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睡醒,还浑身累的厉害的秦末格外的娇气,侧头看了看房间里没有楚赆,又对着外面叫了几声也没有听到回答,他的眼泪就涌上来了。
    眼泪刚流下来,楚赆便推门进屋了,秦末听到声音侧头,一看到楚赆,眼泪顿时就流的更凶了。
    楚赆见人哭了,赶忙凑上去,用拇指给他蹭了蹭眼泪,又俯身凑到他唇边吻了几下。
    “末末怎么了,怎么哭了,我回来了啊。”
    楚赆就知道,小狐狸不喜欢一个人睡,每次睡醒都是第一时间找他,找不到多半是要哭的。
    只是他没想到小狐狸这么快就醒了。
    秦末伸了手,瘪着嘴还有一些委屈。
    “抱”
    楚赆赶紧把拉起来抱进怀里,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轻拍着他的背。
    “有个枕头,难受。”
    “好,不要枕头,我给你拿走。”楚赆把他身下的枕头拿走放在一边,但却没有拿太远,毕竟还是要用的。
    秦末的脸颊湿湿的还有泪痕,在楚赆的脖颈上面蹭蹭,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可怜巴巴的。
    “你去哪了,我睡醒都找不到你。”
    楚赆想到刚刚只自己做的事情,轻咳了一声。
    “我去找了一趟沈渔年。”
    “沈渔年?”秦末忽然想到楚赆手腕上的伤口,赶紧把他推开,一把抓过楚赆的手腕,看上面的白布依旧洁白才松了一口气,“是你的伤口疼了吗?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个样子。”
    当时的秦末不受控制,他没有顾及到楚赆的伤,缠着他折腾了那么久。
    看着小狐狸马上就又要哭出来了,楚赆赶忙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几下,捏了捏他的鼻尖。
    “不是我,我是去问沈渔年你的身子。”楚赆把人抱到自己的腿上坐下,“我这不过是一点小伤,不要紧的,你还不知道你主人的“动”力吗?”
    秦末的脸颊红了红,确实,每次被弄的起不来的都是他,楚赆就像是不费力一样。
    “那……那沈渔年怎么说?”秦末微微仰起头看他。
    “沈渔年说正常,让我好好发挥。”楚赆一本正经的胡编乱造。
    秦末的脸瞬间红透,埋在楚赆胸前羞的不敢抬头。
    什么就正常了,他强缠着楚赆要还是正常的。
    两个人正抱在一起,秦末的肚子忽然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他抬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楚赆,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瘪瘪肚子上去让他摸摸。
    秦末小声的道:“饿了。”
    “那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去给你做饭?”
    秦末抱紧楚赆不放手,微微摇头。
    楚赆无奈只能把他一起抱起来,带着他去做饭。
    刚起身,秦末就感觉一股滑腻的热流从后面缓缓的流出来,两个人有过许多次了,秦末也知道是什么,但他刚醒的时候感受过,下面是干净的,他还以为楚赆给他清理过了呢。
    他立刻拍了拍楚赆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先去浴房,流……流出来了。”
    楚赆了然,抱着他先去了浴房,把他放进水池里让他自己蹲着清理干净,楚赆又把人拉出来,擦干穿了衣服,才一路抱着去厨房做饭。
    一手抱着不愿意下地的小狐狸,一手做饭不太方便,楚赆就只是简单的煮了两碗他最拿手的面,炒了一点肉丁浇在面上。
    煮好,楚赆把面盛出来,但他一只手不能端两个碗,怀里的小狐狸又趴在他肩膀上不离开。
    楚赆只能先把一碗端进房间里,然后到厨房端第二碗。
    回到桌边坐在楚赆的怀里,楚赆吹凉了面条,沾了肉酱,一口一口的喂着他。
    秦末一边吃,一边用指尖玩着楚赆衣服上面的衣带。
    一碗面吃了大半他就摇摇头,不想在吃了,又靠回楚赆的胸口上带着几分慵懒。
    楚赆就着那一双筷子,把他碗里剩下的吃完,又端起桌上的另一碗开始吃。
    秦末微抬着眸子看向他,想了想忽然开口道:“楚赆,明天我想吃小馄饨了……”
    秦末其实想要说明天自己起来做,因为楚赆做的不如他做的好吃,但想到上次,他缠着楚赆要了许多天,他又怕自己明天起不来,所以有一些纠结。
    楚赆低头看向他:“那明早我给你做?”
    秦末嘟了嘟唇:“可是你做的不好吃。”
    楚赆做饭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适量”“少许”就是调料往里面狂撒,能吃,但是不好吃。
    “你还嫌弃我,那明天就给你做鸡丝面吧。”
    这会的小狐狸有些格外的娇气,不能将就,他摇摇头:“不要,想吃小馄饨。”
    “那怎么办?”
