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晚这羞涩的模样,看地连衣心尖有些发痒。
    她稍一用力, 就把愣怔的舒清晚给翻了过来压在身下, 借着酒劲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后悔了也没用,今天可是你先招惹我的,现在新娘没了, 你得赔给我。
    连衣说完就下压身子, 直接吻了上去。
    刚才那个吻实在是太美好了, 她从来不知道和喜欢的人接吻是这样的甜蜜酥软,好似溺在一方麦芽糖里, 特别是心境释然后,更为这份甜蜜增加了一份欢喜。
    去她的阮连衣,她现在可不就是阮连衣吗?
    她也豁出去了,承认自己喜欢女子也没什么丢人的,只要自己开心又碍着别人什么事呢?
    再说了,就算舒清晚喜欢的是阮连衣,那又怎么样?她现在不正用着阮连衣的身体吗?又有阮连衣的记忆,又有什么不一样?
    她们现在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想清楚这些,连衣心里的隔阂无端就化解了,她紧紧抱着舒清晚,将这段时间压抑的思念一点一点传递到对方柔软的唇瓣上,温柔缠绵。
    两人又抱在了一起,房间里的温度仿佛也微微升了温,原本因为醉酒就滚烫的身体,被熏地越发地热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舒清晚就开始胡乱扯自己和连衣身上的衣服。
    连衣被扯地愣了好一会,然后边喘着气边笑了出来,直笑地舒清晚的脸红地好似快到滴出血。
    舒清晚已经不像前面那般粘人,看那眼神,应该已经清醒了一些,只是双手还抓着连衣的胳膊,没有任何要放手的意思。
    连衣笑道:怎的,今日确定要这样吗?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舒清晚还是不说话,只红着脸抿了抿嘴唇。
    连衣忍俊不禁地笑地更大声了: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敢扯我的衣服,你胆子很大啊妹子。
    舒清晚羞臊地一张小脸微微绷紧,然后直勾勾地看着连衣,趁她笑地毫无防备之时,再次把她翻了过来,压在自己的身下。
    她看着连衣身上血红的喜服,眼神是那样的痴迷眷恋,好像看着一个失而复得的宝物,她痴痴道:连儿,你......你真好看。
    连衣爽朗地笑道:今天可是我成亲呢,当然好......她的看字还没有说完,舒清晚又毫无征兆地吻了上来,且一边吻着,一边开始扒她的衣服。
    春日的衣服本身就不怎么厚,舒清晚没花多少力气就避开连衣的抵挡,把她的领口拽到了胳膊上,露出里面一大片细白的皮肤,在大红喜烛的烛光下,显得尤为好看。
    锁骨上那淡粉色的伤疤还在那里,此时成为致命的诱惑,吸引着舒清晚想将这个人占为己有。
    舒清晚的吻沿着唇角向下,连衣才空出嘴来说话,她一边喘着气一边想把领子拉上来一点:晚晚,你学坏了啊,不带这样的,你搞偷袭,你......啊......晚晚!
    舒清晚向下吻着裸露的皮肤,然后猝不及防地直接将唇贴在了那块粉色的伤疤上,皮肤凉地连衣惊叫了一声,那话尾全是颤音。
    连衣也不管什么衣服领子了,立刻伸手去攻击阻止舒清晚的继续。
    她虽然嘴上不依不饶地喜欢说些轻佻的话,可实际上她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她在现实生活中也是母胎单身,别说女朋友了,就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
    脑袋里所有有关这方面的经验,都是她看电视剧和小说积累下来的,也没有实践过,乍然被压着要做接下来的事情,虽然脑袋还混沌着,可心里不免有些害怕。
    但她的这些颤音和这声晚晚,可是把舒清晚刺激到了,舒清晚原本就不大清醒的脑袋直接跟着感觉走。
    她伸手挡住连衣的攻击,几下就把连衣的手给压住了,然后另外一只手再一用力,领口直接嘶啦一声裂开了,整个被扯到了臂弯里,胸口的风景一览无余。
    皮肤一凉,连衣快哭了。
    她千算万算,却万万没有算到,她压根打不过舒清晚,而且这个舒清晚还有些神志不清,根本就听不进道理。
    何况这个醉酒的舒清晚,力气还大的吓人,根本跟阮连衣记忆里那个扶风弱柳的人不一样。
    明明她们五年前分开的时候,舒清晚和阮连衣一样,都是半吊子功夫,这几年舒清晚到底是怎么练的,内力深厚成这样。模样看着还是柔弱无骨,实际的力气足够徒手掰断钢铁。
    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调戏舒清晚了,现在作茧自缚可怎么办?
