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当然懂。闻绪笑得比徐莱还开心,他催徐莱,姐你赶紧去,别管我,我明天就出院了,你别担心。
    徐莱点了点头,她转身欲走,却突然又停住脚步说:我这样子会不会让他觉得我很放荡啊?不行不行,我得矜持一点。
    不会的,我看蒋钧是想通了,他好不容易想通,你不去的话可就要错过这次机会了。闻绪看了一眼李群青的航班消息,又对徐莱说,你再不去他就心灰意冷了,说不定以后都不理你了,那你这么多年不就白忙活了吗?
    我其实比谁都想要和蒋钧在一起,但是我觉得蒋钧今晚说不定脑子一热找我呢,去了他又对我忽冷忽热,那我白白期待了。算了,我不去了。
    闻绪看着坐在床边纠结的徐莱,他拿来自己的衣服,从里面掏出来一颗药递给徐莱,他拄着膝盖说:这药你懂怎么用吧?姐,都到这时候了,就别犹豫了。你都说蒋钧有责任心,那他如果睡了你,就会对你负责,你怕什么啊?姐,这么好的男人,你确定要错过?
    徐莱把药放进包里,她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今晚就要把这棵铁树撬开花。
    晚上十点,李群青拖着满身的疲惫到小区门口。他想蒋钧肯定还没回家,他点了很多外卖,等蒋钧回家一起吃。
    刚打开电梯,电梯里站着的人让他瞬间清醒了,他二话不说就要关电梯门,闻绪已经先他一步,把他拉进电梯,点了关门。
    李群青甩掉闻绪的手,冷冷开口:怎么,上次没被打死,现在又来找打了?
    差点就死了,闻绪微微垂眼看着李群青,我住了半个月的院,医生说你再用力点,那眉钉就要戳瞎我的眼睛了,李群青,你想和个瞎子做爱吗?
    我说了
    嗯嗯嗯,你说了,蒋钧不会出轨的,不会那么做的,这个赌这辈子都不会实现的。
    闻绪伸手摸了摸李群青的沾满粉色颜料的衣角,笑道,我跟着这电梯从第一层到最顶楼坐了三十三次,我在想你究竟什么时候走进这个电梯,我计算你进来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钟,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是神经病。
    不,不是的,闻绪走近李群青,他微微偏头,状似无意吻在李群青耳尖上,我要等你,等你一起亲眼去看,去看你嘴里的不能污蔑的蒋钧是怎么和别的女人颠鸾倒凤的。李群青,你能原谅他,能假装不知道,让他那根脏东西再进入你身体里吗?不脏吗?不恶心吗?
    补偿昨天,双更补上呜呜呜
    第十八章
    水流个不停,李群青回过神来,闻绪已经在他身边洗漱完毕了。
    都这时候了,去上班有什么意思?闻绪擦掉脸上的水珠,他伸手拉住李群青的手指,凑到李群青脖颈旁吻了一口,今天我生日,我要你陪我。
    李群青低头看着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的人,冷冷地说:我再说一遍,我们那肮脏的约定已经结束了,我和你没有关系了。
    那你不恨我了?
    不恨,李群青往后退了一步,说,我什么关系什么感情都不想浪费在你身上。
    这样啊,闻绪前进一步,李群青就往外退一步,那我再跟你说一件事,你再考虑考虑要不要恨我。
    只有你,只有你闻绪这么奇怪,让我恨你很光荣吗?
    闻绪将他逼到浴室门口,问:那我说,你听不听?
    听吧,闻绪双手撑在墙上,镜片反光,李群青看不到闻绪的表情,闻绪慢慢说,我这么坏,你不恨,怎么对得起你遭的那些罪?被我亲被我摸被我操,哪一样你不该恨呐?
    李群青抿了抿唇,漂亮的眼里暗淡无光:说,你说。我听。
    我早就知道蒋钧有出轨的意图,但我没告诉你。
    蒋钧他从小县城出来的,自卑刻在骨子里,他藏得很深,装什么落落大方?我刺激他,我说他不配和你在一起,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被刺激了,想赚钱了,想快点赚钱,这不就去走捷径,和老总女儿上床,得到公司不就轻而易举了吗?
    当然,闻绪看着李群青眼里的不可置信,说得更起劲起来,一次两次的刺激并不会让他这么崩溃,李群青,你有些时候无意识的花钱行为,让蒋钧他更变本加厉了。但是你没错,你和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其实他昨晚在中途停止了,可能他良心发现了,觉得对不起你了
    你为什么
    我为什么知道?因为徐莱发消息告诉我,她用我给她的药了。
    李群青看着闻绪弯起的唇角,他害怕极了:闻绪你太可怕了
    都是因为你,闻绪捏住李群青的脖颈,贴上去吻李群青的唇,只要能让你跟我关系再近点,再多点,再深点,我什么都愿意做。但我要说一句,蒋钧看见徐莱用药了,可是他并没有揭穿徐莱,而是自然而然接过那杯酒,抱住徐莱
    李群青推着闻绪的胸膛,他好想立马把面前的人踩在脚下,狠狠,不顾后果地打死他。可是他没有力气,从心里蔓延开来的无力感,让他只能无力反抗:闭嘴,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好,我不说他了,说说我们,闻绪搂着李群青的腰,说,我们再一次,再来一次好不好?今天是我生日,你可怜可怜我,让我再操一次好不好?
