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那么丑!
    摄政王都下得了嘴!
    李萧冠因此判定摄政王已经失了智!
    李萧冠把手放在摄政王大人的胸膛上,嘴里慌乱的拒绝,摄政王大人,您.嘤.
    为何!
    李萧冠在心里痛哭流涕。
    为什么自己会娇嘤啊!
    嘤你妹啊!
    都怪摄政王太那啥了估计这蛊虫真的让他很难受吧不然为什么要哼哧哼哧的粗喘气一直用鼻子供自己的脖子耳根啊?是狗吗您!
    摄政王,不要,摄政王放开我.求求您了.鸣.李萧冠小拳拳打摄政王的胸口,但是摄政王的胸肌
    太硬了,眶眶响,就跟眶眶撞大墙一样,弄得李萧冠的拳头都痛了。
    站在房门外的下人现在变成了司徒御。
    他以为发生了什么要紧事,把下人弄走了,打算自己亲自询问。
    毕竟要是摄政王治好了病,这是个机密。
    要是摄政王治不好了,那更是个机密了。
    泄露出去可是要变天的。
    但是现在他一脸茫然。
    摄政王跟神医雪妖.在里面干.什么?
    等等,他说的是什么话?这该死的停顿!
    您放开,您弄疼我了!里面又响起神医雪妖的哭求,还有晔啦啦的水声。
    听起来激烈得很。
    求求您了.
    刺进来了!
    那个平时雪妖有些狡猾和小精明、常常把别人耍得团团转的雪妖,此刻声音都哑了,哭叫着求饶。
    这个认知让司徒御心神大震。
    摄政王雄风威武.
    司徒御一抹脸,脚步虚浮、心神不定的走了,下阶梯的时候因为神情恍惚差点跌了下去。
    摇摇晃晃的到了外院,和一人擦肩而过。
    方世初回头看去。
    大人?下人轻唤。
    见方副将有兴趣,下人大着胆子说,那是司徒将军,此行陪着摄政王来这边,便是一同去迎神医的,神医的孩子,还是他使法子带回来的,神医这才愿不远千里来庆历国呢。
    司徒御。
    这个人方世初当然认得。
    这些年如果不是他,还有他那个多事的夫郎,老是阻拦他、不让他多靠近严肃,说不定他早就成了摄政王夫郎了。听说他夫郎从前可是京都一个有名的小倌呢,搭上李小罐之后抛头露面出卖色相来引诱客人买糖,真是个下贱胚子,难得司徒御堂堂一个将军,竟然八抬大轿娶了这样的人做夫郎,还如得至宝。
    可笑极了。
    不过李小罐死了这么久,尸体恐怕都烂了,还能有这样的人死心塌地的护着,生怕人夺走了他的摄政王夫郎之位一样,也是让人羡慕。
    只可惜,死了就是死了。
    死人还有什么好争的?
    现在是三年,严肃放不下,且看过个十年,严肃可还记得有这么个人不?李小罐已经死了,他方世初可还活着,死人终究要被人取代的。
    阿,我知道。方世初望着那远去的背影轻笑。
    虽然对李小罐的死心塌地让他羡慕,不过这样的自私之人他也是不耻。
    李小罐已经死了。
    可这些人还妄想李小罐会回来,因此忍心把靠近关心严肃的人都赶走,让严肃孤独寂寞,终日沉浸在痛苦里。
    自私至极!
    呸!
    真真是不要脸。
    下人望着方副将的笑脸,明明还是那样温和不可挑剔,可是他就是觉得背脊发凉。
    猛的一个哆嗦,下人搓了搓手。
    这初春,还是太冷了。
    大人,就在前头了。下人弓腰小心说。
    走吧。方世初转身,把手拢进袖子里。
    今日他穿了一身白色的锦裘,走了毛茸茸的滚边,洁白的衣裳衬得整个人干净脱俗,不带半分俗气,好看的眉眼更吸人眼球了几分。这样一拢手,更是跟个端方的公子雅士一样。
    下人看呆了。
    回过神的时候正巧对上方副将笑意盈盈的眸子。
    下人又是惊艳得呆愣。
    半响回过神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不断求饶。
    大人饶命,奴才冲撞了大人,请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吧!