    晚......晚晚,我们......我们打个商量行吗?连衣躲避着动了动身子,赶紧弱声求饶,你能不能......能不能先冷静下,我就是......我刚刚就是开个玩笑。
    舒清晚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连衣的皮肤上,吻地连衣整个身子都战栗起来,她颤抖着声音继续求饶道:我......我错了晚晚,你你别当真,我就是......就是说说而已,我不用你赔。
    舒清晚抬起头来看着她,眼角微微红着,眼神还未清明,她小声而委屈道:连儿,我......我当真的。
    破坏了洞房花烛夜,我赔给你。
    等等!晚晚你等等!连衣眼看着舒清晚要开始脱她的腰带,她惊叫着赶紧制止舒清晚的行为,她吓得吞了一口口水,晚晚你听我说,这个事情咱们......咱们晚一点再......再商量下,能不能先让我......让我有个心里准备。
    我是想洞房花烛夜,可我不是想在下面啊!
    你那么大的力气,你确定你待会不会一失手把我撕裂了吗?
    舒清晚的眼底带上一丝委屈,好似自言自语:你成全了你的表妹,你还给梁妹妹道了歉,可是你什么都没给我,你还躲着我......
    等等!这不是她拿来敷衍梁三三的事情吗?舒清晚怎么会知道?
    不是,我这不是拿来安慰梁小姐的吗,你怎么当真了呢。连衣赶紧顺毛安抚道,我骗她的,你别当真哈,真的,我骗她的!!
    舒清晚混乱不清地喃喃起来:你表妹说,你要断了我的念想,你表妹还说,你不能行人事,所以不能行闺房之乐,你表妹说,叫我不要太伤心,你表妹说......
    连衣:......
    我擦!安涟这小蹄子,怎么这种事情都往外说,我不要脸的吗!
    说好的帮我保密的呢!
    不是,晚晚,我能不能行......行那个人事,那个什么闺房......闺房之乐,你还不知道吗?连衣赶紧打断她的话,她吞了口口水,红着脸赔笑道,我是女的,我确实没有办法给她这些,我也不算骗人,对对对吧?
    嗯,连儿只能给我。舒清晚只坚定地应了这么一句,不由分说又低头开始吻连衣,另外一只手开始不老实地扯连衣的腰带。
    连衣前面之所以敢调戏舒清晚,是被记忆里舒清晚的形象骗到了。
    不管是原网剧还是阮连衣的记忆里,舒清晚都是柔弱单纯的形象,她就以为舒清晚在这方面的知识很是空白,毕竟她们接吻的这几次,舒清晚也是毫无技巧可言,
    现在看这架势,不管舒清晚会不会,今晚自己被她占的便宜绝对不会少。
    我不是......唔唔......不是那个.......唔唔......意思......连衣的一句话被吻的断断续续,但舒清晚好似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稍一用力,直接将连衣腰带扯断了,随手扔在一边。
    连衣吓地心都抖起来了,可她浑身的力气都被舒清晚的吻化为乌有,再也聚集不起来。
    晚晚......晚晚!这个事情,我们再商量商量好吗?连衣的声音颤地不像话,你让我......让我准备准备,唔唔......晚晚......