    不,不能。李群青偏过头,一颗在微光里发光的眼泪从他脸颊掉落,他想逃,逃到一个没有闻绪,没有蒋钧,没有所有这些快要让他精神崩溃的事情缠绕,一个新鲜的自然环境里去。
    你这么痛苦的话,我让你舒服一点好不好?
    李群青没力气回答他,闻绪拿来最后一颗药,他捏住李群青的嘴,把药塞了进去,李群青,我奖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就是你啊。你走了,我过什么生啊。
    疯子疯子!你放开我放开我!
    李群青挣开闻绪的怀抱,一下子跌坐到地上,浴室的风吹了进来,李群青抬起头来,浴室的景象让他哑口无言。
    窗上贴了绿色水草,墙上画了粉色的,歪三扭四的火烈鸟,还没有画到的地方是一片灰色的墙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李群青。
    我画的不好看,但是有在学你画画,闻绪脱掉上衣,打开花洒,我会画得更好看的,你要是不喜欢,下次我在花园造个沼泽,养只火烈鸟给你看。
    不要,我都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你放我走,闻绪你放我走李群青站起来,脚步虚浮着走向浴室门口,还没到门口,他就跪在了地上。
    闻绪拿掉眼镜,走过去抱住想要往门口爬的李群青,他埋到李群青脖颈里深深嗅了一口,再把人带到花洒下,他一件一件脱掉李群青的衣服,满意地在李群青身上未消的吻痕上又吻了吻:我要,我也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这是生日愿望,李群青,我的生日愿望最灵了,从小到大,我要什么,什么就是我的。
    药效开始上来,李群青看闻绪的眼神变得模糊,可他在不停流泪,不停地,和花洒里的水一起流泪,但嘴里却在说:我热
    闻绪亲李群青的下巴,眼里的喜欢就要溢出来:哪里热?
    下面,下面李群青伸手拉住闻绪的手,往下摸他抬头的性器。
    真好看,闻绪伸手握住,他吻李群青的手臂,慢慢地单膝跪到李群青面前,他每吻一次李群青的腹部,李群青就难耐地抓他的头发。闻绪摸李群青剃的干干净净的性器四周,说,你自己剃的吗?下次长出来,我帮你好不好?
    李群青不说话,只是拉着闻绪的手上下撸动,闻绪凑到他腿上的那颗痣那里,他扳着李群青的腿,张嘴含住,用舌头点了点,又下嘴重重的咬住。
    他早想亲这颗痣,这颗埋在李群青大腿身侧,只有他向他张开腿,他才能看见的痣。
    疼李群青射了精,软得往下滑了一截,闻绪松开嘴,他手里全是李群青的精液,李群青的大腿上也留了一个见血的牙齿印。
    闻绪贴上去吻李群青的唇,他另一只手滑到了李群青身后,探进了那个红肿还没消退的穴里,李群青被药得神志不清,只想快活。他伸手抱住闻绪的脖颈,主动张开嘴,让闻绪亲他,让他用舌头缠他。
    泪眼婆娑的,只向他求爱的李群青让闻绪快乐极了,他的生日没有哪个能比上今年这个,他的二十一岁,他黄金般的二十一岁,因为李群青而熠熠生辉。
    闻绪的吻一路向下,吻到李群青乳头上,他拿鼻尖蹭了蹭,仰头看李群青,说:真香。
    李群青吃了药也不爱说话。只是那双眼好似含了情,看谁都多情,看谁都让人心潮荡漾。闻绪抱起他来,低头含住他的乳尖,轻轻地舔,又像他裹棒棒糖那样,紧紧含着。
    他知道他怎么戒烟了。只要含着这小巧发香的乳头,他就能戒,他能含一辈子,烟也能一辈子不碰。
    吻我。闻绪拿粗大气势昂扬的鸡巴蹭李群青的股沟,你吻我,我就进去。
    李群青低下头来,趴在闻绪肩膀上,并不说话。
    他不说话也很催情。明明身体在颤抖,明明眼里都是渴望,可他不说,这些话从心里自动送进闻绪耳朵里。
    好吧,是我不成器。闻绪偏头吻李群青的脸颊,李群青这时候转回头来,让闻绪吻他。
    哈李群青感受到进入,他搂紧了闻绪的肩膀,眼泪又涌了出来。
    闻绪吻他的眼泪,将他贴到墙壁上,慢慢动了几下后,整根没入。他慨叹一声,仰头去吻李群青仰起的下巴,将李群青的眼泪舔了干净:李群青,我真的好喜欢你,哪都喜欢。
    花洒的水从李群青脖颈上往下流,流到李群青粉色发肿的乳头上,流到他们紧紧嵌合在一起的地方,闻绪压弯李群青的脖颈,看他眸里翻涌又安静的欲望,他挺身的速度越来越快,李群青咬得唇出了血,从嘴角慢慢往外渗出来,闻绪一下一下,舔了个遍:叫出来青青,叫出来我给你。