    噗嗤。方世初隐下眼里的轻蔑和愠色,始终是一副温和的样子,无碍,走吧。
    谢谢大人!下人真的感激不尽,在心里对这方副将的好感又多了几层!
    孩子喊那小老头儿做爹爹门外的脚步声走了。
    看来那个下人已经走了。
    李萧冠烧得跟装满了浆糊一样的脑子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让人误会、想入非非的话!
    这简直太令人浮想联翩了啊!
    想死辽!
    摄政王大人,您放开在下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您实在忍不住我就去给您找个好的来吧,保证比我好看一百倍,要啥有啥,肌肉梆梆硬的,保证您喜欢啊!
    欲哭无泪。
    痛啊!
    李萧冠觉得不止一根,肯定有超过两根刺刺进了自己的手掌,不然怎么会那么痛呢?
    没错,万万没想到这给摄政王用的浴桶竟然都没有刮得滑滑溜溜的、它有刺啊!刺伤了自己的猪蹄!痛得他嗷嗷叫!
    忍不住了才会不知廉耻的喊痛,还喊得外面的人都听到了的!
    根本不是那种原因!
    咳
    李萧冠差点被自己的口水跄着了。
    他惊悚的发现,自己的脖子被温热的液体打湿了,有某种越来越灼热的液体从上头滴落在自己的脖子上,滑落下来,弄得脖子痒痒的。
    那么问题来了。
    先做一道分析题哈。
    一桶有些烫的水,经过摄政王一个小时的使用,再经过他和摄政王半个小时的搏斗,现在浴桶里面的水还可能是温热甚至灼热的么?
    他的手臂已经在起鸡皮疙瘩了。
    所以结论来了。
    这浇在他脖子上的,如果摄政王没有撒尿也没有割腕,那就是眼泪了。
    摄政王是跪着的,在抱着他,虽然浑身赤裸不需要把他放开腾出手来解裤腰带,但是水下的口口也不可能滋尿滋到他脖子上。
    一一最多滋得到胸膛。
    他觉得。
    这还是李萧冠根据那口口估算出来的力量,要知道他物理学得不错,这是道又要算摩擦力又要算减速又要算能量的题目啊,根据口口离水面的距离,能滋到胸膛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大炮的底气也不过如此吧。
    所以__铁血冷漠的摄政王果然是割腕了吧!再不就是咬舌!
    他得有多丑啊!摄政王宁愿自杀都不肯委屈自己迁就!
    李萧冠想眶眶撞大墙,想眶眶撞树,想眶眶撞摄政王。
    晤
    胸口一阵疼痛,严肃不禁闷哼一声。
    晔啦!李萧冠趁机破水而出,用上了平生最快的速度!
    然而就在他要逃离这个浴桶的时候,被人一把捏住了后脖颈!
    后脖颈剪简直就是他的死穴啊!
    就跟一只猫咪被捏住了脖子一样反抗无能!
    罐儿.严肃痴迷的嗅着小夫郎身上的味道。
    李萧冠虎躯一震。
    要不是他看过这摄政王的衣服里头,知道摄政王喊的是人家那口子的名字,他还真的会以为这含情脉脉的是在跟自己说话呢!
    危险,太危险了!
    李萧冠往后一鼓捣,却被人更加用力的抱住了。
    严肃的眼底有点发红。
    小夫郎为什么不认自己?
    那两个孩子,小夫郎做爹爹,喊那个小老头儿,也是爹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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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天寒地冻的,就让妾身为陛下暖床吧,人家已经躺好了哦来看看这个姿势喜欢嘛?哦豁曜曜嚯来嘛来嘛■■鲁
    方世初硬要看严肃的.