    “唔……一会我跟你去调馅料把,剩下的你做。”
    “好。”
    楚赆吃完,又抱着秦末去了厨房,把他放在一边的小板凳上面,然后楚赆收拾了桌子,洗了碗,才又拿出食材做馅料。
    一边听着旁边絮絮叨叨的小指挥说话,楚赆勉强把馅料调好,等小指挥满意了,他才用碗盖好放在一边,又把小指挥抱起来回房。
    小狐狸粘人的紧,楚赆抱着一个小身子不方便也没多收拾,就抱着人躺回床上去。
    熄了烛火,等怀里的人睡着了,楚赆又睁开眼睛悄悄下床,倒了一杯水,把怀里沈渔年给他的药吃下去。
    一直不知道吃了几种,都吃完楚赆才又收起来,回到床上去。
    不出所料的,两个人睡到半夜,怀里的小身子又热起来,哼哼唧唧的往他怀里乱蹭。
    楚赆心中也有一些兴奋,感受到自己坚硬如铁的兄弟,翻身压下去。
    又是一夜旖旎……
    *
    可能是因为这次的发情期是药物硬逼出来的,所以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到第七天的时候,秦末的发情期便结束了。
    秦末不知道为什么,这七天楚赆总是在他睡觉的时候把他的腰下垫一个枕头,刚开始秦末还有一些不习惯,但楚赆喜欢垫,他也就随着楚赆垫。
    甚至偶尔还会在睡前,提醒楚赆一声:“枕头。”
    楚赆听到,便会拿了枕头给他垫上。
    七天结束,楚赆给小狐狸洗了个澡,抱出来擦干衣服,又用白布包裹好。
    回房换了衣服收拾好,就径直抱着去找了沈渔年。
    两个人坐在沈渔年的软榻上面,沈渔年自己搬了个板凳坐在一边,拿着秦末的手腕探上,认真的把脉。
    在楚赆有一些紧张的目光之下,沈渔年抬头,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没事,就是小狐狸精的发情期过去了便好了,没什么好担心的,回去好好养养身子就行了。”
    楚赆继续看着他:“就这些?还有其他的呢?”
    沈渔年疑惑,秦末也在楚赆的怀里抬头养他。
    “还有什么其他的。”
    “就是其他方面的啊。”在小狐狸的注视下,楚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就只能低下头,往小狐狸肚子上瞥了一眼。
    沈渔年了然:“我们出去说。”
    楚赆只能先把怀里的人放在软榻上面。
    “末末在这里等我一会,我跟沈渔年说一些事情。”
    秦末猜不到是什么事情,但也没有任性,乖乖的点头,自己坐在软榻上面,看着楚赆跟着沈渔年拉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秦末一个人,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摸摸,压压也没什特别的感觉,但想到两个人神神秘秘的样子,秦末忽然就有一些心慌。
    一般在医院里,患者得了什么重病,好像也是要这样的,偷偷的不让患者知道。
    莫不是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房间外,沈渔年往外走了一些,确定房间里的人听不到的,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楚赆。
    “你这人有没有常识啊,小狐狸精这才长出尾巴七天,就算是有了我也探不出来啊,我是医师,不是法师,我不会算啊。”
    楚赆皱紧了眉头,往房间里看了一眼:“七天探不出来吗?我觉得他应该是能怀个宝宝的。”
    毕竟这七天,他每天在努力,那么多“种子”总有一颗争气的吧?
    沈渔年一口气卡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楚赆也确实是不知道,毕竟他不是医者。
    沈渔年忍下脾气跟他解释:“你要是找我的最少要半个月只我才可能探出来,你要是现在想知道的话,你去找个法师算算吧,我不行。”
    “沈渔年,你好好说话。”楚赆眯了眯眼睛,有一些危险。
    他从来都是受人尊敬的,第一次被人鄙视,嘲讽了这么多次。
    沈渔年有一些怂的吞了吞口水,但还是硬着脖子说了一句:“我是医者,你当我是送子观音啊?”
    说完他离立刻跑回房间去,在秦末的面前又坐下,
    他敢大着胆子逞一时嘴快,但到底还是不敢得罪楚赆的,还是小狐狸精身边安全一些。
    秦末看了看坐回来的沈渔年,犹豫着想要问他自己得了什么病,但他还没问出口楚赆便在他身后跟着走了进来,秦末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忍回去。
    既然探完了脉,楚赆又抱起小狐狸带着他回琉璃殿。
    一路上小狐狸好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耷拉着脑袋没有什么精神的靠在楚赆怀里。
    楚赆低头看了一眼有些担心的问:“末末怎么了?怎么忽然不开心了?”
    秦末摇摇头,瘪着嘴不说话。
    楚赆没有再问抱着他继续走。
    两个人回到琉璃殿,楚赆抱着他去做了饭,两个人吃了饭又一起趴在躺椅上面准备午睡。
    秦末憋了许久终于憋不住了,爬起来,骑坐在楚赆的腰腹上面,眼眶红红的看着他。
    楚赆没想到他忽然就成了这幅样子,有些心疼的,想去吻他,秦末的手压在他胸口不准他起来,声音带着一丝鼻音的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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