    舒清晚仿若未闻,只知道她要将怀里的这个人占有,来填补她总是觉得少了一块的心房。
    周围的空气渐渐升温,烧地连衣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恍惚间,竟然觉得那摇曳的烛光印在身上都有些烫人。
    她的意识也被舒清晚的吻一点一点抽走,她已经没什么力气反抗,又加上位置的劣势,几次出手都敌不过舒清晚。
    但她还记得自己不能就这样妥协,每每等到舒清晚忘情地放松警惕后,她就奋力挣脱,然后出招阻止舒清晚的进一步动作。
    如此反反复复也没有阻止舒清晚在她身上留下印记,直到天边微微泛白,连衣渐渐精疲力尽,也就无暇顾及舒清晚还对她做了什么,然后混混沌沌地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替晚晚感到高兴,终于,老天爷也舍不得她过的那么苦,兜兜转转,再次遇见她的小甜甜。
    作者君隔壁同步更新的ABO文《弱A她只想活到最后》,喜欢的可以去看看,娱乐圈小甜文,真的甜,相信我,去瞅瞅。
    文案:林安安穿进ABO娱乐圈小说里,成了一个十八线的小弱A恶毒炮灰,不仅下场可怜,能力还弱地像Beta。
    林安安当即决定绕开主角们,低调地走情节活到最后。
    却在装Beta谋生时,意外标记了失恋醉酒的恶毒女二郁南昔。
    想到郁南昔的手段,林安安只好跑路了。
    再次偶遇郁南昔发热期时,只想绕道而行的林安安,还是被人发现了与郁南昔极高的信息素契合度。
    为了尽快存够钱跑路,她只能硬着头皮留下,假装和郁南昔毫不相识。
    就在林安安一边存钱一边准备跑路的时候,却被郁南昔认出,堵在了化妆间,郁南昔冷声道:这段时间,你可让我好找啊。
    林安安又怂又弱:那个,我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可以补偿的,真的!
    要不我帮你洗掉吧?我跟你一起去,就是我现在钱还不够......
    郁南昔嘴角一勾:想洗掉?想的美!
    林安安:???
    成名后从不接亲密戏的影后郁南昔,最近竟然接了部有吻戏的双O百合电影。
    让人惊掉下巴的是,这部电影里不仅和女二有几次接吻镜头,更是和女三有许多暧昧不清的画面。
    正式电影开拍时,郁南昔和女二唐心的吻戏镜头全部用错位来拍摄。
    粉丝们纷纷拍着胸口表示,郁影后果然还是郁影后,她怎么可能会接吻戏来拍呢。
    等到第二天,轮到郁南昔和女三林安安拍吻戏。
    粉丝们看着林安安这个八百八十八线的小明星资料,完全不放在眼里,却看到郁南昔捧过对方的脸,一口亲了上去。
    粉丝们:!!!
    外表清纯内心傲娇的高冷影后*努力想活到最后的十八线怂弱炮灰。
    第65章
    连衣是被窗外透亮的阳光晃醒的, 她醒来先看了看自己的小命,摸了摸身体,然后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 她还活着, 没有被舒清晚失手弄死, 就是这副身体今天有点没眼看。
    身体上各种痕迹都有,亲的掐的啃的自然少不了, 还有两人打了大半宿,留下的各种近身肉搏的痕迹。
    这床铺的空间逼仄地不够施展,两人一晚上都是身子贴着身子攻击和防守,打的床帘都破了好几个洞, 几床喜被也不知去向。
    她睡过去后, 舒清晚也没有真的对她怎么样, 总之她醒来后虽然浑身酸痛, 但那个位置并没有觉得哪里不适,衣服也还破破烂烂地套在身上, 只是这皮外之伤看着有点渗人。
    舒清晚大概也在那不久之后,就累得体力透支,然后就倒在了她的旁边, 直接睡了过去。
    因为舒清晚的衣服都没有脱, 只是昨晚被连衣打的有些凌乱,此时还整齐地绑着腰封,相比连衣的情况来说, 是整洁地不能再整洁了。
    连衣动了动腰酸背痛的身体, 然后撑着手臂坐了起来, 大红色的外衣没有挂住肩膀,直接滑到后背下。