    我
    李群青抠着闻绪的肩膀,说话间,血从他嘴里滴到闻绪脸颊上,像颗红色的痣,他轻轻抹掉,但下一滴又滴在闻绪脸上,他乐此不疲,慢慢擦,慢慢说,恨你。
    第十九章
    他嘴里的恨并不会让闻绪停下来。闻绪不想李群青在心里不给他个位置,无论那位置是恨还是讨厌,他闻绪都要让李群青记得他。
    恨好啊。
    闻绪抽出性器,把在强忍药劲的李群青摁到墙上,他吻李群青斑驳的脖颈,吻李群青颤抖的肩胛骨,手指从李群青的后颈摸到了李群青被他撞红的屁股,掰开看着精液从那可怜的红色的小穴里流出来,他伸手环住李群青的小腹,把头压在李群青瘦白的肩膀上,仰头去吻李群青漂亮的侧脸,挺身蹭了蹭,又挤进去,你恨得越厉害,我越喜欢。你永远嫌弃我恶心我都行,你本该看谁都不屑的,你这么漂亮高贵,我有什么资格让你正眼看我呢?
    你既然把我放这么高位,这么重要,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你这样做只是想我恨你吗?
    李群青茭白的手指蜷缩起来,因为闻绪的冲撞,他的手指像玉似的,被闻绪撞得散开,他红着眼看闻绪,染了情欲的声音让闻绪鸡巴都要爆炸了,他把想回答李群青的话咽回去,转而捏住李群青的嘴,贴上去吻住,重重地往里操。
    不嗯
    李群青闭起眼来,睫毛上的泪珠将落未落,闻绪看得心痒,他凑过去吻李群青的眼睛,低哼了一声,他往里挺进,李群青在他怀里低吟出声,颤抖不已。
    因为我想看你这样闻绪顶到了李群青的敏感点,他爱怜地摸着李群青粉红的脸,越看越喜欢,越喜欢越要吻,想看冷冰冰的,美得跟春天里的桃花一样的李群青,怎么在我身下流泪。我当然要把你放在高位,但我更要你哭给我看,李群青,你今天真的美爆了。
    李群青扶在墙上的手指握成了拳,他想反抗,可那该死的药让他性器不停勃起,不停被闻绪刺激得射精,他望着闻绪,澄澈又漂亮的眸子结了冰似的冷:够了拔出去。
    你不是正舒服吗?
    闻绪拿脚移开李群青的脚,李群青本就艰难支撑的腿颤得更厉害了,闻绪进得更深,他没有力气站起来。
    好了,李群青。闻绪伸手覆上李群青扶在墙上的拳头,他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撬开,之后再与李群青十指相扣,弯下腰,他凑到李群青耳边,轻轻说,我要操你了,大美人。
    蒋钧床事很温柔,他怕李群青疼。闻绪不一样,他看李群青在他床上在他的浴室里,就像他喜欢拳击,喜欢赛车喜欢蹦极等一系列刺激的运动时,肾上腺素极速飙升,心脏跳动达最高频率,要最疼,最快,最深,要让李群青永远记住他给他的疼。
    唔李群青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痛还是爽,眼泪掉不停,精液流不停,后穴一片潮湿,他真是恨死这些生理反应了,脏死了,脏死了!
    不要了闻绪,我不要了疼他肚子很胀,闻绪撞得又快又深,他的腰酸得厉害,哪哪都奇怪,他泪汪汪看着闻绪,颤抖的音调格外挠人,不要了
    闻绪安抚性地吻他,从前看人戾气深重的眸子里,此时好像盛满了万种柔情,但他身下仍然那么快,李群青怎么这么紧这么湿,要多操一会儿,让他出水,让他变成一滩水。
    你这么紧,蒋钧是不是没碰你啊?
    李群青确实没话说,蒋钧很累,他自己本身对性事也冷淡得很,尤其过完年之后。但是闻绪这时候说,他显然要膈应自己。
    他最好少碰你,闻绪看李群青似乎又陷入了回忆蒋钧的漩涡里,他捏住李群青的手心,又狠又重地往里撞了几下,如愿听到李群青咬断音的呻吟,他才继续说,我没说过我会放过他,李群青,我替你报仇好不好?
    我和他没有恩怨,没仇可报,你别多管闲事。
    这样吗?闻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松开李群青的手,双手绕到李群青红肿的乳头上揉捏起来,可是我已经让人去堵他,去把他打残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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