    许妄沾满水的手压在江若岁的头上,潮湿的触感就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四肢都被束缚,躲不掉只能被迫承受。
    可惜现在不是你说了算了,少爷。
    许妄低着头吻着他湿润的唇,江若岁的头被死死地压在浴缸边缘,被迫承受着许妄满是欲火的亲吻,舌根被吸得生疼,许妄咬上去再松开。
    岁岁来到这里都是我安排好的,那个程焕只是在报复你才跟我合作把你弄出国的,你之前认识的那些朋友又有哪个是好人,或者说有哪个人能救你。
    虽然让你认识了本地的一个人是我的失误,不过没关系,过几天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这里谁都没有了,岁岁现在只有我了,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把你养到没我不行的地步,养到你只能求我才能有好处的地步,那个时候喜不喜欢也不重要了。
    不过岁岁放心,我喜欢了你十四年,永远都不会放弃你的,我不会抛下你不管的,我一辈子都会陪着你的。
    重逢的时候,他还在想要不要给岁岁一个机会,让岁岁想起他的好,再次和他重归于好,可岁岁就算活得再窝囊他都不愿意吃回头的草。
    杨越照顾他照顾的再差,他也不会想让许妄来替代原本属于他的位置。
    太讽刺了。
    许妄第一次说了那么多话,江若岁感觉他的声音就是一个铁榔头,一锤一锤砸进他的中枢神经,头疼欲裂去分析半天,也得不到一个结论。
    最终他只能得出许妄是真的准备养废他!
    你太娇气了,哪里都不能磕着碰着,只要你生活的地方,我都装修的很像以前在江家的风格,以后吃的喝的我都可以喂你,洗澡我也可以抱着你去,我们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吧。许妄在幻想未来的生活时,眉眼间都是笑意,身下的人觉得他的笑格外惊悚,差点叫出声来。
    许妄捂着他的嘴巴,让岁岁不要说一些惹他生气的话,许妄揉着他的光洁的耳垂,又摸了摸自己的,那块被针扎过的耳洞就像是一个魔咒,在他哭着求江若岁别丢下他的时候像把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个无底洞里,疼痛感都不如心上被抛弃来的更疼。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可以说不爱就不爱,说分手就能洒脱的离开,现在他知道了,江若岁就没有喜欢过他。
    晚上他把江若岁做晕了过去,像个诅咒在他的耳边重复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把那些跟岁岁接触过对他们产生兴趣的人请来,看着他们曾经喜欢过的男生在自己怀里shen、yin,占有欲强的时候他又不想这么做,可他又想公开一般在所有人面前告诉他们:只有自己才是最有资格拥有他的人。
    江若岁的喜欢?
    那东西变得不值钱了。
    许妄低着头去吻他的额头,江若岁做了一个不好的梦,他眉头紧缩,面对他的手掌躲避的动作十分醒目,许妄掐着他的脖子,很松的力气,一挣扎就能从他的手中挣开,江若岁却如被定住一般,嘴角吟出痛苦的呢喃,是那个时候给他造成的后遗症。
    可那个时候他也是真的想江若岁死。
    全都是你的错岁岁,你让我变成怪物,你要陪我一起下地狱。
    环抱着他的腰将人整个塞进自己的怀里,要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用力勒住他。怀中的人呼吸困难开始挣扎,许妄才勉强松了手。
    江若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抱着他睡觉的人早就起来了,身旁的床冰凉凉的,已经起来很久了。
    一天又是刺激又是翻来覆去,他的身体状态实在是太差了,踩在地板上腿就像没骨头一样,砰一声就摔在了地上,十秒后许妄出现,慌张的推开门,看他只是摔跤了,悬着的心平复,将人重新抱回床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还能从床上摔下来的?
    许妄替他揉了揉磕到的地方,像是在笑他,江若岁只要一这么想收回了腿。
    还不是你......
    许妄笑道:我怎么了?
    腿疼。江若岁不想着了他的道,晃了晃腿开始卖惨。
    嗯...地板有点硬了,我下午去买个地毯吧。许妄力道正好,按摩的他很是舒服,许妄问他晚上想吃什么,一起买给他。
    江若岁也是习惯了这人全方位的服侍,说想吃烤肉,许妄说好。
    中午的饭点已经被自己睡过去了,他也不是很饿,就没吃多少,许妄问他要不要看电视,他说好。
    一切都很正常,又不正常。
    许妄陪江若岁看了一会电影,手机在旁边响了,江若岁的手机还是一年前跟许妄同款的那个,性能都很舒适所以他没怎么换,现在许妄手上的也是一样的,他以为是许妄也没换,一时忘记了许妄的手机早就丢了。
    是你的手机。许妄告诉他。
    江若岁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口袋,别说一个布袋子都没有,许妄早就给他换了衣服,宽大的白衬衫当裙子使用,遮住到他的大腿根。
    他的手机原来早就被许妄收走了。
    电话的铃声灭了,过几秒又响起来,许妄把手机递给他,在江若岁拿到的前一秒,他又收了回来:岁岁知道该怎么跟阿姨说的对吧。
    白念的电话铃声就像催命的鬼一样,急不可待地敲打着他脆弱敏感的心房,江若岁看着救命的稻草在自己手上,却迟迟不敢摁下接听。
    许妄替他摁了接听,那边的责骂声没有点免提就足够震撼了。
    你在做什么呢!这个点还睡不醒吗!别以为出了国就随心所欲了啊。白念噼里啪啦一顿骂,听不见电话那头的声音,人呢,讲话!
    许妄挑了挑眉示意他讲话,江若岁捏着手机指尖发白,铬的手都疼,在许妄用眼神表示他不说话就由他来接的时候,江若岁才颤颤巍巍地贴到耳边:喂,我在。
    白念:在什么在,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合着一点都没听见?
    江若岁: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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