    连衣伸手拉了拉喜服, 想将外衣先穿起来,不曾想喜服的一角压在了舒清晚的身下,被她这么一扯,直接裂了条口子,把舒清晚彻底地惊醒了。
    舒清晚愣了有那么两秒,表情完全空白,然后猛然坐了起来,直愣愣地看着旁边的连衣。
    看着舒清晚这难得露出的可爱模样,连衣突然就起了捉弄她的心思,她慢吞吞地拉上外衣挂在肩膀上,故作羞涩道:晚晚,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你昨日还没有看够吗,你看看这里。
    连衣说着就伸手抓住领子上的三层衣服,往外扯了扯,露出里面被蹂.躏出各种痕迹的一大片雪白皮肤,还有精致的锁骨和那一小片浅粉色的疤痕。
    舒清晚的脸唰地一下全红了,她紧抿着唇,一个字都没有接。
    连衣的心里乐的不行,还泛着一丝不甚明显的小甜味,但她脸上带着的是明晃晃的委屈,继续道:怎么?你忘记了?
    舒清晚猛地摇了摇头,脸红地快滴出血来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不认账?连衣整了整衣服,然后缓慢地一层一层将衣服穿好,衣服盖不住的地方,还错落着几个浅色吻痕,证明着昨晚事情有多旖旎。
    我认的,连儿,我认的。舒清晚焦急又坚定地说了一句,继而低下头去,小声道,我虽然喝了酒,但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只是,怕你会生气,怕你不愿,怕你会因此厌弃我......不理我。
    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喝了酒我就想靠近你,想占着你,想......我以后......以后不会这样了......
    连衣被舒清晚这几句话给噎住了,她原本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舒清晚当了真,会说出这样一番掏心窝子的话来。
    说心里没有触动那是假的,任谁听到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会不感动呢,只是连衣这感动却夹着一丝不可言说的酸涩。
    舒清晚这般天仙设定的女主角也会为男主以外的人患得患失,那人是何其幸运,自己只是披了那个人的皮,就坐享其成那个人的幸运,这到底是自己的不幸还是幸运呢。
    你以后当然不能再这样。连衣微微笑了笑,将那丝酸涩抛开,假装不在意地扩大了嘴边的笑容,她看着脑袋越发低下去的舒清晚,还故意顿了顿,才道,你喝了酒力气那么大,我小命都差点让你玩没了,下次,要轻点知道吗?
    舒清晚猛地抬起头来,一脸懵懂地看着连衣,眼底是小心翼翼的期盼。
    你看看这里。连衣把领子往外拉了拉,露出底下一大片深深浅浅的痕迹,继而抬起手臂上那破破烂烂的袖子晃了晃,你看我身上这些痕迹,看看我身上这衣服,我这是洞房吗?我这分明是被人打了一顿。
    要不是我命硬,经的起你这样的折腾吗?
    还有就是你这喝了酒,蛮力啃人的习惯是怎么回事?你再来一次,我真的命都让你吸走了。
    舒清晚终于理解过来连衣的意思了,她一双眼睛肉眼可见地恢复了亮度,又是愧疚又是难以置信:连儿,我......我......
    你什么你,你看我现在该怎么办,衣服撕成这样该怎么见人。连衣虽然嘴上不饶人,但看着舒清晚明显激动的神情,心里也泛出些甜蜜来。
    舒清晚开口正准备说些什么,就听到门外有个轻微的脚步声靠近,然后停在了门口,旋既房门响了响。
    安涟温柔而恭顺的声音倏然传来:相公,你可醒了吗?
    连衣吓了一跳,赶忙将身上的衣服裹地严实,她一边慌乱地绑着身上衣服的带子,一边惊诧地看着舒清晚,结结巴巴朝门口喊道:等......等下,你先......先不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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