    感受到身后骤然变得灼热危险的气息,李萧冠敏感的神经瞬间绷紧了,小动物的本能让他加大了挣扎的力度。
    完了完了,看来这摄政王是真的想把他办了。
    等等!
    李萧冠苦口婆心的劝说,摄政王大人,您看您都为了不跟我.咳咳,已经弄伤自己保持清醒了,您可千万
    要坚持住不要浪费自己的努力啊,您要相信,只要抵抗到底,是不会被这区区的蛊虫所摆布的!
    李萧冠是彻底歇了趁人之危的想法,就想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退出去。
    只可惜身后的男人可不这样想。
    因为那粗重的鼻息越来越灼热,快要把他鼻子上敏感又嫩滑的肌肤烫伤了!
    罐儿,罐儿.那摄政王完全没有平日里冷冰冰的冰山模样,现在就跟发情的野兽没有区别,嗓音低哑磁
    性,磨人得很,就有一把勾子一直在勾李萧冠的魂一样。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几乎把老子滴魂都给勾去了!
    除了这般勾引,那摄政王更可恶的是还还还用粗粝的舌头跟舔冰淇淋一样舔他的脖子?
    等等!
    忽然李萧冠虎躯一震。
    摄政王您别舔啊!
    我快忍不住了啊!
    脖子被人当成排骨舔了,还越舔越的劲,摄政王好像食髓知味了一样,彻底上瘾了!李萧冠恶狠狠的一咬牙,使出坚定的决心才说服自己下了狠手一抓__
    好一个猴子偷桃!
    干得漂亮极了!
    从角度还有力道来看,都满分!
    晤!摄政王发出痛苦的低喊,同时松开了口,对他的桎梏也放松了一瞬。
    李萧冠连忙趁机退开一段距离。
    果然,蛋疼和鸡疼是每个男人都忍受不了的疼痛啊!
    摄政王,您先冷静一下吧,在下就先出去了。李萧冠麻溜儿的说。
    对不起了,让您这么痛苦,还这么不知道会不会对您和您伴侣以后的幸福生活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但是为了我的小命着想,只好委屈您了。
    阿门。
    李萧冠忏悔完毕,见那个摄政王还是捂住那处低着头,额头脖子布满了青筋,豆大的汗珠雨一般落下来,看
    方世初硬要看严肃的.
    起来真的很痛苦。
    也很脆弱。
    没有闲心管他。
    就是现在,睢一的机会!
    李萧冠眼前一亮,抓住浴桶边缘翻身一蹬!
    砰!
    晔!
    晤
    一瞬间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安静的屋内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李萧冠脸色煞白.也体会到了蛋疼的痛楚.
    呜呜呜呜呜嗷!
    纤细修长的手掌紧紧捂住自己的那里,李萧冠一张漂亮的脸疼得咬牙切齿脸色扭曲。
    罐儿?罪魁祸首还压在他身上,竟然腾出一只手想伸过来帮他揉揉受伤的那里,一张俊脸满是愧疚,满是柔情,虽然从难看的脸色可以看出摄政王自己还没拜托蛋疼的痛楚.
    李萧冠痛得说不出话。
    混蛋啊呜呜呜呜!
    所幸在摄政王把浴桶一掌拍烂李萧冠摔下来的时候用手掌和膝盖支撑了一下,没有把全部重力压在小口口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了!
    屋内嘈杂的声音显然惊动了门外的人。
    笃笃笃。有人在敲门。
    又是极为有规律的三下之后,有一道温和中带着关切的声音响起,摄政王大人?您还好吗?可否需要世初进来帮忙?
    李萧冠一惊。
    用力的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
    罐儿.男人发出痛苦的呼喊,但是泡的药浴有安神助眠的功效,显然显然药力又上来了,力量在消失,
    眼皮越来越沉重,那道朝思暮想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李萧冠才不管这摄政王怎么样呢,连忙抓了旁边挂着的衣裳一一是摄政王的,裹在湿漉漉的身上跑过去猛的一拉门!
    啊!门外的人惊叫,显然是没有预料到有人会在这当口不声不响的就打开了门。
    李萧冠看也不看门外的人是谁,风一般跑过院子,很快消失了。
    下人有些惊呆了。
    刚才那一瞥,他好像看到了下凡的神仙?不然怎么会有那样的容貌?真真是只应天上有啊!要他大胆的说
    方世初硬要看严肃的.
    啊,这一对比之下,身边的这个方副将的容貌可就差远了。
    那是谁?方世初看着仓皇远去的背影不悦的眯起眼睛。
    从身形看,该是个哥儿吧?
    怎么会在摄政王的房间里?方世初捏着掌心问。一个哥儿,大白天衣衫不整浑身湿透了,神色惊慌的从摄政王的房间里跑出来,真是不知廉耻。该是勾引严肃被拒绝了,害怕降罪所以逃跑的吧?
    查出来必定要狠狠的给个教训才是!
    否则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岂不是都要学这副做派了?
    下人没见过这个长相惊若天人的哥儿,支支吾吾的有些难办,这时从大敞开的房门一看,里头屏风倒了、浴桶散了,药水流了一地,木板湿漉漉的,而摄政王就大喇喇的躺在地上!
    是神医!下人灵光一闪。
    这里头,就两个人,除了摄政王,剩下的自然就只能是神医了。
    没想到这神医竟然长得如此美艳,怪不得司徒将军要称他为雪妖呢。要知道这个名号一开始可是被大家私底下偷偷嘲笑过呢,毕竟可没哪个脸皮厚的敢这样自称的。
    下人回话之后就一把用身体挡在门口,遮住方副将的视线。
    方副将可是个哥儿。
    幸好摄政王虽然浑身赤裸的倒在地上,好像人事不省了,但是那处仍然被遮挡住,没有露出来,否则方副将该名声不保了。
    你做什么?!方世初阿斥。
    声色倶厉的竟然没有了一贯的温和!只因为他隐约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而这个下人要隐瞒他。
    下人有些吃惊。
    这方副将怎么了?
    发起脾气来竟然如此可怖。
    不过虽然胆怯,下人还是难得的尽职尽责,何况这样做对方副将和摄政王都好。所以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小声说,大人,摄政王大人倒在里头了,现在摄政王大人他实在是有些不便,大人还请稍稍回避.
    话说得很明白了。
    方世初眸光一闪,佯作不知,就要推开他往里头走。
    哦?摄政王怎么了?是好了还是?是否是那个神医有问题?刚才看他神色惊慌浑身湿透的跑走,该不会是对摄政王做了什么吧?方世初语气急切。
    原来是因为这个!
    方世初恍然大悟。
    严肃竟然赤裸着药浴了,怪不得那个神医是那般仓皇的模样,应该是害羞了吧?
    方世初嘴上说着关切的话,嘴角却微微勾起。
    就差狂笑出声了!
    方世初硬要看严肃的.
    只要现在他装作不知情的走进去,意外的看到了严肃的身体,然后嘴巴不严实的下人不小心的传出去了,到时候就算他不愿意嫁给严肃,严肃也会为了堵住天下悠悠之口而娶了他吧?
    还得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把自己迎进王府!
    可比当初在乡里用牛车迎李小罐风光多了!
    不是这样,大人,大人,您请站住吧,大人!下人慌极了!
    这可怎么办啊!
    他拼命的拦住,甚至用自己的身躯挡住,可是不知是不是因为方副将是习武之人的原因,一个哥儿竟然力气大得很,好像顺其自然的就要把自己推开了!
    尽管他看好方副将和摄政王两人的姻缘,可不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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